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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星际家园寻拓记 /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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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释疑惧船员学语宇航员异域观情
  还是最初在向太空派出飞船的时候,人们就考虑到,在星际中的很多行星上也定会有其他的人,船员们在航程中不可避免地会碰上他们。在和外星的人相遇时,最大的困难就是交流,主要原因就是由于语言不通,彼此沟通将很不容易,因此必须首先要懂得对方的话。如果生物人去,光学会那里的语言就要花很长时间,那就把什么都耽误了。即便是像船员这样的机器人,他们虽然学得又快记得又牢,但这里面也有很大问题,因为外星上与我们地球上完全不同。在地球上想学门外国语言和文字,之前早就有人将两种语言文字的意思作了对照互译,还有懂这两种语言的教师把着手教发音。可是到了那样的地方有谁能充当这样的教师?所以还是应当从实物这个基本原理出发。人们为船员制订出了程序,在里面列出了各类事物和行为,由简到繁,这样,在接触到外星智慧生命时,就让对方说出这些事物的名称和说法,加上船员超人的能力就能够很快地掌握那里的语言和文字,为与外星智慧生命交往消除道重大障碍。
  银彩首先指出些实物,如桌子、凳子、门、窗这些身边的东西,用自已的话说出,再用字写出,让教者也说出和写出。那人很聪明,下子就明白了来人的意思,“洛次”、“鲁次”、“里伏得”、“翁果”,他说着,并写出对应的字。这些只要发音,自然,银彩听就记住了,无需重复,写法,她也看眼便会,牢牢记住永不会忘记。银彩满意地点点头,又指着眼睛、嘴、鼻子、耳朵等,自已不再说而只让对方说,自然切都明白。接下来又学了不少身边的东西。
  如果这样件件地去找东西,那太耽误事,学起来也就太慢了!只见银彩拿出个不及拳头大、边有个闪亮的小圆圈样的小方匣子对着那白布,图像便个接个地映在了它上面。银彩让教者对着这幅幅变换着的图画用自己的话说出来写出来,像看图识字样。这都是些静止的东西,那教者虽然惊奇,但看便知。他看着边说边写,速度相当快,于是学习便加快进行了,不大会儿功夫,就学了成百上千个物和字。
  接下来的便是活动的画面,个人在走、跑、跳,鸟在飞,鱼在游......那教者见了,十分吃惊,但这些动作也很明白,他说出写出,进行得也很顺利。
  不过这里面还是有很多问题。因为很多东西地球上有的这里没有,这里有的地球上没有,有的东西很不样,差别很大。许多东西,象山,水,云,天都是样的,只是发音不同,他们说是“罗哥”、“多弗”、“果儿泊”、“区宾”。树总的样子看起也相同,他们称为“沃”。恒星,这里的太阳,他们叫做“彩劳司”。这些都没有什么奇怪,因为就是在地球上,各个国家和民族都有自己的叫法。比如太阳,美国人叫“三”,俄国人叫“松儿采”。即便是同个国家,不同地方的人也还有自己的本地方言和土话称呼,比如还是这个太阳,中国很多地方称作“日头”,还有的地方叫“月家”。因此,在外星上人们的叫法也就不足为奇了。这里人的眼睛又圆又大,鼻子和嘴也和地球人有些差异,但人们都知道它们是干什么用的,因而也用同样的名称,不会出错。可是当布幕上出现牛、马、羊时,教者就说不出来了,他没见过这些动物,不知道是什么。因此银彩不得不更改些东西,把这里没有的东西去掉或隔过去,现加那些这里有的东西和船员们不知道的东西。船员们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和这里的人进行日常对话,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就行了。
  可是还是有许多地方让双方大伤脑筋:对于抽象的东西就不那么顺利了。比如:我想......,他想......,我要……,他要……,聪明,快乐,难过,那个从哪里来的“哪里”,就花了些时间,银彩费了很大劲,又是比划又是用刚学来的词语断断续续地解释,这些抽像的东西教者很不易明白,费了不少功夫才最后知道了意思。虽然如此,银彩还是很快地能进行日常生活的对话了。
  当银彩学语言的时候,银阿和银柏在村中先转着看了看。这是个典型的乡下农家村庄,在这里也数得上是个较大村镇,但在地球上只算是个小村子。它和多个世纪以前地球上的农村差不多,房子大都是些草房,墙由土坯垒成,房顶用草搭成,个村子里难得找到几间用砖瓦盖成的房子。形状也和地球上的大同小异,都是长方形的,大概这两种长相相异的智慧生物都看中了这同种样式,或者这样的形状是最合理的,在哪里都被普遍采用。只是稍低些,可能跟人的高低有关系。这里的人家大都有自己的小院,除了临街道的以外,大门也大都朝着中心的恒星—这里的太阳彩劳司,只是这个地方位于南半球,因而是朝向北方。村中门前屋后院子内到处都长着大大小小的树,小村庄隐没在树丛中。
  这里的树和地球上的树没有什么两样,都有着粗大的干和枝叶茂盛的树冠,不同的地方也只是叶子的差异。枝叶间些没见过的不知名的鸟在飞来钻去,不停地叫着。银阿看见种麻雀大小样子像喜鹊的小鸟,喳喳地叫个不停,还有种毛色翠绿、模样大小都和黄莺无二的鸟,叫声十个悦耳,藏在枝叶间,看了许久才在树叶中发现了它。这些鸟儿大小形态虽有差异,但看就和地球上的鸟类相同,身上都长着羽毛。地上许多没见过的家禽在悠闲地溜达或寻食。它们点儿也不怕陌生人,好像没看见他们样,不到跟前是不逃走的。其中只貌似稚鸡的长脖子尖嘴长爪子家禽的正在草丛中起劲地刨食,它面刨面咕咕地叫着,招呼身边群像个个绒球似的雏禽过来。银柏很觉有趣,走近它们,想捉只仔细瞧瞧。谁知那个母禽见有人走近,就扎开双翅伸长脖颈大声咕咕冲他叫着,银柏见状赶紧退了回来。有只外貌酷似大雁,头上长着三根长羽,歪歪大摇大摆地走过,见它目中无人的样子,银阿对着它猛扬手,它才惊慌地扑扇着翅膀咯咯咯地叫着向村头的池塘中逃去,下子跳了进去,然后悠然自得地游了起来。
  还没走多远两个船员就吓了跳:在棵树上拴着只水牛般大小、头上长着两只短角、嘴巴也有些像牛,浑身毛皮的颜色以及花纹都很像是老虎的牲畜。他们急忙停住脚步,站在绳长的距离之外,好像害怕那畜会扑过来。不过那畜并没有理会两个相貌不同的陌生人,半闭着眼睛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嘴里慢条斯理地在咀嚼着什么,从嘴角流出白沫。银柏先在远处端详了阵,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慢慢再靠近它。那家伙见有人直看着它,早就有些不乐意,现在又胆敢到鼻子底下,立刻大怒,伸着两只角就抵了过来,只是被绳子紧紧拉住了,他吓得急忙后退。银阿看了,哈哈大笑,对银柏说,我们看到贵州的驴子了。等到船员们懂得了这里的语言,银阿问他们怎么敢喂养起这么样的动物,教者尼索听笑了起来说:“它叫‘特吉’,是很温顺的牲畜,是人们的好帮手。它之所以发起脾气是因为船员们是生人,大概有什么地方惹它生气了!”
  他们起到各处观看时,果然看到,这种叫特吉的长着角、毛皮似虎的牲畜,在田里为人们拉犁耕地,在大路上拉车运货。船员们不禁感叹起,在这里真的看到了头上长角的老虎拉犁拉车的事!不远处的树上拴着头形体酷似驼鹿的家畜,在那里安详地吃着放在边上的草。尼索说它叫“达希”,它跑起来飞快,还有耐力,它除了拉车、干农活、供人骑外,兵士们用骑着它打仗。
  向前又走不远,突然从个大门里窜出只大小、模样都很像猞猁的家畜,看见银阿,就朝着他狂叫起来。那叫声既不像犬吠,也不是狼嗥,倒像是小狮发出的短促而有节奏的吼叫。银阿吓了跳,急忙向后倒退。那家伙见银阿害怕了,叫得更加厉害,作着好像要扑过来的样子。银柏本想让它尝尝电击的滋味,但他只是弯了下腰,把手向地上伸了伸,像要从那里拾什么东西似的,那家伙看赶紧向后缩,面更厉害地叫起来。这时候这家的主人从院内出来,见是船员,立刻对它么喝起来,并歉意地对两人微笑着,比划着,说着他不明白的话。那畜讨了个没越,灰溜溜地钻回院里。后来知道这种家畜叫做“巴沃”,它的作用跟地球上的狗几乎样,人们喂养它看家护院。船员们根据它的样子和作用称它为猞狗,而那长角的身上毛皮似老虎的家畜称作虎牛。
  银柏说:“这里的许多家畜和我们地球上的比起来,虽然表面看上去模样完全不同,但它们在形态上却十分相似。你看那头形,四肢,皮毛,尾巴,禽类的羽毛,双足,长得都很相像。而且对人们的用处也大致相同,因此,我认为,它们的经历应当与我们地球上也相同。”
  银阿说:“的确是这样。你看它们,有的用拉车、耕地,代替人们做繁重的体力劳动,有的供人骑,有的作为人们的食品,有的供给人们蛋、奶。从这些情形看,它们的来源应和地球上是相同的。”
  银柏说:“有些东西,我想全宇宙中恐怕都遵从着共同的法则!四条腿在哪里行走起来都方便,总不会有什么地方的动物是三条腿的!人也是四条腿,只不过他的前两肢进化成手了,鸟原也是四条腿,它的前肢进化成了翅膀!”
  银阿说:“对,有些东西应当是所有的地方都通用的,都认为它合理实用,比如说房屋,到哪里都是矩形、方形的,不会是三角形的!”
  船员们知道,地球上的家畜不管它们的样子如何,原都是在荒野里到处乱跑的野生动物。在人们类早期的狩猎活动中,它们有些小仔被捉住,就被养了起来,在漫长的生活中慢慢地学会了把他们饲养驯化,而这些小兽们在不同的生活条件下逐渐改变了它们原来野外生活的野性,成为温顺的动物,人们就利用它们各自的特点或作为劳力,或直接作为食物,或供给人们食物,成为人们的帮手或家禽益畜。看起来,这点上,这里的人们和地球上的人们有着共同致的聪明行为。
  船员们自己也感到很奇怪,他们动不动总是拿这里的东西和地球上相比,这个东西像地球上的什么,那个东西地球上没有,这个与地球上的什么地方不同......对此银彩的解释是,他们来自地球,还从没有到过别的什么地方,在他们的头脑里装的全是地球上的东西,除此之外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因此对于新东西或其它地方的东西往往就会拿这些已知的作比较。
  教银彩学语言和文字的人叫尼索,是个普通的中年人,为人忠厚纯朴,在银彩掌握了这里的语言,能流利地和他交谈后,听说船员们想到各处看看,很乐意当向导。他说,这是个平常的小村庄,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东西。不过,在船员们看来,这里的每样东西他们都感到十分新鲜。他们认真地拍摄下每种东西,人,树,房子,庄稼,动物,物品。确实,这些在地球上都是极其普通地东西,但要知道这是在另个行星上,就是在不久前他们还怀疑这样的地方是否存在,这时他们看起特别宝贵。除了样子的差异外,这里的动植物和地球上惊人的相似,因此船员们相信,这个行星的环境和进化的历程定是大致相同的,而有些东西即便是在宇宙中所有地方也定是遵从着共同的法则。
  村外的土地只被开垦了部分,相当多的地方都自然地生长着草和树木,开出的耕地都是在平坦和肥沃的地方。看起来这里的人口比较少,这点从很远才能看到个村庄也得到了证实。田地里生长的各种庄稼大都已经结实,而这些庄稼无论从茎叶上还是从果实上看,都完全是另外的东西。船员们看到,在大部分地里生长着种半人深的作物,株挨株成行成簇,杆有铅笔粗细,叶子短宽,顶端长着个有二十多公分长拇指般粗的圆柱形青色果实,尼索告诉他们说,它叫“齐黍”,它在成熟以后是深紫色,里面除了些很小的籽外其余都是粉红色的细粉,是这里人们的主要粮食。银阿仔细看了看,他对银彩说:“这样的庄稼每亩地的产量定比小麦要高得多!”他让尼索回去后给些种子,尼索为能给船员们做些事情感到很高兴。在另块地里长着种果实如豆子的庄稼,它很低,叶子贴在地上,中间长出支杆,不高,杆上长着串扁豆荚,成熟时要及时采收,不然豆荚就会裂开,把豆子弹出很远,它产量也很高,人可食用也可喂牲畜。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其他作物。有种穗如高粱而只有玉米高的,主要用作饲料。有种看似黄色萝卜的东西实际上是种粮食作物,它在切片晒干后也可制成黄色细面粉。还有些地里种着芦苇样的作物,它的皮是层厚厚的纤维,顶上的缨絮如同棉花样,是这里人们织布做衣的主要原料。
  银柏说:“可以看出,这里人的主要食物也是粮食!不要看这里的作物和我们地球上不同,我们那里的主要粮食作物是小麦、稻子、玉米、大豆等,样子上完全不样,但是它们都是植物的果实和种子,是植物最有营养的部分。”银彩说:“完全正确,这也说明,这里人的成长过程同我们也是很相似的!”
  船员们对于地球人的成长过程十分清楚。原始的人们在最初的时候,也像其它切动物样,在自然中觅食。男人们去猎取野兽或捕鱼,提供肉食,女人们则就在人们栖息地近处采集所有能够吃的东西:野菜(实际上就是人能吃的嫩草)、植物的地下根块、树上的野果、植物的种子(草籽)、鸟蛋以及切可以吃的东西,甚至些可吃的虫子。定是长期生活中的经验,人们发现粒掉下的草籽能长出个穗子,其中含有更多的草籽,能得到十倍到几十倍的收获。于是他们就把那些穗子大的、籽粒大的、吃起也好吃的草籽作为种子种下去,经过些时间它们就结出了更多的籽粒,并且发现,这些种子要比植物的其它部分要耐饥得多,少量的它们就可顶得上大量的茎叶。于是他们就大量地种植起它们,这野草籽就成了人们的粮食,于是就产生了农业,人类就进入了个崭新的时期。有了粮食的种植,人们的食物有了保障,从此以后,人们才结束了到处漂流的流动生活,定居下开始了安定的生活,人口也大大地增多起来。
  银柏说:“当时的人们恐怕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粒粒小小的植物的种子,竟然使他们的生活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银彩说:“不怕小,就怕多!什么东西不是由小积起的?大海就是由滴滴的水积起的。地球上每当小麦收获的季节,你看那金色的田地里,就好像在土地上面铺上了、二十公分厚厚的层粮食!这么多的粮食足以供得上众多的人吃饭。且况,这些小小的种子,是植物里面营养最多的地方,是植物的精华,株植物生所制造的全部营养都储存在了它的里面,个人吃很少点粮食就可以了。可是你们看,那些食草动物,每天要吃大量的草。”
  银阿也说:“的确,粮食和农业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它至今仍是切的基础,其它的东西少些还可忍受,可是粮食少了,就立刻会产生严重的问题!”
  3宇航员感本地人奇本地人觉地球人怪
  村民们好奇地注视着船员们的奇怪举动,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小孩子们更是跟着看。见这些奇异人手中拿着个巴掌大小、比这里的纸厚不了多少的可卷可折的小玩艺儿,面好像什么光亮的东西闪闪的,用它对着房子瞄瞄,对着树瞄瞄,对着特吉、巴沃、齐黍......对着所有的地方和东西瞄来瞄去。当它对着人的时侯,人们急忙躲闪到边去。那些小孩子们整天围着船员们转,和他们混熟了,点儿也不害怕。当对着他们时不但不避开,反而凑上去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只见那个长头发名叫银彩的,很快地跑进那个被叫作飞船的大怪物里,不大会儿就回了,手里拿沓子什么东西,把它们张张地分发给所有的孩子们。那些孩子看,知道是画片,不过这些画与这里的可大不相同,它们看起好像凸了起来,跟真实的东西模样。他们开始好奇地翻来覆去地看,从这边看看又从那边看看,接着就嘻嘻地笑起来,飞快地向着大人们跑过去。
  银阿听见个孩子指着上面对另个孩子说:“这个是你,那个是基奇,这个是卡巧,那个是......这个好像有些眼熟,怎么没见过,他是谁?”
  那个孩子看,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尖说:“你去问问别人,看除了你,还有谁是这么幅丑嘴脸!”
  船员们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地方还没有普通的镜子,乡下人买不起铜镜,人们无法看到自己的模样,有时在水中照见自己的影子,那很模糊,看不清自己的面目,因而不知道自己长的样子。船员们在地球上呆过,因而知道,即使那里有镜子,人们也难以真正地认清自己。原因很简单,他们很少看到全面的自己,即使对着镜子照,也只是看见巴掌大的片脸面,因而他们有时也怀疑地自问:这难道是我,我长得是这个样子?而对于他人,却十分熟悉,下子就能认出来,甚至从背影和走路上就能知道是谁,决不会弄错。这是因为人们彼此能经常见到,看得很全很清楚,而对自己连鼻子尖也难以看清的缘故。这些大人和孩子把那奇怪的画片翻来覆去地看,里面都是熟悉的人和东西,跟真实的模样,这里画得最好的画师也画不了这么像。并且发现,从不同的方向看到的也不同,从正面能看到两边的脸和两只眼睛,从个侧面只能看到这边的脸和只眼睛,看不到另面的。切都跟真的完全样,是这里的画没有的,这使他们十分惊奇。
  尼索直把银彩当成是男的,因为他们这里只有男的头上毛发才长,才漂亮好看。当他知道银阿才是男的后哈哈笑了起来,说在这里有许多鸟、许多兽都是雌性的漂亮好看,而人却是男的威武漂亮。这对于船员们来说也是不奇怪的,因为在地球上就有很多动物是这样。公鸡比母鸡好看,孔雀公的比母的好看,鸳鸯雄的比雌的漂亮,雄狮比雌狮威武......
  这里人的毛发不变,旦长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不再变长,这与地球人头发完全不同。
  尼索不停地向船员们提问题:“你们住的地方离这里远吗?是什么样子?那里的人长得都和你们样吗?这个巴掌大的小薄东西是个什么,那些画都是你们画的吗?怎么那么像,切都和真的模样!”银阿告诉他说,他们是从很远的地方路过这里的,自然要把见到的东西记下来。
  “这些小画片叫照片,和真实的东西完全样,这样来,在我们离开这里以后,看见了它们,就会想起我们在这里的情景,回忆起这里的人。我们还可以拿给所有的人看,让那些没有到过这里的人也能看到你们这里的人和情景!”
  彩劳司—这里的太阳,是从西方升起的。并且这里的天是十六个小时,因此天过的很快。人们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过这里的人们天只吃早晚两顿饭。吃过早饭后就从事各种农活和其它事情,中间也只是稍歇片刻,直干到吃晚饭。天黑少有灯火,人们早早地便休息了。还是在银彩学语言的时候,当学到了动词,那些画里的东西便动了起来,这使得尼索十分吃惊,他说:“你们的人真行,画的画儿不但跟真的模样,它们还会动,我们这里画得最好的人也画不出会动的画儿!”他还问银彩:“你们的那个小巧玲珑的东西是个什么宝贝,从它里面竟然能出那么多的画?”银彩对他说,这只不过是自己家乡那里的能工巧匠们手艺精巧的缘故,这是他们做出的小机器。尼索问:“里面可有你们家乡那里的情形,那里的人都和你们长的个样子?”于是银彩就放了些地球上有人们生活的情景,尼索看了更为吃惊,说:“你们的人定都不是平常的人!”
  银柏对银彩说:“我们的这些东西不能让这里的人知道,如果他们知道的太多,以后的人就会猜疑有外星人来过他们这个星球!”
  银彩说:“我们地球上也曾传说过有外星人早就造访过的说法,可是我们有谁相信?还会说,这些都是些妄言。如果我们那里谁有确凿的证据能说明有外星人,那人们也就不用再猜测和争论了。以这里的文明,想到外星上可能会有人,少说也得几千年。那时候没人会相信今天发生的事情。再说,即便知道了又有什么不好,好让他们知道在别的地方也有人!”
  银阿也认为他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里的人会以为他们是从遥远的外国来的,不会想到他们是外星的。他让尼索与村人用白布做成个大幕布,把它挂在村头场地边搭台的两根杆子上,对着它在场地中央放上张桌子。当日落东山的时侯,就用光脑放起影像来。
  人们看到跟真东西模样的小画片本来就很惊奇,现在看见了它们突然会动了,并且会儿变得很大,下子又变小了,看到分明是他们自己和他们自己村里的家禽家畜在走来走去,更是感到吃惊。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他们白天经过的事情。那些小孩子们什么也不怕,特别是看到这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更是随便。不过他们感到不解的是,这些东西怎么跑到白布上去了?他们看了会儿,就爬到台子上,在幕布跟前歪着头,跑到这边看看,跑到那边看看,用手在上面摸摸,试试能不能把盘子里像紫色苹果样的东西拿出来。它这时显得很大,正当个孩子伸开双手去抱时,它突然下子变小了,那孩子扑了个空,人们都大笑起来。这上面的切看起来也都是从里面凸了起,立体的,从哪边看是哪边的样子。头虎牛从远处慢慢走来,越来越大,占据了半个屏幕,还继续往前走,并把头向前伸,那些孩子以为它要走出来了,害怕被角抵住或撞住,急忙向后退。
  银阿对尼索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们那里的情形吗?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于是只见幕上闪,上面出现了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到处是从没见过和听说过的东西。地上竖着很多高高低低各种形状的立体,远远望去好像是用积木块垒起来的,上面有排排层层的小方框。到了近前,它们高极了,必须抬起头才能看到顶。船员说,人们就住在那里面。天上飞着和场边上那个像白色闪光大鸟,它们的翅膀很长但不扇动,船员说人们坐着它到远处去。这点大家没有不相信的,因为他们亲眼看到船员们是坐着它来的。顺河跑着许多下部像船而上部像船员们说的楼房样,那里面定能乘很多人。地上的路很宽,上面跑着许多甲壳虫样的东西,据船员说那里面也可以坐人。那东西跑得很快,要是人真的能坐在里面,那从个地方到另个地方去不但快而且省了大劲了!哪像这里的大车,走起来不比人步行快多少。正看着,突然条又长又大的毛毛虫般的怪物瞪着两只大眼睛,顺着条长长的梯子样的东西爬了过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大,那些孩子见,慌忙连滚带爬地从台子上跳了下来。当听说上面那些东西是不会出来的,才又大着胆子爬了上去。
  那些赶集的外村人屁滚尿流地跑回家,向村人有声有色地描述着亲见巨怪从天而降的事,还有传言说那家伙食量大得很,那么大的个头,个村子的人还不够它天吃,等吃完了那个村里的人就要吃这个村子了!弄得时人心惶惶,所有的人都提心吊胆,等待着大祸临头。但很快就得到消息说,从怪物里面下来的人虽然长得难看,但很和善友好,而且本领特别大。于是传十,十传百,下子远远近近的大人小孩都来观看会飞的巨怪和长相奇异的人,人们都想亲眼目睹下这新奇的事儿。于是这里人来人往,比往常赶集还要热闹十倍。他们围着飞船转着看,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到了晚上也不肯走,非要看看那跟真的模样的会动的画儿不可。场子里挤得满满的,背面也挤满了人,房子上也是人,孩子们爬到树上,爬到台子上,众人都被幕上的景象吸引住了。
  出现在白幕上的是个海滩,有很多和这些自称船员的模样的奇异人,他们有的在水中游泳,有的在沙滩上嬉戏。其中有的胳膊和腿裸露着,有的还光着膀子。场子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人们伸长了脖子朝幕上看,好像害怕看错似的。紧接着传了窃窃私语声,这是逃不过船员的耳朵的。
  “他们身上根毛也没有!”“光秃秃的,真难看!怪不得他们穿那么多的衣服,盖的那么严!”“我见他们脖子里,手脖上光光的,就怀疑他们身上是不是也是光光的!”
  这时有小孩叫道:“看,秃尾巴,他们没有尾巴!”人们看,果然在这些人中发现有些小孩子光着屁股丝不挂,于是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他们的背后,那些台上的孩子更是跟着他们的背转,当发现果然没有时,就拍着手大笑起:“哈哈,真的没有尾巴,秃尾巴,光屁股!”
  尼索大怒,大声叫喊要他们滚下去,那些捣蛋鬼们才赶紧不敢吱声了。不过银彩还是听见有人在相互低语:“要是有,他们还不好办呢,是放在左裤腿,还是放进右裤腿?”会儿他们看到在理发店里这些人把头上长长的毛发理短,并得知这些毛发还会再长长,当得知船员们家乡人的头发会不停地长,过段时间就要剪短,不然就会拖到地上时,大为惊讶,又发出了阵唏嘘声。后来银彩对银阿说:“这种情形就像是地球人知道了老鼠的牙会不断的生长,因而要不断地咬东西磨样,感到有些奇怪。”
  自此以后,船员发现那些从别处来的人,总要朝他们的背后看看,好像要发现什么秘密似的。确实,船员们也感到,这里人的尾巴被他们的衣服很容易地盖住了,地球人要是有条尾巴,它放在哪里舒服呢?
  其实,船员们早就发现了这里人长有尾巴。他们在灭火时从房东家那穿短裙的小孩身上眼就看到了。但他们并不感到奇怪,认为长尾巴是动物非常正常的现象,他们早就发现,在自然界中有尾巴的动物远比无尾巴的动物多得多,地球人原也是有尾巴的,只不过在进化过程中慢慢蜕化没有了。同时船员们也发现这里人穿的衣服完全是为了装饰,而不是为了御寒,他们的绒毛下面有着厚皮,根本就不怕寒冷。这里的人得知船员们家乡人的皮肤上不仅无毛,而且十分薄,只要轻轻划就会弄破出血,十分惊奇,就对船员说:“你们那里的人定是娇生惯养的人!”
  这时候幕布上出现了个养牛场,成群的牛在那里走来走去,有的正朝这面过来。那些搭台上的孩子吓得惊惶失措,大叫着:“‘伏拉’来了!‘伏拉’来了!”慌忙从台子上跳下。银阿没想到几头牛就把他们吓成就样,连忙向人们解释:这种叫做奶牛的家畜十分温顺,它能产大量的奶供人们生活需求。接下人们果然看到有许多人提着桶挤奶,也使他们吃惊不小。尼索告诉船员说:“它们很像这里深山里种最可怕的猛兽,谁要是碰见它就准没命了。只是头上比这上面的少了两只角。你看它们那瞪得又圆又大的眼睛,那张开的可怕的大嘴,从样子上看也要比你们所称的‘老虎’要凶多了。而老虎看起倒是很温顺的。”从他那里船员们知道,这里的人们常说的‘挤伏拉的奶’和地球人说的摸老虎屁股是同个意思。
  这里民风朴素,人们崇尚忠厚诚实。对狡猾的人和说谎话的人特别反感。在家**奉着他们信仰的神,不过这些神的模样都像这里的人。其中有位美神叫“采瓦萨耳克”的,据说是这里最漂亮的美男子,只是船员们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他美在何处。说句实在话,在船员们看来,这里的人除了脸的颜色有些悦目外,所有的人长得都是个面孔,根本看不出美丑,如果不是男的头上毛发长些,他们连这里的男女都分不清。船员们相信,这里被认为是最漂亮的女子,在地球上恐怕个也嫁不出去,而美男子们也都会打光棍。这里的人非常相信因果报应,认为做善事的人总会得到应有的报偿,而作恶者不管眼下占有多大便宜,最后总是要得到最严厉的惩罚的。
  村中识字的人不多,人们认为读书识字是那些体力差,能力低,甚至只是年龄大的人的事情。认为耕地种庄稼才是正业,因此小孩子们早早地就跟着大人们下地学干活了。船员们很快就发现这里人的左手用的最多,也最灵活,而右手则十分笨拙无力,只能配合左手干些辅助的活儿。开始时这里的人没注意,后来他们也发现船员们做什么总是用右手,于是人们在背后说船员们都是右撇子。其实船员们的左右手样有力,同样灵活,只不过是直跟着地球人在起,切都跟着他们学,习惯了。除了种植以外,人们还做些手工活儿,这带的人们进行货物交换,互通有无,倒也能过得去。不过这里毕竟地小偏僻,船员们在懂得了这里的语言,了解了些事情后就决定到三百里外的都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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