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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城门口处。
“什么人!”
城墙上,随着一名守城将士大喝一声,其他将兵也纷纷警惕起起来。
城墙下,慕容凝一手提着两个血淋淋的头颅,一手抓着监察司令牌高高举起,望向城墙上的守城士兵,低声吼道:“监察司慕容凝前来复命,还不速速将城门打开!”
听闻此言,城墙上的士兵心中皆是一震,面露难色,就在这时,一位将军打扮的人影走到城墙上,众人立刻噤了声。
“城墙已关,断不可再启,身为监察司之人连这点小事都记不住吗?还有你们,她一个监察司外院之人记不住,你们一个个身为守护关隘之人,也记不住吗?”
来者看了一眼城墙之下的慕容凝,又劈头盖脸对着身后的守城将士一顿臭后接着说道:“传我命令,没我口谕,任何人不得开启城门!听明白了吗?”
“是!”
众将士惶恐,皆应之。
来者又看了一眼城墙下的慕容凝冷哼一声,这才离去。
城墙下,慕容凝紧咬双唇,心中万般不甘,却也只好先寻一地坐下歇息,待天明之时再入城。
可一想到此时的某人,已是在客栈悠悠然的看着窗外的花灯和烟火,品着茶,慕容凝心中就窝了一股火。
“啊啊啊!陈白衣,待我们再见之时我定不轻饶你!”
……
“啊啊嚏!”
京城一处落满了灰尘的医馆中,陈白衣揉了揉鼻子,又挥了挥手,看着满屋的灰尘,人都麻了。
可一想到明天还得看病医人,又不得不继续清理卫生。
“早知道就让李相思和小鱼儿来帮忙了。”陈白衣捏着鼻子,随手挥舞了几下鸡毛掸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可打扫打扫着,陈白衣又发现哪里不对劲,总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可任其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就只好暂时做罢。
……
皇宫,太子书房。
“事情办的如何?”
只见,太子魏南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持着木简慵懒的问道。
“禀告殿下,小的已按皇上定下的旨意拦下了此人。”
大厅内,将军打扮的曹正言正单膝跪地,而此人,赫然便是此前出现在城墙上严词拒绝慕容凝入城的那道身影。
“哈啊,秉公执办,干的不错,来人,有赏。”
太子魏南熹即便无聊的打着哈欠,还是未曾抬头看曹正言一眼。
似是已是意料之中之事。
“多谢殿下赏赐,只是在下有一事不解,还请殿下赐教。”
“说吧。”
“臣愚钝,不知殿下此番何意,今日我让她入不了城,可明日我却再无理由阻拦她入城,她也终将入城面见陛下,我们又何必开罪于她。”
曹正言越说到后面,底气越发充足,胆气也逐渐上升。
闻言,太子魏南熹也终于放下手中的木简,抬眸看向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曹正言,不由嗤笑一声,随即脸色骤变,冷声呵斥道:“本太子做事何时还需听取你的意见了?”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臣罪该万死!臣自已掌嘴,臣自己掌嘴!还请太子殿下饶过小的这次,小的再也不敢了!”
曹正言语气颤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多此一举是如此冒失,于是赶紧双膝跪地求饶。
“曹兄这是为何,快快请起!”
魏南熹见状立刻上前扶起曹正言,还帮其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还请太子饶命!”站稳后,曹正言立刻低头拱手乞求道。
魏南熹未理会对方的求饶,而是双手后背,似是自问自答的说道:“你可知为何当初我没有选你哥哥曹顺,而是选你吗?”
“世人皆知万人屠曹戮育有两子,其一曹顺更是被人称为最有可能接手他爹将军之位之人。”
“而你…”
太子魏南熹又走上前去,伸手抬起曹正言低着的脑袋,注视着对方惶恐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道:“而你,则是我魏南熹众多之一的走狗哈哈哈哈哈!”
“走狗就该有走狗的模样!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不该多做的事,呵,就不用我提醒了吧,曹正言!”
魏南熹前一秒还笑的前仰后合,后一秒眼神瞬间变的凌利起来,盯着对面一字一句的冷声说道。
“小的知错了,殿下,小的知错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请殿下饶命!”
曹正言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噗通一声竟又是跪了下去,连连求饶。
“起来吧,下不为例。”
“谢谢殿下,谢谢殿下不杀之恩!”说完,曹正言又连磕了好几个响头,这才起身。
“知道,明日若是陛下问起该如何说了吧?”
“小的知道,就说是不小心磕的…”
“我问的是这个吗?!”魏南熹转身呵斥一声。
曹正言浑身一激灵,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说道:“小的看见对方手中提着两颗见血的头颅,小的怕影响了陛下大好的兴致,所以才好言劝说让其明日才入城。”
“嗯,领赏退下吧。”
“是是,小的告退。”
曹正言关上门后,一摸额头上的汗珠,脸上恭维的神色一变,又回头看了一眼,轻哼一声这才摔手离去。
就在曹正言走后不久,一道身影便从屋檐上飞下,也进了太子书房,而其飞下的位置,正好正对着书房门口。
……
翌日。
陈白衣伸着懒腰推开医馆大门,挂上共济医馆的牌匾后,又坐回了医馆的前台。
一边想着何时召个学徒收收账什么的,一边思索着昨天究竟是漏了啥。
就在这时,一位衣着打扮鲜丽,浓妆艳抹也掩盖不住眼里尽是疲惫的娘子和随从丫鬟走了进来。
看着对方俊俏的脸庞,此时又正在发呆的陈白衣不由的出声问道:
“公子在想什么呢?竟如此出神?”
“嘻嘻,莫不是在想哪位娘子?”随从丫鬟也立刻嘻皮笑脸的附合道。
被打断思绪的陈白衣抬头看向出言调侃自己的两女,并未作答,而是懒懒的说道:“客人是来看病还是来抓药的?”
“公子不妨猜之?”
陈白衣无奈的叹了口气,请对方在桌前落坐,自己则屈指一弹,悬丝相连对方脉博。
“悬丝诊脉?!”
随从丫鬟这么一喊,立刻就吸引了不少的过路人,就这么一会,就把医馆围了个水浑不通。
“安静!”
陈白衣看着自己这如闹市般的医馆,无奈朝外面吼了一声,看热闹的人群这才停下了议论,都纷纷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新来的小医师。
片刻。
“娘子最近可行房事?”
人群哗然,一上来就这么劲爆的吗?
小娘子眼神暗淡,下意识的抬手遮住面庞,这才轻声地回道:“红尘薄命之人。”
本以为又会再起议论的人群,这次却意外的噤了声,使得陈白衣倒是意外的看了一眼众人。
这一撇,却见众人尽皆微皱眉头,沉默不言,再无之前嘻笑之色。
见状,陈白衣结合之前所见所闻,心中也大概有了猜测,最后,目光再次回到了眼前的小娘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