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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和爷爷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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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陈衣寿醒了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冷汗。“怎么回事?”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突然,他回想起了昨晚的梦境。那是一个奇怪而又神秘的世界,充满了未知和未来的可能性。
  陈衣寿忽然想到,梦境里还有一个女孩叫小叔,陈衣寿觉得自己梦见她像是某种预兆,感觉她在向他传递一些重要的信息。
  “那个会发光的,神秘的山洞。”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回想起昨晚的梦境,陈衣寿开始思考梦里那个会发光的山洞的含义,还有小叔跟他说的那些话的真正含义,陈衣寿努力回忆起梦中的场景和对话,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这时,爷爷走了进来。
  爷爷看到陈衣寿正在思考,便静静地坐到了他的身旁。他轻轻地拍了拍陈衣寿的肩膀,示意陈衣寿抬起头来看着他,“醒了。”
  “衣寿,你在想些什么?”爷爷问道。
  陈衣寿坐直身子,看向爷爷,一副若有所思的说道:“爷爷,我好像梦见了一个会发光的山洞,梦里面还有一个小女孩。”
  爷爷坐在床边,神情严肃,问陈衣寿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爷爷说话的语气冰冷至极,仿佛下一秒,可以让人瞬间进入冰天雪地。
  陈衣寿感受到了爷爷的严肃和紧张,他有点吓到了,但还是回答道:“就是最近的事情。”
  爷爷听完了陈衣寿的回答,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经常还是偶尔。”
  陈衣寿有些不理解,爷爷见状便解释道:“我问你几次了,梦见那个小女孩。”
  陈衣寿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说:
  “两次。”
  看着陈衣寿不像撒谎的样子,爷爷松了一口气,并问道:“那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衣寿顿了一下,回答道:“我和她讲话了,然后她带我去了一个会发光的山洞,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爷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衣寿,从小到大,我一直教导你,做人不可贪图无厌,得了这样还想要那样,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其实,陈衣寿并不是贪得无厌,他只是想认识新朋友,他想认识那个女孩,还有她所在的世界,也许那里可以称为梦境的世界,然而,他知道爷爷一直很排斥他讲一些关于梦境的事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陈衣寿低下了头,一股强烈自责感和羞愧感涌上了心头。
  爷爷看着陈衣寿的表情,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衣寿,你还年轻,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去沉淀,爷爷现在可以教你的只有一句话,孩子长大了想出去走走,但你要记得回来。”
  爷爷意有所指,陈衣寿听了爷爷的话,感到有些不安。他知道爷爷一向言简意赅,但是这一次,他感觉到爷爷有话要说却没有说出口。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爷爷,您到底想跟我说什么,我不听你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吗?”
  爷爷看着陈衣寿,温和地笑了笑,说道:“衣寿,人生不过是一场旅行,爷爷我活了大半辈子也知道一个道理,凡事不可强求,若是强求,得其利必有其害。”
  陈衣寿听了爷爷的话,感到有些困惑。
  他实在不明白爷爷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爷爷似乎看出了陈衣寿的疑惑,接着说道:“衣寿,有些事情不是爷爷一个人可以决定的,这是你的事情,我只想告诉你,不要和她结亲。”
  陈衣寿听了爷爷的话,惊讶道:
  “结亲!”
  “爷爷,你这说的什么话!”
  爷爷表情略显尴尬,但还是跟陈衣寿解释道:“衣寿,结亲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到了该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到来。”
  “但是……”爷爷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但是,缘分只是一方面。”爷爷看着衣寿,又接着说道:“衣寿,人生的路上,有一些事情是我们无法预料和掌控的,她是个例外。”
  这时,爷爷突然握住陈衣寿的手,郑重说道:“她是缘分,也不是缘分。”
  最后,爷爷告诉陈衣寿,“无论发生什么,不要在那里和她结亲。”
  “你的妻子另有其人。”
  “并且很快就会出现。”
  爷爷一番话说下来,信息量很大,陈衣寿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爷爷的意思大概是说,小叔会和他结亲,但是爷爷希望他不要和小叔结亲,爷爷还说,他快结亲了,而且他的妻子正在赶来的路上。
  陈衣寿一头雾水,“爷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由于爷爷突然提起“结亲”这回事,陈衣寿仔细想了想,关于结亲这件事吧,他有自己的想法,陈衣寿说:“结亲,那都是将来的事情,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人,结了亲有了妻子也是拖累她的。”
  爷爷听了陈衣寿的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衣寿,有些事情你自然而然会明白的。”
  “一切只有你自己经历了,领悟了,才能体会其中的深意,爷爷作为旁观者,只能在一旁指引你,不至于让你误入歧途。”
  陈衣寿一脸疑惑,他看着爷爷,说道:“爷爷所说的歧途是什么,歧途又在哪里,哪里又不是歧途。”
  “这世界大道千千万,关于这歧途,什么才是歧途,什么又不是歧途呢?”
  听到陈衣寿如此说,爷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沉思了片刻后,说道:“歧途,也许就是人们在追求自己的理想和梦想时,走过了一些不该走的路,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最终迷失了自己的方向。这些歧途,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内心深处某种欲望的驱使,也许是因为我们的过错和错误的判断。”
  陈衣寿听了爷爷的话,感到十分迷惑。他想:自己追求自己的理想和梦想,难道就一定会走上歧途吗?他不禁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走上歧途呢?”
  陈衣寿想到爷爷刚才的话,“不和小叔结亲。这就是避免走上歧途应该要做的事情吗?”陈衣寿问爷爷,“可是,爷爷是怎么看出来的,如果我和小叔结亲,这件事情会让我走上歧途呢?”
  “我和小叔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只是梦见她。”
  “而且她带领我走出梦境世界而已。”
  “爷爷是从哪里听的我要和她结亲的事情,从而让我不要和她结亲,从而避免我走上歧途呢?”
  爷爷愣住了,他没想到陈衣寿的思路这么清晰,一下子问到了问题的根源,“传说。”爷爷说,“在你小时候,我跟你讲过一个关于牛郎织女的传说,只是后来你生病了,不记得了。”
  陈衣寿满脸的疑惑不解,问道:“传说,什么传说?”陈衣寿脑子一片空白,随后又问道:“牛郎织女,那不是七夕节的故事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跟小叔又有什么关系?”
  爷爷神情紧张,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爷爷跟你说过的,只是你不知道爷爷说的是什么。”
  陈衣寿听了,立刻反驳道:“爷爷,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
  爷爷安抚陈衣寿,说道:“就在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爷爷缓缓说道,“那时你还不懂事,不明白爷爷的话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你应该知道了。”
  陈衣寿皱起眉头,他确实没有印象爷爷曾经问过他什么关于牛郎织女的事情。但是爷爷的话又让他感到有些不安,仿佛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爷爷,你能再跟我说一次吗,关于牛郎织女的故事。”陈衣寿小心翼翼地问道。
  爷爷看了陈衣寿一眼,微笑着说:“我一直在跟你说的,衣寿,这世界万物,一切因果都在跟你说。”
  陈衣寿愣了一下,说道:
  “我不明白。”
  爷爷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陈衣寿的肩膀,“衣寿,你还年轻,还没有体会到这个世界的复杂和变幻。”
  “但是,你需要明白的是,每个人的选择和行为都会影响到自己和周围的人。你需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也需要尊重别人的选择。”
  “我选择了什么呢?”陈衣寿反问道。
  “我也想知道。”爷爷看着陈衣寿的眼睛,问他,“衣寿,你会做出什么选择。”
  陈衣寿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
  “爷爷。我想陪在你身边。”
  “仅此而已。”
  爷爷点了点头,微笑着说:
  “衣寿,你是个好孩子。”
  爷爷看着陈衣寿憔悴的脸庞,心里不由得一痛,陈衣寿是个好孩子,但偏偏出生地没选好,俗话说得好——投错了胎。
  如果不是出生在陈家,他也许跟一般人一样,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可惜的是,他的出生注定了他的命运,让他无法逃脱陈家的阴影。
  “衣寿。该喝药了。”爷爷伸手摸了摸陈衣寿的额头,然后说道,“最近风大,眼睛里不要进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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