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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国相 第1章 封建国船员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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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拓者号飞船离开了同轨二星,径直向着人马座方向飞去。经过几十年的飞行,这一天又进入了一个新恒星系,测出它上面第三轨道的行星上适宜生物生活。又经过几天的航行,来到它附近。
  船员们很快就发现陆地上面有人生活,看到了大片大片的农田和大小不等的城市,城市都围着城墙,看得见城楼,分得清堞垛。城内街道横竖,房屋整齐,分得清官宅民舍,有的还有高大的宫殿。从农田的情形、城市规模和建筑上来看,这里处于农耕的农业文明时期,并且已经达到了相当的程度。银阿说:“我们还是先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先弄这里的语言。”让飞船自动驾驶,三个人一同乘万用车离开飞船向下飞去。
  在一片幽静的小山林岗中有几间茅屋,用竹子编扎成的篱笆小院内有一老一少两个人在做着晨起活动。那老人穿着通体长衫,腰中束一条软带,小童外穿短衫,像个短连衣裙,腰中也系着带子。他们的头上挽着结,面容像是由白臀长尾猴演化而来,外部体形和其它行星上的人差不多。小童在院内又跑又蹦又跳,老者慢悠悠地做什么健身功操。黎明的薄雾渐渐散去,天色大亮,只见他们停止了活动,那个小童走过来打开柴门,但立刻就转身向后跑去,一边惊叫着:“亚特!亚特!”那老者说道:“乱喊什么!”一边也朝门口走过来。看到外面站着的三个异样的人。他猛然也有些惊异,不过他并不惊慌,很快镇定了下来,朝着船员们大声说:“叶吉卡托特基弗?”银阿边对他说着话,边打着手势,比划着,费了一番功夫,那老者好不容易明白了相貌奇异来人的意思,就让船员们进院子里来。
  银阿首先还是向老人表示想学这里的话语。在银彩跟着小童学会了这里的语言后,就立刻与老人进行了交流。这个老者叫沃塞果,年轻时也曾四处游历,见过世面,知道很多事情。在国都他见到过许多长相穿戴异样的外国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国家,有不同种类的人,有的人发黑,有的人红眼珠,有的人扁鼻子,有的人凹眼窝,因此他见到船员们就认定来者是不曾见过的外国人。这么一来船员们减少了不少麻烦。
  沃塞果问:“你们从哪国来?我见过不少外国人,只是还不曾见过像你们这样长相的人!”船员们心里发笑:他要是见过我们这样的人,那他就到过太阳系了!银阿说:“我们国家离这里遥远,这是首次到这里,自然就不曾见过了!”老者点头称是。银阿问:“这里是什么国家,老人家住在这地方,倒也十分幽静!”沃塞果说:“我们这里叫尤国。这里土地肥沃,平常年月人们倒也富足。只是这多年来天下分裂,诸人称王,各据一方,相互征战,人们不得安宁,很多人钻进山里躲避战乱,我也就在这里居了下来,只图晚年得个安生。”银阿说:“请问诸王之中哪个力量强些?”塞沃果说:“原来有七、八个国家,经过多年的混战,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两个。其中所据地方最大、力量最强的当属这个尤国,它据有中部和西部的广大地区,我们这个地方就属它管辖。东部的司国凭借着山势之险暂时保住了地方。两个地方攻伐不断,终会一统为一。”
  见此人对这里的情势如此透沏,大家都相信,这一定是个明哲保身的隐士之类的人。“这么说,尤国一定是个君明臣贤的国家,由它统一国家了?”银阿说。塞沃果说:“这可就不一定了!贵客刚到我们这里,对这里的情形有所不知。在我们这里善的不一定会得好报,恶的不一定就会输,全由争战的胜负来决定。比如这个尤国,就是一个无道之国,只是它凭着地大、力强、兵多将广,只要把敌手打败就有了一切。而司国倒是对百姓体恤,只是它的地方小,人少,国力小,地偏僻,不得进展,若不是它有山峦阻护,还有那国相的才能智慧,这个国早就不保了!”银柏对银阿说:“这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事实如何,还需我们自已眼见为实。”银阿想到尤国都城,请老者同往,老人称上了年纪,派小童带路。
  一行人黎明前动身。坐进车里,只听得外面风声呼呼,天微亮时就到了都城。守军见来了一个怪物和几个模样奇异的人,不敢开城门。小童上前说明:“这是从海外来的外国使臣,来拜见我王陛下!”
  尤王传令召见远方来使,他们先把小童带去见王,然后传见船员。船员进入王宫,只见四处矗立着高大的宫殿,一片金碧辉煌。中间的宫殿最为雄伟,到上面去在要登上层层台阶,每层还有平台,上面都有手持刀矛的武士把守,戒备严森。进入大殿,只见尤王和王后坐在正面大堂之上,两边站立着满朝文官武将。百官见来的这几个人长相怪异,一个个交头接耳,窃笑。
  银柏见状,十分不悦。银阿躬身施礼说:“久闻贵国大名,特不辞遥远前来拜见!”只见王边一个奴仆样的人扯着怪声怪气的音调么喝:“来使见到大王还不跪拜!”两边的百官也叫道:“快跪下参拜大王!”银柏说:“按照我们的习俗,只有在父母和祖宗面前才能跪拜,除此之外对谁也不下跪,这是我们的传统!”一个身穿铠甲武将样的人说,不跪就把船员们捉起来,说着就有几个武将过来想动手。这边银柏从腰里掏出了一个小东西对着他们,那些武将不知那指头大小的黑色东西是什么,不敢贸然行事。银阿又躬手对那王说:“我们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是这样,请大王陛下谅解!”这时一个官员出来对王说道:“请大王不要和这帮蛮夷人一般见识,这些蛮人没见过世面,还没有开化,不懂得我朝文明人的礼节规矩,现在暂时用不着和他们计较那么多,等时间久了,明白了事理就会自然地拜倒在陛下面前!”那王听了就向那些武将挥了挥手,那些人这才退了回去。
  尤王问船员们:“你们的国家叫什么?在什么地方,怎么没有来朝过贡?银阿说:“我们离这里十分遥远,到这里要漂洋过海,以前也没有到这里的能力,所以直到今天。”那王一听,就夸耀起他们国家的强大。他说:“我的国家居于世界的中心,人才济济,力量强大!”他指着两边的文武百官说:“天下能人奇才全聚集在这里,文可治国兴邦,武能平定天下,威震四方,这便是大国的威严,周围大国小邦都来称臣降伏,纳宝进贡!”
  紧接着他又问银阿,他们那里都有些什么稀世珍宝,这次来都带了些什么贡品。船员们一听,十分不高兴。银阿本来想送上两件礼物,见这王高傲自大,就说:“我邦小而偏远,穷乡僻壤,难得奇珍异宝。且百姓食难以饱腹,并无多余财物,仅有一些土产,想带来献给上邦大国,但又怕大王笑话,拿不出手。又听说贵国现在还不大太平,恐在半路被劫,所以也没敢带来!”那王一听十分不悦,只是想到来者并没有拒绝进宝纳贡,就没有发作。于是他就说:“那只是边远偏僻地方有几个土匪毛贼骚扰捣乱,有贡宝只管拿来!”
  接着那王又说:“听说你们那里的人十分聪明,一两天就能学会我们这里的话,可是真的?”银阿想,一定是小童对他们说什么了,就回答说:“我等愚笨,只是原来就知道一些这里的文语,所以再略加点教就会了!”那王说:“我想你们也不会有这样的本事。我们这里最聪明的太学士多少年还学不会南国的蛮夷语呢!”
  为了向居住在世界角落里的不开化人显示显示大国风范,也为了让他们开开眼界,好让他们以后服服帖帖地纳贡进宝,尤王让本年度的“弗里普”,即这里的状元,开导开导这些穷乡僻壤的土蛮人。那弗里普不久前高中榜首,又被尤王招为女婿,即是驸马的,真可谓青云直上,春风得意。他不屑一顾地瞥了一眼这些相貌难看的蛮夷人,大讲忠君治国的韬略。他首先高颂当今王上的英明和仁慈,称他是开天辟地以来最伟大的君王,是皇天的儿子,天下凡夫俗子的祖爷。他说人们都是一群愚氓,治国就是王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谁要是不听话或企图捣乱,就朝他头上敲一敲来使他老实。银柏对这个马屁精的满嘴胡说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银阿一直给他递眼色,他早就狠狠地挖苦他一顿。银阿说:“我们那地方是穷乡僻壤,不懂得还有这样的大道理!”
  为了在这些边远土人面前炫耀大国武力的强大,尤王又让船员们到校场上去观看他们的军队演练,那里聚集着二万兵马。几个人来到校场,果见这里旌旗招展,号角响亮,军兵们一个个铠甲鲜明,胯下骑着麒麟马,手中握着闪亮宝金刀,将官背上插着四杆旗,手中握着双刃刀。只听将军口中一声吼,下面万兵齐嗷嗷。尤王洋洋得意地对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说,他不日就要亲征,一举荡平那些作乱的贼寇和不服管教的家伙们。他还无不自豪地说,他只要一句话,让谁死谁就活不成,只要他尤王一发怒,他就会让这个世上伏尸百万,血流成河。他看着船员们问:“你们可见过这样的阵势?”银柏说:“我们今天可算见到大世面了!”
  尤王还向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不开化的蛮夷人炫耀他的豪华生活,以显示君王的威严,他让船员们观看他的后宫。船员们看到它里面的上千年青美貌的侍从宫女,说是还有官员正在民间选美。可是无论银阿、银彩,还是银柏,都丝毫看不出这些人的相貌美在何处。银柏说:“我大概整天生活在地球人之中,看起这里的人来总有些不顺眼,虽然他们脸上的毛脱光了,可看着他们还是尖嘴鼓腮,总脱不了一付猴相!”并说,“我看起来这里的人都是一个模样,无论如何也分不出哪个美哪个丑,这里人大概是在那里自我欣赏!”
  尤王还说他有九九八十一个老婆,并说,这就是王的伟大高贵和不同于普通凡人之处。据说尤王身边的那些雄**仆,其中就有那个在大殿上阴阳怪气地让船员们跪下施礼的那个奴才,都是被阉了的,据说是防止它们在宫中有非分的想法。“不过可不要小看了这些奴才,”小童对船员们说,“他们有很大的本领,能把朝中、因而也能把整个国家搅得天昏地暗,不少尤国国王因此而丢掉王位甚至性命,不少国家也毁在了他们的手中!”他说这是从他师父和大人们那里听来的。人们还说,这些阉人大概是看到王上妻妾成群,而他们连常人的权力都没有,自然是极度的不平,对王上恨之入骨,然而别的本事没有,就在表面上阿谀迎奉,讨取主上欢心,他们常在主子身边,整日揣摸主人的心思,知道他的心事,很清楚主人喜怒哀乐,按着他的所想说话,实是从中想方设法捅些乱子。那些末代王孙,不出王宫,听信谄言,没有不国亡身败的。
  尤王问银阿他们那个偏远国家的情形。他问那个国家有几架山,有没有国都,他们的国都是不是设在一条山沟里。他问他们的王有几个老婆,是不是长得都和银阿一个模样。船员们还看到那王还凑到王后面前嘻皮笑脸地小声说些什么,银柏听到他说的是:“他们那里的女子,在这里一定一个也嫁不出去!”他又问银阿,她好像是他们的小头目,在他们那里,王是不是像她一样是个女的,如果那样就是一个女儿国了。他说:“如果是这样,他们的国家也就没有什么指望了。因为母‘查咕’是不能打鸣的,否则就不吉利!”船员们知道,查咕是这里的一种家禽,雄的鸣叫报晓,雌的打鸣是不吉利的预兆。这个尤王还说,从衣着来看,就可以知道他们那里一定不富裕,他们的衣料倒还可以,但混身上下像一根柱子一样。他让船员们看看他们的王子王后大臣,还有那些后妃宫女,他们一个个是多么气魄,花枝招展。
  银阿告诉他说:“我们的家乡离这里虽然遥远,但并不偏僻,那里的土地有山有水有沃土,丝毫不比这里差!”当他说到,他们家乡没有王,只有一个总管理,他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由人众共同推举出来的品德最高、最有才干的人来担当。他是为众人做事的,把大家领向平等和富裕,当他有错时,人人都可以批评,如果出了大过失,人们还可以罢免他。他的任职也有一定的期限,到时就又由人们共同推举出其他优秀的人,因为那里优秀的人很多很多。并不是老子死了儿子接,儿子死了传孙子。大臣们听后都大为吃惊。尤王哈哈大大笑,说道:“你们真是一个不开化的种类!动物般的没头脑!王岂能是谁都能当的?”左相说:“王都是天上最高神的儿子,是派下来管下界子民的,怎能跟一般人相提并论?”那个新科弗里普、驸马一听,更是大怒,他大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在这里轻蔑王上,王可不是一般常人!王都是天上的星宿,即使是仙逝了,他的灵魂也是不灭的,也是回到天上!”为此,不少大臣官员都在王面前讨好地攻击船员,说他们在这里散布谣言,蛊惑人心,煽动这里的百姓造反,上奏尤王,要求治这些蛮人之罪,或者把他们驱逐出境。
  船员们见到王宫院内竖立着一个通天高的大铜柱子,上面是一个半球形的黄金盆状容器,中间有细铜管通下,据说是尤王喝的就是从上面引下来的天上的圣水,这样便可长寿。王宫中还有几个巫师模样的人,他们围着一个火炉子,忙碌着,说是在给王上炼仙丹,吃了以后就能长生不死。船员看到,王宫边上正在修建更高大的宫殿,大片的民宅被拆除,居民被赶走。在都城外不远的后山里,成千上万的人正在修建王陵,还有无数的人从各地朝这里运怪石异木,陵园地上、地下的宫殿丝毫不比王宫里的宫殿差,王想着死后也还能过着像生前一样的豪华生活。实际上当今这个尤王年龄还不大,只有三十左右。
  尤王禁止船员们到乡下去,说是那里没有什么可看的。只是船员们从路上可以看到,乡间村中都是土墙草房,偶有砖墙瓦屋,许多田地荒芜,人们面有饥色。人群中少有青壮劳力,地中多有妇人和老人劳作,人们说青年人都被征发去了,有的去服徭役修陵筑宫,有的去打仗,许多人已多年无音信,大概早就战死了。路上还碰见有逃荒要饭的人,他们说是要到东面山那边去,听说那里要好些。
  自船员们来到的第一天起,就有官员向王说起船员们怪车的事,它不用畜拉自己就会跑,比畜拉的车还快,一定是个宝物,怂恿王把它要过来。那王就问银阿:“你们的坐骑是个什么东西?”银阿说:“它只是一个车!”王说:“你们不曾带贡品,我看把它作为贡品献给本王就很好!”银阿说:“要说别的,我们还可以赠献给大王,可这个车却是不能送的。”王说:“那我用钱买,你说,要多少金子,要多少给你多少!”银阿说:“这个车是不能卖的,我们到哪里都离不开它,没有它我们来不到这里,少了它我们连家都无法回了!”那王一听满脸不高兴,说:“你们怕无法回家,这好办!我这里有最好的车和最上乘的‘奴克’,它们一天一夜可跑三千六百沃尔,你们要几套就给几套,随便挑!”银阿说:“只是我们那地方离这里太遥远,再好的车马恐怕也难以到达,这车是万万不能少的,请大王见谅!”那王见船员们说什么也不肯把车给他,大怒,他说船员们敬“朵夫”不吃吃罚“朵夫”,下令把船员们捉起来。那将军一听,过来就要捉船员们,并命军兵把住宫门别让船员们跑了。船员们一见就急忙跑向万用车,银柏一面跑一面在后面抵挡那个将军,那将军虽然武艺高强,却怎么也无奈何赤手空拳的银柏。王宫的禁军从四面八方朝万用车围过来,包围圈越来越小,眼看着这些蛮夷人扎翅难逃,那尤王冷笑着:“赶快把车献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银柏说:“那就请你等着吧,等到你们的‘鲁司’从东方出来的时候,我们就把宝车进贡给你了!”说完哈哈大笑。那王又羞又脑,指挥军士过来捉船员。就在人们都认为船员们只有束手就擒的时候,只见这个银白色的怪物突然一下子飞了起来,直向着天空飞上去,尤王和所有的人都傻了眼,全都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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