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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陌生的女子还是住下了。
住在隔壁的空房间里。
苏青发现这个女子的表情丰富,挤眉弄眼,或是傻傻的笑着。问她别的事情,就只会回答:不知情,不清楚。就连有些常识性的问题也搞不灵清。
将女子安置好后,苏青终于可以一个人安静的待在房间里思考事情了。
“对了,那张纸。”
文件袋里那张纸的内容还没有看完,苏青躺在床上那张纸拿了出来慢慢的看起来。
纸张的开头欢迎苏青的加入。
之后则是简单的说明苏青的主要工作内容,只需要等待秦主管的命令,等候工作内容即可,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要求。
对于这个安排,苏青没有任何问题,他本就是想要找一份工作,可以让自己融入新的生活,再加上这份工作的薪资那么高,何乐而不为呢。
向下接着看去,是关于文件袋中那根长条装物品的说明。
苏青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手腕上缠绕起的那根东西,伸出右手前后查看不轻易发现,它的颜色已经同自己手部皮肤的颜色相同。
直到读完手上纸张所写的内容才清楚,这跟可以缠绕在手腕上的东西被称为信息识别带,无论是选择缠绕在手上或者是脚上都可以,全凭个人的选择,当然大部分人会把它缠绕在手腕上,也就通常称呼其为手环。
苏青想不明白,这跟手环还有什么用处,能用来识别什么信息。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接下来老老实实的做好秦主管下发的工作任务,先把第一个月的工资撸到手再多。
关灯,睡觉,一气呵成。
在梦里,苏青已经想好了未来的生活。
夜更深了,外面却依然明亮,今天夜晚的月亮十分的圆润,月光铺满了整个街道。
寂静的房间,没有一点声响。
苏青没有打呼噜的习惯,因此房间内非常安静。
睡梦中,不时露出一丝笑容,苏青正在坐着美梦,一时半会儿沉浸在其中,睡的很香。
就在这时,房门传来了一些动静,门把手缓慢的转动。
“咔嚓”
轻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内十分明显,而苏青只是转动了一下身体,继续睡着。
房门慢慢的打开,一只纤细的手伸了进来,随后是一颗小脑袋,两只大眼睛左顾右盼的张扬了一会,确认房间内的人没有醒之后,便大胆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房门没锁,这也怪不得苏青。长时间一个人居住,只要将外面的门锁住就行,自己的房间锁不锁的也就不重要了,此时却被人闯入。
来人正是睡在隔壁,至今不知道姓名和来历的那个陌生女人。
她小步走进房门,随后又慢慢靠近苏青的床,望着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苏青。
此刻,女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她的脸部抽搐着,仿佛两个灵魂正在抢夺这一个身体。
一会微笑一会又露出奇怪的表情,这个陌生女人变得更加的陌生,与苏青初见时已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了。
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躺在床上的苏青,随后又转向床头的桌子上,盯着桌上的那张纸。
她的鼻子嗅到了来自纸上的熟悉的气味,那份气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的表情变得更加的狰狞,一副要将眼前的人吞下的表情,但眼前只有苏青一人,她的目标随之转移。
牙齿变长,口水顺着嘴巴滴落,越靠越近,眼看就要一口咬下的时候。
突然间,桌子上另一样东西自动的飞起,插入两人之间的缝隙,落在苏青的脸上,赫然是一张面具,面具上的嘴巴咧开,露出嘲笑般的笑容。
女子一惊,到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伸出双手就要按住苏青的头。
就在这时,苏青扬起了头,露出小丑的笑容。他的动作更快,两只手钳制住了女人的双手,将她牢牢控制住。
“放...放开...我...”
女子一脸的愤怒,有劲却使不出来,她不可置信的望着苏青,爆发出更强的力量。
“咔嚓”
女人手腕处的骨头断了,没有了力气,双手软软的向下瘫着,没有了动静。
这个时候,苏青才松开了手,双手放回身体两侧,恢复睡觉时的姿势。
女人惊恐的朝着窗户撞去,破碎的玻璃散了一地,纵身一跃,飞出了窗口,消失在夜色中。
夏季的深夜依然闷热,房间外热气腾腾,即使是待上一会也会冒汗。
原本房间内的温度在空调冷气的作用下,刚好保持适宜的温度,而这洞开的窗口,却如同打开了一道闸门,将室内的冷气排出,室外的热气涌了进来。
随着室内的温度升高,睡梦中的苏青感到身体燥热,随即醒来。
苏青睁开眼睛,感觉到视线被什么东西遮挡住了,随后一拨,将脸上的小丑面具扫到一旁。
被热醒的苏青还未完全清醒,茫然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发着呆,过了一会后才逐渐清醒。
看着手边的小丑面具,喃喃自语:
“奇怪,这张面具我记得放在桌子上的,怎么跑到床上来了。”
万籁俱寂的夜晚,关上窗户后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此刻,苏青却能明显的听到空调外机运转的声音。可房间里的温度却丝毫没有下降。
直到苏青看向窗户的方向,发出了响彻灵魂的拷问:
“卧槽,我的窗户。怎么碎了!”
一声高过一声,苏青瞬间清醒。
这时他看到自己的房间门处于打开的情况,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家里遭贼了。
连忙起身,查看房间的情况,转了两圈之后才想起来,自己的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那个陌生的女人,他来到那个房间门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苏青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小声的说了一声:“打扰了。”
随后推门而入,发现房间里没有任何人的踪影,床上空荡荡的,就连新的床单都没有一丝褶皱,同刚铺上时一样。
“人呢?走了?”
这个时候,苏青想起了陌生女子当时的动作,莫不是真的从窗户里飞进来的,然后又从窗口飞出去了吧。
苏青欲哭无泪。
“您飞就飞呗,打开窗户再飞不行嘛,这换一扇窗户可得不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