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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无银正闹赌坊间,拟信直投连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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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适才赌小的人见输了,满脸沮丧,无不盼望下次赢回来;那赌大的则是大喜,将面前堆成山的银两平分,收入了囊中。
  络腮胡子大汉哈哈大笑,捋起那一份银子,对瘦削男子说道:“哈哈哈,还是老子会赌,一眼就猜到它会是大。兀那小子,怎么样?愿赌服输罢!”
  那男子道:“小弟愿赌服输,下次遇着赌博的明场面,还得向哥哥赐教了。”
  大汉道:“不打紧,不打紧。嘿嘿,我瞧你兀自是个玩赌的新手,不懂什么赌牌九,掷骰子,比大小等赌博的规规矩矩,我教你打遍天下无敌手,赚得大人物手底下那白花花的银子的法子。“
  男子“哦”了一声,抱拳笑道:“什么?”
  大汉道:“那便是出老千,用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种赌博的骗术,又不会被人惊觉,因此江湖人皆称作是出老千。适才呀,老子就用这种法子出的老千,专门骗这些老实的不得了的赌鬼。这种骗术,想学么?”
  男子说道:“哥哥委实英明,别说一种了,再多教一百种,我也一定要学。”
  大汉笑道:“你就是识相,不像别人,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要。老子不教别人,只收你这一个赌鬼徒弟。”
  男子猛地跪地,叫道:“徒儿拜谢师父。”
  大汉笑道:“徒弟送来白不要,真是寒了老子的心哪!起来罢。”说着伸手把男子拉将起来。
  ……
  说着话,少斧霍然长身而起,抱拳笑道:“少侠,女侠,车夫,你们在这里住下,与大伙儿吃好玩好,我和夫人先行告辞了。”
  柳如梦也自起来,说道:“是啊,我与谷主私定终身,我等就去瞧瞧有无外来人投宿的。你们放心,凡是能够住在这儿的,都是一代响当当的英雄好汉,和他们玩儿,总比些个无能的老弱病残强得多。”
  说罢,少柳二人便径直走往通道入口。少斧随手按了石壁凹陷的地方,不一会儿,那地方随即升将起来,石门下降,把赌坊覆盖住了。
  侧耳倾听,听得赌坊内一个人声道:“庄家,你们赌什么?”原来确是章玉徒适才待谷主走后,来到赌桌前。
  庄家长息一声,摸了摸自己那长细的胡须,说道:“赌骨牌牌九。”
  章玉徒道:“怎么个玩法?”
  庄家道:“骨牌牌九,须准备二十或三十二只骨牌,三或四颗骰子,三颗骰子则颜色相同,四颗则其中一颗颜色不同,三颗或四颗依赌场而异,一个骰盅。牌九的玩法是以骨牌点数大小分胜负。骨牌牌九又分大牌九与小牌九,大牌九是每人四张牌,分为大小两组,分别与那做庄的对牌,全胜全败为胜负,小牌九是每人两张牌,胜负立现,因本玩法干脆利落,小牌九流行较广。新来的,你听懂了么?”
  章玉徒听得吃了一惊,听他说话神速,可谓细中有刚,刚中有细,有节奏,抑扬顿挫。
  章玉徒道:“听懂了,来赌罢!”
  说罢,庄家左顾右瞧,仔细打量着章玉徒。见他两手空空,问道:“新来的,我们这儿是赌坊,不是供你消遣娱乐之地。你拿什么赌?”
  章玉徒伸了伸手,道:“我没带银子。我想把你这偌大个赌坊给赌下了,外加你个大大的人头。”
  庄家大怒,随即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我呸!你既没有银子,兀自处在这里干什么?好大的口气,我要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功夫!”说着掷骰子的木桶砸向章玉徒脑袋。
  章玉徒只避他不及,阿笙冲到前面将其接住,大笑道:“你要伤他,得先看看本姑娘同不同意罢?我倒要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打狗屁股拳法。”这话出口,便是拐弯抹角在骂庄家是狗。
  庄家大叫,一拍桌子,怒道:“哪窜出来的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敢拐着弯骂老子。”当下拔出腰间佩剑,唤道:“兄弟们给我上,务必干掉这白赌小子和黄毛丫头。”
  随后赌坊变为战场,闹得沸沸扬扬。车夫与妻儿一同来到章笙二人面前。
  舒揽之道:“老夫三口儿来报恩了,今个儿就算在这里栽了跟头,却保住了你俩的性命,也都值得。”
  阿笙道:“小心注意啦,还是保住自身性命要紧。”
  跟着舒揽之“嗯”了一声,同妻儿自地上捡起长剑,杀出重围。
  章玉徒不会武功,只顾逃跑,钻进赌桌下躲避攻击。
  阿笙捡起长剑,砍将过去,一位大汉扑将来,阿笙只往胸口一剑便结果了。
  又一人手握长剑,向阿笙头颅上劈去,可阿笙闪避迅捷,头一扭,伸脚往那人胸口上猛的踢去,那人一连飞了六七尺高,砸在墙上,墙壁只凹陷下去。
  五六人欲要冲过去把阿笙几剑了结了,阿笙只抓住一人头发,仍将前去,砸的那五六人头晕脑胀,胸口奇痛无比,直跌下去,只得蜷缩于地面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位满目狰狞的大汉走将桌前,蹲下,一剑刺入桌底,显是早已发现章玉徒的藏身之所。
  阿笙立时又捡起一把长剑,扔向大汉背心,大汉嗷嗷大叫,挣扎了几下,蜷缩地上动弹不得了。
  舒揽之嘴角一提,说道:“哼,让你们这帮子狗杂种吃老夫这一顿‘九提山羊胡’。”
  跟着手举长剑,柄对着人,登时将人硬生生提了起来。手有力道,提一人时,剑柄直捅入对方心口,不曾见血,那人却已不可动弹了;再者舒揽之直提了九人起来,都是此状。
  这招不过半晌,杀人于无形,极像提着九只山羊的胡子一般,使的正是舒揽之所言的一招天龙门的“九提山羊胡”。
  那闫风儿使的是一招“闫掌偷天”,不以剑对敌,以掌力使剑,讲究掌风注入剑,剑刺时就像打出掌力一般。
  那闫风儿将手中剑螺旋状舞动,敌人不过一招,心口处鲜血流淌,摔在地上,没了气息。
  边上有几人将闫风儿团团围住,齐地扑将来,闫风儿提剑从左至右转了一圈,那些人均都倒地。
  “武神童”舒殊则是以腿抗敌,只一招“骑驴功”骑在一人肩上,头骨被手击碎,鲜血迸流。
  那人倒地之时,又越上另一人肩上,同样做法,不出一刻时,已有六七人死在他的“骑驴功”下。
  阿笙正打间,瞧见章玉徒被人拉了起来,却听得门外叫:“小兄弟,他的颈子是致命之处,掐他颈子。”正是少斧。原来少斧谷主与柳如梦只在门外看戏,却没进来。
  章玉徒死死掐在那人项上,那人透不过气来,松了紧抓他的双手。
  少斧又叫:“你和姑娘携手对敌。剑风出,拳掌入,非以力制敌,应以巧劲赢敌。”
  章玉徒喃喃道:“非以力制敌。”当下赶到阿笙身畔,以剑直刺,手中却半分力道都没使,打得诸人头破血流。
  柳如梦叫道:“小姑娘,你扶住邱南兄项上,一力踢出去。”
  那阿笙立时扶住了章玉徒项上,几脚踢出,却踢的几人晕倒在地。
  少斧道:“小兄弟,从阿笙胯下钻过,乘人不经意间,几剑划过去,借风使剑,风动则剑动,无声无息,可使得剑风范围增大,少则达到五六米,多则能够达到十米以上,杀十几人足矣。”
  跟着章玉徒往阿笙胯下瞧了瞧,斜身而入,三剑来回挥动,三道光影自剑中而出,杀至十米开外,人中这股剑风挣扎不得,有的头颅落地,有的被活生生的切做两半。
  柳如梦又道:“小姑娘,弃剑以邱南兄为剑,抓住他双脚,放心的向前刺,再转动他的身子,抵御敌人的攻击,转得快时,又可将敌人肉身搅碎,动则不快,不动则快的敌人无法反应,心在上面,心在转,一切都转的极快。”
  阿笙听了丢下手中剑,抱住章玉徒大腿,就向前一刺,被刺之人因吃章玉徒坚硬无比的脑袋不住,尖叫一声,被撞死了。又自挺在胸前转动,剿灭了多人。
  章玉徒与阿笙定睛看时,发现场上只剩下庄家未死。
  阿笙放下章玉徒,左脚抵住庄家脖颈,说道:“你这只乌龟王八蛋,还要向这位仁兄讨银子么?”
  庄家颤声道:“不……不敢了,小的不敢讨了。请姑娘宽宏大量,不和小的一般见识,饶恕小的一命罢!”
  阿笙道:“滚出去罢,莫要回来了,下次如若再让本姑娘见到,定教你吃不了,兜着走不了。”
  庄家道:“是,是,小人撤退。”
  阿笙松了脚,庄家爬起身来,打开暗门。见到谷主,瞧都不瞧,狼狈不堪的走了。
  章玉徒道:“姊姊,天下人要论心最软,手最软的,必然是姊姊了,带这么多人杀我们,你却放了他,倘若你的心不软又有谁的心软呢?”
  阿笙笑道:“你净会逗本姑娘开心。”
  不经意间,谷主等人大步流星,火速赶了进来。
  章玉徒抢先问道:“谷主,适才您让我们练的是什么功夫?”
  少斧瞧了瞧柳如梦,道:“我和她一起练的。”
  阿笙奇道:“什么?”
  柳如梦忙道:“谷主解释不清,我等适才传授你们的,正是天山派的《玉女双剑》四式,全册共七七四十九式,每一招式都有所变化,让人摸不着头脑,其实只以这四式对敌,两人配合的好,也就足以杀光这里的人。倘若练完全册武功,天下前三,有两人必定是你们。”
  当下从衣服里取出一本破旧不堪,却十分厚重的武功册子《玉女双剑》,说道:“你们务必保存完好,这本册子,天下唯有一本,等到汝等功成名就之日,便是我等再现身之时。”
  章玉徒问道:“姑姑,你当真就这样把它传授于我们?”
  少斧说道:“你们且受了夫人的好意,收下罢。我们看汝等天资聪颖,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才好心将昔日秘籍传授于你们二位。”
  章玉徒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姊姊,你拿好了。”
  阿笙跪下地来,双手高举,手掌摊开,笑道:“多谢谷主,多谢夫人。祝你们日后飞黄腾达,寿比南山,早生贵子,成为武林中的高高手。”
  少斧微笑道:“现如今,人已都被你们打的跑的跑、死的死,留在这儿已是无用,我这给你们介绍一个去处。江湖人皆知,‘抚心公’连席纲已退,现为连太公,连家庄庄主的位置自由他的儿子连震执掌,知道是我引荐,定会同意你等入住的。”
  章玉徒恭声道:“那就在此拜谢谷主了。”
  不多时,少斧拟好书信,取出十两黄金,装入荷包,交与章玉徒。
  少斧作了一揖,说道:“后会有期,后会有期啊。待你们功成名就,我夫妻自会出面。”
  章玉徒与阿笙二人齐地说道:“后会有期。”
  ……
  次日,章笙二人花重金买了两匹骏马,跨上马背,径直飞奔。
  到得连家庄,但见庄子挂着“清幽山庄”的牌匾。
  章玉徒敲了敲门,叫道:“我等此来投奔你们家庄主,前去通报。”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二人大踏步走进庄来,只见庄内种植花草树木,左右两边各自是一个池塘,浮萍立于水面,水里数只小鱼嬉戏。前方没几里路是一个“静香亭”,亭子中间摆放石桌石凳,桌上排列三盏琉璃杯和一盏琉璃茶壶。
  章笙二人心里均想:“如此陈设,看来这连震、连太公均是清幽高洁之人。”
  章玉徒走上亭来,便闻道一股刺鼻的花草芳香。
  章玉徒见到石凳兀自坐着人,说道:“敢问你是连太公的儿子连震公子么?”
  那男子笑了笑,道:“正是在下。你二位可是来投奔本庄之人?请坐。”
  章玉徒与阿笙各自坐了石凳上,章玉徒笑道:“我等可是受了冤债谷谷主少斧的引荐,特来贵庄寻个住处,承蒙不弃。殊不知,令尊近来有恙?”
  连震道:“家父近来身体绝对康健得很,劳烦二位挂心。少兄拟之书信拿来我自看。”
  章玉徒将书信取出拿与连震公子。
  连震撕开书信,里面写道:“日间投奔我客之多,近期得遇‘吕洞宾’邱南、戴阿笙等人也,谷底闹得好汉厮杀,也是能逃的逃走了,逃不掉的死了。我将此二人引荐于此,恳请仁兄信守诺言,望之成全。——冤债谷少斧少谷主亲笔。”
  连震喃喃道:“好,不愧是兄弟,自己留他不得,便将辛苦活交与我来做。”
  连震又道:“劳烦二位大驾光临,连某为你们斟茶。”当下将茶壶高举,茶水精准倒入两盏琉璃杯中,又给自己斟上一杯茶。
  阿笙道:“多谢。”
  连章笙三人提起茶杯,“咕嘟咕嘟”灌进嘴里,章玉徒一次喝完,连震与阿笙则细细品味茶的味道。
  连震笑道:“这茶乃是上好的铁观音,吃后口中品味出茶叶的清香,啧啧啧,叶一入口,香甜无比。适才姑娘吃的这等滋味,抿出茶香,必是姑娘跟我一般懂茶,待会儿必然赠了一箱铁观音与姑娘去。”
  阿笙道:“谢庄主。我也只不过是自幼父亲尚在之时,跟着他吃茶吃惯了的,不足挂齿。”
  连震道:“原来如此,我即刻差人给你们安置了住处,送二位去了,绝对不可怠慢了二位,这是曾经的家父有令。”
  章玉徒道:“那就辛苦连庄主了。”
  连震谦道:“这说什么话,既然少谷主托付,便是在下理应做的,是我的分内之事,自也是下人的分内之事,何谈‘辛苦’二字?”
  章笙二人均都寻思道:“既是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劳烦庄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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