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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我捡到了一本三国演义 / 第二十章 三公奏请 上

第二十章 三公奏请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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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有私。
  私心为己,为家,为国!
  为己者,存富贵荣华于心,安身立命求稳。
  为家者,求香火不断,绵延不绝,承袭千年。
  为国者,但求名垂青史,无愧于圣人教义,无愧于黎民百姓。
  此三者,如四季变化,长存于世。
  “陛下。”
  宣德殿内,刘辩听着郭胜的传来的消息,而把目光看向荀攸、曹操二人,似乎在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典军校尉曹操、黄门侍郎荀攸则沉默不语,袁绍与曹操自幼相识,待长大成人后,因处事理念不同,二人渐行渐远,荀攸则因家族的原因,曾和混袁绍有过交情,但交情不深。
  “曹校尉,可给朕一个答复?”
  “陛下。”曹操上前整顿衣裳,面露苦笑着:“司隶校尉袁绍乃臣之好友,臣不知如何回答陛下。”
  避嫌。
  曹操选择了避嫌,低着头不敢看向天子,静等着天子的问话。
  “公达,你是何意?”
  刘辩尚能理解曹操,雒阳中的人官吏百姓都知晓,典军校尉曹操和司隶校尉袁绍交情匪浅,曹操欲避嫌,刘辩倒是觉得这乃人之常情。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曹操选择避嫌,他荀攸倒是没有什么理由来搪塞出,遂拱手正色:“司隶校尉袁绍者,初以豪侠得众,以宽厚得众心,然此人志大而智小,按这色厉而胆薄,性矜腹自高,短于从善。”
  荀攸沉吟片刻,思虑良久后,继续沉声回应:“袁绍为一时之雄,若天下有乱,此人必割据一方,称雄一时。”
  一时之雄
  刘辩眼睛微微眯起来,这些时日,他熟读经典,自是知道荀攸话外之音,语气神色皆有不善:“汝南袁氏豪好大的威风,放袁本初离开雒阳,太傅啊太傅,你这是准备反了朕乎!”
  宣德殿内,曹操、荀攸、郭胜三人皆低头不语,不敢接天子的话,个个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诚如天子所言,此子有野心,不然也不会养死士,且以豪气、宽厚来虏获人心,今日出走雒阳,作为西园八校尉司隶校尉的袁绍竟未曾和天子说过,就此离去,意欲何为?
  太傅袁隗不知情吗?
  不要说刘辩不信,宣德殿内,无论是荀攸还是曹操亦或是荀攸都不信,太傅袁隗者,历经三朝,为朝中元老,位至三公,浮浮沉沉,屹立不倒,如此之人,岂能不知?
  “荀侍郎、曹校尉,朕欲下旨缉捕袁绍可乎?”
  龙椅上的刘辩大怒,不过还是看向曹操和荀攸二人,询问他们的意见。
  “陛下万万不可。”荀攸深吸一口气,站了出来反驳天子,紧接着一本正经的说着:“今朝局不稳,九州各地皆有乱贼,九州州郡州牧太守中不知几人为忠几人为奸,陛下还需世家来稳定朝局,今陛下需以安抚为主,积蓄实力,使天下归心,如此,袁绍之流不过是些许风浪罢了,无法形成气候,不足为虑。”
  荀攸的话直击刘辩的内心,恰如荀攸所言,今朝局动荡,各地士族皆藏有反心,官吏百姓皆未归心,且朝中的诸将中,皆在观望,观望他这位天子是否是明君,还是徐徐图之。
  “陛下,臣之族弟夏侯渊、夏侯惇二人皆有勇力,臣可遣他们二人去逮捕袁绍,抓他回京。”
  曹操之父曹嵩,本姓夏侯,因为中常侍曹腾养子,故冒姓曹。
  坐在龙椅上的刘辩颔首,算是默许曹操的话,既然不能大张旗鼓,那么就在暗中行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刘辩深知他要用曹操,则需给曹操足够的信任。
  观典籍,望高祖皇帝起于布衣中,最后夺得天下,不正是如此。
  “喏。”
  曹操应声后,遂退去。
  宣德殿内,荀攸看向天子,躬身拱手奏曰:“陛下,今都亭候皇甫嵩、河内太守朱儁皆入雒阳,臣欲联合司徒刘弘,司空丁宫、太尉刘虞、尚书令卢植等人于明日早朝,奏请陛下罢免何进大将军之位!”
  龙椅上冷漠的刘辩微微颔首,命荀攸放手去做,正当荀攸欲要退去时,刘辩面色上却闪过一丝不忍:“公达,莫要逼的太紧,他毕竟是朕的舅父。”
  “臣遵旨。”
  荀攸临走前,心中叹了一口气,在这一刻,他才突然反应过来,朝中群臣皆言天子有穆宗之象,然而他们都忘记了,这位天子非弱冠之龄,不过是一年仅十五的稚儿,只是家国大义,黎民百姓全部压在在他的肩膀上,承受了本不应该在他这个年龄所承受的一切。
  有些时候,他们这些人希望天子圣明不顾亲情,但有些时候又怕天子无情。
  只是杀戮的刀未曾落在自己的脑袋上的时候,谁都希望天子无情,然在杀戮之刀落在自己的头上时,又在咒骂天子无情。
  人性本就复杂。
  经不起考验而已。
  在荀攸出宫时,天色也渐晚,黄昏洒下的余晖,落在荀攸身上,荀攸只是轻叹,叹袁绍不智,叹袁隗糊涂,同时叹典军校尉曹操明智,在关键的时候,总能选择最适合自己的答案。
  收敛脑海中诸多繁杂的心绪,荀攸重新振作,朝着尚书令卢植的府邸走去。
  深夜降临,明月悄然挂在夜空中,夜空中零碎的星辰闪烁着,伴随在明月身边,不知此时,各地多少离家的游子在望着夜空心中挂念着故乡。
  明月寄乡情。
  宣德殿内,刘辩日复一日的在批阅着奏折,看着奏折上的内容,刘辩心中大概有数,月余的时间,朝中公卿所上奏折,多言各地灾祸,有天灾亦有人祸时,刘辩才深深的明白,他的父皇孝灵帝错了,因一念之差,一己之私,致使黎民不得安生。
  “皇儿。”
  宣德殿内的传来在太后何氏关心的声音,刘辩抬头后,连忙起身走了下来,来到太后何氏的面前,同时略微责怪的瞪了一眼中常侍郭胜。
  “母后,夜深了,母后身体为重。”
  拉着太后何氏,刘辩走了上去,母子二人坐了下来。
  “吾儿,莫害了你舅父的性命,他毕竟是为娘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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