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猥琐老头

　　第二章猥琐老头
　　话说叶风上山打猎，却在上山的路上遇到一只野兔，野兔没抓着，却意外碰见了一位神仙般的女人。
　　那狐仙儿走后，叶风坐在地上想半天想不明白，真有狐狸精吗？会不会是什么武林高手哦？整个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打猎上，索性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思考起来，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迷迷乎乎睡着了。一睡就睡了一整天，直到天快黑了才醒来，打猎是没指望了，看来又得挨老头子揍了。没办法，叶风只得起身往回赶。
　　叶风忐忑不安，磨磨蹭蹭的走进院子，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吼“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啊，你打的野物呢……”随着暴吼声，叶风感到后背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老头子手握一根二指粗的树丫枝，劈头盖脸的朝叶风打来。
　　叶风赶紧一个驴打滚躲开，心虚地回骂道：“死老头，你疯了，一进门就打我，不就是没打着野物吗，赶明儿我多打点不就行了吗”。
　　老头子也不再打了，把树枝扔一旁，就地蹲下，摸出旱烟袋，说道：“小兔崽子，往常的机灵劲哪儿去了，今天居然让我老头子打了两下才躲开，看你一身脏得跟小叫花子一样，说说吧，怎么回事？打架去了？也不能啊，以你的身手不可能搞成这逼样啊？”
　　叶风看到有缓，赶紧躬身跑过去，一边陪笑讨好的帮老头子装烟丝，一边回道“那哪能啊，以老子，哦不，以我的本事，除了您老人家，还有哪个龟孙子敢跟我对练不是？我是看别人洗澡去了，一个女人，非常漂亮的女人，跟仙女儿似的，没办法，多看了一会儿，你懂的，嘿嘿”。
　　劈头盖脸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叶风的头上，“老子不懂，老子上过的女人比你看过的女人都多，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你说老子懂不懂？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不就是女人吗？嗯，说说吧，说具体点，老子看你是不是说瞎话，要不然老子还揍你！”老头子一边表现出凶巴巴的样子，一边急不可奈等叶风讲故事。
　　叶风看老头的猴急样，这才拿腔作势的假咳嗽一声，事情是这样的……于是绘声绘色的把白天看到的情形添油加醋地描述给老头子听。老头子一边听一边插话，一会儿问女人的沟腚大不大，白不白，腰细不细，一会儿问女人的胸脯大不大，软不软，一副无限探索、精益求精的求知态度。
　　叶风更是故意逗道：“胸脯软不软我又没摸过怎么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挺软和的，哎，注意你的哈喇子…哎，小眼珠子瞪这么大干嘛，别咽口水嘛，你看看你，怎么说你好呢……”
　　等叶风把故事讲完，才发现身上粘了巴鸡的难受。“好了老头子，故事讲完了，你慢慢回味，冲澡去喽”
　　“哎，小兔崽子，你等等，就没了，再唠会儿啊……哎”
　　老头子名叫叶开山，人称一枪准，认识的人都尊称山爷。据老头子讲，他曾经参加过义和拳，打过洋毛子，一身的好本事，后来逃到这靠山屯落户成了猎人，凭借其出神入化的枪法和医治跌打损伤的绝活，赢得方圆百里的敬重。
　　连青云山土匪头子刘一刀都曾经提礼登门拜师学艺，逢年过节礼品不断。山爷看这土匪不祸害乡邻，仗义豪爽，倒也对其指点一二，但却不能行拜师礼，免得辱没了自己的名声。
　　叶风是山爷十六年前在路边拾回来的孤儿，这小子从小就命贱，小病都没得过一次。山爷无儿无女，对待叶风比对亲孙子还亲，还亲自上山抓了一头母狼，每天用狼奶喂叶风。
　　叶风稍大一点就被山爷带着到深山老林里生活，把一身的本事尽数传给叶风。山爷知道，生逢乱世，必须要让叶风学会保命，学会如何生存下去。所以，尽管心里疼爱叶风，平常对叶风的训练却是相当严格。
　　为了训练叶风的腿上力量，直接在叶风的裤腿上缝上几斤重的铁砂袋；为了训练叶风的防范意识和反应能力，经常从背后偷袭叶风，久而久之，叶风连睡觉都能感觉到几里外的危险动静。
　　同时，山爷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本老旧的《道德经》，教叶风认字。并不时地向叶风灌输生存法则，用山爷的话说，“活下去比什么都最重要，暂时的退让是为了更好的反击”。
　　由于叶风长年累月地在山里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常人没有的绝活，徒手攀崖，树梢穿梭如履平地，一把铁爪飞索使得神出鬼没，隐藏、下套、设陷阱的本事也尽得山爷真传。
　　那隐藏功夫之了得，有时连山爷都不知道这小子躲在哪儿，小时候玩捉迷藏，四五个小伙伴愣是从来没有捉到过叶风一次。
　　三把飞镖使得如影随行，使目标无处可逃，枪法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两字快、准。
　　更为古怪的是，叶风居然能与鸟兽沟通，模仿鸟鸣兽吼可以假乱真。他亲手训化的一只白色猎鹰，更是使他的狩猎事半功倍，连山爷都自叹不如。这白雕跟叶风如影随行，只要叶风哨声一吹，白雕便自会出现。
　　爷孙俩平时上山打猎，扒下的猎物皮毛先存起来，存到一定数量就带到黑水县城卢家商号，由于爷孙俩枪法准，技术好，卖的皮毛都是完好的上品，因此，深受卢老爷欢迎，给的价钱也比其他商号要公道得多。
　　有时卢老爷还留爷孙俩在卢宅做客，顺便帮忙处理下皮毛，有时还让爷俩充当临时镖师帮忙押运货物到外地。
　　卢老爷名卢德兴，世代经商，为人诚信，在黑水县有一定的声望，膝下有一女，名卢文婷，与叶风年纪相仿。
　　叶风经常出入卢家，与卢大小姐一块儿玩耍、做游戏、扮小夫妻。当然，同时还一起看书识字，那什么《三国演义》《水浒传》《孙子兵法》《春秋列国传》等卢家的五花八门藏书都让叶风看了个遍。所以，叶风虽然没进过堂，倒也算是半个读书人。
　　而叶风和文婷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无奈双方门庭悬殊，随着叶风年龄的增长，脸皮却变得薄了，虽对卢文婷稀罕得紧，却是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偷偷的想。当然，由于受猥琐老头山爷三妻四妾的思想影响，叶风看到别的女人也会理所当然产生不纯洁的想法。
　　黑水县自倭国人来了以后，便强令所有学校教习倭文，卢文婷在学校学会了倭国语，叶风觉得新奇，没事也跟着卢文婷学说倭国话，但看那倭国字歪歪斜斜的觉着别扭，也就不想写，只是没事的时候和卢文婷说着玩。
　　正是：严师出高徒，邪淫有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