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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就是呀!那我为什么要问。”
“为了打破沉默。”
胡铁花点了点头,似乎学到了什么东西,说:“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本来没事,现在有了。”
“请讲。”
“要不要打赢那个臭虫?”
“你有办法?”
“有。”
“什么办法?天一神水?”
“不是。”她有点尴尬:“这东西比战胜臭虫更难得。”
“喔?”胡铁花:“战胜臭虫比拿到天一神水还容易?”
“对。”
“洗耳恭听。”
“一种药……一种可以瞬间增内力的药。”
“那肯定有很大副作用。”
“没错。”那女人:“瞬间增进两倍功力,副作用轻的伤经脉,重的废了武功,成为残废。”
“听上来,得不尝失呀。”
“是。”那女人:“而且,武功越高副作用越大。”
“不是你喝,是给臭虫喝。”
“这倒可以。我还以为你要让我喝。”
“不。让他喝就行。”那女人掏出一个小瓷瓶,把它拋往胡铁花。
小瓷瓶轻飘飘飞到胡铁花胡铁花的手里。
“我不止是个酒鬼,也是个穷鬼。”
“代价你付得起。”
“我付得起?”
“对。”
“是什么?”
“你把事情干完了,我就会找你讨债。”
“就这样?”
“就这样。”
说完那女人转身就走,就在这个时候,刮起了一阵风,这阵风把那女人的兜帽吹翻,秀发飘飞,瞬间露出脖子后左下方一个小小的伤疤。
那女人迅速把兜帽拉了起来,也飞快地离开这片树林。胡铁花想追也追不上,她轻功显然也不弱。
“为什么老臭虫遇到女人,跑的是他不是女人?”胡铁花:“为什么我遇到女人,跑的人不是我,而是女人?”
楚留香除了轻功了得,隐身法也是一绝。他从树后探头出来:“你就不照照镜子?”
“这根我样子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你喜欢追女人还是被女人追?”
“当然是追女人。”
“我恰恰跟你相反,我喜欢被追。”
“所以呢?”
“所以,女人追你,你跑。女人跑了,你追。”
“结论是?”
“结论是,女人追我,我跑。”
“然后?”
“然后,女人追到放弃的时候,我反追她。”
“再然后?”
“她追我了,我又跑。”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喜欢让女人追我。”
“就这样反反复复?”
“是。”
“你不怕这女人放弃了不再追你。”
“不怕。”
“为什么?”
“我再让别的女人追我。”
“然后又重施故技?”
“对。”
“没问题?”
“没问题。”
“那你听好了。”
“怎么?”
“你将来肯定会被自己说的话反噬,成为一个诅咒。”
“切!”胡铁花:“以为你说什么,我才不怕!”
他顿了顿,似乎想着想有点心虚:“天我不怕,地我也不怕!我才不怕什么诅咒反噬!”
“看着瞧吧,别把话说得那满。”
胡铁花一个手肘撞了楚留香肩膀一下,说:“刚才差点给你踢死。”
“如果就这样被我踢死,那你胡铁花也不过如此。”
“诶,你得罪了什么女人?非要废你武功?”
“我不认识他。”楚留香思索中:“她从王爷府一路跟踪过来的。”
“喔!”
“我就故意让她追踪过来。”
“然后故意让我打输给你?”
“她对我肯定有足够多的戒心。”
“我就不会?”
“对于一个失落、失败、颓废的酒鬼,更有利用价值。”
“你相信这瓶鬼东西是能增进功力吗?”
“没有相信,也没有不相信。”楚留香:“这瓶药可能真如她所说一样,能功力倍增,也可能是谎言,其实就是一瓶随处可见的毒药而已。”
“那你喝不?”
“有毛病!”楚留香:“让你喝!”
“才不喝。”
“哼!那你又要让我喝。”
“让你试试这是毒药还是增功力的药。”
“无论能否增强功力,它都是害人的毒药。”
“那我扔了它。”
“诶!”楚留香把那瓶药接住:“留它还有用。”
“你要毒谁?”
“不是。”楚留香:“别有他用。”
“还有什么用?”
“今天我见到世子。”
“然后呢?”
“他是黑衣剑士……”
“呀!你赢了。”
“我还没说完。”
“你说。”
“他跟乞帮的南宫灵做了一个的交易。”楚留香:“这颗丹如果是从南宫灵来的,就有可能是’天暴血神丹’。”
胡铁花接不上话。
‘天暴血神丹’,是练一种名叫‘天暴神功’的必要辅助药丹,练此功必须要有三颗。一颗冲血,二颗破血,三颗暴血。
现在江湖流传的神功本籍残缺不整,而药丹的炼法与药方也失传。而楚留香手上就有一颗药丹,只要把消息传出去,必定会被有心人盯上。
——好歹毒的连环计谋。
无论胡铁花有没有下套让楚留香吃这颗药;也无论此药丹是真是假,楚留香必然是众矢之的。始终难逃一劫。
“那你还把药留下?”
“不留下,难道还要此地无银三百两?”
胡铁花想想也是,说:“但你还怕这些江湖人上门来找麻烦?”
“我不怕。”楚留香:“但我手上没这玩意儿,又如作弄别人?”
胡铁花笑了。他很清楚这滑头俏皮鬼作弄人的作风。
——简直是恶作剧之虫。
“对了。”楚留香:“我们去一躺鬼爪山山寨。”
“啊?”胡铁花:“为什么?”
“有好东XZ在那里。”
…
…
鬼爪山在皖南城正北方向,走一天一夜才能到达。
骑快马也得一天。
来到鬼爪山山畔时,已是次日。
楚留香与胡铁花在树林休息半天。
鬼爪山山寨里的人数规模比上次来时少了将近一半。
寨里的防范也比较松懈。
“你认为东西还在寨里?”胡铁花。
“应该还在。”楚留香:“阴阳无双就是没有找到,才会对李自豪的话将信将疑。”
“我们会找到?”
“也许。”
他们躲过守卫,来到寨主的居所。里面正好没人,极速的窜了进去,顺手把门掩上。
房间内的陈设比上一次来的时候更简陋,压根就是一目了然。
床榻家具挂画墻壁等,都检查了一遍。
但有一幅掛画被楚留香顺手拿走了,这是一幅叶苏苏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