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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油锅大戏结束了。
妫佗吩咐道:“下油锅大戏结束了,你们把油锅和炉灶撤掉,然后所有的卫士退下。”
行刑者和卫士抬着大锅和炉灶离去。
其余的卫士离去。
大院里剩下妫佗、妫鲍和妫大夫。
妫佗笑着问:“你们观看下油锅大戏开心吗?”
妫鲍和妫大夫笑着道:“我们开心,太开心。”
妫佗笑着道:“你们开心就好,那下油锅大戏刺激吗?”
妫鲍和妫大夫笑着道:“下油锅大戏实在太刺激。”
这时,妫佗微微一沉脸道:“当你们知道了下油锅的是什么人时你们就不会开心就不会认为下油锅大戏太刺激。”
妫鲍感觉妫佗话中有话,他严肃地问道:“你府的管家不是说那些下油锅的人乃是神秘大哥名下的人吗?”
妫佗摆摆手道:“不不不,我府的管家弄错,那些下油锅的人压根不是神秘大哥名下的人。”
妫大夫严肃道:“老臣就说嘛,妫佗王子不可能抓获二十个神秘大哥名下的人。”
妫鲍似乎想到了什么便严肃地问道:“那些下油锅的人到底是些什么人?”
妫佗严肃道:“那些下油锅的人乃是吾国的卫士。”
妫鲍闻听惊讶道:“什么!你竟敢将吾国的卫士下油锅。”
妫鲍不言语则罢,一言语则惹妫佗不高兴。
妫佗有些生气道:“这些卫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王子府附近来往转游,他们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当今吾国的王子。”
“你是当今吾国的王子又怎样?他们可是吾国的卫士。”
“不错,他们是吾国卫士,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王子府附近转游,我身为吾国王子有权把他们视为可疑之人抓起来然后下油锅。”
“你这是公然违反吾国刑法的。”
“你搞清楚点,那些卫士在王子府转游分明是在监视我,挑衅我权力。”
“即便那些卫士在王子府附近转游分明是在监视你,这行为违反了吾国的刑法,但是那些卫士不能由你处罚。”
“由谁处罚?”
“由刑部处罚。”
“刑部算哪根葱,我是当今王子,我抓获的可疑人我作主我处罚。”
“你太狂妄自大啦。”
“这不是我狂妄自大,我身为王子却连处罚自己抓获的可疑人的权力都没有,我算什么王子。”
“你……”
“这事把我惹毛了,我必能把那些可疑人的主子抓获来处罚。”
“你敢!”
“这个世上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妫佗与妫鲍吵架乃是狗咬狗骨头,妫大夫本想不管他们吵架的事。
然而妫大夫见妫佗与妫鲍越吵越凶,越吵越疆,火药味越来越浓。
这样下去,妫佗与妫鲍必能会打起来,甚至他们会火拼起来。
妫大夫必须要做个和事佬。
于是,妫大夫严肃道:“好啦,你们别吵啦,你们吵得越凶,他人越笑看笑话。”
妫鲍生气道:“我本不想跟他吵,是他凶着我。”
妫佗生气道:“我被人监视了生下一肚子火,我拿抓获的那些可疑人撒撒气都没有权力。”
“无理取闹。”说完妫鲍气乎乎地走了。
妫大夫见妫鲍离开了忙道:“老臣也告退。”说完他离去。
妫佗气懊道:“往后再有可疑人在王子府附近转游,我见一个抓一个下油锅一个,惹毛了我,我连可疑人主子都抓起来下油锅。”
这时,妫逮鸽小跑似的而来,笑着道:“王子,你应该趁机下令将妫鲍抓起来。”
妫佗看了妫逮鸽一眼,然后他严肃道:“刚才我真想下令把妫鲍抓起来,可是我不能图一时痛快而毁了江山社稷。”
“这话小奴不懂。”
“我一下令把妫鲍抓起来,你与卫士必能会将妫鲍抓起来,还会将妫鲍下油锅。”
“那是必能的。”
“我把妫鲍抓起来下了油锅,父王和我那四位侄子不会轻饶我。”
“他们不轻饶王子又能怎样?”
“父王和四位侄儿必能会率兵马清剿我,在那种情况下,我只有率兵马与父王和四位侄儿率领的兵马拼个鱼死网破。”
“王子,凭我们目前兵马还会拼杀不过他们的兵天?”
“我们目前兵马当然可以拼杀得过父王与四位侄儿率领的兵马,但是我最担心的是那个神秘大哥和妫豹。”
“王子是担心那个神秘大哥或妫豹会率领兵马趁机攻打宛丘都城,趁宛丘都城混乱之时夺取宛丘都城,夺取吾国江山社稷。”
“这完全是的,到那时我乃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该拥有的得不到,不该失去的永远失去。”
“王子这担心并不多余,宛丘都城大乱了,那个神秘大哥或妫豹要得就是宛丘都城大乱的机会,他们必能会率领兵马攻打吾国夺取吾国江山社稷。”
“我虽说不爱习文,但我不傻,吾国的江山社稷不光属于妫鲍的,也属于我的。我爱美女,但更爱江山社稷,我拥有吾国的江山社稷就是主宰者,我就拥有吾国的天下美女。”
“小奴明白了。”
“你把在王子府附近转游的卫士赶紧撤回来换上王子府卫士的衣服。”
“诺。”说完妫逮鸽小跑似的离去。
妫鲍气呼呼地返回到太子府的迎宾房,他叫呼:“管家,管家。”
年轻管家小跑似的而来。
妫鲍不由分说给了年轻管家一记耳光:“混账的东西竟敢糊弄本太子,你活够啦。”
年轻管家捂着脸道:“太子借一万个胆给小奴,小奴也不敢糊弄太子,小奴还没有活够。”
“我要你速速联系一下派往王子府监视妫佗的那些卫士们,问问他们到目前为止安全吗?你糊弄我说他们到目前为止安全。”
“当时他们的飞鸽传书是那样写的。”说完年轻管家掏出书信递给妫鲍。
妫鲍接书信看了看,然后他严厉地问道:“可是我在王子府观看的下油锅的人竟是太子府的卫士,这应该怎样解释?”
“小奴难于解释。”
“我们被那只信鸽糊弄啦。”
“太子意思是说那只信鸽背叛了主子,传假书信。”
“是的,我们被那只信鸽糊弄得够呛。”
“小奴把那只信鸽逮住,然后小奴扒光它的毛将信鸽煮啦。”
“不,你将那只信鸽下油锅炸啦。”
“诺。”说完年轻管家小跑似的离去。
妫鲍自言道:“妫佗,你将我府中的卫士下油锅,我脸面扫尽,我不会轻饶你。”
这时,一只信鸽飞来。
这是飞鸽传书。
妫鲍取下书信。
信鸽飞走了。
妫鲍开始阅看看书信。
书信是这样写着:堂堂的文武双全的太子竟然被匹夫之勇的妫佗糊弄得够呛,这真是丢死人,倘若是我,我必能会找个坑把自己埋葬了。神秘大哥。
又是神秘大哥,这太烦人。
妫鲍气愤地将书信撕碎道:“这是我兄弟之间的事用不着外人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