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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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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网名改为“遁世“,是因为这两天被那些理想崇高,责任感重,使命感强的人吓着了。一开始与一位这样的主抬杠,她说我买弄,哈哈,我生气为“大忽悠“,就想告诉她:咱就是比她懂的多!忽悠了几天,感觉特无聊,不好玩,因为世道还是那个世道,人还是那些人,忽悠下天,也改变不了什么!厌了,突然生了逃避的心,想起了《易经》上这么一段话:潜龙勿用何谓也?不移乎世,不成乎名,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乐则行之,忧则违之,却乎其不可拔也。遁世,好!就选它了。故又更名为“遁世“。
  虽名为“遁世”,我却无潜龙之德。自己更像一条游荡于世间的小蛇。你看这“遁“字,似不似一条时而盘曲,时而游走的蛇?
  “士不必贤士,要之知道。”士,我称不上,说知“道“也大点了,不过确实对这个社会有自己的看法。首先,这是个物质的社会。一切社会关系都被利益所左右的。用“笑贫不笑娼“形容当下,有人为过吗?其次,这是个虚伪的社会。小时被家长骗,上学被老师骗,工作被领导骗,恋爱被情人骗,…,听够了冠冕堂皇的话,进入社会才知: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怜悯与同情是强者施舍给弱者的残羮冷炙。
  所以伯夷、叔齐复生,仍会饿死于首阳山。屈原再世,说不准还会抱石沉汨罗江。孔、孟活在当下也与古时无別,“累累如丧家之犬”四处碰壁。鲁迅生在当下,仍是一骂天,骂地,骂世人的斗士。无他,社会的形变了,质没变。
  讲两个小故事。第一个:早上,一位积极学习的大姐给我发来几句她坚持上进的话,看后,我回她道:“姐,你若一天能给我一百元钱,那怕三十、二十也成,我就天天陪你宣扬圣贤之道。“
  “我怕折了你的福寿!我盼你长寿。”她回我。
  “我不怕。”我说,“你就是舍不得你那钱呀!”
  她没再回我。哈哈,我在跟她开玩笑,不过,从中你能体会到什么吗?
  第二个:从去年开始,在艺术广场的树荫下总有一群老头在打够级。他们的坚持让我这中年人都自亏不如。下雨天,打着伞玩;刮大风,躲到邮亭后面玩;大冬天也没停过,穿着大衣,跺着脚玩。前几天,我看他们的规模扩大了,又新增了两帮。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事:在这群玩牌的人东边不远处的木登上坐着三个老头,一个老头脚下放一纸牌,上面写着:一事一卦,周易算卦。虽场面很冷清,却深深刺激了我,骑车过去很久,心情也不能平复,心想:真有人喜欢这东西呀!我怎能停下我读易的脚步啊。第二天,我从哪经过时,特意去寻找那位老者,可以人去楼空。只剩下旁边那群热火朝天的打牌者。
  现在每天晚上,若妻子上早班,我就与她吃完晚饭后,去人工湖遛弯。累了,就坐在湖边的广场前看人跳舞。若她上晚班,我就独自骑着自行车,带着耳机,听着歌,往城东骑。骑到妻子快下班的点,就返回来,去商厦的楼下等她。她的同事都认识我了,老远见到我,就会对妻子喊:“大姐,大哥又来接你了。”那声音充满了羡慕。我不是秀恩爱,是真心想让妻子体会到爱。这是我最平凡的每天,却也是我特充实,特幸福的每天。
  对了,昨晚与一人聊了几句。我与她不是好友,她却天天来我空间。聊时,她说:“她喜欢一个人,很喜欢,可那人不理她,不听她解释。”哈哈,又一痴情人。我回她:“想着一个人就是很幸福的事了。把他放心里,安心过日子吧!”
  事上有许多事是用“道“解释不了的,所以我从不与人谈我读的那些书,即使是我的妻子与儿子。可我知平凡生活的可爱,学着去疼爱妻孑,尊重妻子,学着容忍儿孑,尊重儿子。我知:这才是我最该研究的“道”。
  我曾用过的网名有:卜神,智者,坦然。后面这两:大忽悠,遁世。算不的数,童心使然,偶尔寻乐而矣。我还是喜欢“坦然“,因他是我此生心境的追求。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我仍叫: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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