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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真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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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生有小段时间了,按曾经地球的时间计算是半月,在宋成看来,这个婴儿除了表现得反应实在迟钝以外,其实挺正常的。然而,在他看来的正常,在别人眼里却是极度的不正常。
  要是把他摆在椅子上,他完全不会像正常婴儿一样吵闹移动,在现代人的眼里,那就是一个仿真婴儿。而现在,在他父母以及众多仆役的眼里,虽然没有“仿真人”的概念,但这种不正常的表现,还是迎来了多数奇怪的目光。
  可能很多人觉得婴儿吵闹,无法沟通,行动无规律等等情况惹人厌烦,但当一个婴儿真的完全不会吵闹,乱动,甚至眨眼转头爬动等动作的时候,他们大抵又会说一句:“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宋成暂时还不愿意承认这个婴儿就是自己,因为现在他只是能接收身体传来的信号而他控制不了这个实体的自己,而且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傻子。
  所以无论从实际出发还是从情感上出发,他都还不能将这个婴儿以“自己”称呼。而婴儿现在似乎还没有名字,虽然他们说的话听不懂,但给一个婴儿取名这个过程他没有找到一丁点痕迹。
  也是,刚出生的儿子是个傻子,应该没有父母会这么急着去取名,看着挺像个封建制度的社会,越是这种情况,怕是越会对取名有些不一样的重视,比如算命?
  说起来,婴儿的视线不会移动,人的身体在没有接触刺激之前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知,他在没有亲见前,他是如何知道这个婴儿是个男婴的?
  通过明明很想拒绝却又不得不接收的身体感知信号,他还是确定了,这个婴儿,是个男婴。不然宋成在本就不想承认这个婴儿就是自己的情况下,再面对要变成女人的感觉,他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对于一个傻孩子来说,受到的照顾是宋成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
  这个家上上下下无不透露着一股“不差钱”的气息,由于视野受限,以及语言不通,他也看不出这个家里的经济来源,也没见着明显带有职业特性的一些东西出现在这个家里他视线所展现的地方,似乎这个房产就只是单纯的用于居住。
  这处房产有多大?宋成不知道,他到现在所经过的处所只有两处。一是出生的卧房似乎是家主人夫妻的正房,面积不小,里面桌椅妆台,床幔屏风等都能看出价值不低;再就是现在他正常待着的另一间卧房了,就在正房隔壁,显然是在确定女子怀孕之后就着手布置好了的一间专门给婴幼儿用的房间,有婴儿用的摇床,有一些样式看起来就是小孩儿玩具的小件物品或摆或挂在一个区域,屋内还用屏风隔成了一个隔间,里面有服侍照顾婴儿的丫鬟的专用小床,门外是连廊,廊两边各通向何处他不清楚,只通过收集的声音的不同大致判断请来的医师从一边进来,丫鬟们大多的来处是另一边,应该有类似华夏四合院的后罩房,用于丫鬟门居住。整体上不知道这处庭院是几进的。
  然而,“傻”似乎并不是一种病,在宋成连续“接待”了五十二位年龄不同,擅长不同,口音不同的大小医师,甚至连女医师都有几位之后,婴儿的“病情”似乎并没有任何可见的转变。别说病情好转了,宋成由于听不懂,仅靠察言观色来判断,似乎这些医师绝大多数连“病情”是如何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总不至于真的手里正拿着东家的财物,口里却说着“没错,令公子的确是个傻子”吧。财物不财物的他们不在乎,他们主要是怕东家伤心。所以宋成尽看他们在那里神思不属的装模作样。
  其实,他通过观察家主的脸色,也能看出来,家主实际上知道这些医师都瞧不出问题,但还是对诊金未有丝毫的克扣,一是他不缺钱,再一个,万一,万一真有人能瞧出儿子这到底是病而不是傻呢?所以虽然才孩子出生一个月不到,他还是将这临近能请到的医师都给请来了。
  其实经过这大半月的观察,家主差不多已经死心了,自己儿子这情况,到底还是如大家所认为的那样,只是天生呆傻而不是病。
  刚开始,是丫鬟抱着婴儿来往于两个卧房之间,在不接待医师的时候将婴儿抱到他母亲身边,一个二十年纪的女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刚生出来的儿子被“确诊”为傻子。通过经常一眨不眨目不转睛的心灵窗口,宋成能明显的看见这个女子脸上最初生产时的幸福情绪逐渐低落,慢慢被忧愁代替。
  但不幸中总有万幸,万幸这婴儿虽然是傻的,但还能吃能睡能拉。
  能吃不是知道张嘴,是掰开他的嘴喂进去的奶水在漫至喉部的时候,能明显看到他的喉部有吞咽动作,宋成都有心开门去问问隔壁邻居为何你眨眼动作反应半天吞咽反应却反应这么快......大脑这玩意儿他是真的有点搞不懂。他也有想过是不是还有脊柱这个玩意儿在其他地方起着什么作用?而脊柱神经到底受不受脑部控制呢?他也不清楚。
  能睡不是难事,这婴儿其实平时睁着眼也跟睡着的状态没差,不过是眼睛难不难受的问题,要睡觉就手动轻抚他的眼皮给他合上,想让他醒就反过来,不过有时候宋成意识到这婴儿还是有真的“睡觉”的时候的,那就是想扒开他眼皮的时候,扒开了又自动合上,那就是他真的在睡觉的时候。
  能拉就更简单了,也没见谁家婴儿的拉屎撒尿是能自己控制的。
  距离婴儿出生已经过去二十三天,宋成已经两天没有再接待过医师了,完全有别于之前平均每天接待两位的忙碌。其实在这种医疗条件落后的时代,刚出生的婴儿是完全没办法接受什么诊治的,这二十天来的“接待”,宋成与婴儿什么也做不了,也什么都不用做,来看诊的医师,基本都是触一触脉,观一观色,多是以看为主,都不用开药方,做得最多的就是对婴儿的“病情”进行一番“独到”的医学解释、
  相当于被请来做了一份疑难杂症病理背诵,轻轻松松就将一份不菲的收入拿到手里。在宋成看来,这家主简直就是在做善事,在白送钱财。好在这种事终于也有头的时候,在他看来,现在给出去的哪是诊费,这是拿着将来属于他的钱在肆意浪费。虽然,这钱财什么时候才能属于自己还是个未知的问题,起码,他得让这具身体真的属于自己才能实现最终的“财富自由”。
  看样子,这位新晋父亲还是放弃了对他的“病症”的探究了,起码是暂时放弃了。
  现在,这个婴儿,在这个庭院里,已经基本被所有人确认为傻子了。‘未来的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傻子,而不是我是傻子’,宋成这样想着,他有点心理安慰,起码大家认为的傻子说的不是他。
  没有了医师的打扰,宋成终于不用再看他们的拙劣表演了。大半月过去,生产完后有所恢复的新晋母亲已经能走动过来看望这个傻儿子了,看她与照顾婴儿的丫鬟争执了几句还对着丈夫说了些话,就坚持自己走过来而不是再让丫鬟将小孩儿抱过去,看来性格还是挺坚韧的,刚经历了生产的身体上的痛苦,后又经历了儿子是傻子这种精神上的打击,这么快就能重新振作,宋成很佩服她,这换在他之前的时代,这年纪还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大有人在。
  日子变得平静,家主变得忙碌起来,白天之中有半数时间不在家,应该是去维持“生财之道”去了。新手母亲则找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跟着一起照顾婴儿,她也跟着一起学,其实没什么好照顾的,这个婴儿实在太“听话”了,对付其他婴儿的一些手段完全用不上,只能学一些真的照顾手段,比如用汤匙喂奶,换尿布,关注体温湿热等问题的处理办法。
  宋成想不明白,这么大的家庭,这么多的小丫鬟,安排个专职照顾小孩儿的就好了,你一个堂堂“主母”连换尿布这种事都亲自来,让他打算将来做个纨绔败家子都感觉不好意思起来,一位这么贤惠勤勉的母亲,他不忍心去做个败家子儿。
  虽然对于这两位,面对年龄之差不大的两人,他一直感觉开不了口称呼“父亲”“母亲”,尤其是“母亲”,其年纪甚至可能还没有曾经的宋成来得大。但重从身体的角度出发,却是实打实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即使不情愿,但若有朝一日他自己掌控了身体,他想他还是不会如现在一般矫情羞于出口的。现在就算他愿意叫,也没法子不是。
  平淡的日子让宋成觉得似乎有什么本该发生的事好像没有发生,他稍加考虑,觉得应该是在他看来一个新生儿都应该有的“祝米”“满月酒”,好像......现在的他没有,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世界或者地域没有这种习俗,还是因为他猜测的那个原因而没有筹办。
  这孩子真可怜,是个傻子不说,连庆生酒都没有,比他刚死了这件事还让他觉得可怜。
  同时随着时间的度过,宋成觉得有一件事急需要他现在就进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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