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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决定答应他。”
祝涛，也就是祝文龙的父亲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说道。他摊开身子坐着，显得相当怡然自得。这姿势跟他坚毅勇武的外表形成鲜明反差。
我们是在一间光线昏暗但陈设还算齐全的小房间中见面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小桌和两张沙发。这是祝涛的“会客点”之一。
门口站着他的保镖。我没有保镖，一个店员哪来的保镖。
听了祝涛的话，我相当疑惑，不过我尽量保持神色自若。噢
那个高一的新生，名叫空空空的家伙，向两位头目提出了同一个要求。
“请不要再让你们的货物输入临川了。”他这样说到。
“不过那小子还真有点气势，怪唬人的，尤其眼神很好。之前我说你们都是过家家，看来是我落后了嘛。”祝涛笑眯眯地说道，即便光线昏暗，我也能猜到他是皮笑肉不笑。
我心想祝涛在里社会摸滚打爬的时间估计比我活的日子都长，我怎么可能信他真会被高中生唬住。
其后必有隐情。
“那小子的背景不大简单啊。”我故作高深地说道，实际上我啥也不知道。
祝涛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想必你老板也知道了，据我调查他跟林氏集团千金有来往，而且关系好像很好，那个小妞也在今年进了你们学校。”
林氏集团是临川市有名的财团，业务面甚广，财力惊人。据传其现任董事长林宗盛资产逾亿。
他的千金上临川二中？怎么可能？
不会她跟空空空二人是指腹为婚那种烂俗情节吧？
不过这样的话林涛答应空空空也就合理了，毕竟光是空空空跟林氏集团的关系就比临川二中穷鬼高中生那点出货量值钱多了。
“你不用担心，林夜，跟你老板说进货量不变，那点货计较什么？想必你是为这事来的吧？”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实际上我更感兴趣的是空空空为什么会对“货”提出这样的要求。
祝涛肯定会认为这跟林氏集团的意思有关，确实，很可能是因为林氏集团的千金要进临川二中，那么禁毒就太有必要了。
以林氏集团的能量，他们对区区滨海区的社团施压是很简单的。
可是那么大的集团何必叫一个高中生来跟头目提条件？难道是怕引人注目？可是滨海区这么混乱破败的地方能有谁注目？
而且空空空和林氏千金的关系是祝涛调查出来的，并非空空空自己提的，也就是说空空空并未以此施压。
疑点重重。
你会好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除了在便利店做店员外还有点兼职，就是作为我那位“货”老板和社团的中间人。
临川市的滨海区——从名字就看得出来——在海边。
这里有许多人都在做“货”的生意，包括最大的两个社团：祝涛的海老门和熊明德的青龙会。不过这两位优秀公民并不亲自制造“货”，他们从我的老板那里拿货，专卖赚取差价。
你应该也觉得这种事情无所谓吧。我是这么想的，反正这份工作有趣程度比不上做店员。
后来我见了熊正义的父亲熊明德，一个膀大腰圆的莽汉，熊正义和他简直一模一样。
他的说法基本就是把祝涛的几句话换了个顺序，再加上一点豪迈的笑声。
对于我老板来说向高中生供应的这点“货”停了也没什么关系，更何况两位买家都说不减购买量。但问题在于为什么？空空空为什么在意此事？
空空空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