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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圆月弯刀之天外流星 / 第九章 弥天谎言

第九章 弥天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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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看着众人,眼神变得犀利:“你们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别让那些人知道昨晚的事,否则你们保不住这条小命,江湖事莫要管,江湖人莫要近,记住东家说的,等他们离开后,我们就安全了,去收拾干净,给他们做早饭吧。”
  一众伙计严肃地点头。
  掌柜满脸严肃:“记住了吗?”
  一众伙计连连点头:“记住了!”
  掌柜说道:“去吧。”
  众伙计三三两两往外面而去,真的做到若无其事。
  所有酒醒过来的武陵弟子都给那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惊到了。
  “发生了什么事?”
  “是谁在尖叫?”
  “这是女人的声音,好像是小夫人在尖叫。”
  “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看看呀。”
  众人脸色大变,然后拔腿狂跑,距离近的弟子早到一步,站在陶斯亮夫妇住的房间前,人越来越多,黑压压的一片。
  “掌门!”
  “小夫人!”
  辈分高的弟子不管那么多了,一边边拍门一边扯破嗓子的叫喊着。
  里面没有回声。
  大家心急如焚。
  “踢开门吧。”
  “你来踢!”
  “我不敢!”
  他们很想踢门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谁都没有胆量这样做,谁都不敢造次,脚踹掌门住房,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事,追究起来,挨罚是少不了的,谁都不想落得这样的下场。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怎么办?
  他们犯愁了,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
  “让开,我来!”
  人群后面传来一声大喝。
  来的是梁之绍,他闻讯赶过来。
  众人立即让开。
  梁之绍一言不发,抬脚就踹,“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他率先冲进了房里,众人跟随而进。
  里面的情景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惊愕地看着,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梁之绍也是一样,他想过几十种场面,但就是没有想到是这种场面。
  只见张永芳脸上有血迹披头散发全身发抖瑟缩在墙角里里,面无一点人色,那双眼睛惊恐地看着床上,像是吓傻了。
  她只穿着一件睡袍,但睡袍的衣襟散开,露出雪白的胸膛,若不是她把身体和膝盖抱成一团,连那两朵美丽的花朵都能看到。
  陶斯亮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众人都被眼前这景象吓呆住,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张永芳雪白的胸膛。
  这些人都是男人,虽然有部分已经成家立室,但当看到美丽的女人时,男人的本能反应令到他们的目光被吸引住。
  “不要这么多人进来,后面的出去,不要再让人进来。”梁之绍首先反应过来,低声说道,然后迅速地拿起两件衣服,走过去披在张永芳的前身,遮住外泄的春光,然后把另外一件衣服抛去落在陶斯亮的下半身,保住陶斯亮的尊严。
  众人醒悟到失态,立即按照梁之绍的说话去做,房门口的几个大汉堵住门口,不让外面的人再进来。
  张永芳毫无反应,眼睛无神,一副吓破魂的模样。
  梁之绍心里一沉,这副模样似乎不是装出来的,难道她真是给吓傻了?
  这时在房里的十几个人涌到床边,只见陶斯亮脸上无半点血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的嘴角、颈脖、鬓边、枕头全是血迹!
  “掌门,掌门,掌门。”几个年纪大的武陵弟子轻声呼唤着。
  陶斯亮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陶斯亮死了?
  如此情形,顿时把他们都吓呆住,个个面如土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陶斯亮怎会变成这副模样的?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可是却没有人问出来,即使问了,看张永芳一副魂魄不全的样子,根本回答不了,问也是白问。
  这个房间里,就只有陶斯亮张永芳两人,如同死人一样的陶斯亮根本说不了,只有张永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说,没有人知道。
  一个武陵弟子胆大,颤着手一探陶斯亮的鼻息,不禁喜上眉梢:“掌门还有气息,但很微弱。”
  众人松了一口大气,有气息就是说命还在,起码还有希望。
  “掌门是不是中毒了?”有人问。
  “血色是红的,不是黑的,掌门身上也没有发黑,不像是中毒的迹象。”那个检查陶斯亮鼻息的武陵弟子瞪大眼睛检查着血迹。
  “用银针一试便知道。”
  “谁带有银针?”
  “我。”
  一个武陵弟子把银针递过来。
  那个武陵弟子接过银针刺进血迹里,银针没有变色,他摇一摇头:“掌门不是中毒,身上也没有伤口。”
  他注意到床上有一滩斑迹,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闻一闻陶斯亮那个位置,回头看了一眼缩在墙角魂魄不全的张永芳,摇头苦笑。
  “去找郎中!”有人说道。
  “找什么郎中,我不就是郎中吗?”梁之绍说道。
  “我们怎么忘记了梁执法就是我们武陵派最好的郎中呢?”
  “就是。”
  “大家都急疯了,所以忘记我就是郎中。”梁之绍坐到床边,为陶斯亮把脉息。
  他这是装模作样,因为他要为张永芳收拾好残局,洗脱张永芳暗害陶斯亮的嫌疑,不管张永芳是真傻还是假傻,他都要为张永芳做好接下来的计划作铺垫。
  他也看到了那一滩斑迹,他的心里泛起一阵酸味。
  那个武陵弟子附在他耳边嗫语几句。
  他点一点头,脸无表情为陶斯亮把脉,他心里大吃一惊,陶斯亮居然还有脉息,但是人却已经毫无半点反应,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他想不透当中的玄妙,他猛然醒悟,一定是张永芳做过了手脚,否则陶斯亮不会变成这样子的。
  说张永芳下毒,但陶斯亮毫无中毒的痕迹,说张永芳用内家真气废掉陶斯亮的经脉,但张永芳根本没有这种功力,陶斯亮看上去是死了,可脉息还在,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人,张永芳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
  他的脑袋在飞速转动。
  众人神色紧张地注视着他,一脸焦急之情。
  他看着刚才那个武陵弟子,突然间长叹一声,泪如雨下,哽咽着:“师哥的怀疑没有错,掌门的确是这样。”
  他当值了一夜,熬了个通宵,双眼布满了血丝,此刻一流泪,变得又红又肿,没有一点虚假之情。
  “你们在说什么,我们怎么听不懂的?”
  “梁执法,掌门他究竟还有没有得救?”
  “师叔,我师父他是不是……”
  众人七嘴八舌乱声发问。
  梁之绍哭着:“掌门他并没有死,但是……但是……”
  他支吾着不往下说。
  “但是什么?”众人齐声问。
  “我师父他是不是遭人所害才变成这样子的?”陶斯亮的大徒弟就在房里,他一脸激愤,恶狠狠地瞪视着墙角的张永芳,这副神情想杀了她似的。
  梁之绍看着那个武陵弟子:“师哥,你来说。”
  那个武陵弟子哽咽着过去拍一拍陶斯亮大徒弟的肩膀:“你师父不是遭人所害的,他是自己害了自己的啊!”
  陶斯亮的大徒弟说道:“师伯,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急死人了!”
  那个武陵弟子对着梁之绍说道:“我怀疑掌门中的是马上风,梁执法证实了我的推断,梁执法,医术你比我懂得多,详细情形还是由你来说。”
  上了年纪的武陵弟子听得瞠目结舌。
  年轻一点的武陵弟子却不明白,有人问道:“什么是马上风?”
  一个年长的武陵弟子喝斥:“小家伙,日后你就知道。”
  那个武陵弟子说道:“你们年少,不懂就问,应该的,我就简单解释给你们听,马上风就是男女在鸳鸯交颈时突然倒下,轻则昏迷不醒,重则立即死亡,懂了吗?”
  年轻的武陵弟子听了哭笑不得,对于他们而言,这种病症真是闻所未闻的怪诞之事。
  梁之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道:“这位师哥说的没错,掌门中的是马上风,他……他……其实和死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了,经脉尽毁,昏死不醒,已经无药可救,如果不是他功力深厚,只怕早就死亡,至于他能不能苏醒过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他说得煞有其事,好像真的一样。
  这信口雌黄的弥天大谎,把所有武陵弟子骗得不信也得相信,毫不起疑。
  他是一个医术高明深得众人信任的郎中,更是一个深得武陵派上下信任的老实人,再加上还有一个懂得一星半点医术的人在旁证明,就更加没有人怀疑了。
  但陶斯亮的大徒弟却还有点不相信:“为何你们一口咬定我师父中的是马上风?”
  那个武陵弟子笑一笑,拉着他走到床边,指着床上的那一滩斑迹:“这是什么?你告诉我!”
  他立即脸红耳赤,不敢再有怀疑,然后哭了起来:“师父,师父,师父,你一定要醒过来呀,徒儿还要聆听您的教诲呀!”
  任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乐极生悲的事情,昨天的陶斯亮还生龙活虎谈笑风生,今天的陶斯亮却变得半死不活不能言语。
  一个武功绝顶的人,没有倒在攻打天魁楼的血腥战场上,却在回程途中倒在女人的肚皮上,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大家感到凄恻,在心里感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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