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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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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学毕业没多久,还在为了讨生活而发愁。不知道是上天的眷顾还是运气好的缘故,我们小区要迎来拆迁,听说是修建一个公园。
  手机铃声响器,一阵沙哑的声音传来:“小玲啊,从你的专业看你不适合我们的工作,请你另寻高明吧!”
  来电人是我昨天去找工作的遇到的管理人王庆伟,他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我答道:“嗯好,我知道了五哥,有空着的岗位记得找我。”
  我听到他敷衍的答应后立马掐断了通话,叹了口气,心里想到:原来大学生也没那么抢手。就在我想着怎么办时铃声又响了,看着上面的备注——爸爸,我了然。这是催我给我安排相亲吗?
  我听到他说:“玲玲,快回来收拾东西。”在我这是另一种理解:“玲玲,快给我滚回来收拾你的东西搬走。”我跟父母的关系不太好,一般情况下只有重要节日会聚在一起。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就是他们在我小的时候都忙于工作,我曾叛逆想引起注意,但只换回了他们一句“你就不能懂懂事?像你表姐一样?”后来我放弃了,家长会都是好心的邻居奶奶帮忙开的。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的脸立即塌下去了,因为工作原因心情本来不好,现在更不好了,说话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是想把你亲女儿赶出去为表姐腾屋子吗?”听到我这么说对面好久没说话。
  “小时候是我们不对,现在不一样了,你快回来吧,不是为你表姐。”他用请求的语气和我说道。
  “说清楚,不然不回去。”我知道我语气不好,但是就这样。在他们眼里,我比不上我表姐贤惠、懂事。就算我成绩好,曾经拿着高校的入取通知书晃到他们面前也只能得到一句“女孩子家家读那么多书干嘛?你看看你表姐,嫁一个好人家享清福去了。”因为这件事我们的关系更不好了。二十一世纪了,还保留着老统思想。我佩服于他们的思想,也佩服他们总是拿别人与亲女儿相比的习惯。
  “政府要搞拆迁,我们小区要被改建成公园,我们想给你收拾东西的,但是从小到大我们碰你的东西都生气到不行,所以给你打电话来了。”
  “嗯......下午回来,大概明天到家。”我惊讶于他能记得我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乱碰,也惊讶于上帝给我关上了一扇门,但给我开了一扇窗啊。
  我在手机上买了最近的票是下午两点的,我收拾了一些基本的日常用品,在某软件上跟粉丝说今天不更新小说的原因。一套事情下来时间也不早了,随后下了楼搭了一辆出租车往机场驶去。
  毕业之后,我选择了在省外打拼,偶尔写写小说,其他工作总是找不着,就如今儿个早上刚被拒绝。坐在车上看着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风景,思绪仿佛回到了刚来时的那天。
  到了机场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也到了上飞机的时候,我踏上了的航班。
  在这个年代飞机算得上是最快的交通工具。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吧,我已经看见了航班的终点。
  等下了机之后已经是傍晚,机场也没很多人。
  我下飞机后没多久就在不远处看到了来接机的父母,这完全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也不知道他们等了多久,我有必要怀疑他们是在我说了下午回来时就过来等我了。
  我与父母关系降到最低点的导火线是在我大一那年。
  我考上了我们当地有名的大学,离家里也有点远。我仍然记得那个蝉鸣的夏天我最爱的人离我而去,而他们一声不吭,让我错过了和他见的最后一面——我的祖父。
  我自打记事起我就和祖父祖奶生活在一起,在我的童年没有父母的陪伴,祖父跟我说爸爸妈妈去了城里工作。然后到我小学四年级时,我就被父母接到了城里。
  刚开始我还有点儿不适应,因为他们总忙于自己的工作,我觉得他们还不如把我扔在老家好。在重要节日时我们才会回去。
  思绪回到现在,我看着两个佝偻的身影,只有长大后才能明白他们在我们成长所受的苦有多大。
  我朝着他们走去,我能明显看到他们在看到我的时候很高兴。“玲玲,饿了吗?爸爸帮你拉行李。”
  我跟他们说我已经吃过了,想快点收拾东西以便明天好搬。
  听我那么说他们短暂的没在说什么,直到上了出租车后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开始喋喋不休的和我唠起了家常。
  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望着已经两年没回来的小区,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悲伤,再次回来竟然要被拆了。
  我跟随父母来到了熟悉的楼层,门上贴着“福”字没有了刚买到时的艳丽。在打开门后,我跟父母打了声招呼回到了我的房间,整理我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不整理还好,一整理全是那些我舍不得扔的老物品。
  我在整理差不多的时候,一位老朋友送我的物品不小心被打落在地刚好滚落到了床底下弄出了只有在敲击到铁时才能发出的声音。我将那个铁盒子取了出来。
  上面的图案已经被岁月侵蚀的差不多了,但还是能依然看出那是老一辈经常来装做衣服时用的物品,大抵是我小时候从母亲那偷来的。
  具体里面放着什么我已经忘了,我怀着好奇心将这个不知道在床底下放了多久的铁盒子打开了。
  只见,里面是一本旧相册和几张邮票,其余的是一些木制品,比如:青蛙、竹蜻蜓等,还有几颗漂亮的玻璃弹珠,这些玩具在童年拿出去都能混个孩子王的存在。
  看到这些东西我想起了。这是我离开时在农村的朋友送给我的东西,木制品是李家的哥哥送我的、相册是祖父、玻璃弹珠则是王家弟弟、邮票是邻居家小妹送的。
  在找到老物品的极度兴奋下,我翻开了那本陈旧的相册。
  相册的第一页上,是我坐在秋千上朝着镜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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