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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问你话呢。”枫霍然大声的说道。
黑袍人依然没有回答,但却一直在朝他们两人走来。
“枫哥哥。”白涟漪有些害怕的躲到了枫霍然的身后。
“既然你什么都不说那我可就出手了。”枫霍然握紧了双拳摆出了随时进攻的姿态。
而黑袍人依然丝毫都不为所动。
“撼山拳!”枫霍然也不废话了,第一招便使用了自己最强的一招。
黑袍人这时停下了脚步。
一只手从黑袍中伸出,轻轻一挥。
而此时枫霍然已经快要打中黑袍人时,突然有一股能量将他抽飞了出去。
枫霍然在空中连忙控制好平衡,这才让他没有重重的摔在地上。
“枫哥哥你没事吧。”白涟漪焦急的上前询问道。
“没事,放心。”枫霍然站起说道。
就在这时,黑袍人已经走到他们不足五米的地方了。
“撼山拳,锋刃腿,碎石脚,”枫霍然见状便连忙使出了他所有的武技。
可是不知怎么的,黑袍人的身前就好像有一面透明的屏障,不管他怎么攻击就是无法打中黑袍人。
“踏天。”黑袍人也没有耐心陪他们这样玩了,随即便使用出了一门武技,枫霍然,白涟漪本想要挡下,可是当武技真正释放出来时,他们才发现他们是多么的愚蠢。
他们两人的防御在黑袍人面前就好像豆腐一样一碰就破。
“噗!怎么会这样。”枫霍然趴下地上吐了一口血。
“你到底谁,为什么要杀我们?”枫霍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黑袍人问道。
可黑袍人还是不说话,只见他走到白涟漪的身边拿出了一把匕首,他抬起手便向着白涟漪刺去。
“等等!!不要!不要!”枫霍然看到黑袍人举起刀的那一刻,枫霍然就嘶吼着。
可不管他怎样的嘶吼他的身体都无法挪动一下。
“小家伙,你想要救他吗?”随着这道声音的响起,周围所有的东西都突然定格了。
“你是谁?”枫霍然惊恐的问道。
“小家伙,别害怕,我我只想和你做一个交易。”随着这倒声音的再次响起,枫霍然身前出现了一只银白色的狼。
“交易什么交易?”枫霍然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杀意便冷静了下来问道。
“交易嘛,就是用你一半的灵魂来换这个小姑娘的命,如果你同意的话,那他就不会死,你觉得怎么样。”白狼指着白涟漪对枫霍然说道。
“我愿意交易。”枫霍然就连想都没想便回答到。
“你可想好了,交易的东西可是你一半的灵魂。”白狼再次说道。
“我知道。”枫霍然坚定的说道。
“哼哼,不愧是那家伙的孩子,简直和他一模一样,好了,既然你同意了那就不要后悔。”白狼笑着说道。
紧接着两人的身体开始悬浮在空中,脚下出现了一道阵法。
随着阵法的发动两人周身泛起了白光,白光将两人吞没。
逐渐白光开始慢慢消失,当白光消失时阵法中就只剩下了枫霍然一人。
但此时的枫霍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眼睛已不是之前的那般清澈,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冷血、无情眼睛。
但变化最大的便是他的头发,从之前的黑色变成了现在雪白色。
他现在气场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之前的那种,就像普通人一样感觉没有任何威胁性,而现在,他更像是一匹狼,一只准备狩猎的狼。
随着白光的消失,枫霍然也慢慢的落了下来。
在他脚尖碰到地的那一瞬间周围的一切就又恢复。
同样黑袍人的刀也动了。
当然这一切也尽收枫霍然眼底
就在刀尖碰到白涟漪的时候,瞬间黑袍人便被枫霍然踢飞了出去。
“咳咳!怎么回事?”黑袍人惊恐的说道。
他现在,就连刚才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当再次抬起头时,枫霍然突然出现在黑袍人面前,什么也没说,对着黑袍人便是一拳。
就这样黑袍人再次倒飞而出。
而枫霍然连让黑袍人还手的机会都不给。黑袍人还没落地便已经到了他的前边,对着黑袍人的腰部便是一脚。
就这样枫霍然足足打了一分钟才停手。
虽说这一分钟很短,可在黑袍人看来就是一个世纪这么久。
枫霍然站在一旁看着,现在的黑衣人躺着起地上全身的骨头都被打的粉碎,就看这样子就知道已经无力回天啦。
“枫哥哥。”白涟漪看枫霍然已经打完了便叫道。
枫霍然听到声音便回头看去。
而白涟漪看到枫霍然现在这个样子,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枫哥哥,你这是怎么了?”白涟漪咽了口口水弱弱的说道。
风霍然也没回答就这样站着,随后枫霍然的那一头白发开始褪去,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当发色完全褪去之后,枫霍然也开始慢慢的倒下。
白涟漪见状便上前扶住了枫霍然。
“枫哥哥你怎么了?快醒醒,别吓我啊?”白涟漪有些哭腔的抱着枫霍然说道。
三天后
“喂!疯婆子,该交保护费啦,在不交的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陈彪坐在院子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嚣张的说道。
“大爷,我是真的没钱了呀。”老妇人无奈的说道。
“没钱?你儿子呢?他总该有钱吧!”陈彪不耐烦的说道。
“我儿子也没钱呀!就像你们这样,隔三差五的就来要钱,有多少钱也不够用啊!”老妇人有些恼怒的说道。
“呦呵,还敢顶嘴,你要是没钱就用的东西来压,兄弟们给我搬,看准了点,别拿一些没用的东西。”陈彪指挥着他的手下,进了老妇人家里就是搬东西。
“别搬啦!别搬啦!就剩这么点儿东西了,你们搬走了还让我怎么活呀!”老妇人一边阻止着他们一边说道。
“兄弟们,别理这疯婆子给我搬,诶,这床上躺的人是谁?”陈彪看到躺在床上的枫霍然便走了过去。
“疯婆子,他是谁?”陈彪对老妇人问道。
“他,他是我哥哥家的孩子,因为生了重病,所以来这里修养几天。”老妇人吞吞吐吐的说道。
“在你这修养几天?就你这儿?哼,来人把这小子从床上给我拉下来。”陈彪冷哼一声对着手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