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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解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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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秋意曦懵懂地说着未曾见过《解论》,李弋阳忽然心脏绞痛,面露苦色。
  “秋姑娘可真未曾见过《解论》?”李弋阳心有不甘地问道。
  “......”见李弋阳心急如焚,脸色难堪,秋意曦便知李弋阳所说的那本书极为重要,但她手上确实没有《解论》。她只得沉默不言了。
  秋意曦不言,其意便昭然若是。李弋阳只能沮丧着一张脸,说道:“那柯老板还说前些日子林家公子送与你一本医书。”
  赵雅忻在一旁笑道:“柯姐姐怎得连小师傅也骗,可真是个坏人。”
  秋意曦已然明了这一切,便满怀歉意说道:“林公子确实赠与我一本医书,但却不是《解论》,是许观医师所著医书《疑病论》。”
  许观在方永圣消失之后,便被世人称为当世医圣,其著作《疑病论》很快便被世人传扬。虽说此书的使用价值与方永圣的《解论》并驾齐驱,甚至高了一头,但李弋阳又怎是奔着价值来的?
  秋意曦便觉得对不住李弋阳,连声向他说着歉意的话。
  李弋阳努力平复不安躁动的情绪,心中连念数遍阿弥陀佛,适才忍了下来。
  “既然没有,那便算了。”李弋阳只能安慰自己没见到那本《解论》,说不定还在方永圣师傅手上。
  “再无其他事了,我便先行离开了。”李弋阳也不想在此过多停留,便起身离开了。
  留下秋意曦和赵雅忻二人面面相觑。
  “柯姐姐是否过分了些?”秋意曦担忧道,“怎能如此欺骗希怀师傅呢?”
  “怎地,你喜欢上那单纯的小和尚了不成?”赵雅忻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姐姐可别那我开玩笑了。”秋意曦登时面红耳赤。
  “不过那小和尚长的俊俏万分,我见犹怜,只是身子弱了些。”赵雅忻回味着李弋阳方才被气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倒是觉得可怜可爱。
  出了屋门的李弋阳便找柯以君去了。
  原以为柯以君早有防备,已然遁去,便寻不到踪影。但谁曾想她还在院里悠闲自得的躺着,时而摇动躺椅,时而轻抚青丝,倒像是个无事人般憩息着。
  李弋阳便快步走到柯以君身旁,近了,便沉声问道:“柯老板为何要骗我?秋姑娘那儿便没有《解论》。”
  柯以君却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她轻声细语道:“是么?我倒是记得那林公子送给意曦一本医书呀?”
  见她还在装蒜,李弋阳也生不得气了,心中只想着快点离开这儿,省的被柯以君耍来耍去,到让自己显得有些笨了。
  柯以君忽的起身,又惊又喜地对李弋阳说道:“噢,我想起来了,当时林公子送来两本医书,那本名叫《解论》的医书当时经我手时,我觉得有些破烂,便没给意曦拿去。现在想来,好像还放在我的屋内。”
  李弋阳双眼放光,问道:“可是真的?”
  柯以君却摇着头,似懂非懂地说道:“那本医书倒是写了《解论》二字,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便不知道了。”
  说罢,还不忘对李弋阳露出个清新恬淡的笑容。
  可是李弋阳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捏,这笑容如何能让李弋阳相信呢?
  “柯老板,便去把医书取来,我与小师傅在这儿等着。”关山栎又不知从何处出现了。
  “这是自然,只希望小师傅不要怪我,毕竟人老了,记忆力也不大行了。”柯以君“咯咯”笑道,便去往自己闺房了。
  关山栎转身见着李弋阳眉头紧锁,却不见其生气,心中暗暗说道:“小师傅过于善良了。”
  “秋姑娘的病,小师傅可诊断了?”关山栎将手中的剑插在青石板砖之间,揉捏着自己酸痛的肩膀。
  “自然看了,也将药材配方,针灸之法教与秋姑娘,若按此进行疗养治疗,便出不了半年,便会好转的。”
  “希怀小师傅可莫要怪罪柯老板,柯老板虽说喜欢捉弄人,但并没有恶意。”
  “我身为出家人,自然不可能如此小肚鸡肠,暗自记仇。但柯老板若能拿来《解论》,那便更好了。”李弋阳心想。
  “我已然释然了,怎会因此扰乱心性?”李弋阳向关山栎说道。
  与关山栎相处时,李弋阳便能放松身心,言辞随意一些也无所谓。经历了这么多,李弋阳自然把他当做好友了,与他说话也无需顾虑。
  只是还未等到柯以君把医书带来,便听见阁内传来了铿锵之声。
  关山栎与李弋阳慌忙赶赴现场,只是还未到,便有一人从内冲出,手中一把长剑直指关山栎面门。
  关山栎拔剑阻挡,剑光交错,火花点点,只见出剑之人黑衣带风,身法迅捷,上前一步,左掌运气攻向关山栎丹田。
  关山栎侧身一闪,那掌便扑了个空。
  “好身法,那便接着这招。”黑衣人说罢,手中剑劲愈烈,左手化爪,俨然一招“龙爪手”,攻其脖颈。
  关山栎稍显乏力,一只手竟挡不住黑衣人的剑势,可那人左手已然攻向脖颈,若不招架,怕是要被卸层皮。
  关山栎顺其剑身,将手中剑滑向剑尖,一路火花四溅,交锋声嗞嗞噌噌,让人身躯发颤,发麻不已。
  若是黑衣人不收手,那关山栎便顺势要砍下那攻来的左手。但关山栎面门也已暴露,左手剑鞘便顺势提上,挡住那攻向面门的一剑。
  黑衣人却以拇指食指二指准确无误地抓住那砍下来的一剑,登时用劲,便听得“砰嗤”一声,关山栎的剑便断作两节。
  黑衣人的剑劲更加凶狠,关山栎慌忙向后退去,心道这人的内功竟如此深厚,轻易便折断了剑。
  黑衣人见关山栎后退,便也没有着急追上,他站在原地,双指夹着那一节断剑,淡淡说道:“那个叫司戈的青年人呢?”
  他将手松开,那节断剑便掉落在地。他这是看不上关山栎的实力,便想着要找那天轻而易举便打伤王一王二的年轻人。
  李弋阳此时便看清楚黑衣人一头棕黑短发,那方正的脸庞上显得沧桑不已,胡渣蓄满也未曾刮一刮。
  “前辈好武功,不知尊姓大名?”关山栎作揖问道。
  “我可不喜欢与你们这些文邹邹的人打交道,快把司戈叫出来。”黑衣人不屑道。
  “有人叫我?”远处甲字楼三楼窗台上,司戈凝气倚立,静观其变。
  黑衣人便是轻瞧一眼,见司戈怡然自得,嘴角微扬,无畏无惧,倒是起了不小的兴趣。
  “年少惊人,武功盖世,确实是一代奇才。”黑衣人夸赞道。
  “你来便是想将王一王二带走?”司戈问道,他隐隐察觉黑衣人拦在阁院门口,不让关山栎进阁的原因。
  “他们的任务完成了,自然该回去复命。”黑衣人被看出意图,也未慌张,说道。
  “人可以走,赏金留下。”司戈淡淡开口,丝毫无畏。
  “你可问洛白凌去取,那一百余株三清的价格,想必买那二人的命绰绰有余。”黑衣人道。
  “那些三清,是前辈你送到我房门口的?”李弋阳讶异道。
  将李弋阳护在身后的关山栎此时更是震惊不已。
  “小师傅,那百株三清是送与你的。”黑衣人道,“但既然小师傅用这些三清来救助洛水城的百姓,那想必让洛白凌掏些钱来也乐意至极。”
  “前辈为何要将那些三清送我?”李弋阳不解。
  “因为你需要三清去治疗血疫。”黑衣人淡淡说道。
  “虽然小僧不甚了解,但在此也谢过前辈了。”李弋阳作揖行礼道。
  站于窗台的司戈听着二人的对话,却不甚疑惑道:“你刚才不是说不喜欢与文邹邹的人交谈吗?怎的与小师傅交谈甚欢呀?”
  “自然是对人的,我看不惯他,便不想与他说话。”
  黑衣人瞥着关山栎,冷淡万分地回道。
  这一句话,便让关山栎心生愤恨,但念在黑衣人是前辈,便不想与他计较了。
  “既然钱也付了,人我便带走了,你可想与我比试比试?”黑衣人朝着司戈方向说道。
  “你倚老欺少,我便不和你打了,反正也打不过你。”司戈认输却很迅速。
  方才黑衣人与关山栎的交手,他也观望了,即使是他,想来也无法招架住黑衣人的攻势。黑衣人的内力已然在他之上,找他比试只是自讨没趣。
  关山栎虽说不想放走赤城双盗,但无奈武功不精,冲上去也只是送死,便也不敢说些什么。
  “小师傅,这本书医书便是你想要找的吧,我方才途经一间雅间,见里面有一本医书,想着小师傅是学医之人,便帮小师傅拿来了。”黑衣人将医书递给关山栎身后的李弋阳,故作无事地摸着胡须。
  “《解论》?”李弋阳见了泛黄封皮上写着的“解论”二字,心中惊喜万分。
  “小师傅不必担心我这是盗的,我已给原本的主人留了钱财,想来可以买上这本书了。”黑衣人终于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说罢,黑衣人便将剑插于腰间刀鞘,双手插于衣袖,往阁内走去。
  “谢谢前辈。”李弋阳见到那“解论”二字,便知这是方永圣师傅的真迹。这二字的笔画形状,他再熟悉不过了。
  “举手之劳罢了。”黑衣人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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