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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脑子摘掉,爽文启动 / 章三 二十两雪花银

章三 二十两雪花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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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帝都之后,抛开两次受伤,性命垂危,我可谓是顺风顺水。
  要不怎么说帝都的风水养人呢。
  自从我在明面上投效了四皇子之后,可谓是官运亨通,四皇子还在太学院给我讨了个位置。
  想来也是,如今我唯一拿不出手的,就是文采了。
  君子六艺,我只通射御二门,二门甲上,四门丁末,也算是名噪一时。
  在太学院认识了不少文绉绉酸溜溜的学生,其中与我相交最深的便是文亭若,他也来自景州,入学的首日我便知道,他家与我家,乃是世交。
  既是世交,我家都没落了,他家又能好到哪去?
  “楚世兄,你尽管吃喝,这照夜台是我家产业,不用付钱的。”
  看着楼内四处缀着的夜明珠灯,我心底震惊无以复加。这呆子,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照夜台是位于帝都天疆河岸的春楼,戏子伶人,清倌花魁,这样的烟花之地,多是有人一掷千金。
  其声名远扬,更是因为此处曾经是前朝行宫。这里面没有一处烛台,皆以夜明珠镶嵌,白玉铺地,照夜如昼,因此得名。
  泼天的富贵。
  “说什么胡话,你何曾见楚兄短过手?”接话的是陈知仲,惯有才名。
  也不是说他八面玲珑,只是这人深谙处世之道,换句话说,他这样的人,不管在哪里都能活得不错。
  时隔一月,再登照夜台,相比上一次以血铺地的狼狈,我这次好吃好喝,还看了不少美人。
  说到美人,就不得不提我的红衣姑娘了。虽然还不知道姑娘芳名,但是我已经打听到了,华将军府上,只一位小姐。
  她爹华将军是边军,如今已经领旨去了南境。
  我站在照夜台的阁楼,望着脚下街市,微风拂过,甚是惬意。
  最近心烦意乱,倒不是因为读书,只是我良心未泯,四皇子待我极好,我嘴上没说,但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待太子登基,我就去求他给四皇子一家一条生路。即便做不成王爷,当个庶民,富贵平安一世,不也极好?
  可惜只有我是这样想的,若是天下事事都可以商量,何来狼烟堕世?
  就在此时,四皇子差人把我叫了过去。在其余三人的艳羡目光中,我走进了四皇子的雅室。
  “圣上让我领兵去柯州?我只是个校尉啊。”我震惊之余,看见四皇子的侍从递给我一道明黄色的卷轴。
  “我多番筹谋,才为你求得这道密旨。”四皇子道。
  我有些恍惚,甚至想自问,我算老几啊?
  然后我又在心里反问,北牧又算老几?
  往日景象犹在眼前,短短两年,没想到我楚见欢哦不对,楚见,也有今天。
  这不把干爹高兴得撅过去。
  北牧边军我最是熟悉,那个耶律将军,这次不把他杀翻,我楚见枉为乾壬子民。
  我领旨谢恩,手摸到圣旨的时候,甚至有些颤抖。
  校尉领兵出征,放在古今都是未有的事。我深知这道旨意的分量,更知道了四皇子的分量。
  时至今日我才意识到,站在我身前的,不是那夜蝉鸣里的坚韧少年,而是能够撼动朝野,权势最盛的皇子……
  这样说可能有一点没良心了,但在他亲手将我扶起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这样的人物,怎么才能把他拉下马?
  这几乎是办不到的事。
  一直到回府,躺在圆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我都没想出来。
  夜深人静,我却突然感到一阵风吹了过来。
  有人闯入了我的房间!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响起,我立刻起身,回头一看,发现床心的褥子被风劈成了两半。
  好巧妙的剑术,剑气贴着夜风横扫,让人防不胜防。
  就是在这片刻,我感受到照夜台那晚熟悉的剑意。
  “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
  我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打是绝对打不过的,但是我好奇。
  这应该是太子的人,既然是太子门下,为什么要杀我啊?有没有搞错,我每天呕心沥血,周旋在各个势力之间,已经很累了,自己人为什么还这么对我?
  就因为今天晚上去照夜台吃了顿好的?
  我罪何至此啊!
  我只是使诈,没想到还真有人从窗下走了出来。
  藏身之法也是极佳,月光透过窗户倾斜而下,他着黑衣立于窗下,好一出灯下黑。
  借着月光,可以看见他不曾作任何乔装,眉目并不可怖,反而清秀如画。腰间佩着一把不起眼的铁剑,寒意森然,身子挺拔,渡着薄凉月光,隐有一抹绝世之姿。
  绝顶杀手。
  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
  这是我得出的结论,就可惜脑子感觉不太好使。
  怎料那人现身却一言不发,我只看到一道残影,其余的全凭知觉:他手竟快速拂过我脸,然后停在了我耳后。又立时收了回去。
  “还真是你!”出奇的,他声音如远山流泉般清澈。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我还有假?
  我顿生警觉,目光移向窗后隐蔽的带子,只要我一扯,便有一枚独特烟花示警。
  这是我与太子士的暗号,只要见到这枚烟花,那就代表我身份暴露。东宫暗卫会倾巢而出,我府内将会是血海滔天,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包括我自己。
  从我立誓追随太子,扶保正统之日,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只是我若身死,如何才能告知,这杀手叛变,不知投了哪方势力呢?
  我大脑飞速旋转,就在这时,他开口了。
  “一剑穿心,你如何不死?”
  他语气执拗,我真是怕极了他想不通,再给我来一剑试试看。当即道:“兄台贵姓?你我同为一门,何至于生死不容?”
  “拿人钱财,总要替人消灾才是。”却不想,他这般风姿的人物,还会为了金银财宝折腰?
  我看他手搭上腰间,立刻闭眼吼道:“多少钱我出双倍三倍也行!而且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不算失约了,你再杀我也没有多的可以拿。”我语速快得有些急切,但好在剑尖停在了我身前半寸。
  他收回剑,伸手冲我比了个二。
  两千两?
  白银还是黄金?
  “二十两雪花银。”他道。
  我含恨已极,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为了二十两砍断我五十两宝剑的事,还是他为了二十两马上要杀我两次的事。
  “我出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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