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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合同填完后,常慢松了口气,她将合同收好后,和苏天往外走。
走到大厅的时候,她看向苏天,忍不住八卦:“你们大老板长的怎么样啊?”
苏天挑眉:“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实话。”
“没我长得好。”苏天直接说。
常慢:“…”
“你这个颜控,我这么一个帅哥还满足不了你吗?”苏天忍不住敲了下她的脑袋。
“你太小。”
“我都二十…”苏天反驳的话语在她目光的尽头停止,“阿长,你看哪呢!”
“啧。”常慢摇了摇头。
苏天:“…”
常慢抬眼对他笑了下,“苏大帅哥,合作愉快啊。”
苏天也笑:“常大美女,合作愉快。”
“你这样叫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常慢捂着嘴,作娇羞状。
苏天眼睛抽了抽,“你不是还有别的事吗?”
“呀,差点忘了。”常慢抬手看了眼时间,18:53。
“那我去了啊。”常慢说。
苏天朝她摆了摆手:“去吧,新书别虐了啊。”
“不可能,除非你介绍帅哥给我认识。”
“我不是吗?”
“我是说,比你还帅的。”常慢一脸认真的上了电梯。
苏天摇了摇头,比我帅的,怎么可能有?
苏天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今天和自家大老板谈笑风生的男人。
貌似,还真tm有。
一下电梯,常慢直奔一号包厢去。
抬手推门。
门开的瞬间,一群人朝她望过来,脸上表情有些奇怪,又几分打量,还有几分笑意。
“慢啊,刚在楼下大厅对你动手动脚的男人是谁?”吴泽从人群中冲出来,指着常慢问。
常慢看着他:“朋友。”
“慢慢,你那朋友还挺帅的啊。”当年的文艺委员说。
常慢笑了下:“还凑合。”
“大美女,我们还以为那是你男朋友呢。”文体道。
常慢拍了下他的肩膀:“没有的事,您都没男朋友呢,我怎么敢捷足先登呢。”
文体脸色一僵,瞪了她一眼:“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然后,文体把当年的化代(化学课代表)拉了过来,化代挺柔软一妹子,对常慢笑。
常慢:“大哥大姐我错了。”
叙旧完毕,常慢把吴泽拉到了角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文体行啊。”
吴泽白了她一眼:“说的好像你没吃窝边草似得。”
“我又不是兔子。”此话一出,常慢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傻,对着吴泽的嘲笑,她道:“他怎么没来?”
“大忙人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
说就说,还顺带着嘲讽了一下她。
常慢勾唇:“敢不敢比一下月收入?”
吴泽:“…”他感觉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试问现在在场的这群人,谁有常慢这本事,每天足不出户一台电脑就把钱挣了。
关进是,挣的钱还真他妈让人眼红。
一分钟后,副班长也来了。
看到副班长,常慢就想起一段往事。
那个时候他们闹了点矛盾,他在厕所门口将她堵住说要谈家事,然后就对副班说请假。
副班一娇滴滴的女生,差点没被他阴冷的脸色吓哭。
说起来,他们感情的上升期就是因为那天之后的一架。
那还是她第一次,见他那么低声下气、死缠烂打。
正想着,包厢门再次被推开,看到来人,常慢忍不住绷直了身子。
他穿着浅灰色呢子大衣,半截长腿都被盖在衣摆里,深棕色皮鞋,黑色围巾,目光带着些许冷意。
当年那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变成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熟悉的眉眼,薄凉的唇瓣,冷峻的棱角。
以前的他,眉眼总会带着些许笑意,开玩笑的时候,眼里闪过的光彩比星星还要闪耀,他讽刺她的时候,话语里却藏着他不动声色的关心,只有常慢知道那有多温暖,多难忘。
可现在,他冷漠无比,像一座移动冰山,让人不敢亲近。
怎么会有人,变得这么彻底?
常慢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想要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却是徒劳。
这是她心心念念六年,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已经有人过去和他聊天了,坐在常慢身边的吴泽蠢蠢欲动。
“你去吧。”
“你没事吧。”吴泽看向她。
“我能有什么事?”
吴泽看了她一眼,这才起身朝他走去。
常慢站在吧台旁,端起吧台上倒满酒的杯子,猛地喝了一口,极为浓烈的伏特加入口,味觉忽然被放大,辛辣刺激下,她的鼻头一酸,眼里蒙上湿润。
她赶紧放下酒杯,动作幅度太大,杯子里的酒溅了出来,好死不死的,溅到她的眼睛上。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周围有人注意到她这里的情况。
常慢睁不开眼,只能低下头,大嗓门文体直接喊:“常慢你没事吧,怎么哭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常慢在心里诅咒文体,想着大家没多少知道他们的关系,于是强装镇定看了眼众人:“洒了点酒,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她用捂着左眼,走了出去。
走到洗手间,常慢松了口气。
是她看错了吗?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他皱眉了。
怎么会呢。
她将隐形眼镜摘了下来,放进包包里,视线瞬间有些模糊。
又撩了些清水,眼睛这才舒服了不少,只不过眼皮有些红。
她轻轻叹了口气,怎么最近老是脸上的伤,一定是老天嫉妒我的盛世美颜,没错,一定是!
五分钟后,常慢才从洗手间出来,她低着头,眼前忽然出现一双深棕色皮鞋。
她忽然有不详的预感。
常慢抬头,对上一双清冷无比的眸子,心猛地难受了一下。
她动了动嘴:“白…”
还不等她喊出他的名字,他已经从她身边走过。
常慢猛地转身,叫住了他:“白兴许。”
他停下了步子,转了过来,极为平静的与她对视。
她的表情平淡无比,语气是她自己都没想到的疏远与冷漠:“知道吗,我去找你了,可你没在原地等我。”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动了动嘴唇:“呵。”
一声冷笑,常慢的心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寒冷。
“我凭什么…”他停顿了一下,忽然靠近,盯着她的眼睛,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疏远:“要在原地等你?”
一句反问,将她藏在心里的话全部吞噬。
是啊,凭什么呢。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啊。
是你自己放手的。
“常慢,你敢走试试。”
“常慢,你走了就不要后悔。”
我后悔了,我后悔了啊!
当初是谁说只认我这一个媳妇儿的?
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