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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夏夏和南书文一同坐车去到南州府。
陆飚尘和林风起两人等了两盏茶的时间,也向着南州府走去。
今天万里无云,明月的柔光洒下,沐浴着每一个人。
路上行人无数,周边摊位的叫卖声中,是一个个家庭生于太平之下的幸福。
“今晚,要大干一场了。”林风起伸了伸胳膊,他笑着看着这景象,“等晚宴完成后,我要去那城东的集市上,挑几件礼物,送给我娘。”
陆飚尘看着灯火通明,总觉得在阑珊之处,又藏着一些什么东西,搅动着江湖天下…
等他们两个走到南州府附近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
“陆小玉,守卫都归我,你去看看情况吧,也不知道那臭鱼什么时候动手。”
“臭鱼?”
“谁让他叫银刀啊,臭鱼不对吗?”林风起挑了挑眉,一脸坏笑。
陆飚尘也笑了。
两人点点头,分头行动。
陆飚尘直接轻功而上,进入内院,踏上宴会的屋檐。
而林风起,则悄无声息的解决了门口的众多侍卫,然后向内进攻。
这些侍卫还没反应,就被打晕在地,而没有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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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飚尘拨开瓦片,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只见那南银刀这与南书文和夏夏举杯喝酒,喝的,就是那满堂醉。
满堂醉清甜的酒香,慢慢的占满了整个屋子。
“父亲,您这晚宴没有请其他人吗?就我们两个?”南书文看着空旷的大堂,除了父亲的贴身侍卫阳志,没有其他外人。
她不禁有些疑惑。
“你们两个,不值得我摆个宴会?”南银刀夹了一口肉,“你们就安心吃!”
阳侍卫站在身边,没有一点表情,手中始终握在刀柄之上。
“啊好,那多谢父亲了。”南书文看向夏夏,歪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夏夏丫头,你与我儿相处多年,这些年她与你最为要好,什么都听,什么都信,我也没有好好的请你一顿,今天吃好喝好!”南银刀依旧发丝飘逸,声音一听就内力深厚。
不过,陆飚尘轻笑着,若比内力,南银刀不如他。
虽然如此,南银刀身为一州之主,保命手段非常多,要小心为上。
在来之前,夏夏还和他们说过,南银刀有一把万音锤,是他的护身宝器,是他三十多年前得到的。
此锤,一锤就能让有修为的人粉身碎骨,击打之处,产生音波震耳欲聋!
南银刀话音一转,问道:“不知,夏夏姑娘的家乡在何处?”
“我那时太小,有一只流浪,已经不记得了。”夏夏笑着说道,没有丝毫紧张。
“哦?那你又是为什么,让书文去古林山呢?”
夏夏喝完一杯酒,回忆着说道:“啊,那是公主想做一件紫貂皮毛的大衣,作为您的礼物,而我又刚好知道古林山有,所以就建言了。”
“是这样的吗?你难道不知道,书文在那里遇到了危险?”南银刀眯着眼问道。
南书文听着话音不对,连忙说道:“哎呀,爹,这都五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拿出来干什么,而且我平安回来了啊!”
夏夏看向南书文,向她摇了摇头,红唇轻笑的说道:“我知道还是不知道,南州主认为重要吗?州主想问的,不就是我有没有想要害公主吗?”
虽然努力遮掩,但还是能够从夏夏眼神深处,看出恨。
南银刀突然大笑,说道:“看来你是明知道有危险,还让书文去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南书文急忙喊道:“爹!你这是做什么?夏夏不可能害我!”
夏夏笑着拿起酒杯,说道:“南州主,您所做的亏心事太多了,却生了一个好女儿,如此因果,我也不多见了,这杯酒敬你!”
说着,她仰头一饮而净。
南银刀听完笑着,眼睛里的杀意尽显。
这是,站在屋顶的陆飚尘,看到林风起飞了过来,“搞定!”
“这是要打起来了?故事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陆飚尘食指比在唇间,“嘘!看着。”
自上而下,南书文跑到屋子中央,跪下喊道:“父亲!求你!别动手!她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她的人品,她不会害我的!”
“你看到的,只是她想让你相信的。你可知,她是和那剑客串通好的,古林山你遇到的,都是她的计谋!我不会杀她,只是把她关起来,审问这件事情而已。”
南银刀一副深情父爱的嘴脸,仿佛句句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南书文回想着当时,那剑客确实步步杀招,虽然受了伤,但她坚持住了,那剑客却不见了……
南书文看向夏夏,有些不相信,声音颤抖:“真的吗?你是串通好的?”
夏夏看着那眼神,内心愧疚,但神色正常,“我确实认识那名剑客,我也知道他会去古林山。”
“为什么?咱们多年的朋友。”南书文有些不敢相信。
她转头看向南银刀,说道:“可是,爹!那剑客没有害我性命,只是打了一架,夏夏没有要伤害我,兴许只是想要磨练我呢。”
她呼吸急促,看向夏夏,满脸希冀的问道:“是这样的吧?夏夏”
夏夏苦笑着站起身,说道:“公主,不用再说了,南州主说的,是半个真相。”
“那另外一半呢?”
“不重要了。”夏夏在她旁边站定,说道:“南州主,我还是那句话,你种的因,迟早要吞下这果,别无选择。即使你杀了我,也无法改变。”
“呵!我不杀你,我答应了书文,留你性命,但是你要说出你知道的一切,包括屋顶上的那小子!”南银刀厉声说道。
屋顶之上,陆飚尘并不惊讶,是他故意露出马脚。
南书文抬头,对上了两人的视线。
林风起问道:“现在可以说话了吧,都发现咱们了。”
“走,下去看看!”陆飚尘跳下屋顶,和林风起从宴会正门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