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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瞎。”陈白衣将玉佩塞回慕容凝手中,转身就下楼睡觉去了。
可怜慕容凝独自怀疑人生。
翌日,旭日东升,胜似鱼儿翻肚上缀一点红,又步步染红了天空,为大地带来了些许暖意…
缘来客栈。
哈气连连的陈白衣伸完懒腰,揉着眼睛打开房门,却见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慕容凝幽幽的盯着他。
“不是,大姐你大清晨的你不睡觉你在我屋前站着干嘛?”陈白衣强忍着内心想骂人的冲动,语气尽量‘核’善地说道。
“看你什么时候跑路。”
“我像是这种人吗?”
“像。”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说到这,慕容凝看向陈白衣的眼神愈发幽怨了,又似乎是想起了昨天晚上陈白衣无情的模样,竟然一把抄起后者的衣袖,一口咬了下去。
“嘶~我…女人你属狗的吗?!松手松手呀!”
可就陈白衣这不入流的气力,哪推得动半毫。又白白挣扎了好一阵后,陈白衣直接认命似的就地坐了下来。
陈白衣:毁灭吧,我累了
片刻后。
看着胳膊上深深凹进去的牙印,陈白衣好想提剑就砍了这女人,但想到自己好像根本打不过之后,悄悄地又放下了紧握剑柄的手。
似是察觉到了陈白衣的目光,慕容凝双手抱胸冷哼一声脸立刻别向另一边。
陈白衣:…
冷静冷静,打不过打不过。
冷静个大头,我真的好想一剑砍了这女人!!!!
“呼气,呼气…”
陈白衣双手下压,抬起头,面带微笑的从慕容凝身旁走过,径直走下客栈,看着院中的假山就是一剑。
“碰。”
可就在假山要坠入水中之时,一道黑衣蒙面的身影立马倒飞了出去,待站立后,看向陈白衣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蒙面人:!!!
陈白衣:…
我说我瞎劈的,你信吗?
被发现的蒙面人立刻就想抽身而退,可听闻院中动静的慕容凝却是双脚一踏便落在了蒙面人后方,截断了前者的退路,两人大战一触即发。
见自己被忽视的陈白衣立马就有了想要从后门跑路的想法。
可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传入陈白衣的耳中。
“先生不妨进来一叙。”
听闻此声,陈白衣心里就是一咯噔,心想运气不会这么差吧,想出虎穴又入狼窝。
见陈白衣久久不作声,屋内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许不耐烦,再次出声说道:
“先生莫非想让我亲自来请?”
陈白衣这才无奈朝着声音主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着面前古色古香的木门,陈白衣突然有些晃了神,待回过神后,又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推门而入。
果然。
陈白衣无奈的坐到衣着华贵的青年对面,自顾自的添了杯茶,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见对方一副轻视自家主人的模样,刀疤男怒斥一声:“无礼!”
“无妨,你且退下吧。”
“可是…是!”
青年面露不悦的看了眼刀疤男一眼,又看向自顾自品茶的陈白衣,说道:“在下冒昧打扰先生实是不该,但此前之事却是让在下好一番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这不,便来打扰先生,还望先生解惑,先生勿怪。”
自知不请自来,是为不礼之举,竟还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倒真不愧是从小在皇皇宫长大的人,脸皮真厚。
陈白衣心中一阵腹诽,却面不改色,但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只好先想办法糊弄过去。
“不知阁下认为当日我为何如此…”
“不不不,这不好玩。”
见陈白衣居然还敢反问自己,华衣青年眼神淡漠的立刻打断了话语,接着又说道:“你的同伴似乎要撑不住了。”
“呯!”
似乎是为了印证太子的话语,一道身影似乎是被打飞撞进了某间小屋,发出呯的一声。
陈白衣没有回头,但也知道情况如何,而且不用想,被打飞的只会是慕容凝。
毕竟一位是在玄阶圆满磨砺了数10年的高手,另一位只是刚入玄阶圆满的菜鸟罢了,结果自是不必多想,慕容凝落败也只是早晚之事。
陈白衣停下手中把玩茶杯的动作,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子殿下您又何必问的如此清楚,想必殿下心中早就有了猜测,不是吗?”
说完,终于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淡淡的说道。
可就在对上对方双眸的一刹那,太子魏南熹的内心中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却不是因为自已被猜中了身份,而是因为这张脸实在是太像了…
若不是知道那位大人,从未婚配,更未有子嗣,太子魏南熹还真想直接让人杀了眼前之人。
感受到对方杀意的陈白衣心中一紧,似是想到了什么,但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殿下身边这俩待从,但凡是去过京城见过一面太子的人,都不会不认识。”
闻言,魏南熹深深地看了一眼陈白衣后,才冷声逼问道:“说,宫中竟是何人敢陷害本太子!”
陈白衣:…
这满满的中二气息,真叫人脚趾抓地,尴尬的想扣出三室一厅…豪华大别墅。
“太子失势,何人得利,想必太子殿下比在下看的更加清楚。”
“所以你这是要告诉本太子的同胞会陷害于我?”
太子魏南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锋芒。
“太子殿下误会,在下一介草民自是不敢胡闹猜测。”
本以为还会继续追问下去的太子,却是就此作罢。
“最好如此,我们走。”魏南熹一声令下,便是有数十道破空声传出。
而魏南熹急着回去,却是为了验证心中的某一件事,而这件事,魏南熹绝不可能让其发生!
临行前,魏南熹还深深的看了一眼陈白衣,而陈白衣只是背对差魏南熹,悠悠的品着茶。
待太子踏出客栈,直至身影彻底消失后,陈白衣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走向一旁正在运气疗伤的慕容凝身旁。
而那人应该也是知晓慕容凝的身份,没有下重手,大多也只是皮外伤,而对于习武之人而言,都是家常便饭了。
看着闭眼安静的坐在一旁调养气息的慕容凝,陈白衣突然又有一种想丢下前者的冲动。
可就在这时,本应护送太子的待从突然折返回来,说是太子担心两位的安全,邀请两人一同上路。
听闻太子相邀,慕容凝下意识就想拒绝,却被陈白衣抢先说道:“慕容姑娘自可跟随太子殿下而去,可我乃草民一介,便不去凑热闹了吧。”
听到这小子又想摔开自己独自跑路的慕容凝,立刻皱起了眉头,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可怜的说道:“白衣哥哥,你不是说有关李家庄被灭的线索,要陪人家亲自进京面见圣上吗?”
陈白衣:???
而本也不太想带着这凡人的两位待从这么一听,相视一眼后立刻说道:“陈白衣自当随行!”
说完,便架起陈白衣往京城的方向赶去。
看着慕容凝一副奸计得逞的小人样,陈白衣真想上去给她一脚。
“在干什么?还不速速跟上!”
两位待从见慕容凝许久无动之意,便喝斥了一声。
“哦哦哦哦,这就来这就来。”
陈白衣:…
合着你丫的就敢欺负我是吧!
被叫去走在三人前方的慕容凝是一点不敢回头的,只管埋头赶路,毕竟这泼天的怨气不是人能受的住的。
可是连着赶了大半天路后,这俩待从不仅不容两人片刻休息,而且,这么长时间来也不见太子的踪迹,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太子不会知道玉佩的事,想杀人灭口吧。
胡思乱想想着想着,便想到了李家庄一事,慕容凝脸色骤变,即刻就想转头提醒陈白衣。
可就在她刚想转头的一刹那,突然一声惊呼从陈白衣口中传出。
“哎哟,停下停下,我这肚子疼的哟。”
慕容凝回头正好瞧见被架着双臂的陈白衣紧紧捂着肚子,额头青筋暴起,脸都憋红了。
俩待从带着陈白衣落地,相互对视一眼,皆是眉头一皱,正想开口,却被陈白衣打断:“你们也不想我以那种丑态去面见太子殿下吧?”
脾气较为爆躁的待从立刻就想喝斥,却被另一个待从拦下,冷声对着陈白衣说道:“快去快回,太子殿下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命。”
陈白衣应诺一声,立刻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钻。
见此,脾气爆躁的待从也悄悄跟了上去,留下慕容凝和另一位待从。
见陈白衣钻进树丛,慕容凝下意识就说了一句:“我也去!”
可是另一位待从却并不回应,只是冷冷的盯着慕容凝。
两人对视了一会后。
慕容凝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就是还可以再忍忍…”
这待从瞪了她一眼,又四处观察了一阵,这才闭目养神起来。
眼见待从稍稍放松了警惕,慕容凝心中也渐渐活络了起来。
时间又过了一会,可那待从仍然一手扶着剑,肌肉紧崩,随时准备战斗的模样。
可慕容凝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陈白衣此时恐怕已经在用他那诡异的身法跑路了。
而自己倘若等到那位待从回来,自己只会更加被动。
想到这,慕容凝就气的牙痒痒。
可就在慕容凝正欲出手之际,一阵大呼小叫立刻让待从警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