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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黄山 青鸾峰 魁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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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天河看着父母的冰墓长长叹了一口气,一字一字的重复这云天青的话:“……我命在我也,不在于天……”
  云天河似懂非懂,感觉有点难懂,最后还是放弃了思索这些烧脑子的话。
  忽然,云天河转过身他看向进来的洞口,一个红衣少女正站在哪里。
  红衣少女道:“啊!!怎么,你比我先到。”
  她有些惊讶,毕竟她虽然年纪轻轻,在盗墓这一行也算是老前辈了,各种机关,迷宫也见过不少,眼前这个野人竟然比她还快。
  云天河磨拳霍霍,“来的正好,看你这回往哪逃。”
  “烟雨夺——咦!?”少女想放出自己的绝招,但是……“不可能,我明明记得还剩一个。”
  云天河已经做好了接受烟雨夺魂攻击的准备,没想到少女已经没有烟雨夺魂丸了,半知半觉地道:“死猪妖,别想再用古怪的妖法!今天的晚饭已经决定!就是你了!”
  云天河说着又是挽弓搭剑射向少女。长剑如一道流光,从少女肩头穿过,洞破了他身后的石壁,然后有泛着蓝光,从墙壁上消失,在云天河的疑惑下回到他的手中。
  “可恶!还好我闪得快!真想要我的命吗?!”少女真的愤怒了,对着云天河怒声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野人啊!带着一把怪剑还会自己飞来飞去。”
  云天河恍惚有一种他爹教训他的感觉,下意识地回道:“我、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又是发光,又是自己飞回来。”
  少女突然想起了什么,气哼哼地问道:“你刚才说我什么?你说的最后一句!”仿佛这个问题,比刚刚自己差点被射中还要严重,毕竟野人不跟他一般见识。
  云天河认真地回道:“你是我的晚饭。”
  “不对,是你说的倒数第二句!”
  “额,你是猪妖。”
  “你你你——!!洗干净你的耳朵给我听好了,本姑娘“韩菱纱”,好歹也算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几时成了你嘴里的‘猪妖’、‘猪肝’!”少女感觉自己被气炸了,星眸中喷着怒火,恶狠狠地盯着云天河,让云天河感觉自己被一只恐怖的异兽给盯上了。
  云天河奇怪地道:“少、女?”
  “而且你还说我是你的晚饭,下流淫贼!你想对我做什么?!”韩菱纱越说越怒。
  “你……是女人?爹说过的那种?”云天河很是惊讶。
  韩菱纱娇喝一声,“你越说越过分了,你倒是说说我哪点不像女人啊!”
  云天河此时方才似是恍然大悟说了一句:“是女人,那就不是猪妖了,害我白追一趟。”
  韩菱纱有点蒙圈,“……骗、骗人的吧?这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呆子,好像连女人都没见过,看起来又不像是假的……”
  此时进来山洞的路口处传来了山猪“吼吼”地叫声。
  云天河喊道:“山,山猪。”
  韩菱纱“……”
  “哦~我明白了,你追着山猪进山洞,后来遇上我,所以就弄错了,对不对?”韩菱纱明亮的大眼睛闪着精明的目光,一副洞悉原委的样子。
  “我、我弄错了?……好像是……”
  云天河还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心中却在疑惑是如果不是她,是哪只猪打开了机关呐?
  “你,刚刚有没有受伤。”云天河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事,很是尴尬。
  “哼,可算想起来了,还不过来扶我一把,闪得太急,脚都扭到了。”
  云天河慌忙摆手,很是严肃地道:“扶你?那不行!我爹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不能乱摸的。”
  韩菱纱没好气地说:“你,你想的美,谁让你摸了?是扶,扶我一下。”
  “好吧,我这可是为了帮你。”云天河无辜地说着,半蹲下身子,伸出手,捉着韩菱纱柔滑的小手,将她拉了起来。
  “哼~谢啦。”韩菱纱宜嗔宜喜的小脸很是傲娇,样子说不出来的可人,可惜天河野人此时还没有进化,完全不懂。
  韩菱纱站起身问云天河,“我说,看你这样,好像完全没见过什么世面,连女人都没见过,应该也不是山脚下村子里的人吧?”
  “我一直住在山上。”云天河老实地回答道。
  韩菱纱恍然大悟,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无奈,“难怪从来没见过女孩子~真不知道你爹怎么和你说的!”
  云天河好奇地问,“说什么?”
  “说‘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啊。”韩菱纱拉长着语气,她还在为刚刚的事耿耿于怀,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美女好吧,遇到这个野人真的是没办法。
  云天河挠挠头,“他、恩~我爹说,女孩子的胸和男孩子的不一样,软软的,不可以随便乱摸。”
  韩菱纱感觉自己又一次被这个无知的野人调戏了,竟无言以对,“你!淫贼啊!原以为你爹是个儒酸文人,竟然教出你这样的傻瓜,没想到也是个胡言乱语之徒。”
  “住口!虽然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不过不许说我爹的坏话,他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云天河一手握拳,放在另一手掌心,习惯性地摩拳擦掌,如果不是看韩菱纱是个女人,说不定就已经一拳打上去了。
  “好了好了~憋气,算我讲错总行了吧?”韩菱纱看他生气连忙转移话题:“你一直说这个山洞叫‘石沉溪洞’,是不是知道这里的秘密?告诉我好不好。”
  “你是故意闯进来的?我爹说过不能让人闯进石沉溪洞。看来猪没开机关,是你把机关打开闯进来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云天河质问道。
  云天河自幼与父亲生活在青鸾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父亲生气,但是他同样也很孝顺自己的父亲,他爹所说的话,是他的所有,因此只要遇到说他父亲坏话,违背他父亲话的事就格外生气。
  韩菱纱刚要开口说话,云天河感到了一股杀气出现,心道:“难道,这女人的想将他杀了?”
  他摩拳擦掌,准备应对韩菱纱的攻击。
  “歪歪歪~怎么说的好好的,你翻脸跟翻书一样?”韩菱纱被他的凶样惊了一下,“洞口那里又没写不让人进,我哪知道呀,你说对不对?”
  云天河感觉杀气又消失了,放下了警惕,“话不能这么说吧……你、你到底想怎样?”
  “这样好了,我告诉你我来这人的原因,你就说出你知道的秘密好不好?”韩菱纱声音很甜,一般她用这样撒娇语气对别的人说话,想知道知道什么都会被告诉了,但他不知道这个野人会不会上钩,“这就扯平了,谁也不吃亏。”
  “我……”
  云天河刚要开口,忽然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
  “嘘为云雨,嘻为雷霆。通天彻底,出幽入明,天变万化,何者非我!”
  一尊两米高的神将模样的生物蓦然出现在云天河和韩菱纱面前。
  神将穿着白色战袍,身上绣着蓝色水纹,一条白色的丝带两边从双臂上穿过,中间飘在空中,神将周身还飘着一朵朵白色的火焰,脚下踩着冰云,他出现的时候,本来已经冰锥林立的洞穴温度更低了。
  “呀!这是什么?!鬼吗?”韩菱纱望着神将阴森苍白的脸,空洞无神的目光,感觉自己汗毛都炸起了。
  云天河道:“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
  韩菱纱低声悄悄地说:“我看他好像很凶,我们先跑吧!”
  云天河不以为然,“为什么要跑?我爹凶起来比他凶多了。”
  “我乃魁召,奉主人之命镇守此地,凡擅自闯入者,令其立弊当场!”神将双目惨白,嘴没有动,却诡异地传出声音。
  “立弊当场啊,山顶野人,小心啦!”韩菱纱想立即跑,但看这个山顶洞人一点跑的意思都没有,只能悄悄地躲在云天河身后,无奈的提醒道。
  “没事,你不要怕”云天河说着举着木剑就朝魁召冲过去。
  云天河鼓足力气向魁召一剑劈下,木剑划过魁召身体就像划过空气,一点着力点也没有,不由地一个踉跄。
  云天河不信邪,又是一剑刺出,力量又大了三分,还是像刺入空气一样。
  就在云天河刺魁召的同时,魁召捏着手决轻轻一挥,一道寒冰从云天河脚下由上蔓延而起,将云天河整个人冰封。
  韩菱纱早在魁召掐动法诀的时候就远远地避开了,她原来位置,也升起了一个冰柱,如果不是她躲得快也会和云天河一样冻在原地。
  魁召又是一个法诀打出,韩菱纱再次跑掉,还趁着魁召施展法诀的时候,不知道从哪掏出两个峨眉刺,刺入魁召身体,但也同云天河一样,与刺入空气无异。
  魁召第三次打出法诀,韩菱纱故技重施远远躲开,不料这次魁召向他身边扔出两道灰茫茫的符箓,化作两个相同的魁召虚影,衣袖一挥,就将韩菱纱打翻在地。
  此时,一声爆喝响起。
  “咯嘣”“咯嘣”,云天河身上冰四分五裂,冲到两个魁召虚影前将魁召虚影的攻击挡住,又是一剑砍出。
  “这样不行,根本砍不动,只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韩菱纱看着云天河像一只蛮兽一样用力劈砍这魁召,却一点作用也没有,皱着柳眉有些虚弱地说:“喂,你静下心来听我念咒,我们一起用仙术对付他!”
  云天河茫然道:“什么仙术,我不会啊。”
  “真是呆子。”韩菱纱暗骂一句,“所以我才让你静下心来跟我念啊,临阵磨枪,总比等死强。”
  “道贯三才为一气耳,天以气而运行,地以气而发生,阴阳一气耳惨舒,风雷以气而动荡,人身以气而呼吸,道法以气而感通。”
  云天河道:“你、你念慢点,太快了,我记不下来。”
  说着话又用剑挡住了一次攻击。
  韩菱纱也一边躲避着魁召攻击,一边飞速地说着。“水之润下,无孔不入;火之炎上,无物不焚;雷之肃敛,无坚不摧;风之肆拂,无阻不透;土之养化,无物不融。”
  云天河不懂韩菱纱在说什么,也记不住他说的,但他能感觉到她的话里的一种奇特的韵味,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他体内流动。
  云天河手指不由自主地掐出一道法诀,灰色的岩石从土中冒出,刺中一个魁召虚影,魁召虚影瞬间消散。
  韩菱纱也掐着法诀,一道道波光从手中荡漾,一股寒气从她手中飞出,打向另一个魁召虚影,魁召虚影破裂。
  云天河感觉很神奇,掐动着法诀,又一道岩石刺突出,刺中魁召真身,韩菱纱的寒气也同时飞到,但打在魁召身上,只是令魁召白衣更白,带了一点灰尘罢了。
  韩菱纱不死心,又是一道法诀掐出,但只打到一半,脑袋便是一昏,勉强打完法诀便有些昏昏欲睡,思绪都有些不集中,“……不行,太厉害了……我心愿还没了,怎么能死在这里……还是和来路不明的山顶野人一起……”
  “厉害了(我的哥)。我跟你拼了,看箭。”云天河虽然被打地不要不要地,但斗志不泄,使出了全身力气挽弓搭剑,木弓也发出细细的“蹦蹦”声。
  那动作潇洒至极,长剑散发着夺目的光芒,映入韩菱纱眼睑,在这个冰冷的洞穴中感到暖意,让她精神一震,美眸涟涟地看着云天河。
  魁召似乎被云天河潇洒的动作震慑住了……
  望着云天河手中湛蓝色闪着光芒的长剑,低声道:“望舒……原来是主人驾临……。”
  “啊!主人?!”云天河疑惑。
  “无怪乎吾感应到‘望舒之气’而醒觉,初始以为错认,故言行犯上,望主人恕罪。魁召告退。”
  魁召向云天河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身影慢慢变淡,消失在空气中。
  “消失了!”云天河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呼~好险……”
  “你好厉害啊,原来你早知道那个怪物害怕弓和……剑。”韩菱纱明亮的大眼睛闪着星光,娇美的小脸一副十分崇拜的样子。
  “它厉不厉害我可不知道,反正用砍的打不赢,射死它不就得了?”云天河理所当然地道。
  “什么嘛……搞半天还是傻瓜一个,以为你多威风呢……”韩菱纱很无语,小声嘀咕。
  “什么啊?”云天河没听清韩菱纱在说什么,问她。
  “没,没有啦,我是说这个山洞够古怪的,居然会有这种东西。”韩菱纱乘机想要套话。
  云天河没有回答。
  “喂,怎么了?好歹刚才那么威风,现在又变呆呆的,不会是吓傻了吧?”韩菱纱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顺着云天河的目光望去,洞里深处,一个凸起的冰丘上有一个巨大的窟窿。
  “是……密室?……这地上的……”韩菱纱沉思道,“好像是……道家的符咒!这么说来,刚才那个是用法力驱使的符灵?!”
  韩菱纱欢喜鼓舞,“太好了!我就知道剑仙的传说果然是真的!”
  云天河粗狂与清秀夹杂的脸上满是疑惑,“剑……仙?”
  韩菱纱心情很好,兴高采烈地为云天河讲解道:“是啊,就是仙人嘛,会很多法术,飞来飞去的那种。”
  “你爹说不定是剑仙的有缘之人,他不许别人进这个山洞,想必是担心泄露了剑仙的行踪吧?”韩菱纱问道。
  “这我不知道,爹可没交代过。”
  “唉~~,一问三不知,真没劲!可我瞧你那只古怪的剑,也许就是剑仙之物呢。”
  “你怎么知道,连我爹都没交代过。”大概在云天河的心里,他爹是世上懂得最多的人吧。
  韩菱纱轻轻掩盖着小嘴,嬉笑出声,觉得这个山顶野人怎么大人还一直提他爹,还是很幼稚地可爱的啊,“傻瓜,不然刚才那些符灵干嘛怕它?”
  “再说一般的剑长不过三尺,这把剑却超出许多,最怪异的是,剑柄与剑身之间没有剑格,要怎么握啊?江湖规矩,文剑挂剑穗,武剑不挂,要说你这把剑是武剑,偏又不像……”
  云天河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剑,大是奇异,“剑不是只分用来砍和用来射的吗?”
  “大~错~特~错!除了你这种山顶野人,谁会把剑拿来射!”韩菱纱嘴角挂着笑意,“平常剑以铁钢打造,再好一点也不过是乌金,玄铁,你这把倒是非金非玉,看不出质地。”
  “那个……用来砍的剑不是用木头做的吗?”云天河呆呆的说。
  “不一样不一样,那只是小孩子耍着玩的。”韩菱纱问道:“唉,对了,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云天河这次没有被问住,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韩菱纱很是不解,“哦,这我爹交代过,这是剑。”
  韩菱纱道:“你耍我呢?我也知道这是剑,我问它有没有名字。”
  “我说了,它的名字就叫,这是剑。”
  韩菱纱又被云天河逗笑了“嘻嘻,怎么可能~我看这把剑即使不是神兵,也算利器,哪会取这种蠢名字?”
  “名字是爹亲口说的。”云天河道:“有一回我问他,既然木头做的剑叫木剑,那这把蓝色的剑叫什么?”
  “爹那天好像,嗯……,不高兴,脸上都不笑,就说名字有什么重要,今天你叫云天河,明天你可以改叫云阿三,但你还是你。剑也一样,你喜欢取什么名字都行,嫌麻烦干脆就叫‘这是剑’又简单又好记。”
  “这呆子,又在说傻话了。”韩菱纱这样想着,对云天河道:“好好好,你说得都对。如果他这么厉害,说不定真的认识剑仙,这个山洞里也有大秘密。”
  “喂,我们来都来了,入了宝山哪有空手而回的?嘻嘻,走啦~”韩菱纱说着就从窟窿处跑进了冰丘。
  云天河急忙去追,“等一下,你不能乱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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