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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彩凤回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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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除了彩霞公主之外,还有一位彩凤公主。但是彩凤公主从出生开始到十几岁,一直都和正常人不一样,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一直都不正常。
  直到凤凰山的彩凤飞出那天,彩凤从高空飞到京城,进入皇宫,直奔彩凤公主而来。彩凤公主吓坏了,转身要跑,但是凤凰的速度太快了,一瞬间就追上了公主,和公主的身躯合二为一。此时开始,彩凤公主就恢复正常了,不但变得懂事了,而且还得到了一把凤凰剑,从此开始习武。
  这件事不但惊动了皇后,也惊动了圣上。他知道女儿恢复正常了很高兴,再看她和彩霞公主一样,从不接触女工,倒是喜欢练武。于是,便请了几个武师教她习武。
  以前彩凤公主身体较弱,走路都打晃,哪知道凤凰附体之后,不但越来越强壮,而且内力修为高超。别人练武要从小打基础,练基本功,她却不用,凤凰附体后,那些基本功都不用练了,那些动作直接都可以做到。而且,她还因此带来了强劲的内功,比彩霞这方面只高不低。
  别人教她习武,也犯了难。一般的剑法看一遍就会,练几遍就精,她的武学资质方面,比彩霞更好。结果,那些武师根本教不了她几天,就没的可教了。虽然武师被她辞退了,不过她并不会亏待对方,银子方面却给了不少,相当于对方好几年的工资。
  彩凤的资质确实高,在那些武师教给她剑法的启发下,她自己琢磨了一套凤凰剑法。配合那把凤凰剑使出来,那些武师看了也望而生畏。
  本来想让彩霞教她习武,因为彩霞也是武林高手。但是彩霞习练的是太极刀法,而彩凤却只喜欢练剑,不喜欢练刀。不过武当派的太极拳和梯云纵轻功,她倒是愿意学,彩霞把这两样功夫教给了她。
  学了两三年后,彩凤的武功大进,突然有一天,她和皇后提出,要去凤凰山看看。
  公主要出宫,必须得得到圣上的应允。不过圣上非常担心彩凤的安全,本来彩霞公主武艺高强,但是她毕竟是已嫁之身,不方便陪着彩霞去凤凰山。
  凤凰山附近有个凤凰城,凤凰城倒是一处很好的地方,公主完全可以住在凤凰城。
  于是圣上派了一些武官以及官兵,还有公主随身的一些使女等,他们一起护送公主去凤凰城。
  此时,凤凰山上早已得到了消息,刚开始,还以为官兵要来征剿凤凰山,结果发现抬着金黄色的轿子,原来是护送公主来凤凰城。对这事,他们也就放松了警惕。但是云飞扬却了解相关情况,及时告知寨主,寨主和姐妹们也都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尤其是赵婧,她和官府有仇,高寨主对她不大放心,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和官兵以及公主接触,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赵婧也明白寨主的用意,点了点头。另外就是自己的妹妹王瑰丽,她顽皮胡闹,她这一张嘴啥都敢说,也容易惹祸,也让她尽量避开公主和官府那些人。
  然而,虽然尽了人事,但是天意该着,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准。后来公主上山,不但见到了王瑰丽,而且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她搅了自己的巢穴,让她和那些兄弟姐妹流离失所。两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她哪里是彩凤的对手,被打得节节倒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眼看性命危急,要不是寨主和云飞扬出手相救,她早已死在凤凰剑之下。
  然而,彩凤公主的心思不在凤凰城,对凤凰城也就是简单转了转,了解了解。第二天就决定上凤凰山一行。
  对方去凤凰山之前,凤凰城中的官兵早已通知了凤凰山,提前转移滞留在山上的游客。而且,第二天不得接待其它游客,直到公主离开凤凰山方可。如果公主在山上玩的开心,除了吃喝用住的开销之外,另外的赏银也是少不了的,山上也可以大赚一笔。
  第二天天气晴好,公主带着使女,坐着大轿来到凤凰山。出于他们预料的是,凤凰山并没有派出大量的人出来迎接,和平时一样,只是山门处有两个姐妹把守而已。那两姐妹,正是尚青梅、尚青萍。侍卫心中就有些不满意,昨天都通知你们了,公主要来,为啥不在山门迎接呢?于是上前说到:“告诉你们,公主銮驾已到,你们还不出来迎接吗?”
  尚氏姐妹姐妹二人对视了一眼,虽然他们对这事不满,但是还是上前答话:“欢迎各位来凤凰山游览,里面请!”
  “就你们两人?凤凰山那么多人呢,怎么都不出来迎接公主?”
  “是这样,凤凰山的姐妹为了公主以及各位的到来,都在忙活各自的事,望公主和各位见谅。山上为各位准备好了两名向导,还有美食、美酒等方面,到时请各位品尝。”
  那侍卫还想说话,公主下轿,出来说:“好了,不得无礼。我们来凤凰山游览,客从主便就是。”
  尚氏两姐妹对视了一眼,说到:“见过公主,欢迎来到凤凰山,山上请!”
  公主也不坐轿了,直接和那些使女和侍卫步行上山。
  凤凰山的布置果然精心,除了两个跟随的向导之外,山上还有摆放各种手工艺品、玉石之类的,供大家挑选。当然了,这些不是白送的,都要收费的。但是彩凤公主对金钱方面并不吝啬,从不仗着自己的身份白要人家的东西。而且,她来之前还严格约束属下,谁敢白拿凤凰山的一针一线,回去必然重惩,绝不姑息。
  这时,他们来到了凤凰山寨的所在。彩凤见此处别具风格,很吸引人,就要进去观看。但是寨门处守卫的四位姐妹却拦住不让进。向导对其解释:“公主有所不知,此处乃是凤凰山的禁地,也是我们姐妹的居住地。别人不让进的,还望公主见谅。”
  “哦,我看此处的建筑别有一番风格,想进去看看。能通报一下吗?和负责的人说说,让他们准备一下。”
  “这个不成,我们寨……我们的大姐有严令,除了住在这里的人,其他任何人不得进入此地,否则轻则受伤,重则性命难保。为了公主的安全考虑,还是别进去的好。”
  “这边有安全风险?哦,我明白了,是不是这里有消息埋伏啊?”
  彩凤公主聪明至极,一下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里住的都是女的,我们当然要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公主虽然是女子,但是总归还是有些不方便……”
  “大胆!公主想进去看看,你们谁敢阻拦?快让开,否则后果自负!”
  “不得无礼!要不你们替我通报一下?”
  “真的不行,我们大姐昨天都已经说好的,山上除了此处之外,别的地方公主可以随便游览,请不要为难我们。”
  “谁要进来游览啊?”
  王瑰丽穿着那身深黄色的衣服,手持宝剑走了出来。她早就听到外面吵闹,不知道怎么回事。
  两个向导连忙解释:“妹妹,公主要到里面游览,我们在和他们解释,咱们大姐昨天说了,不让进的……”
  “不错,寨主姐姐明令禁止,外人不论是谁,不得进入凤凰山寨一步,违者格杀勿论。”
  其实,高春梅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但是王瑰丽心中有气,顺口就给说了出来。这一句话可惹了麻烦,不但露出了寨主的字样,还明显要和官府作对——格杀勿论,这句话能随便说吗?尤其是当着侍卫和公主的面。
  此时,彩凤公主仔细看了看,觉得她十分眼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于是问了一句:“请问这位姑娘怎么称呼,你们说的寨主姐姐是哪位?”
  “我叫王瑰丽,寨主姐姐叫高春梅。”
  “啊?你就是王瑰丽?”
  “怎么,你听说过我?”
  “何止听说过你,我还见过你呢。”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
  “你不记得,我可以给你提个醒。凤凰石下面的凤凰巢穴还记得吗?”
  “那里我是去过,但是也没见过你啊。”
  “你当时用树枝乱捅,搅得我和那些兄弟姐妹们不得安生,被迫离开凤凰巢穴,这事难道你忘了吗?”
  “什么?凤凰巢穴里当时也没有人啊,只有一群鸟而已。难道说你……”
  此时她已经隐隐约约明白了,彩凤公主十有八九就是那只被她赶走的彩凤。
  “你猜对了,我就是那只被你赶走的彩凤。如今我回来了,咱们的仇也该好好算一算了吧?”
  “不知道你想怎么算呢?”
  “除非你把我的那些姐妹们找回来。”
  “我怎么认得他们啊?这个我可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那咱们就刀剑上见真章吧。”
  说着,彩凤公主拔出了随身带的凤凰剑,王瑰丽也不示弱,也拔出了自己的宝剑,两人就要动手。
  这一下,侍卫们吓坏了,要是公主有个闪失,他们可吃罪不起,纷纷劝导:“公主息怒,别动手啊……”。公主的两个使女看到这情况,也吓得坐到地上了。
  而那两名向导也劝住王瑰丽,其中一个和她说:“寨主姐姐昨天不是说了吗,不让你出来,你怎么违令了?还不赶紧收剑回去?”
  王瑰丽转念一想,也是,寨主姐姐知道我一向任性,怕我惹祸,好心好意劝我别出来。如今我一出来,到底还是惹了点祸。唉,算了,我还是回去吧,别把事情闹大了。于是收剑入鞘,但是又一想,不能这么便宜了她,就算不动手,临走之前我得说两句:“好吧,公主,算我的不是。不过凤凰山寨有明确规定,外人不得入内。咱们的仇以后再算,今天先放你一马,来日方长,你去其它的地方游览吧,别在这里逗留了。”
  这几句话,公主和侍卫都气坏了,公主还能绷得住,侍卫先火了:“大胆,竟然敢和公主这么说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今天不用公主,有我就足够了,有胆子放马过来。”说着拔出了腰刀。
  王瑰丽一听对方如此说话,火气也上来了:“好小子,有种的你就出招,看姑奶奶如何砍断你的腿!”说着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话不投机,两人打在一处。那侍卫哪里是王瑰丽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她在腿上划了一剑,“噗”“哎呀”“当啷”,钢刀落地。要不是他闪得快,这条腿已经给卸下来了。
  另一个侍卫也提刀冲了上来,他也不是王瑰丽的对手,也是几招之下,胳膊上中了一剑。
  这俩侍卫全败在了王瑰丽的手上,公主一看,拔出凤凰剑,和王瑰丽战在一处。
  公主这一出手,王瑰丽大吃一惊,本来她以为,对方身为公主,弄把剑不过是玩耍健身而已,哪有什么高深的功夫?可是一交手,她就发现自己不是对方的敌手,那把凤凰剑上下翻飞,招数惊奇,而且内力方面比自己高得多。这么打下去自己万万不能取胜不说,甚至性命有伤。
  也就打了十几个回合,自己的剑碰到了对方的剑刃上,只听“沧啷”一声,自己的剑被对方削为两段。她用的是普通的剑,公主用的凤凰剑乃是宝家伙,两剑相交,她的剑怎么禁得住?
  “啊!”
  就在她一愣的功夫,彩凤公主的凤凰剑奔着她的脖子就抹过来了,这一剑要是抹上,王瑰丽有性命之忧。然而,公主这一剑手下留情了,却没有直接抹她咽喉,力道控制的极好,剑就搭在了她的脖子上,连肉皮都没划破。
  “别动!否则我就一剑杀了你!”
  王瑰丽吓得连忙扔掉了手中的半截剑,闭目等死了。
  她以前和山上的姐妹开玩笑,趁着他们不注意,拿剑在背后架着对方的脖子。开始的时候,那些姐妹也吓坏了,后来才知道是她搞的恶作剧。她虽然这样的做法令人讨厌,但是她心地善良,从来没用剑伤过别人,只有今天是个例外。
  此时,她被彩凤公主用凤凰剑架着脖子,可感受到了性命交在别人手里的滋味。她很害怕,心怦怦跳,闭上了双眼,感受到了来自凤凰剑的寒气。冰凉的剑锋贴着脖子上的肌肤,隐隐感觉有些刺痛,她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一剑抹下来……
  其实,彩凤公主根本无意伤她,只是看她出言不逊,而且出手伤了自己的属下。所以砍断她的宝剑,并顺势剑架脖子,吓唬吓唬她,顺便给她个教训而已。
  山寨中的姐妹们虽然看到了,但是他们想救也来不及了,此时王瑰丽的性命就在对方手上,只要对方手腕稍稍一动,凤凰剑就能割开她的颈部动脉。
  “住手!”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一支紫色的花破空而来,正好撞开了架在她脖子上的宝剑,花落在了地上。
  公主也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此时有人打暗器,而且力道如此之大,竟然能将自己的宝剑撞开,于是撤剑戒备:“什么人?”
  “在下云飞扬,还望公主手下留情!”
  说着,云飞扬现出身形。
  王瑰丽见他来了,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顺手拉住云飞扬,脱口而出:“云大哥救我。”
  以前她老和云飞扬闹,不但用剑刺他,还叫他无名,叫“云大哥”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瑰丽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来的正好,快点帮我报仇。”
  “不必担心,此事交给我了。”
  “你就是云飞扬?”
  “正是。”
  “早就听彩霞姐姐说起过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果然武艺高强,名不虚传,没想到你也在凤凰山上。”
  “公主可能不记得我了,我们也曾见过的。当时凤凰出巢时,我和高寨主都在的。”
  当时彩凤还真没注意云飞扬和寨主,光顾看搅乱巢穴的了。
  “是吗?我还真没太注意。”
  “哎呦,光顾聊天了,快看看那二位侍卫的伤势如何。”
  云飞扬过来看看,二人伤得不重,只是被划开两道口子而已,而且他们已经自己抹上了随身带的金疮药。云飞扬顺手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们,侍卫不敢喝,看着公主,公主点了点头,他们才敢把酒喝下去。哪知道,这酒真是灵丹妙药,他们伤当时就好了,感觉特别惊奇。
  同时,云飞扬又用手段暗中帮助了那两个吓得不轻的使女,他们害怕的情绪基本上消失了,不但衣服变得干净了,同时完成了身体的洗浴过程。面对眼前的激烈打斗场景,他们哪见过这个场景?受不了这个刺激,吓得双双失禁。要不是云飞扬的帮助,他们两个也实在太尴尬了。
  公主见此情况,心中甚是好奇,云飞扬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让他们的伤即刻痊愈。那两杯酒怎么有如此强的功效?真让人琢磨不透。
  “云大哥,她欺负我,剑都被她砍断了不说,还想杀了我……快,你帮我打她!”说着,王瑰丽拉着云飞扬的袖子晃动着,似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哎,妹妹,不能这样,人家来凤凰山是客,我们不能这样。剑断了没关系,我会送你一把更好的剑。”
  “好啊,你就是偏心,净向着人家,人家不但漂亮,更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哎,别这么说,大家都不是外人。”
  “什么不是外人,难道还是内人不成?”
  这句话一出口,突然感觉不对,当时弄得自己满脸通红,跑回了凤凰山寨。
  彩凤公主听此话,也感觉十分尴尬,不过好在她修养深,没表现太明显而已,脸上也微微有些红晕。
  此时,云飞扬说道:“好了,二位的伤势痊愈了,各位游览凤凰山也累了。各位,那边就是凤凰山的云氏酒馆,早已备下了酒菜,咱们过去边吃边谈如何?”
  “好啊,云公子果然安排妥当,恭敬不如从命。”
  公主倒是真不客气,和云飞扬有说有笑,带领侍卫使女等,一起来到了云氏酒馆。
  此时,公主纳闷,酒馆里没有几个人,他们来的人也不多,位置绰绰有余。
  公主力邀和云飞扬同桌而饮,而那些使女侍卫等,都让他们去别的桌吃了。这一大桌,就他们两个人。
  “云公子,你知道吗?彩霞是我的姐姐,我是她的妹妹彩凤。听我姐姐说,你们之间还有亲戚关系,是吗?”
  “是啊,我的结义弟弟狄云是当朝驸马,而我的姐姐绣莺和彩霞公主还是师姐妹。”
  “啊?没想到,咱们两家的关系还很密切吗。对了,听说你还曾在擂台上争驸马,和彩霞姐姐比武,可有此事?”
  云飞扬的脸上也是一红,他也简单对彩凤说了此事。彩凤这才知道,他原来是去救人,并非为夺驸马。要不是彩霞非让他现身相见并诱导他去标明挂号,也不会引发那一系列的麻烦。
  此时,她倒是挺同情这个云飞扬,以他的功夫如此之高,竟然没当上驸马,对于朝廷来说是一大损失,如今却沦落在凤凰山开酒馆,确实太可惜了。如何招他为朝廷效力呢?
  要说让他在朝廷做官,十有八九对方不会答应,如果用这个就能拴住他,为何当初他连当朝的驸马都不愿意当?那是多好的机会,换了别人高兴还来不及。
  “对啊,确有此事。所以我当时和瑰丽妹妹说,咱们不是外人。”
  “没错,咱们是亲戚啊,她才是外人,当初她把我的家搅个乱七八糟,害得我和那些姐妹们失散,想到这些,我就有些生气。”
  “其实你知道吗,这个是天意安排,要不是她这么一捣乱,你还在凤凰巢穴里,怎么能顺利投成人身,并且做了当朝的公主啊?”
  “这倒也是,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后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不过,我和那些姐妹们失散了,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啊。”
  “这个不必担心,包在我身上。”
  “你能让我们姐妹团聚?”
  “我不能,但是凤凰山上有位抚琴高手,她的‘百鸟朝凤’堪称一绝,如果让她用内力弹这首曲子,完全可以召唤他们来此聚会。”
  “是吗?既然如此,给我介绍一下,我想认识认识对方。”
  “好的,等咱们吃完的,一会去找寨主,和她说一下,看看对方能否应允。”
  “好吧,咱们先吃饭,云公子,请!”
  “公主请!”
  “哎,这是什么酒,太好喝了,我从来没喝过这种。”
  “这是凤凰山独有的,别处喝不到。公主喜欢可以多喝几杯。”
  “这个酿酒师傅的手艺高超,能不能让我认识下?”
  “多谢公主抬爱!”
  “啊,这酒是你……”
  “正是。”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这酒怎么制的,能和我说说吗?”
  “这个不是能用语言传授的,如果公主喜欢,我随时可以给你送。”
  “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既然如此,以后我需要酒怎么找你?”
  “驸马府、镇国府都有人可以联系到我。”
  “既然如此,咱们说定了,我需要酒就找你提供。”
  “不过我的酒有些特殊了,如果用普通的器皿拿到别处去,必须当天喝,第二天就不行了。而且这酒在没有专门饮具的情况下,是完全针对单个人定制的,如果让别人喝,不但口感差,还可能产生别的方面的影响。”
  “哦,这酒居然如此神奇?店里的酒具都是专门的吗?”
  “当然啊。”
  “那么我出钱买下来可以吗?”
  “这个不行,买走的话,我的酒馆也就开不成了。”
  “和你开玩笑呢,看把你急的,哈哈!”
  “公主真幽默。”
  “对了,以后没有别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彩凤好了。”
  “啊?这我可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曾叫我姐姐彩霞。”
  “这不合适吧?”
  “没啥不合适的,就这么定了。”
  “那你也别叫我公子了。”
  “那我叫你什么,叫你云弟?”
  “这样也行啊。”
  “你倒是实在。”
  这两人聊得倒是热闹,那些人光顾享受美味了,也没注意这些。
  诺诺做菜的手艺真是一绝,比宫廷中的菜更好吃,很多东西都是他们平时吃不到的,尤其还有这种平时喝不到的美酒。那些护卫、使女,都在凤凰山好好享受了一番。
  尤其是公主,她哪吃过这些民间的菜啊?她倒是感觉很新鲜,吃了个酒足饭饱。
  公主也真讲究,临走之时留下了五十两银子给云飞扬,说是这个作为饭费。云飞扬连连推辞,说是用不了这么多,十几两足够了。公主坚持给,云飞扬无奈,只好收下。
  此时,彩凤公主要去凤凰石、凤凰巢穴所在的位置看一看,并提到了那位抚琴高手。
  其实,那位抚琴高手并非别位,正是高春梅本人。她弹得一手好琴,“百鸟朝凤”也是对方最拿手的曲子之一。
  再说寨主高春梅知道王瑰丽又闯了祸,内心大惊。她事先都嘱咐好了,让她尽量别出来,结果对方还是给她惹祸。于是仔细问事情的因果,王瑰丽如实一说。
  果然不出高春梅所料,那天王瑰丽搅乱凤凰巢穴,真的差点给凤凰山带来灾难。要不是今天云飞扬相救,也许王瑰丽就命丧彩凤公主手上了。后来听说云飞扬和彩凤公主走的很近,而且好像还有什么渊源关系,她的内心不禁有些醋意,主要是为妹妹吃醋。
  又听说公主想找自己弹奏“百鸟朝凤”,估计这事又是云飞扬透露出去的。于是,她派人传话,让云飞扬亲自去找她一趟。
  此时,云飞扬正陪着公主去凤凰山的凤凰石、凤凰巢穴那边,听对方说寨主叫他,于是辞别公主自行前去。高春梅问清了事情的原委,知道此事还是妹妹王瑰丽引起的,为了进一步化解二人矛盾,她决定带着七弦琴去弹一曲“百鸟朝凤”,召唤凤凰山中的大量飞鸟,让他们“姐妹”团聚。
  琴声一起,凤凰山的百鸟果然问声而至,随着琴声在空中飞舞。此时,彩凤公主兴奋不已,居然现了彩色凤凰真身,脱离肉身凌空而起,和百鸟一起在天空飞翔,并进行交谈。当然了,山上的人倒是一点也听不懂这些了。
  化身彩凤的公主,如今在飞行时发现了凤凰树,她不禁欣喜若狂。她不但认识这棵凤凰树,而且知道这棵凤凰树以及果实的珍贵价值,准备在临行前摘一些凤凰树的叶子和果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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