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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风承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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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承不慌不忙地拿下背在背后的弓,眼神自信地看着路星安,自问自答道:
  “你知道为什么风家要有一双能看见真气运行的眼睛吗?因为……箭在射向高速移动的物体时,就要有能够准确提前预判的眼睛来瞄准,但是在面对武功高强之人的时候,光看移动的身体预判,往往就会失准,导致射偏甚至射空,所以……我们需要看见他身上所运行的真气,来判断他的下一步动作,以此预判就会准的多得多……这是风家历经了五千年的战斗,所进化出来的预行之眼……看看这一箭,你能躲得掉吗?”
  说话间,风承拉开空弓,闭上左眼,用右眼对准不断高速移动向他逼近的路星安,口中轻声念道:
  “穿云箭——朔风凛冽。”
  松开弓弦的瞬间,顿时,一阵强劲的疾风从弦上弹出,冲击着路星安的全身,全身心投入进攻的路星安被这股强大的疾风,吹出百米有余,在地上翻滚了几个跟头后才勉强停下,路星安的额头被擦出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殷红的鲜血顺着眉骨流进眼睛,路星安抬手擦去潺潺流下的鲜血,这才意识到对手的强大。
  观望塔上的临韵,小嘴一扁,圆圆的眼睛微微湿润,纤巧的鼻子也变得红彤彤的,看着比武场上凄惨的路星安,临韵的心像被揉搓一般,无比心疼。反观童心则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一口又一口悠闲地喝着茶。而风宙因看到了风承被路星安踢了一脚,而微微悬着的心,现在也放了下来,一旁的风钢则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露出淡淡的微笑……
  路星安看着再次拉开弓的风承,心中大喊不好,赶紧将真气布满全身,然后,极速向比武场的墙壁靠近,心想:既然躲不过,就不如正面面对,把身体贴在墙上,减少疾风冲击带来的伤害,我就不信你能连墙都吹走了。
  风承看着路星安的小聪明,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拉开弓对准贴在墙壁上的路星安,松开弓弦:
  “穿云箭——风剑斩袭。”
  风承的真气化成狂风,飞出弓弦的刹那,汇聚成一把锐利的风剑,向着傻傻贴在墙上的路星安,狂袭而去,路星安感觉不妙,但是为时已晚,风剑斩在路星安的胸口,路星安能感觉到穿在身上的褐铁石软甲,已然碎裂,自己虽没有受致命伤,但是胸口也受到了这威力巨大的风剑所带来的挤压,路星安的五脏六腑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损,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双手撑地,跪在地上。
  观望塔上的临韵流下心碎的眼泪,她捂着眼睛,伏在哥哥临海建的肩膀上,身体一抽一抽地哭泣着。风宙看着这场面,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来,嘴角扯起一个得意的笑:
  “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
  随即转身带着风钢和随从离开了观望塔,风钢在离开前看着受伤严重的路星安,不免心中生怜悯,默默给他加油:挺住啊,黑马小子。
  童心在观望塔上,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眼看自己亲手送上比武场的路星安,即将命殒当场,竟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跪在地上的路星安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脏狂跳不止,就连真气也难以控制。他看到重影的风承,快速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近乎病态地说道:
  “可怜之人,别连胜了几场就得意忘形,你以为春国都是那样的货色嘛?你知道吗!我每一次在观望塔上,看你赢下对手后那副谦逊友好的样子就让我作呕,看样子就知道,你是那种‘比武场上我们是对手,比武场下我们是朋友’惺惺作态的人……少虚情假意了,路星安!不管是谁,到了这比武场上,都得分出个高下,决出个生死,人为鱼肉我为刀俎,弱肉强食,强者生存,这才是比武场上的规矩……”
  近乎疯狂的风承,嘴角高高咧开,露出令人恐惧的笑,慢慢凑近路星安的耳边,轻声耳语道:
  “弱者畏惧武功,智者追随武功,强者掌控武功,要是这都不明白的话……你就永远都是童心公主手中的一个……玩具。”
  路星安气愤地看着眼前狂笑不止的风承,愤怒地聚集真气,挥出热气滚滚的一拳,风承一个向后的闪身,躲开了这带有腾腾热浪的一拳。风承和路星安保持一定距离,再次用手指拉开弓弦,对准阴沉着脸站起来的路星安,松开弓弦:
  “穿云箭——风剑斩袭。”
  再一次,狂风形成的飞剑向路星安斩去,路星安抬起手,蓄力向前挥出真气满满地一拳,只见这一拳,温度火热,将空气中的水分都蒸发殆尽,滚滚热气冲散了袭来的风剑,这一拳的余威,伴随着阵阵热气,吹起了风承额前的发丝。
  风承感到一丝不妙,又一个向后的闪身,和路星安保持着更远的距离。路星安双手慢慢举于胸前,眼神坚定,对着远处的风承说道:
  “我师父和我说过,武功从来就不是为了杀人而存在,是为了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妻子,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保护好所有自己珍视的人而存在的……她还说过,世界上第一个拥有武功的人,一定是为了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人或者事物而去使用武功的,所以师父也是教导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不要使用武功……而现在,正戏开始!”
  风承挑了挑眉,五官狰狞,满拉空弓对着路星安,怒吼道:
  “你和你的师父一样都是无可救药的蠢货!……穿云箭——狂~刃~风~啸~!”
  此时,临韵趴在窗户前对着底下的路星安焦急喊道:
  “路星安,快逃!”
  临海建等人也面露惊慌之色,赶紧将窗边的临韵拉回自己身边,连忙运行真气,做出一个结界,保护起自己这座观望塔。黑影挡在童心的面前,保护着他所忠诚的公主殿下,八大家族的人们,使出浑身解数,保护着观望塔上的高官达人,名门望族们。顾七郎一面保护着父亲和房间里的其他贵族,一面对着近乎失去理智的风承喊道:
  “你疯了,一场比试而已,用的着使用这一招吗?”
  比武场上的裁判现在无比后悔,连忙解开怕自己被疾风吹飞而绑上的铁球,慌张失措得地离开比武场。
  而比武场上路星安,则面无惧色,双眼坚定的站在暴走的风承面前。随着风承松开绷到极限的弓弦,立即一股强劲的疾风,从弓弦上涌出,强劲的疾风并没有冲击起路星安,而是将他团团包围,然后渐变成一场暴烈的风暴,一缕缕风丝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席卷着整个比武场,比武场的土地被风刃刮刻得坑坑洼洼,凌乱不堪。巨石垒砌的墙壁上,划开了一道道边缘光滑的口子。狂风卷集着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块和泥土,很快,这些飞旋在风中的石块泥土,就被密集的锋利风刃,切成碎石泥渣,风暴卷集着灰蒙蒙的泥石,让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但是所有人都认为,处于风暴中心的路星安必死无疑,这场凌迟风暴必将他刮得尸骨无存。
  持续了将近一刻钟的风暴,终于随着风承的真气透支,也慢慢停息。这时,临韵赶紧跑向窗口,只看了一眼,她的嘴角开始上扬,眉头开始舒展,脸色也变得无比得红润。因为她用睁得圆溜溜的眼睛,看到了神情自若的路星安,依然站在风暴开始前的位置,路星安的四周火星点点,毫发无损的他眼神极其坚定。一脸惊异的风承,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他皱着眉,确认着眼前站着的人,的确是依然活着的路星安,风承开始有些惊慌,连忙抬头向观望塔上已经离去的风宙高声嘶喊道:
  “父亲,快扔给我箭,快扔给我一支箭,不,扔给我三支箭……”
  可是回应风承的只有无声的寂静,随后,观望塔上对风承指责议论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围绕在他的耳边。
  路星安面无表情地看着丑态百出的风承。
  “你看……你后悔了吧!”
  风承羞愤地咬牙切齿,再一次勉强地拉开弓,对准身上热雾腾腾的路星安,只见浑身上下散发热气的路星安,把双手慢慢抬起,猛然握拳,低声地喊道:
  “冥火……上拳。”
  熊熊燃烧着的紫蓝色火焰如同一条条丝滑的绸缎,开始缠绕包裹着路星安的双拳,路星安眼神凌厉,漆黑的眼眸里毫无波澜地望着惊恐的风承,冰冷地说道:
  “我这一拳,你能躲得掉吗?”
  惊恐的风承连忙开启预行之眼,他看着路星安,瞳孔颤栗,他的眼中路星安,双拳充满了前所未见的恐怖真气,此时的路星安如同地狱罗刹一般。
  双拳燃烧烈焰的路星安微微弯着腰,屈着膝盖,脚尖踮起,猛然用力一踏,几乎瞬间,就来到风承的身前,用一双毫无感情的漆黑眸子,死死地盯着风承惊慌失色的面孔,然后,举起缠绕着紫蓝色火焰的拳头:
  “冥火……轰焰!”
  路星安一拳打在风承的下腹,瞬间,风承的背后燃起漫天烈火,连天的火光映亮了观望塔上众人的惊讶的脸孔,身后传来剧烈灼烧痛感的风承,连忙求饶,路星安这才慢慢收起燃烧着的真气。
  而在此时铁门后的裁判,远远地挥旗喊道:
  “红方——路星安胜!”
  临韵圆溜溜的眼睛放出无比喜悦的光芒,朝着底下比武场上的路星安兴奋地喊道:
  “星安,星安,让我心安,心安,心安,我的星安……”
  观望塔上的那些少男少女们看到路星安如此强大的实力,被深深地震撼到了,再加上临韵极具感染力的呐喊,场上的人们先是沉默了一会,紧接着就是欢声雷动,震耳欲聋的齐齐呐喊声:
  “星安,星安,让我心安,心安,心安,我的星安……”
  临韵气鼓鼓地扁着樱桃小嘴,小声嘟囔道:
  “是我的星安!”
  路星安听着满场鼎沸的欢呼声,看着热情的少男少女们,把上半身从窗子里探出来,向他热烈地挥着手。路星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带着难为情的笑,环视着四面八方的塔上欢呼雀跃的群众,忽然,他看见一扇窗口前,站着用一脸复杂笑容看着他的童心,路星安的双眼再次凌厉,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塔上的童心,然后毅然走出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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