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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独宠萌夫:王爷,太凶狠 / 第十六章 很疼的,求安慰

第十六章 很疼的,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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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营?是了,皇姐的兵。”墨礼瑜沉吟一句,倏地抬起头来,“我,我也去。”
  安陵玥看着墨礼瑜双眼,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来人,伺候瑜皇子洗漱更衣。”
  “是。”
  安陵玥看了看门边静静不动的柳掌司,抬腿走过去,拱了拱手:“柳掌司。”
  柳掌司侧过身福了福身,抬头看着安陵玥:“安陵大人。”
  “平日里跟着瑜皇子,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你应该清楚。”安陵玥沉着脸看他,衣袖中的手狠狠地一握,“如若寒皇女知晓你做了什么……”安陵玥没有说下去,只是看着柳掌司变了脸色。
  “是……”柳掌司脸上煞白一片,忙福身应是。
  这事也是墨媚寒的过失,柳掌司怎么着也是从宫里出来的,再怎么也是要面子的,若是墨媚寒一直得势,自己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不,听闻墨媚寒失踪了,心下难免惊惶,要他去安慰墨礼瑜,嘴上却是没了分寸,竟把安陵玥安慰好的墨礼瑜带着往不好处想。
  为相者,没多少个是心慈手软的,即便是推行仁义的安陵玥也不例外,更何况是在战场上嗜血而存的墨媚寒。
  西境军营中,左右副帅正商讨着该如何向皇帝汇报此事,两人心下一片荒凉,但更荒凉的是,搜寻多日竟也未见墨媚寒的踪迹,幸而,安陵玥的回信中只说暂时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帅帐突然迎来了一点亮光,左右副帅抬头一看,站起来对来人拱了拱手:“闵将军。”这个闵将军,整个军营都知道她是墨媚寒的心腹之一。
  “二位副帅。”闵舞抬手作揖,走到两人面前摆了摆手,“右相大人说了,你们的奏折可以延后交上去,当下首要任务乃找寻王。”
  “这个我们知道,只是这都还几天了……”左副帅马思芫皱着眉头看向闵舞,言语之中道出了她们担忧的事情。
  闵舞对着两人点了点头示意她们稍安勿躁:“安陵大人的意思是,”她靠近两人,微张红唇,“秘而不报。”
  “秘……”右副帅田恬瞪圆了双眼,看着闵舞难以置信的模样,片刻后,她一拍矮案站了起来,怒目向着闵舞,“好啊你闵舞,竟敢肖想尊王爷的位置,你这是谋逆!枉尊王爷对你如此信任,你竟是这般心思!”
  这话一出,马思芫愣了,站起来按住田恬,探究地看向闵舞:“闵将军这是何意?”
  “闵舞自知闵舞今日的成就是靠着王得来的令你们不服气,但闵舞对王的忠诚是不容置疑的,还请二位副帅按安陵大人的意思办了。”闵舞后退一步深深地行了个大礼,起身挺直腰杆看向她们,“王说过,安陵大人是可信之人。”
  “这……”二人犯了难,秘而不报,若是墨媚寒还能回来那也还好,但若是不能回来呢,那就是欺君罔上,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马思芫抬眼看了看站的笔直的闵舞,又看了几眼,遂叹了一口气:“半世清流,今日终是要站在你们这一边。”
  她静静地坐了下来,轻声问道:“闵将军,你可能确保王一定回来?可能确保军中没有别的势力的探子?”
  “我相信,王一定会回来的。至于探子,整个军营外都有人盯着,若不是我传的消息,那是传不出去的,当然,能知道的还有害王失踪的奸人。”闵舞的声音中满满的肯定,在她心里,墨媚寒仿若神一般的存在,高冷酷炫。
  闵舞的话是这么说,可她不会知道,几天后,她心中的神自己走下了神坛。
  皇城郊外,蒲佛寺内,洗去一身污秽的墨媚寒正坐在禅房外院子里的一颗槐树下,一身墨色衣裙,头顶简简单单的一支玉簪,手里一卷兵书,身下一张长椅,好不悠哉。
  得信前来的的陆詹庭一进院子就看愣了,他楞的是,什么时候一个侍卫也有这般姿色,什么时候一个侍卫也能这么悠哉了。
  “陆公子请进。”院门口的尼姑弯了弯腰,把人请进院子里,也把陆詹庭身后的弄珺和闵山拦了下来。
  “莫侍卫。”陆詹庭来到墨媚寒面前,好奇地看了看她。
  “来了?坐。”墨媚寒抬头,轻声问了一句,起身坐直了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招呼陆詹庭。
  “这……”陆詹庭时刻记着礼数,看着墨媚寒蹙眉道,“我还是站着吧。”
  “随你。”墨媚寒点了点头,随即倚在长椅上,一伸手把陆詹庭拉到自己怀里,“但还是坐着吧。”
  “你,你!”陆詹庭吓坏了,挣开箍着自己的手,手肘一个用力撞了一下身后的人迅速地站了起来,羞红着脸瞪向墨媚寒。
  “嘶!”墨媚寒倒抽了一口气,捂着腰腹看向陆詹庭,见他瞪着自己,无奈地放下兵书,抚着长椅沿起身,“去吩咐那道姑把住持请来,换药。”说着,她捂着因为陆詹庭的一手肘而再次裂开的伤口走进禅房。
  “我……”陆詹庭看着墨媚寒恍然大悟,忙跑向院子门口找到小道姑说明了要求,旋即回过身跑进禅房,只是跨过门槛的那一瞬间,他停了下来,一弹指过后,他慢慢地挪向床前,“我不知道你……”
  墨媚寒看着床前惴惴不安的人,她浅笑着说:“没关系。”然后往一边挪了挪,拍了拍床板,“坐下吧,我不想费力气说话。”
  “啊?好。”陆詹庭点头温驯地坐到墨媚寒身旁,小心翼翼地看向墨媚寒的腰腹处,那上边捂着的手指间已有鲜红溢出,他抽了一口气抬手捂住嘴,眼里顿时有了水汽。
  “怎么了?”墨媚寒疼,很疼,裂开的伤口真特么疼,可是眼前的人要哭,她只好强提着气柔声问他,同时伸出一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没觉得疼,别哭了。”
  “对,对不住。”陆詹庭低头抹着眼泪,可是觉得泪水越抹越多,最后竟是伏倒在墨媚寒的腿上低声抽噎着。
  见此情形,墨媚寒颇有些手足无措,脑子一转道:“要不你亲一亲我的伤口,那样能舒缓疼痛。”只见陆詹庭羞红了脸,下一瞬哭得更厉害,墨媚寒无法,只好静静地待着等他哭完,就连前来看她的住持都被她噤了声,忍着痛一下一下地抚着陆詹庭的背直到他哭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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