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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二年,必定是多事之年。
京师
“陛下明鉴啊,陛下。臣没有做对不起陛下的事啊。”
“左右,将他拖出去。账本在此,贪污了万两白银,还敢狡辩。”
崇祯皇帝看着被拖走的官员暗自笑道。
“败坏我大明的阉党,必定要去除这等拖累我大明的败类。魏忠贤权利过大,还敢妄称九千岁。待我剪去其羽翼,看他还翻不翻地了身。”
整个正月,阉党不知多少人被拉下马来。朝廷上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
“干爹,咱们造反吧,皇帝明眼要除掉咱们。再不起兵,就来不及了呀。”
魏忠贤干儿子中的崔应元恳求道。
身为魏忠贤干儿子中五彪之一的崔应元,在魏忠贤心中五彪的每一位都是自己的得力干将,他们出的主意也是比较有可执行性的。
魏忠贤沉思着,并没有说话。
“干爹!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答应起兵吧。”
五虎之一的田吉说罢便跪了下来,磕头道。
魏忠贤脸一沉,站起身训斥道。
“先帝对我堪比刘备对诸葛亮,我岂能寒了先帝的心。你们要我造反,那我死后,怎么到地下去面见先帝。”
堂下的几个干儿子见到魏忠贤生气了,便自觉地告退。
“哼,先帝在时,我有功。建东厂,还对付了可恶的东林党。就算清算了那又如何。崇祯帝难道还要把我也杀了吗。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如今我党羽庞大,陛下若杀我,大明则乱。顶天了,也就将我关起来,我要是跟着造反了,那不必然是杀头的罪嘛,我可不傻。”
魏忠贤坐在太师椅上哼哼的笑。不过一想到陛下在清算自己的人,就不由得皱起了眉。
“不行,必须得敲打一下陛下了。”
魏忠贤心里一想,便让下人备好纸和笔,开始写信了。
“有事准奏,无事退朝。”
“臣有奏本。”
“准奏。”
“陛下,臣认为驿递一事,最为民害。”
驿站自古以来就是全国传递信息的重要渠道,如今有人反对,这让崇祯帝不由得正视。定眼一看,便发现这是平案上任的御史毛羽健。
“从何说来,驿递之事的危害?”
崇祯帝严肃的问道。
“陛下,兵部调动部队征用驿车的文书只见发出的,不见交回的。一些人将乘坐驿车的文书互相借用,一张纸经过多次涂改和修补,这如何保证密信是否保密,陛下的旨意有没有被篡改啊,那些驿卒在当地煞是威风,小民之名如纸。敲骨吸髓,见闻心寒。”
毛羽健痛斥道。
“陛下,臣认为不可。”
“说。”
崇祯帝见有人反驳,一方面是想看看毛羽健是否能给出满意答案,另一方面,驿站开销确实很大,崇祯帝也想找到节省朝廷开销又能让下面的臣子能满意的方法。
“臣以为驿站乃全国信件发出之处,若取消驿站,全国百姓信件当何处投递,陛下的旨意将如何传达,我等离乡,最盼望的便是家里报平安的信件,若取消了驿站,臣便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
说罢,这大臣便扭头要冲向最近的一根柱子。
“都给我停下。身为朝廷命官,居然在此地肆意妄为。”
崇祯帝站起来怒斥道。
“臣等不敢。”
朝廷上的寻死的官员与其他官员也跪了下去道。
“这件事就这样吧,没有其他事的话,就退朝吧。”
崇祯帝说罢就愤然起身离去。
“去除驿站之事,对民对国家都有利。这些贪官,为了争利,简直是叛国。”
毛羽健对着他的亲戚刘懋愤愤地说道。
“羽健,你太心急了,陛下心系国家是真,但是你也不能如此直白啊。”
刘懋看着这个亲戚叹气道。
“刘懋,我知道你比较明事理,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陛下为我翻了案,让我得了清白,我这条命给了陛下也在所不辞啊。”
毛羽健的语气近乎哀求道。
刘懋无奈,只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当天晚上,崇祯帝便收到了一封奏折。
“当今天下州县困于驿递的约十之七八,而驿递用于公务的仅十分之二,用于私事的占十分之八,若将驿递裁减,所剩之财便可用于战时。”
崇祯帝看完大喜,不仅保留了驿站,不会让朝廷上的官员说什么,又能减少国库的开销。崇祯帝目光下移,落款处写着刑科给事中刘懋。
“好啊,好啊,来人宣内阁大学士韩爌入殿。”
很快,一封封关于减少驿站数量的指令发向了全国各处。
“快看快看,新的圣旨到了。”
李自成刚刚走出酒楼,便看到有一大堆百姓围在一张黄纸面前。
“借过,借过一下。”
李自成一边道歉,一边挤进人群中。看到黄纸的内容时,李自成彻底傻眼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裁去米脂县驿站及所有驿卒。”
李自成确认几遍,并没有问题,便昏死了过去。
待他再次睁眼时,已经被人抬回了家中。
“这该如何是好啊,我还欠着艾诏几两白银呢,丢了驿卒的工作,这该如何是好啊。”
李自成愁眉苦脸地想着。
“李自成,你出来,还我钱。”
“这个艾举人真是该死,听闻我丢了工作,马上就来讨债了。”
李自成一脸怨恨的开了门,便看到艾诏带着家丁把李自成家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自成,我限你今日将钱财还我,不然你免不了一顿毒打。”
艾举人得意的看向李自成。
“可是,艾大人,小人刚被除名,怎么拿得出钱啊。求您通融几日。”
“哼,谁不知道你们驿卒都有马匹,没有钱怎么养马匹。”
艾诏笑着脸道。
“大人,马匹是官家的,小人哪里敢擅做主张啊。”
李自成无奈,只能腆着笑脸说道。
艾诏听完脸色一变。身后的家丁就上前一脚踹倒了李自成,随后便是棍棒殴打。许久,家丁见艾诏手势,便收起了棍棒站到了一边。
“大人,大人。小人带您去后院取马。”
看李自成被打的站都快不稳了,便安排家丁在门口等候,自己和李自成进去取马。
“狗官,是你逼我的。”
李自成不动声色地取了自己的匕首。带着艾诏就走向了后院。趁艾诏看马之际,一刀封喉,将其杀死。随后便骑上马从后院逃出,寻找自己的妻子。
当李自成逃回村后,想着带自己的妻子逃离此处,就像21岁那年杀了文举人一样。
李自成回到家中未见妻子,心里着急。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来了。妻子韩金儿竟从隔壁盖虎家走出,两人出门时还存温一下。李自成顿时怒发冲冠,拿起柴刀,跨上马,冲出去便捅向了盖虎。盖虎来不及躲闪,刀尖直入心口。盖虎身死。
韩金儿见状大呼
“杀人了,杀人了。”
李自成见状,心中怒骂道。
“贱妇,大白天竟与奸夫有所往来。真是该杀。”
想到这,便将韩金儿开膛破腹。
待韩金儿身死后,李自成后悔不已,如今背上三条人命,官府不可能不问,问则必杀之。只剩下落草为寇了。自己舅父高迎祥写信告知他已入陕西,何不投奔他去。
想罢,李自成上马便向高迎祥等人落脚去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