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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项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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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项独先
  闹剧过后,测试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三位教士依旧一一为后续而来的弟子断骨龄、探境界。由于张牧之的出头,有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个背负着黑色剑匣,剑匣中有足足八柄剑的少年,不少人对张牧之产生了些兴趣,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其中便包括那名须发皆白的老者。
  只不过张牧之没有选择加入到那位老者面前的队列中,反而是排在了最左端,一位身穿淡绿色衣袍的中年教士前的队列末尾。
  武寅昭随即也跟了过来,不少人也注意到了这个走在张牧之身边的少女,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她的容貌,十分出众。武寅昭没有将须鲸与元武两把巨剑背在身上,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她只带了两把普通的长剑,但即便是不如须鲸、元武,这两把剑也都超过了十斤,看起来十分具有震撼力。
  三位教士中一位面容肃穆,剑眉星目的中年男子对武寅昭投来了好奇的眼光,可是在见到武寅昭跟随那少年走在绿衫教士的队列后,他明显表现出了些许失望。
  他们的神色,张牧之尽收眼底。其实要辨认三派很简单,只要对三派的风格有些了解,就不会闹出刚才那人的笑话。
  灵山派是三派中底蕴最深厚的门派,以御剑飞行闻名,所以他们的飞剑大都比起寻常飞剑要宽些,样式和主剑没有多大的区别。合川剑院的剑以凌厉著称,他们所修炼的剑法讲究快和狠,就连飞剑也是以强力的攻击为主,所以他们的剑主剑多在三尺左右,飞剑则精小和锋利,盛装飞剑的剑鞘就是一个狭长的木盒样。况且合川剑院的人,即便是坐在那藤椅上,都能够使人高手到一股凌厉的意味,所以那位剑眉星目的男子,必然是合川剑院的教士无疑。
  至于湘溪道场的那位须发皆白的教士,张牧之从始至终都没有感知到他作为高境界修士凌人的真元波动,他就像是这湖的一部分似的,与这环境融为一体。这便是湘溪道场功法的独到之处,所以那人就是湘溪道场的教士了。
  而张牧之所在的这个队列,那名绿袍中年教士的背后,一把飞剑都有几乎三指宽,也只有灵山派的修士,能够用此厚实的飞剑了。
  这名灵山派教士的身侧,已经站了五六名少男少女,看他们的样子脸上都写着青涩,可是通过了教士的探试,那便说明他们要么是八岁前能够采元纳气,要么便是都不超过十四,而修为已经达到了第一境以上,基本上都是天赋十分不错的孩子,能够入灵山派修行,他们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很快就轮到了张牧之,张牧之走上前去,将举荐信交于教士。教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伸手把住张牧之的手臂,反而若有兴趣地看着张牧之身后的八把样式一模一样的剑说道:
  “我灵山派有人只修一把主剑,到达第七境,一剑能平山,是为大能;也有人兼修飞剑,修我派御剑之术,此乃大势;至于再多,也只出过寥寥数人能够兼修三把剑的修士,虽同样杰出,但修行之路比常人艰难数倍。你如何能修得八把剑?”
  张牧之躬身行了一礼,坦言说道:
  “剑修,都是从一剑修起,一剑修成便修第二剑,我修成第二剑便再修第三第四剑,有朝一日终能修成八把剑。”
  嗤笑声传来,是那位合川剑院的教士发出的,他头来不屑的眼神,说道:
  “一把主剑一把飞剑,便足够一名剑修修炼一生了,年轻人切记焦躁,贪多则会嚼不烂,别最后连最基本的剑法都修炼不精。”
  “多谢教士指教,但弟子以为,世上无难事,只要弟子用心,莫说八把剑,就是十把百把,也能修得的。”张牧之对那位教士说道。
  “嘁,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此世上我还没见过谁能修得八把剑的,如若你可以做到,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届时剑圣的位置,必然有你一席,那时你再来和我说此道理!”合川剑院的教士笑道。
  “即便我真做到如此,也不是第一人啊,难道教士您不知……”
  张牧之辩解,然而却是被绿袍的灵山派教士打断了话。
  “谢教士所言也不差,他是劝你脚踏实地些,切莫好高骛远,作为后生你该谦恭些听从前辈的指点,而不是作无谓的争辩。”
  张牧之点了点头,转身对合川剑院的教士欠身说道:
  “刚才是小子强辩了,谢教士切莫记怪。”
  谢教士冷哼了声,算是接受了张牧之这道歉。
  张牧之也不在意,伸出手让绿袍教士探骨龄和境界,同时谦恭地问道:
  “不知教士如何称呼?”
  “文曲昌,叫我文教士便可,你这举荐书的举荐人便是我。”文曲昌淡淡说道,“十四岁,第一境正经境,你在一旁等候吧。”
  “原来是文教士!多谢文教士了!”
  张牧之欠身道了声谢便走到一旁等候去了。
  随后文曲昌为武寅昭探试境界,他的眼中一亮,看着武寅昭称赞道:
  “不错,已经修至第三条经脉,距离第二境也不过数月的事了。”
  “文教士过奖了。”武寅昭欠身说罢,也站到了张牧之身侧,至此,灵山派这里已经通过了包括张牧之二人在内的八位弟子。
  三派招纳会已经接近了尾声,无论是哪一个门派都有所收获,合川剑院的谢教士正在探测者最后一名弟子,岔子却是在此时又出现了。
  “怎会连采元纳气都不曾做到?如今已年过十四,却是连第一境都为达到,连一条经脉都未开始修炼,你这样是入不了我合川剑院的,我建议你再去别处试一试吧。”谢教士对他面前的弟子说道。
  只见那位被他婉言拒绝的弟子,面色急得通红,再加上他七尺多高的身材,对于在场的孩子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巨人,可是他现在着急得手足无措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傻大个。
  “谢,谢教士,您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我,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我力气很大!”那人说着将手伸向了谢教士的藤椅,在在场众人的惊呼和谢教士惶恐的惨叫声中,那人直接一只手把谢教士连同他所坐的藤椅,举过了头顶。
  湖畔上忽然热闹了起来,看着总一脸严肃的谢教士露出如此滑稽的表情,在场很多人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其中就包括那须发皆白的湘溪道场教士。
  “成何体统!”
  谢教士胡子都翘了起来,他的身上泛起真元的波动,那高大的弟子突然手上一沉,感觉原本轻如鸿毛的谢教士瞬间变成了如山般的巨石块,他的身子一个不稳,斜斜倒了下去,看那样子就好像把手中的谢教士扔出去一般。只听一声巨响,谢教师重重落在了地上,而他座下的藤椅,顷刻间碎落了一地。
  谢教士看着一脸无辜的高大弟子,耳中回荡着湖畔上的笑声,他的脸上也变得羞愧极了,好似喝醉了酒似的,恼羞成怒之下他也大声吼了起来,惊起了一滩鸥鹭,除了受惊的禽鸟,湖畔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你,你给我滚!”
  谢教士的吼声回荡在湖畔,那名身材高大的弟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表情从焦急和尴尬变成了落寞,他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但任何人都看得出他伤透了心。谁都知道他刚才的举动完全就像是急于表现自己的孩子,可严厉的谢教士用了最伤人心的方式,拒绝了这个耿直的孩子。
  他没有再请求谢教士,而是对着谢教士一旁的人群鞠了一躬,歉意地说道:
  “对不起小姐,是我不好,没办法跟随您了。”
  人群中走出一位楚楚动人,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的少女,她微笑着走出来拍了拍高大少年的手,安慰道:
  “这并不是你的错,大不了我也不去了就好。”
  张牧之没有在意之后的事,他只是在那高大少年举起谢教士的时候,眼里就亮起了一道狡黠的光,他走到了文曲昌的身边,小声诉说了些什么。
  文曲昌点头,转而对那高大的弟子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那高大的弟子先是一愣,随即发现是这边灵山派的教士再询问自己,便有些木讷地说道:
  “项,项独先。”
  “你可愿意入我灵山派?”
  “啊?”项独先和湖畔之上,响起了整齐的不可置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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