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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穿越亮剑二营长我为意大利炮代言 / 第一卷 第十章 我是四连长杨树

第一卷 第十章 我是四连长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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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连长又拽了根草梗,拿在手里用指甲掐:
  “我是河北承德人。我爹是地主家长工,所以我也是地主家长工。
  小时候我没有名字,因为姓杨,所有人都叫我树,后来我就叫杨树了。
  民国二十二年,鬼子打到了承德,我们全家也跟着大伙往南逃。
  路上爹死了,妈死了,我就趁乱逃跑了。
  一路上放过羊,撑过船,当过麦客,后来在河南参加了革命。”
  四连长杨树打开了话匣子。
  “要说参军为了啥,我没家,也没爹妈,我也不知道我参军为了啥。”
  “那你可以想想,我们胜利之后干点啥。比如买几亩地,娶个媳妇儿。”
  “嘿嘿,那挺好。要是买地,我想买河南的地,长粮食多。”杨树吐出嘴里的草茎。
  “部队这次整编,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法还挺多的。以前我学过一句话,落后就要挨打,咱们吃败仗也好,减人也好,总归是咱们营不够强。现在不一样了。”
  他变得兴奋。
  “这次咱们有了炮,全团独一份;有了枪,全是三八大盖。咱们二营现在不落后了,该咱们营贴膘长肉了。”
  “嘿嘿,嘿嘿。”沈泉也很得意。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官配意大利炮在哪,可就着手上的家伙事,也足够他折腾出个场面了。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长篇大论白活下,突然听到西面有动静,马上端好步枪往西瞄准。
  连续不断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传来,逐渐变得清楚起来。
  沈泉端着三八大盖,扳机被预压到最低,眼睛在标尺后睁到最大,直直地看着路的尽头。
  路的尽头是黑暗,黑暗里有一切可能。
  突然,他听见马蹄声停了,有人在黑暗中大喊:“喂,那边的,我们长官张大彪让我来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沈泉放松了预压扳机的手指,心里对张大彪的评价又提高了一些。
  这个喊话很有学问。
  如果喊营长张大彪,伪军营长显然不可能是这个名字;如果只喊营长,没人能分清是哪个营长。
  喊长官张大彪,如果是敌人,听到长官二字,大概率会想当然的放松,如果不是敌人,独立团都认识他张大彪。
  看杨树的反应就知道效果明显:“我是四连长杨树,你们过来吧,鬼子已经全死了。”
  黑暗中重新响起了马蹄声,一营的战士陆续走出黑暗,各个都骑着马。
  两个营长又一次碰头。
  “你这炮不赖啊!”张大彪来到排洪沟前,看到沟里的情景,有些明显地表现出了吃惊。
  “你们一营也好样的,打得真干净利落。”沈泉深谙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
  张大彪问:“你说,这军营还要不要打?我抓了活口,里面已经没有马了。”
  沈泉答:“出来的时候团长说了,你是指挥。”
  “我觉得得打。不管是人吃的粮食,还是马吃的草料,咱们都缺,能多一点是一点。还有弹药,那更是不嫌多。马有空着很多,咱们拉得走。”
  张大彪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那还等什么,下命令吧,张大营长!”沈泉敲着边鼓。
  张大彪开始大声下达命令。
  “所有人准备战斗!一连,你们从正门突击,多用手雷手榴弹。二连,你们绕后包抄,想办法翻墙进去。三连,你们做预备队。”
  最后,他转身对着沈泉说:“至于二营,就要麻烦你们负责警戒了。”
  “好。”沈泉的回应非常干脆。
  “不过,本来是说用炮来给你帮帮场子,到现在你也没看到我开炮。这样,这些大抬杆炮现在都装填完毕了,不用也是浪费,我替你把大门轰开。”
  张大彪沉默了一下,还是同意了:“行...”
  六个大抬杆炮一字排开,正对着伪军营地的大门。这次没有埋坑固定,每个大抬杆炮由两个战士扛着,战士的耳朵里塞着布条。
  没有再喊开炮,沈泉自己一人麻利地把六个线香点上。
  炮响!
  门碎!
  二营散开警戒的时候,张大彪已经带着一连的人骑马冲进了伪军军营。
  不久,营地里响起了他的大嗓门:“哪怕是一个铁钉,一个扣子,能带走的全装上。我们还有一百多匹马空着,不要怕拉不下。”
  沈泉听到这些话,脸上禁不住露出笑容。
  华北地区的春天,下雨的时候很少,所以才有了“春雨贵如油”的农谚。
  今天又是一个晴天,太阳还没爬上山,天光已经完全亮了。
  万家镇西南方二十多里地的一个山谷里,九个80厘米大锅排了一圈,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散发着阵阵肉香。
  大锅的四周,或躺或坐着二百多个八路军。
  远处,三百多匹马四散着,在枯草下寻找嫩绿,每当有马想要爬上山梁,山梁上就会有人冒出来驱赶,等马回头又躺下看不见。
  这二百多人,正是袭击了万家镇骑兵营、得胜而归的独立团战士,他们正在休息,并等待着吃早饭。
  张大彪真的把伪军营地搬空了,面前煮肉汤的九口大锅,就是最好的证明。
  本来,他准备放火烧了伪军军营,被沈泉给劝了下来。
  “别,别烧,千万别烧。这个地方,你也知道门往哪开,也知道路往哪走,以后缺吃少穿的话,来这里借点拿点,也算熟门熟路。”
  大锅中煮的马肉,是战斗中被流弹打死的马,被大卸八块装了回来。
  马肉很糙,马肉汤很膻,但是每个战士都吃的很香。冰冷干硬的干粮,泡进滚烫咸香的肉汤中,成了难得美味。
  沈泉扒拉着留在碗底的最后一块肉,放在嘴里边嚼边找到张大彪。
  “老张,哎,我叫你老张吧,老喊一营长就生份了。”沈泉看着和一块脊骨较劲的张大彪。
  “行啊,老沈。”
  “老张,这些战利品你准备怎么分?”
  “啥叫我准备怎么分?情报是团里的情报,任务是团里的任务,战利品肯定也是团里的战利品啊!”张大彪继续和骨头较劲。
  听他这么说,沈泉就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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