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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疯狂地叫道：“你在哪儿呢！能不能到国防部来！”
玉潜龙吓了一跳：“怎么了？软件出事了？”
汤姆喘着粗气，停顿一下，然后叫道：“不是，现在说不清，你能不能过来？我去接你！”
玉潜龙说：“等等等等！”
玉潜龙问二手店老板：“在哪刷卡？”
老板直接把POS机拿来，玉潜龙直接刷卡，也没砍价，老板心里暗喜。
玉潜龙一边走一边说：“汤姆，你慢慢说，我这就过去，怎么回事？”
汤姆大概也是情绪稳定了一下，小声说道：“他们不要投标了，现在就要检验，你能不能过来，他们要问你那个蜂群分布的理论！”
玉潜龙明白了，国防部那些家伙比较识货，这是看到了这种技术的武器前景。
玉潜龙问道：“汤姆，咱们投标的事怎么说的，给踢出项目了吗？”
“不是，不是！哈哈哈，是直接采用！给了另外的订单！你能想象吗？”
玉潜龙说：“行，见面再说，投标的事，别在电话里边嚷嚷。”
汤姆一阵傻笑，然后问道：“你能出来吗？”
玉潜龙说：“已经收到解雇通知了，昨天晚上收到的手机短信。”
汤姆愣了：“怎么会那么做？不是恶作剧吧？”
玉潜龙说：“我问过了，还有人没看懂，今天去上班，结果没有门卡，不能进门了。”
汤姆大骂：“马克就是个他妈疯子！”
玉潜龙叹了一口气：“人家是首富，大概人家脑子是特别吧！”
这个是玉潜龙昨天晚上在网上查到的他们公司的真实事件，所以说起来很真实，汤姆也不会怀疑了。
汤姆问道：“那你在哪呢？”
玉潜龙说：“我在跳蚤市场，在桥下，你知道这个地方吧？”
“知道知道！我马上过去！”
趁着汤姆没过来，玉自然把东西整理一下，换上干净衬衫，尽管不是全新的，但是看着和通常的人一样，看着是正常人了。
―――
汤姆开车过来，其实距离不远，很快到了。
他开车到了一个地方，玉潜龙问道：“这是哪？”
汤姆神秘地说：“进去就知道。”
玉潜龙只好跟着往里边走，没想到，不是进办公大楼，而是进了后面的院子。
院子里边停着一架直升机，汤姆带着玉潜龙过去，一个戴着头盔的飞行员看看他们，汤姆得意地说：“就是他！”
飞行员也不说话，发动直升机，直升机一阵轰鸣，向天空飞去。
玉潜龙听着巨大的噪音，不禁愕然。
他们是2级文明的军队，可以在星系飞行，他们的飞行器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噪音，简直把耳朵吵聋了。
汤姆大概是第一次坐直升机，还很得意。
等到他们在国防部降落，从直升机出来，玉潜龙的耳朵还“嗡嗡”响。
玉潜龙在汤姆耳边喊道：“用得着这么干吗？”
汤姆得意地说：“他们非常着急，不是我，是他们，一分钟也等不了！”
两个人进了大楼，汤姆其实也是第一次来，有点儿晕头转向。
接待的军士对他们这些人的神态太熟悉了，一边给他们两个戴上来访者的胸卡，一边指着一个方向说：“是那边！”
汤姆跌跌撞撞地过去，玉潜龙小声说：“是他们着急，你不用这样。”
汤姆又是哈哈大笑。
他原来想要推销点儿自己公司的东西，都要求爷爷告奶奶，现在是国防部急着给他塞钱，他总有点儿难以置信的感觉。
看看长长的走廊里边没有什么人，玉潜龙小声问道：“现在你说，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咱们看到他们，得吹到什么程度。”
汤姆恍然大悟，先得有个谈判方案。
他们联合州尽管没有漫天要价，落地还钱的说法，但是商业谈判，开始总得尽量往高了要价。
怎么能要到高价？
当然得往死里吹自己的商品啊！
汤姆说：“是这么回事，我今天早晨到了这儿，把咱们的软件交出去。
办了手续，他们一看，当时就追问，咱们这个功能是不是全面。
我说当然全面啊，不全面，不合要求，那还投什么标。
他们立刻就打电话，然后说，其他公司的基本不符合要求，都是超出太多。
要是没意外，就是咱们中标了。所以，如果测试通过，就是咱们了。
其实他们是要给吴国军队用的，他们那边在吃败仗，你知道吧！非常急。
所以，他们在机器上跑了一遍，立刻就说合格，定下是咱们中标了。
不过，现在肯定不能宣布，不能给钱，要不然人家要造反了。
他们是用了另外的办法，让下面的公司来下订单。
可是，我本来要走，他们又把我叫回来，说火神公司的人在这儿，要看看咱们的产品，他们的无人机要用。
我当然不敢相信，是火神哪！”
玉潜龙根本不知道人家说的火神是干吗的，有点儿不明觉厉的感觉。
汤姆又说：“他们就问，你这个东西这么小，怎么实现功能的？
我当然把你的理论大大吹嘘一番。他们立刻就要找你，要试验那个理论。
想想，火神的订单哪！比国防部的大几十倍！”
玉潜龙有点儿明白了，这是一家真正的军工巨头，大概国防部也要看人家脸色，这边才听说新技术，那边立刻向人家汇报了。
怪不得，军方展现了空前的高效率，这都用直升机接人了。
玉潜龙迅速地思考一阵，然后问道：“你知道他们要用咱们的软件干什么吗？”
汤姆说：“他们说了，他们要用咱们的软件制造蜂群无人机。你知道，咱们国家在这方面落后于大汉了，只是大家不愿意提起。”
玉潜龙昨天晚上大致研究了一下这个星球的国家分布，知道大汉是一个大陆上的国家，那儿的人的长相和文化与他差不多。
玉潜龙这时不管这些，他小声问道：“汤姆，想要成为大公司，以后有源源不断的订单吗？”
汤姆低声叫道：“当然想啊！有了火神的订单，这不就成大公司了吗？”
玉潜龙说：“要是火神就订一批无人机，你就吃这一顿饭吗？”
“啊？”
“我是说，要是咱们开始不给他无人机的技术，开始只给陆军的技术，以后一样一样地给，就是你说的升级，你觉得，你会有没完没了的订单吗？”
汤姆恍然大悟，拚命点头。
“行了，一会儿进去，就说咱们这个是陆军战场情报版本，还没写完。无人机要用，暂时用不了。咱们回去马上升级，写好了给他。”
汤姆不停傻笑。
玉潜龙一看，他这个朋友这个毛病治不好了，只好白了他一眼，拉着他走。
两个人又走了半天，进了一个办公室。
里边有一个肩膀上有一颗星星的军官，正在和一个大公司代表说话。
那个公司代表，穿着西装，但是却留着大胡子。
当然，也不是看着十分凶狠的那种特种兵的大胡子，只是一种络腮胡子，嘴唇上边、下巴、半边脸，全都是精心修剪的胡子。
玉潜龙觉得新鲜，不禁多看了几眼。
那个代表看到玉潜龙，并没有显得很粗鲁，很斯文地伸手说：“你好，我是火神的乔。”
玉潜龙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汤姆却吓了一跳，是“杀手乔”！
这家伙可不像是看上去那么有礼貌，这家伙可是条大鳄呀！
玉潜龙礼貌地和那个人握手，然后双方坐下。
将军让人拿来咖啡，乔说道：“你们公司这个产品，经过多少实验？”
汤姆脸一红。
昨天晚上写好，现在就拿来了，实验个屁啊！
玉潜龙却说：“试验了上百次。不过我们公司条件有限，都是我们的员工拿着手机在街道上试验的，没有做过野外条件的实验。
所以，其实我们这个是城市作战的水平，不是野战条件下的数据。
当然，国防部也没要求这个，招标书上面没写，我觉得我们没有违反规定。”
乔笑了起来：“放松，Alan，我不是国防部的代表，我只是和你谈谈你们的产品。你原来是社交网站的工程师吧？”
只这么一会儿，人家已经把玉潜龙的履历查得差不多了，当然，对他的能力、性格分析也早就了如指掌。
玉潜龙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汤姆当初找我的时候，我们是商量，这个东西是要用来做智能汽车的。”
乔恍然大悟，现在所有人都在做电动车，其实就是向智能汽车发展的。
如果真的把这个装到电动车上，这电动车，不是立刻变成无人驾驶的智能汽车了吗？
乔心里一动，要是他们公司也上这个项目呢？
那么，他们就不是万人恨的只会卖军火的杀人公司了！
当然，这是后续，现在他急需的是杀人的技术，先不想那么远。
玉潜龙又说：“我们这个软件有缺陷，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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