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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心印心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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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什麼最能令人心傷嗎?就是你付出最多熱血青春的地方和人,她們(他們)一旦反叛,最令人憂傷。只是因為曾經深愛過,真情流露的坦白過內心世界。而那份辜負與言語的中傷,會令人想要躲避,甚至遠走他鄉。哪怕那裡只是一個傳說,你也會想要雙足踏在那個傳說的土地,而非故土。
  於逸清晨而言,母親最令她憂傷。她幾乎付出了所有,竭盡所能的努力也無法真正的挽留她。回憶起她當初仿佛著魔似的模樣,逸清晨的內心世界會在外界一點塵埃的因緣裡想到她。從此,她的生活便天翻地覆一般的跌宕起伏。
  上師的院子裡,生活裡那些瑣碎的蜚短流長,她知道是真如造成的。她沒有時間理會,直到她的妒火燒到了清晨對母親的記憶時,個中緣由仿佛是柳絮紛飛般落滿院子。曾經那些因為年少輕狂而錯過的細節仿佛一副山水畫卷般展開,細數流年中,母親的心事逐漸明晰著清晨的心目。連同那些兒時無法讀懂的細枝末節。
  陡然間,潮水般的記憶侵蝕著清晨的內心世界,外界有倉嘉師兄作為幫兇。她的生活突然間變得舉步維艱。驀然回首才發现自己就連一個可以為之傾訴的朋友都沒了。真如的叛變可以理解的憂傷像極了嚮鼓上著下重重的一錘后令清晨的心無比憂傷。委屈的淚水滴答聲嚮在木屋的被窩裡。禪修的清淨傾塌於真如有事沒事的找茬上。內心的平和掙扎在倉嘉師兄看不清自己內心裡其實应當面對真如情感的迷惑而對自己的窮追不捨上。
  院子,那矗立在雪山對面,318國道旁的佛陀宮殿,本是人間淨土一般存在,卻生生被這塵間的污濁而扰了。
  清晨開始有些坐立不安起來,煮飯都把手燙傷了。倉嘉師兄喚她過去,抹了些香油便真的不疼了。真如的情緒卻越演越烈,她甚至於不和清晨說話了。院子裡的其他師兄師姐們也是蜚短流長的說些有的沒的,好在清晨平時都是不爭不搶的性格,因此才讓多數師兄師姐沉著冷靜的面對她的問題。而那些塵俗煩惱偏重的卻是人云亦云的跟風與她作對。
  不久,清晨十幾年的清淨修為也是初次遭受此等風暴。她下定一個決心____還俗。
  想她逸清晨出家不過是因為母親的因緣,倘若母親得度,她也才不會在這嘈雜聲中度日如年。出家在家,於她的世界,仿佛就是換件衣服那般簡單。因為從來,她都是從心而活,誰沒了一件華麗的衣服還不能過了不成。拿定主意,她於倉嘉師兄的師父那裡得了些開示和加持就下山了。車站裡,他頭也不回的走了。也許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離別吧!衹是無言語。
  清晨眼看他離去,莫名的還有點憂傷,轉念一想,他也不是真的和自己有什麼了不得的感情。何必為了這滄海一粟米的施捨坏了心情?!打定主意,她邁開步伐,走進了霓虹初上的城。
  在一個佛教用品聚集地區,她租了個小房間。打理得跟個都市田野一般才罷休,棲息在城市中央,誦經的聲音消彌得好突然,隨之,外間院子裡那些人戳麻將的聲音傳入耳際,車鳴聲,餐廳忙碌聲,真的再不見了高原上的空明寂靜。
  說不出此刻的感覺是什麼,只覺得有種大隱隱於市的暢快之感。將那些來自身著袈裟者的流言蜚語淹沒在嘈雜的城市,真的在適合不過。
  在春熙路掏些衣服買下,戴一頂假髮。再看著鏡中自己模樣,宛如一個智障。好笑不已。
  冬季,CD城的夜裡是來自四面環山的冷空氣。盆地氣候自然不及高原上。衹是清晨不輕易做一個決定,但是一旦決定一件事,那就是鐵板釘釘了。
  戴假髮上班的日子裡,茶社中有些寺院般悠閒。打麻將的帶去麻將桌前就掄不動步子,一座整天,簡直比山中的禪修者還精進。逸清晨覺得好笑。喝茶聊天的人則靜坐一角,要麼談天說地,要麼望著城市一角發呆,也是一座很久。清晨只管為她們添茶間,滴水成香茗。
  閒時獨坐,默誦經文。
  三天兩休的節奏,配上她閒散內心,真是好不愜意。
  給上師去電說明自己已然還俗,智尊活佛那早已洞察秋毫的聲音裡,逸清晨仿佛聽見了絲惋惜。似是惋惜於他不當任倉嘉師兄的一番胡鬧。可也許是清晨自心認為,誰知道呢?
  傍晚,手機連上wifi,獨自閒臥榻上。不似高原那三天兩頭停電停網的日子,這裡被清晨的心平和得猶如鬧市極樂。電視劇這些節奏過後,還是會不自覺的鏈接佛教網站上那些仁波切的字字珠璣。
  瞬間就憶念起了蘇丹普洱給過她一本書,那本書是一個不丹出家人寫的。據說可有名的一位仁波切。於是清晨打開百度搜索了阿諾德的名字,窗口瞬間彈出他的信息。打開了一個禪修視頻,他在為一些西方人講解佛法。當鏡頭拉到印度菩提伽耶的時候,清晨的心靈瞬時間產生了蝴蝶效應一般,她似乎聽見了一種來自心靈深處的召喚。她要去印度朝聖。
  一生學佛在佛寺,臨了當有一場遠赴異國的朝聖來為自己的十五年清修畫上圓滿一筆。因為經書卷軸無不記載著佛陀的成道是在印度的菩提伽耶。她學佛十五載,定要去菩提伽耶一朝。
  辭去工作,在美國簽證期間所準備的一切,此刻全部用在了去印度的籌備上。她幾乎不用再準備什麼,只剩下資金到位。
  15年春節將至,逸清晨搭火車從CD出發,到達廣州印度大使館后,在簽證大樓附近住下。去電了塵師父,得來兩萬人民幣,心德國際的晨晨師姐匯來一萬,助她踏上了一生一次又一次的朝聖之旅。
  出發前夕,她買了適合靈修士著裝的棉麻清修衣著上。飛機經過香港中轉,機場內年味甚濃,似乎是一種屬於海峽同胞對祖國異常熱烈的思念情懷。清晨陡然間身處其中,在他們演繹的現代歌舞裡,找到一些節奏。轉身,一位外國人穿著財神爺爺的衣服,腳上綁著小時候看雜技時看到過的木質高腳。雖然他的衣服又大又長遮住了裡面的名堂,不過在逸清晨看來卻是十分的明朗。
  他好似懵懂間將手中元寶賜給了清晨,那麼高難度彎腰姿勢,逸清晨趕忙接過來捧著,還和他拍照。一時,人群湧動,都想過來和財神爺爺合影,逸清晨連忙躲進人流消失在電梯轉角,她找到了新德里的登機口。
  坐下來,不一會來了一個旅行團。她們也坐下,其中一人手捧經卷在讀誦。清晨莫名被她吸引,兩人很快成為了朋友。不一會,她們的導遊來了,竟然是清晨的家鄉瀘州人。他將帶領團隊赴印度旅遊,和清晨一個航班。上了飛機發现座位也很近。於是一路上都有了照應。
  飛機上,逸清晨見那個女孩一直誦經。頗有好感,多聊了些。轉頭發现前方視頻裡那些英文字母,她有些慌亂。英語空前差勁的她為何沒有關注印度是一個以英文當普通話來説的國家呢?還好女孩用手機教她下載了一個翻譯軟件,算是有了一重保障后,清晨的心才稍加平復。
  驚豔的科技將人類載於空中如履平地,一如人類的智慧在那經書卷軸中天馬行空。
  不久,印度新德里機場內,一群十幾人的旅遊團帶上了清晨,登上了印度導遊德帶來的巴士后,到達了一個全印度最大的酒店。待她們紛紛辦理好了入住后,老鄉導遊過來征問逸清晨:酒店沒房間了,但是我那還有一個床位。逸清晨好似聽到什麼天大的新聞一般:你說偌大一個酒店沒房間?一時服務員和阿德都過來向她解釋,由於她未能提前預定,所以沒有了。清晨無奈,但看向老鄉的眼睛裡,不知為何生出來一絲絲懼怕的神情。他果斷決定出去尋找別的住宿,還好印度導遊德,中文不錯,由他帶領前往的一家酒店還是那麼大。不由得讓逸清晨奇怪,這個印度,其他地方猶如災難現場直播的片段還在清晨的腦海裡直播,而阿德卻說印度這個泛神論家國是有多麼美好。大巴車上,他流利的中文博得全車人的青睞時他說道:當全世界人忙著賺錢然後幸福生活的時候,印度人則每天都在快樂生活然後賺錢。印度的一年365天裡,299天都在過節。結婚的人更是每個村莊挨著個兒的跳舞…那舌綻蓮花的演講,要不是眼前殘垣斷壁的景象形成了天然屏障,清晨心想:可能車上的女孩都要決定嫁給印度人了。
  一路尾隨他到達酒店開房間時,又沒房了。頓時清晨只覺得兩眼一抹黑,幾近暈眩。查了好久,才說還有一間,但有兩張床。清晨抬頭觀望這偌大的酒店,難道裡面裝的是棉花?這些空間都給什麼占去了呀!?
  時近淩晨一點,只見德雙眼皮打著架就來央求清晨:我明天還要帶你們的團隊,實在不適合熬夜,我願意和你AA制付房費,請你跟我回房間休息好嗎?清晨見他態度誠懇,樣貌也不像壞人,還陪著自己等了這麼久,實在沒理由説什麼了,衹能拖著行李箱隨他進房間休息。可誰也不曾想到逸清晨這個時尚的菇涼其實是一個出家人吧?
  來到房間,獨有的印度風格裝修,兩張單人床,清晨放下行李后坐於桌邊,心的警備鈡敲到了多少个百分點才能使逸清晨這個上過高山,入過海洋的人緊張成了這樣?德卻是真的累機,忙著沐浴洗漱后倒床就睡。逸清晨還是不放心,戴上耳機,看著大寶法王的視頻竟然通宵未眠。
  次日一早,德醒來,清晨睜著一副熊貓眼望著他:你不是要帶團么?該走了。德翻了一下身回望她:你一宿沒睡?逸清晨:喔,我不困呢,精神可好了,呵呵。德轉過臉去好似偷笑了,接著進洗漱間洗漱完畢,出來問逸清晨:你一整晚看什麼呢?這麼入神,覺都不睡的看,我能看嗎?清晨説:哦,那個是佛教的秘密花園,嘿嘿,你還是別看了。呼呼,私底下卻直嘀咕:你不是要去帶團的嗎?還不走,杵著幹嘛呢?表面卻洋裝笑臉繼續説著些有的沒的。突然想起她還沒有盧比,問德,德説他帶了,跟他換了盧比后,德出門帶團去了。
  臨走前告知清晨早餐的位置,交代了些印度旅遊注意事項。他懇請逸清晨在酒店等他帶團歸來后帶她去瓦拉納西,清晨顧著菩提伽耶的計畫沒同意。爾後他又問逸清晨一些佛法的問題,清晨解答后又給了他一個佛法在線自助學習的網站。之後,他就出門去了。
  清晨一個人早餐后也沒了睡意,在宗融法師的印度同學如新幫助下,請來一個私人導遊。逸清晨不用付款給她,只需負責她的吃住行費用,這樣來到了她夢寐以求的菩提伽耶三個月旅修地___正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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