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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离退隐江湖还差三千两 / 第八章 有内鬼,附耳过来

第八章 有内鬼,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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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沙一闪,月光之下,如一涟清泉,直破窗外。将黑影横跨院落钉到一处砖墙上。
  川信风推开房门,缓步出来,走到黑影面前,将沁沙拔出。
  沁沙才被拔出,黑影的伤口处血液立刻凝止,散发出奇异的光泽。
  川信风将剑改架到对方的项上,剑锋一掠将对方遮掩的黑色面巾自耳边割破,面巾一落,露出一张饱含恨意的俏脸来。
  荆从楚听到动静飞身赶来,恰好赶上这一幕。
  川信风视线锁在面前人的身上,头只微微往荆从楚的方向侧去。
  “老荆,你安义门什么时候漏成筛子了?这个女孩我见过,锦衣堂的人。”
  “不错,我是锦衣堂的,我要替教主报仇!杀你!”
  被川信风制住的黑衣女子听得川信风话中提到锦衣堂三个字即刻抢白。
  川信风听完这话,将剑锋收回,反手一转,用剑柄击碎了女子的右肩。
  “扯瞎话起码扯个靠谱点的。当年老荆收留红衣教被我杀剩的人,各个都查过过往,确认都是可怜女子才归入新设的锦衣堂中。你不在最初那批人里。你连红衣教都没进过,报仇?报哪门子的仇?还为教主报仇,人头被我砍下,挂城头上的那个叫什么你知道么,就嚷着报仇。”
  黑衣女子右肩被碎,疼得整个人发颤,脸色苍白如纸。
  川信风用剑锋挑起女子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劳烦问下你主子姓名。”
  黑衣女子咬牙不答,川信风再将剑一转,把她的左肩也一并击碎。
  女子左肩遭碎,左臂无力垂下,一包药粉从掌中滚落。再看她,整个人已疼得冷汗频出,双唇发青。
  荆从楚将药包取来,托在手中,另一手往自己鼻腔中扇送药味。
  “十三牢给重犯用的散功散。看来我率众出去剿净火教这阵,什么神神鬼鬼的都敢登门造次安义门了。”
  荆从楚提到净火教时,川信风注意到黑衣女子有一瞬间强撑开了双眼,像是为了不让别人察觉自己心中恨意的一种下意识的动作。
  川信风与荆从楚换了个眼神,荆从楚显然也注意到了女子的掩饰,二人达成默契,川信风率先开口试探。
  “你是愿意开口还是愿意被活着大卸八块?”
  说完这句后,川信风仔细观察着女子,她只是更坚决地闭紧了自己的嘴,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却没有其他反应。
  川信风见状,接着说道:
  “或者托荆门主给你在城外随便找块地,把你活埋了。埋到土里,永不见光明。”
  女子闻言仍不肯说,只是她的颤抖已难抑制,肉眼可见。川信风与荆从楚看得出来,这份女子眼眸中已然掺杂了不小的恐惧。
  “这么怕黑?看来真是净火教的。老荆,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我回屋睡了。要问出了为什么杀我,记得转达我一声。”
  川信风经历一天的折腾,早已疲惫,提着剑,正要回房。
  荆从楚的思绪在云青青呈上来的薄纸与川信风遭遇的种种事情之间来回打转,无意间试探了一句:
  “你可知道刑堂内停了一具女尸?她与你一样,都是杀川信风的刀,你说,我将她去了棺材,直接埋入土中如何?”
  黑衣女子颤抖之外,痛苦的眉宇间升起一种无言的悲愤,她咬着牙强忍不说,却不知,自己的表情已将自己彻底出卖。
  转身欲走的川信风,听得荆从楚的话回转过来,将女子的神态尽数收入眸中,简直令他无语凝噎。
  不是吧!我没惹你们净火教任何人!当然,死了的除外。冤有头债有主,不应该直接找荆从楚吗?
  荆从楚试探得手,领着云青青及手下将黑衣女子架走。
  烦闷之下,川信风回到房中,点起灯,于颤动的灯火之下,细致地擦起了沾血的沁沙。
  沁沙材质特殊,除在月光下,难有一般兵刃的光寒,剑身极窄,剑格不是中原样式,而是波斯式的十字格,又融合了一些流传到西域的汉人特色,相当特别。
  这柄剑是他父母的故交南不见在西域的古国遗迹中寻得赠他的。
  而净火教则在西域内乱后,随同没落的西域贵族的逃亡,一并传入中原。
  或许,那女尸上的伤痕,正是净火教持有的与沁沙同样材质的兵刃造成的也说不定。
  可万胜山上,净火教已全覆灭,怎有本事在此时阴魂不散?
  沁沙擦净,川信风将剑入鞘,一口吹熄了油灯,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些破事,还是留给荆从楚这类要令天下安定公义的人来烦恼吧。
  多亏大鹿,今日又攒五两零四十七文。
  离退隐,好歹又进一步。
  川信风再醒时,天已大亮,他抱着剑走到安义门正堂,发现关金已经回来,指挥着手下往宽阔的正堂内送入成箱的文书。
  关金显然赶得很急,胡子拉碴,双眼下一片青黑,神色也厌厌。见川信风到来,抱刀一礼,就算见过。
  关金少话,虽一贯如此,川信风却感受得到他这次动作中的急躁与烦扰。
  正堂一侧,云澹澹正在那一手打着算盘,令一手捻过账簿,边翻口中还念念叨叨,心算与算盘并重,飞快地盘着帐。
  见川信风来了,他将算盘上的数字进位落定,提笔在纸上记下这串数字,将盘账之事先搁置下,向川信风招了招手,交他过来。
  川信风过去在离他最近处寻了把椅子坐下,等着云澹澹开口。
  云澹澹却再招手,教他更靠近一些,川信风只好过去,将耳朵附在云澹澹嘴边。
  “门主怀疑,门中有内鬼。”
  “你这不废话吗?谁知道我在鹿青崖处治伤,摩诃天谁放的,昨夜谁来袭我房间,要来给我下散功散?”
  川信风只觉得听了句废话,直起身子直抒胸意,骂骂咧咧。
  云澹澹却再三招手叫他附耳回去。
  川信风无奈,只得再将耳朵贴回。
  “可这个内鬼,对你熟悉又不够熟悉,能预判你与门主的判断,却对你实际的武力并不够了解。猜得到门主为维护你会将你送入十三牢,却误以为摩诃天能重伤你,安排个人再对你补上一刀,能交代了你的小命。加上金致吉一闹……懂得如此算计的人在门中其实不多。”
  川信风听到这,脑内浮现出几个身影,其中一个正是眼前的关金。
  云澹澹接着与川信风言说,语气轻得几不可闻。
  “我从关金带回的净火教的账册中,发现几处可疑,还有一处与一种似金非金的特殊矿石相关,极有可能与你的沁沙同属一系。门主让我盘清地点与流向后告知你,你且去查,莫告诉门内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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