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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南极三人小组 / 第二章 不速之客

第二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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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我听到一声惊呼,我看了看手表已经第二天了,邓安宸和齐哥都还没醒,我感到有些冷,没有被子盖着睡醒来的感觉,我坐起来,发呆了几秒,所以刚才那声惊呼是什么。
  我看着他们还在睡,便没有叫醒他们,昨晚他们应该都没睡好,而且自己还枕在齐哥腿上,我从包裹里拿出饼干来吃,小心地咬着,我思考今天要干些什么,来之前订的计划都没什么用,来到这里脑子一片虚无,我起身出去,阳光如利箭一样射在我的眼睛上,我用手遮挡住眼睛,拿起脖子上的相机拍摄,我拿着望远镜望向远方,好奇得看着有没有异常,我看到海水里有海豹浮上来,我忍不住暗叹可爱。
  海天之间,极为纯净的蓝,让我感到身心都得到释放。我向前前进,保持自己的重心不要滑倒,这里真的好美。一眼望去,海面和天空中间一座座冰川,我感觉自己身处在冰雪的世界,就像艾莎一样,但是想到这么大的冰川如果要消融的话很多岛国可能都要被淹没,冰川看起来有白有蓝,但衔接的很自然,有些像厚厚的玻璃,但是我看了一会便把太阳镜戴上了,美极了但是不能长时间看,虽然腿有些冷到了,外面的温度太低了,与洞内相差甚远。
  我来到海边,看着沉静但暗藏汹涌的天蓝色海,我摸了摸,很凉,也许我们可以去海里抓些生物海鲜吃,我撩拨着海水,微微一笑,感觉自己想到了非常好的主意。我回头望望,想看他们有没有过来,我拿着相机又朝海洋拍了一张,我观察着海平面,没有动物露出头来,我不禁有些失望。
  冰川是一种巨大的流动的固体,由雪再结晶聚合成巨大的冰川冰,因重力作用使冰川冰流动成为了冰川。
  之前有报道也在南极海下检测出远古病毒,因为三年前南极的温度突然暴涨到二十摄氏度,冰封在数十米冰层下的远古病毒随着冰川消融而被释放,好像这些年来,松岛冰川的冰川也渐渐消融一部分变成了大大小小的湖泊,跟大自然相比,我们能做的微乎其微,我们不能减少温室气体的排放量,这种做法能改变的微乎其微。我垂下眼睛,冰川地质学的研究有很多途径但我们现在只能实地考察,我的手套里握住一小把雪,转身回到冰洞。中国研究冰川地质的时间太少了,1922年李四光才发表了首篇有关冷期地貌景观模型的论文,并为中国建立了经典的冰川作用模型和冰川地层。午饭时间,我兴高采烈得和他们聊起了南极探险的见闻,我们纷纷讨论起来,他们也说了很多别人探险时真实发生的故事。
  我们吃饱喝足后,决定一起外出,我们一前一后得走着,我们打算去看看这里的动物们,巨大的鲸鱼,还有其他一些我们可以吃的海鲜。“一会我先下去游。”齐哥说道。齐哥的体魄是我们之中最好的,他也算是我们队的队长,自不必说会打先锋,邓安宸拉着我的胳膊,崇拜得看着齐哥。齐哥换好装备,准备潜水。几分钟后,齐哥探出头来,他手里摇晃着,我们定睛一看,是一个大的龙虾,这也太大了。
  我们忍不住惊呼,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么装,齐哥上水了,齐哥看起来也很高兴,笑了几声。那个龙虾的触角还在动,我们把龙虾放在桶里。我们拿着走,南极的温度很低,做饭是个很难的问题。在南极外面煎鸡蛋,蛋壳也会停留在空中,蛋液迅速变成冰柱,所以在外面做是不现实的。我们打算回到冰洞,我们戴着头戴灯,拿出灯点燃,拿出刀子处理这只庞大的龙虾。
  我们点燃酒精灯,将小锅放上去,把龙虾切的一部分放进去,把盖子盖上慢慢等它煮,我感觉一股热气。在寒冷的环境待久了,这种热气让我们感觉到一种异样又舒服又有些难过的感觉,很复杂的心情。热气让我们感知到温暖,而越发显得周围环境的寒冷,我看着这个不算大的冰洞,却挤着我们三个人。
  我重重呼吸着,邓安宸好奇得看了我一眼,我的鼻子红红的,我吸着鼻子。因为太过感性,眼睛里有泪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想擤鼻涕,邓安宸失笑,我一脸窘迫。齐哥还在料理龙虾,这是我们真正意味上的在南极吃饭。
  抬头看,有长长短短的冰棱柱,我嘴里塞着虾肉,真的超级鲜嫩,因为食材本身的鲜美并不需要多少调味就已经很好吃了。我敢说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虾了,不过齐哥第一次抓就能抓到大龙虾真的让我没想到,之前觉得最多能吃点磷虾,我好奇得看着齐哥,齐哥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看着我一边啃着虾一边瞪着大眼睛看他不禁失笑。
  “你也太逗了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可爱,师弟有你做他女朋友肯定每天都会开心吧。”齐哥逗我,对我露出暧昧的笑容。
  我赶紧埋头吃虾,脸有些红,齐哥照例给我们每人都发了水,不过这次是热的,杯口冒着腾腾的热气。他说的师弟就是我的男朋友,他跟我是一级的,他跟我男朋友都爱好运动。以前经常一起约着一起玩,我男朋友对他的赞誉极高每次提起齐哥都是一脸欣赏的神情。洞外,冰天雪地下有两个不速之客离我们这里越来越近,在我们这里盘桓。两个企鹅,黑黑的外皮白白的肚皮,它们长得很像,我们出来后它们好奇得盯着我们看,我们也同样好奇得盯着他们。我们知道,企鹅对人类是很友好的,只要我们不对它们构成威胁,它们是很可爱的,我们不敢贸然靠近,更不会随便抚摸。
  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邓安宸发出了一串奇怪的声音,特别像动物的叫声,我吓得捂住了他的嘴,别惊吓到小企鹅们了。企鹅真的好可爱啊,它们是群居动物,一般这片区域肯定还隐藏着很多企鹅,如果南极没有这些动物未免显得太过冷清,我往前一步,企鹅也身子一扭一扭得向前踱着步,我心都要化了。
  邓安宸扶着我,我穿得也胖胖的很像企鹅,我低下头看着小企鹅们,我把墨镜摘下来,它们一扭一扭得靠近我们。另一只企鹅只是驻足,呆在原来的地方不动,但是不时的扭着头观看,齐哥上前去,他胆子真的很大,他径直就抚摸了企鹅的头,我们吓了一跳。
  因为按理说,科考人员和游客都不能抚摸企鹅,虽然这些都不是企鹅宝宝但是它要是咬上你一口也是不好受的。但是齐哥放的位置很刁钻,放的是企鹅嘴碰不到的地方,企鹅看起来也没有很生气,只是还是走来走去,我环顾四周,柔和的阳光徘徊在天空,但我们感觉不到太阳的温暖,我看着白色冰雪地上又歪歪扭扭走出几只企鹅。那个驻足的企鹅仿佛看腻我们了,扭头望向刚出来的企鹅们,然后缓缓离开我们,但是却发出叫声,仰着头,应该是在和其他的企鹅说话。离我们近的企鹅听到叫声,回头看了看同伴,歪歪扭扭得也走了,齐哥似乎还没摸够,又连忙摸了几把,我们惊喜又新奇得看着那两个企鹅向着一堆企鹅那里走去。
  接下来让我们大吃一惊的是,邓安宸说自己其实可以听懂企鹅说话,我的下巴快合不上了,只能感觉到不停息的寒风吹拂在我脸上的感觉,齐哥也很震惊。因为之前我们坦白的超能力,邓安宸已经有一个超能力了,可是现在他又说自己能听懂企鹅说话。难道他不只一个能力,出现一个这种不能用科学解释的能力就已经很匪夷所思了,他不仅有治疗有关的能力,他现在又多了个动物语言的能力,我忍不住叹服。
  邓安宸挠了挠头,他有这个能力是突然刚才出现的,以前没发现有。以前他在学校时看见小猫小狗,逗它们时,也不知道它们在说什么。接着邓安宸跟我们说了刚才那些企鹅在说什么,那个企鹅让走向我们的企鹅赶紧回来,不要待在那。说该吃饭了,而且那只企鹅的妈妈也来找它了,所以那只企鹅就离开我们了,然后去吃饭。
  我们坐着听得很认真,邓安宸笑了一笑,十一月份的南极一直是白天,依旧阳光灿烂。我们准备出去探险,齐哥走在前面,我抓着雪,打了齐哥一下,扔在他背上,就像打雪仗一样,齐哥完全没跟我计较,继续往前走,我有点心虚。“我都十年没打过雪仗了。”邓安宸拍了拍我,抓了一把雪放在我肩头。
  我们笑出来,齐哥回头正好逆着阳光,让我们看不清他的脸。他居高临下得看着我们,我突然感觉齐哥真的好高大,他摸了摸我的头,虽然是在摸我的帽子,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们拿了防水包,包里有摄像机,还有折叠起来的支架,到时候可以固定住摄像机。齐哥负责引领方向和拿着重要物资,邓安宸则随身带着医疗急救用品,我的体力不如他们,非必要不会使用飞的,只有在迫不得已遇见危险时才会飞。
  我飞的时候也可以带着别人飞,只要我拉着别人的手,所以我可以在危机关头带领大家逃跑。南极的海里隐藏着无数巨大的生物,海洋的最深处隐藏着很多未知的生物,冰层下的,按常理来说我们进不去,但是现在我觉得什么都有可能,如果我们的力量正好不小心引发了什么蝴蝶效应呢。松岛冰川下有一处活火山热源,而且1958年传说一船人看见了形如哥斯拉的海中巨兽,但是并未有证据表明是真的,那时候一条船,值班船员很好奇地用望远镜看到了这个“不明面目”的面目,突然有船员大喊“哥斯拉”,这个怪物有对大眼睛,头长70-80cm,身体形态如同一只巨型蜥蜴,但是全身的大小和形状并不能确定。
  但是不知真假,也没有留下影像,船长在《南极运输》这本书中详细记录了这次目击事件。此次事件唯一的书面记录,里面的插图就像东宝株式会社电影中的哥斯拉。但是我倾向是假的,感觉更多的是视觉错觉,或者心理效应。我们不时看见几只阿德雷企鹅走来走去,有的好奇得向我们靠近,但是没有太近的,驻足停留观看我们在干嘛,它们绝对是我认为最可爱的生物,我们路过它们向上攀登。
  到了以后,我们看见很多单独的冰块漂浮在海上,不小但也不大。大片浮冰,我们看着浮冰上有一只企鹅滑稽得跳入海里,我们还看见有几只企鹅像我们一样爬上来,它们短小的翅膀摇摇摆摆,蹦蹦跳跳得上坡。但是不幸的是,它们因为冰面太滑了坡面太陡,出溜得滑下来了,掉入海里。我们不禁噗嗤笑了出来,但是我们马上不笑了,因为风很大会喝风,会肚子痛的,我们把领子拉上去挡住脸部。裸露在外的皮肤都会感到冷,我们尽可能包裹住。我们低下头看着地,挖了一小块冰渍,这种微结构证据,我们带了挖冰的工具。我们打算在更下面的位置里收集冰渍,并且观察记录雪层剖面,可以获得很多地球气候环境变化的定量信息。我们边走边用雪仗击冰探路,因为怕雪掩盖下的是一个巨大的冰裂缝。
  这一座座巨大的冰山屹立在这里,还好我们来的时候是极昼,我们不会摸瞎,我们计划每天走两三千米,我们带着采样瓶。“回来时我派船去接你们。”我的男朋友的话还在我耳边回荡着。
  刘星舟对着我挑了挑眉,看着我怜爱得说,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我靠在他肩上。我们临走前难舍难分,我有那么一瞬间不想去了,只想和他待在一起。
  “韩韩,我会接你的,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困难交给齐哥去做就好了。”
  齐哥在旁边大为震惊,合着自己是工具人。成为了这小子柔情蜜意的工具,单身没有人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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