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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响起，却见程余忍脸色一阵苍白，手掌更是不由的捂住嘴唇。
那咳嗽声正是从程余忍的嘴巴发出来的。
“程大哥……”
小莲连忙扶住程余忍的身体，一双眼睛全是担忧之色。
“我没事。”
程余忍笑了笑，不由的伸出手想要摸下小莲的头发，只是到了半途，却又停止了。
“你都流血了，还说没事。”
小莲的声音带了几丝的哭腔，琉璃般的眼睛看着程余忍那沾染血迹的手，里面全是自责。
是因为自己程大哥才受伤的。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微微一笑，对于这点小伤，程余忍还真的不怎么在意，前世自己受过的伤比这严重百倍，千倍的都有，自己不一样挺过来了吗？这点创伤，对于程余忍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伤。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为了保护我，程大哥也不会……”小莲很是自责的说道。
一听到这，程余忍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以后莫要说这话了，我不喜欢听。”
小莲一愣，有些呆呆的看着程余忍，一股暖流刹那间流入心海。
程余忍这语言虽是训斥，但却蕴含着浓浓的关心。
这种关心，是小莲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的。
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丑小鸭，笨拙的，努力的想要飞腾，却一直被人笑话。
只有他，一直照顾着她，如兄如父，如今又多了某种不一样的情愫。
“程大哥，我感觉你变了。”
小莲怔怔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程余忍眼神也是有些复杂起来，从自己清醒过来，这样的话，小莲已经说过好几次了。
有时候，最了解你的，往往是最关心你的。
“不过我感觉更加的安心了。”
小莲甜甜的说道。
闻言，程余忍不由莞尔一笑。
“程大哥，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的武功的？”
歪着头，小莲带着好奇的问道，对于这，小莲很是好奇，要知道两人相依为伴，程余忍的一举一动，自己都是清楚的，从未见过其练过功。
“这些你就不要管了。”
程余忍淡淡的说道，这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秘密，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他也不会告诉。
谁敢窥探这些，都会被程余忍灭杀，也就是小莲，若是别人敢这么窥探，他早就一剑杀了对方。
毕竟前世他欠这个女孩太多太多，多到这一世不愿小莲受到半分的委屈，一丝委屈都不愿意。
感觉到程大哥语气的冷漠，小莲心里多少有些小伤心的。
只是这些伤心很快就消失了，眼光重新看向程余忍，带着几分认真的说道：“程大哥……”
“恩。怎么了？”
程余忍不由看了她一眼。
“我也想学武功！”
小莲认真你的说道。
程余忍深深的看了小莲良久，不由叹了口气。
“你真要学？”
程余忍认真的问道。
其实程余忍并不想让小莲学习，因为要走这条道路，实在是太难太难，他其实心中更想让小莲当一个平凡人，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生。
他有把握照顾小莲这一世，直到她最终老去，直到入了尘埃，他才会离去。
到了那时，他会去追求他的长生之道，去报复前世那些仙派，魔宗的仇怨，还有那个视她如蝼蚁的秦雪仙，而自己所要做的这一切，注定是不平坦的。
“我要学！”
小莲坚定的说道。
“那我教你。”
程余忍盯着小莲的眼睛感觉到其中的坚定，方才说道。
听到程大哥答应，小莲的嘴角不由翘起。
就在小莲想要询问程余忍准备教他什么武功的时候，程余忍却是抬头望向门外，目光沉凝。
感觉到程大哥的异样，小莲的眼睛也不由看向门外，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让小莲有些不解。
“程大哥怎么了……”小莲不由问道。
小莲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再次扭头一看。
却是一黑衣人漫步走来，身材婀娜，一声紧衣将其美丽身材完全绽放出来，最为令人惊叹的是胸前鼓囊囊的凸起，总是引发一些幻想，唯一可惜的是，黑衣人脸上罩着一层黑布，看不清那娇丽的容颜。
看着这黑衣人胸前鼓囊囊的，小莲再瞅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眼中不由的闪过一丝嫉妒。
只是当小莲的目光看到黑衣人手中提的东西的时候，眼睛瞬间瞪大了，脸上不由露出惶恐之色，那丝嫉妒也是不翼而飞。
因为黑衣人的手中拿着的是一颗人头。
这个人头很熟悉，之前他的主人就站在这个院子里。
那人就是周光。
“你回来来了。”
程余忍看着对方，淡淡的说道。
“是的。”
清脆的声音从黑衣人的口中发出，犹如黄莺般悦耳。
看了一眼黑衣人手中提的人头，程余忍点了点头。
“竟然杀了周光，我们的合作也就结束了。”
程余忍笑这说道。
“我有些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附近？”
黑衣人带着浓浓的疑惑在，这些是在让黑衣人想不明白，在绞杀周光，回来的这一路上，黑衣人一直都在思考，思考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
“从我自学堂出来，你就一直跟着了。”
程余忍深深的看了黑衣人一眼，带着几分深意的说道。
闻言，黑衣人脸色不由一变，整个人不由后退了几步，看向程余忍的眼睛带着几分骇然。
她自认为自己潜伏的已经够巧妙了，没想到还是被发觉了，那此人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要知道自己潜伏之术，就连凡尘三重境都是无法察觉。
而凡尘三重境，相对凡俗来说，已经属于先天层次了，距离练气境，成为一名修士几乎只有一步之遥，这种强悍人物，即使是周族，也只有十大护法和那几个老不死的才有这般强悍的实力。
只是认真想想，又觉的自己多想了，刚才此人可是连周光这个凡尘二重境都击败不了。
这其中存在了太多太多的不合理。
小莲一开始还是很害怕的，但是看到程大哥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心中的惶恐也是消失了。
这个时候，小莲才开始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
过了一会，小莲才歪着头，带着几丝好奇的问道：“你是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