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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敏终办事很快,仅用三天时间就将江陵周边县衙粮食统一调度过来。
“你告诉他,从现在开始马上与本地粮商哄抬粮食价格,速度一定要快,另将粮食价格翻至一倍。”
“......啊........”
“啊什么,赶紧去.......”
大灾之年,灾民们都穷的吃不饱饭,洪涝又严重,这个新来的钦差居然还想大发国难财,别说它们衙差看不过眼,就是大街上随便拉个人来估计都恨不得生吃其肉,扒皮拆骨。
“相公,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原来苏轩为了哄抬米价,竟然还出了一个官方檄文。
檄文的内容还张榜告知江陵县大小群众,老百姓。
本县将粮食价格抬至180一文,比日前足足翻了一倍有余。
客栈内,作为娘子的焦桂英自然也看到了官府张贴的告示,她首先就批评起苏轩来。
相公这是枉顾人命,天理不容,不能这么干。
闺蜜春香更是没一个好脸色给苏轩留。
至于那一大一小的岳盈盈和岳小满更是如此。
奸贼。
赃官。
一时之间犹如过街老鼠苏轩人人喊打。
说来它们也算不得大富大贵之家,自然知这对贫困交迫的灾民意味什么。
那是雪上加霜。
是人命!
苏轩就知它们的想法,“你们那,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一笑间,经济学的原理是啥?
缺粮之时,如果采取降低价格,那么供给会减少,更收购不到足够的粮食。反之消费则不然,大多数人都会觊觎在价格低时买入,在价格高时买得少。
如果现在就让江陵的老百姓有米可吃,且一开始就不准米价上涨,甚至逼着米商降价,结果很可能造成米商罢市,宁愿屯着米粮也不卖给灾民百姓。
后果是苏轩不愿看到的。
那样会死更多的人。
饿殍满地。
现在是地主家有余粮不慌,官府要是从中干预太多,也是得不偿失。
况江陵周边,即使所有县衙大米即便全部调来,也远水解不了近渴。
一是灾民数量巨多,二来粮食短缺,且再从全国各地征粮别的不说,光是运费一项,开支也是不可承的。
所以苏轩要掌握绝对的先机。
他一方面先稳着米商抬价不要太多,另一方面在吊着那些闻讯而来的全国各地米商。
相信消息一出,且他们都听说江陵县米价上涨,都会不约而同选择把粮食运到了江陵这地界来,很快市场就会出现大规模饱和迹象。
如此一来,一旦市场接近饱和,那些大米又卖不出去,再加上雨季又要到来了,不好运送。
因此那些外商就一定会不约而同会按“成本价”卖给了灾民,这样一来朝廷不但省下一笔快递开支,还断了那些米商的财路。
这就是苏轩打的如意算盘。
尽管短期时间米商肯定有得赚,但从长远大局来看,真正的米价经济还掌握在官府灾民手里。
且看着吧。
终,“十日,不出十日你们就会看到不一样的局面。”
终把这事解决完,苏轩就要专注去查找真凶。
画像的事儿都过了三天了,想来也应该有些消息才是。
要知他可是悬赏了近百两银,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府衙内。
苏轩这一次是故意找上四品知府魏敏终。
小满是一口咬定官差杀人,地界是在江陵,作为管理一个直辖市的大官,会不知这里门道。
傻子也知不可能。
最大的可能是江陵知府知,但不愿意多说。
他想明哲保身。
苏轩决定再给魏敏终施点压力。
府衙官邸内。
苏轩专门没让下人通报,而是一股脑的扎根进来。
他要找魏敏终问个明白。
“...恭喜钦差大人...贺喜钦差大人......”
迎面和知府魏敏终撞个满怀。
“我喜个球呀。”
被魏敏终说的一愣,下意识开口问出。
“人犯已全部伏诛,听说还抄获白银三百万,大人不该欢喜么?”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怎不道。”
“大人不知?”
“对呀。”
“不是你让两江绿营的兵连夜拿下的么,就在昨日。”
他昨日晚上睡的死死的,那会派人去做这要命的事儿,我知道了。
想着奸相当时的话,没曾想“圣旨到......”
这圣谕来的还真是时候,一瞬间苏轩感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样子,自己这个钦差就是前面抗雷的,真正布局的应该是背后那位皇帝老爷子。
说来说去,这查获白银赃款就是他们皇帝自己家的家事,能让一个外人插手了?
何况这事儿一旦查出一点问题,皇帝面临的多数都是丧子之痛。
虽说皇家无情亲观念,但好歹也有几十年的父子之情,那是能这容易割断的?。
心理想着这事儿,就听宣读圣旨的太监,“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新科状元有功于国,得信于民者,实国家之栋梁,民族之脊骨。今朕承天命,膺历数,临驭万方,兹根据实际情况,特此对尔臣子加官进爵,以彰其德......”
“状元爷,跟咱走吧。”
宣读完了的太监,又见自己接了圣旨,便小声在自己耳旁叮嘱了两句。
“干嘛。”
“跟着来就是了。”
尾随公公身影来到一处凉亭间。
“你往哪儿看去。”
那公公淡淡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什么啊。”
眼神往湖心看了看,就见有一老者于湖心中央垂钓。
“那是皇帝?”
一时之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皇帝好好地皇城不呆,跑这图清净来,真有意思。
不过话还没敢说。
“怎么见到朕傻了,连请安都不会了?”
没计较苏轩的大不敬,但在这个封建的社会,苏轩也知皇权是高高在上的。
尽管内心还是跪天跪地跪父母的概念,终归还是软了膝盖。
“见过皇帝老爷子。”
“你说什么?”
“皇帝老爷子?”
他一笑回头狠狠看了苏轩一眼。
普天之下,怕是只有这人才敢这般说话了。
“起来说话。”
听皇帝说了这么一嘴,他这才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慢慢起身。
“你的论策答辩,朕很是满意,状元之才名副其实。”
皇帝老爷子故意夸了一下苏轩。
苏轩又懵逼了,我写啥了?
剧本上没这段呢。
耳边声扎心,“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古之欲明明得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其齐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
“卿家的每一句朕都奉为至典呢”
囧了。
我能说我就是胡诌的么。
脑壳疼。
“给你,接好了。”
很快皇帝从袖口中扔出一枚令牌,“灾民这边的事处理完了就去苏阳做个县令,七品,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宏图大道。”
“啊?”
“小林子,咱们该走了。”
很快,两人消失于凉亭之外,再也看不见踪迹。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事儿嘛。
当官一直都不是苏轩想要的,他上辈子是公务员但那是迫于生计,如今来到古代他有大把挣钱的法子,没必要在为了生计所迫为了工作而工作。
他也乐意放下一切,走走停停看看湖光三色,领略一下大好河山,这才不枉来这走一遭。
可是眼前又哪里还有两人踪迹。
烦躁。
狗血的事儿怎么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科学。
“........呸.........”
狗日的不科学。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