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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破阵曲 / 第四章 月平凶起

第四章 月平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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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静的小山中,两座平凡的草屋静静地挨着,如同相敬相爱的老友一般,在这不平静的世间折射着超然于物外的祥和。伴随着缕缕的山风,山林中会不时往这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枝叶拍打声,阴柔的月光如同水银一般倾泻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值此四处烽火之时,如此的祥和安景仿佛天国。
  不知是谁打破了这里的祥和,中夜之时,山林中开始出现飞鸟四散仓皇的逃离声,不知从哪飞过来的乌鸦立在草屋旁的树枝上,对着两座小屋发出了一阵阴沉可怖的嚎叫,然后便不发一声,立在枝头眼睛诡异地直盯着,两座紧挨的小屋此时依旧安静如常,过了一会儿,诡异阴森的乌鸦又对着这两座草屋再次发出了一段更为恐怖的嚎叫,只见它一边全力地扇动着自己的双翅,一边对着两座小屋全力地伸长脖子哮出阴渗入底的呼喊,给这片安宁祥和的土地覆盖一道阴沉可怕的气息,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乌鸦晃了晃脑袋,一边喘着气,一边继续直盯着这两座平凡的小屋。小屋此时依然还是静静地立在那里,诡异的乌鸦盯了一会,晃了晃脑袋,正要再次嚎叫时,一支筷子从草屋里迅速无比地向着它的两眼之间射来,如此远的距离竟让它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贯穿了它的头部,如同秋果落地一般,刚才还肆意嚎叫的乌鸦从树枝上笔挺地落在地上,眼睛瞪得比以前更大,生机早已毫无迹象,凌冽阴冷的四伏危机在此时开始完全驱走了原来洋溢在这里的幽然与平静。
  寂静的山林开始传来一阵阵枝叶摇摆的声音,然而却没有山风吹往这里,是谁在摆弄着这些与世无争的山景,轻捷有序的“刷刷刷”声听起来仿佛捕食的苍鹰在成群结队地追逐着猎物一般,循着茅舍的方向越来越近,当这些声音结束之后,只见一个个戴着乌鸦面具的黑色身影稳立在轻轻的枝头上面,每个身影的腰间都挂着一块带有纹着乌鸦头骨的令牌,这些人乍一看如同鬼魂一般,因为你在这些人的身上看不到一丝的生气,即使是呼吸你也感觉不到,当一阵清凉的山风往这里徐徐吹来时,这些身影竟然随着枝叶来回摇摆着,且不发出一点声响,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这两座平凡祥和的小屋,如同死神降临一般。
  两座草屋里面此时依然没有传出一丝声响,然而此时的安静却像是一种寂静的博弈,针锋相对地与四周的黑色身影们相互对峙着,相互消耗着,也许这正是死战之前的安静。此时,一阵音调轻佻的琵琶声从山林之外往这里传来,夹杂着一首娇媚的歌声:“流云轻草水中天,白马青牛身下鹮。欢景熏得人常醉,执手依依采丘兰”。一动不动的众多身影随着琵琶声的响起,神行一致地从枝头上跳了下来,左腿跪地恭敬地俯首,大气也不敢出,有几个身影竟然开始微微的颤抖,仿佛茅舍之中的强敌对他们而言已经不再重要了,只听一段悠闲的脚步声伴着悦耳的歌声向着这两座安静的草屋越来越响,跪拜在地上的人也开始把头埋得越来越低,过了一阵子,脚步声消失了,此时,大部分身影已经把头贴近了地面。只见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抱着古朴的琵琶从山林中走了出来,一袭红衣如同轻纱一般微微飘动,包裹着可以轻易俘获这个世上所有男人的柔媚酮体,瀑布一般的黑丝轻轻地飘动着,柔美的脸庞被一片黑纱遮掩着,璀璨动人的一双星目能在瞬间勾起每个男人的心火,并让其用生命力却维持着心火的燃烧,直至生机消尽,两支修长的玉腿随着红纱的飘动一隐一现,随着山风的吹动,诱人的体香顷刻间充斥着这里的每个角落,随着她的轻轻摆动,屈膝在地的黑影们都在剧烈的颤抖着,转眼之间,柔媚倾国的佳人走到了茅舍面前一动不动着,对着面前的草屋深情地注视着,脸上一会儿露出仿佛孩童之时的天真烂漫笑意,一会儿露出仿佛被倾告爱慕之时的羞涩,一会儿又露出仿佛正相拥相欲的潮红,直至最后竟然从她的星目中涌出一滴滴肝肠寸断的泪花,以及柔媚之躯的微微颤动,仿佛一位付出所有却被狠心抛弃的绝代佳人。原本寂静无声的草屋中此时突然传来了一声厉吼,两座草屋为之一颤,所有的香气全部仿佛被引导着全部冲向了屋外的绝色佳人,只见佳人仿佛被粗暴地推开一般往后退了几步,而后又复归寂静。
  刚才还痛楚流泪的佳人此时又换了个神情,此时的她看上去如同被自己的深情折磨至绝望的深闺人妇,用自己最后的深情向这个无情的世界作别。只见她满面泪痕地紧紧握着手中的琵琶,一边着弹唱这个世界上最伤男儿心魂的闺歌,一边翩翩起舞着,身姿如同春日里百花盛开时的红蝶,曼妙妖娆,光彩夺目。
  “缺月梧桐影,碧珠床沿镜。红纱玉帘飘然舞,清风源何处?轻身下高楼,漫步庭院中。微萤痴碟花前绕,春后盆菊强自娇。寒门悄然开,独坐亭中台。凭栏泪眼望苍穹,零星孤月寥寂空。俯首任泪涌,心语万千,说尽有谁懂?回首相识至相依,感君风采体君心。日日念君不见君,何日了此相思苦?宁愿香玉殒,只求伴君魂!”
  红衣佳人一边弹奏着伤人心魂的琵琶,一边围着两座草屋迅速地转动起来,随着她的转动,刚才忧伤至极的琵琶声的音调开始不可思议地升高,一阵阵伤心欲绝而又邪异渗人的音调在这片狭小的空地里一阵阵地响起,仿佛那个被离弃的闺妇正在亭中最后一次绝望地痛哭流涕,而后毅然决然地向着闺院中的寒潭一步步地走去,随着琵琶声的音调越来越高、越来越尖,佳人的一双玉脸已经被泪水所覆盖,在她围着两座草屋旋转时,不停地有泪水洒在两个草屋的土墙上,与此同时,两座草屋开始颤动着。在她的身后,周围的树木突然开始剧烈摇晃,枝叶开始不停地洒落,而离她比较近的那些黑色身影突然开始大口呼吸了起来,甚至有的身影已经开始轻微地颤抖着,伴随着这些异变的发生,琵琶声的音调开始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急,红衣女子的旋转速度也随着越来越快,越来越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影,到后来仿佛是一条红色的丝带正在束缚着两座寂静的草屋越来越紧。此时,几名功力稍微有些不挤的黑影突然把头抵在地上大口地吐血,吐了一阵子之后开始捂着耳朵在地上来回翻滚着,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仿佛正在遭受无尽的折磨一般。其他的黑衣人则是把头埋得更低,有的几乎把头都插在地里面了,身体也幅度不一地颤抖着。只听“嘭”的一声,红衣佳人的伤魂曲终于结束,一道锋利而又剧烈的气浪从红衣佳人手中的琵琶上迸发,周围的树木全部应声而断,刚才在还地上翻来翻去大声嘶吼的几名黑衣人此时竟七窍喷血,随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其他的黑衣人这时仿佛把头全部都埋在了土里面,然后对着土壤弓紧了身子,随后剧烈颤抖着。骇人心魂的琵琶声虽然结束了,不过刚才怡人的风景已经被摧毁殆尽,两座怡然平静的草屋此时已经光秃秃地只剩下土墙和木门了,上面的茅草被全部震到了地上,一座寂静的草屋突然发出一句“妖女!”的怒吼声,随后便开始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只听一声娇媚入骨、诱人至酥的叹息从红衣佳人的口中传了出来,柔若无骨的媚体在轻纱的包裹下开始来回起伏,香汗顺着薄纱往光秃秃的地面上一滴一滴地滑落,只见她伸出一只玉手往后捋了捋头发,然后如同一名少女一般甩了甩长发,诱人的体香随着她长发的飘动完全地溢向四周,离她不远的几名黑影此时突然站了起来,眼里闪烁着炙热的火焰,嘴里留着熏人的发臭口水向着她大口喘气地走了过来,红衣佳人此时回过身,饶有兴趣地看着几名被她勾去魂魄的下属,随后捂着樱口如同受惊的少女一般呼救着“你们不要过来!”朝着正发出剧烈喘息的草屋退去,可是当她靠近这座草屋的木门时,一声“妖女”的怒吼伴随着一道气浪将她推了过去,此时几名下属离她越来越近,只见她捋了捋发髻,继续无助地媚叫着“你们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朝着另一座草屋的木门退去,可是还没等她靠近木门,一支竹筷从草屋里直射出来,穿过木门迅捷地向着她的心口射去,只见她迅速地向一边跃起,虽然躲过了筷子的致命一击,衣袋却被这个筷子射断了,轻若秋叶的红纱随之飘落在地,皎洁的月光下,雪白圣洁的完美酮体此时完美地展现在几名行尸走肉一般的黑影面前,佳人此时一边如同小鹿一般用手护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一边娇媚无比地喊着“救命”,时不时斜着眼对刚才射出筷子的草屋娇媚地笑着,而在她身前,几名丧失所有理智的黑影看到如此美丽的身躯呆了呆,随后如同饿狼一般扑向了这名柔弱可人的媚体,这位佳人瞬间就被扑倒了,几名被勾起浴火的下属开始在她完美酮体的部位贪婪地吸吮着,咬着。此时只听她一边躺在地上无助地呼救,一边用满目泪水的星目无助地看着刚才给她致命一击的草屋,随着她的挣扎与呼喊,几名一同冒犯她的下属突然为了对她的占有而开始了搏命,在这段过程中没有一丝技艺混杂在里面,只有原始力量的残忍搏斗,此时的她如同一只受惊不已的小鸟在旁边不停地喊着“救命”。经过一阵血腥残忍的搏斗,一名较为健壮的下属终于杀死了其他几名同伴,随后在佳人柔弱无助的眼神引诱下,他如一头疯狂的饿狼一般将她扑倒在地上,随后开始对这名一直让他胆战心惊的头领进行原始的侵犯,刚开始她还继续无助地哭喊着“救命”,渐渐地竟然开始媚人心魄地呻吟起来,时不时地再柔弱无助地喊着救命,时不时地发出银铃一般的浪荡笑声。野狼一般的喘气声夹杂着柔媚入骨的呻吟声给这块刚刚被摧毁一切祥和的土地带来了无尽春色。
  春雨过后,喘息声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柔弱动人的娇软呼吸声在动人地延续着,两座草屋重归寂静,草屋外面,剩下的黑衣人依然把头插在地里面不停地颤抖着,过了一会儿,随着“嘭”的一声,刚才还在尽情发泄的黑衣人赤身裸体地被扔出好远,眼睛死死地瞪着一动不动,血从嘴里不停地往外冒。随后“啊”的一声,刚刚还在求救的柔媚佳人此时娇羞地拿起滑落的衣服,往身上慢慢地合上,每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柔,那样的媚,那样的勾人心魂。着装完毕,只听她略带哭腔地对着身前一名正在不停颤抖的下属说了声:“把人家的包裹拿来。”正在颤抖的下属一听她命令,立马无比畏惧地把头抵在地上应了声:“是!”随后便连滚带爬地向着树林外赶去,如同失魂落魄的家狗一般,看到他的下属如此怂样,她在后面捂着嘴巴如同少女一般“呵呵”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取笑道:“真是没种的男人,奴家又不是老虎,会把你们吃了怎滴。”笑着笑着弯下了腰,柔美的躯体如同花瓣一般乱颤,既美丽又柔弱。笑完之后,转过头来柔媚地对着两座木屋捋了捋发髻,娇滴滴地说道:“奴家只是一介弱女子,只想找个真正的男人快活一生,为什么你们对奴家要如此地防备呢,难道像奴家这般的弱女子也能要了大侠您的命吗?如此胆小,连个男人都称不上,还好意思自称大侠、将军,呵呵。。。”说完之后继续风情万种地对着两座草屋,可是两座草屋此时依然寂静如初,风情奕奕的女子捋了捋发髻,随着轻柔的一声叹息,继续深情地注视着。
  过了一会儿,那名被她命令取包裹的黑衣人屁滚尿流地赶了回来,将一个带有清香的素雅包裹呈到她面前,女子轻手取过了包裹,随后对着颤抖不已的下属柔媚地说了句:“多谢!”黑衣人听到了她的这句话,呆了呆,抬起头来正对着她那双风情四射的双目,立马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用颤抖的语气不停地求饶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求花护法饶命。。。”
  然而,此时的她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委屈,满含热泪地对着身前不停磕头求饶的下属凄婉地问道:“奴家真有这么可怕吗?”正在求饶的下属听到她这么说,呆了呆,随后往地上磕得更重,用一种哭腔说道:“属下该死,求护法饶命…”磕着磕着额头上开始流出血来,而他身前的女子此时却在他身前脱下轻纱,随后深情地望着他,直到他磕得人事不省,昏了过去。见到下属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女子再次神色一变,刚才的凄婉与柔情一闪而去,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来,对着其他的黑影命令道:“真是没用的东西,来人,把这个没用的贱奴扔到山下,既然好好的男人不去做,那就让他去喂畜生好了!”说完转过头去继续向着两座草屋投去款款深情的星目。听到她的吩咐,几名下属在土里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低着头走到她身前,将那名磕至昏迷的黑衣人托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山林外。过了一阵子,几名黑衣人胆战心惊地走回来对着全身只裹着一缕轻纱的佳人禀道:“水护法,属下们已经将那名得罪您的贱奴扔到山崖下!”
  “是吗?”绝美女子此时却像是刚刚被抛弃的深闺艳妇一般,满含热泪地对着跪在她面前的下属问道:“这里离山崖有一段路程,你们的身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都超过奴家了,真把奴家当成好欺之人吗?”
  几名黑衣人听到女子的问话脸色一变,胆战心惊地将头往地上狠狠地一抵,乞求一般地答道:“属下该死,属下不敢!”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真当奴家这么好欺骗吗,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男人是真心的!”说完她轻缓地走近前面一名下属面前,轻柔地命令道:“你不是说你不敢吗,好,那你抬起头来,看着奴家的眼睛!”
  “属下该死,属下不敢!”被他命令的黑衣人此时把头低的更紧,颤抖地回应道。
  “不敢,奴家有这么丑吗,以至于你连抬头看我一眼的胆量都没有吗?”绝美女子责问道。
  “属下该死,属下不。。。”黑衣人话还没说完,一道琵琶声响起,残暴的气劲将这名黑衣人瞬时绞得粉碎,化为一团血雾。
  同伴的惨死令其他的黑衣人把头低的更紧,身躯都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此时,这名风华绝代的女子风情万种地走到另一个黑衣人的面前柔软地命令道:“快把你的头抬起来,看着奴家的脸,看看奴家究竟有没有这么可怕。”听到她的命令,回想起上一个同伴的不幸遭遇,被命令的这名黑衣人在地上咬了咬牙,手中一紧,对着身前柔媚迷人的女护法回应道:“是的,护法大人!”说完把头颤颤地抬了起来,头还没有抬完,从怀中迅速掏出短剑向着身前的佳人刺了过去,只可惜被女子用琵琶完美地挡住了。看到一击没有成功,黑衣人的瞳孔猛然放大,握剑的一只手开始不停地颤抖着,然而对生命的无限渴望驱使着他即使觉得接下来生机渺茫,也要继续拼得一线生机,可惜他的剑还没有收回来,随着“嘭”的一声,拼力反抗的这名黑衣人被一股气劲绞成了令一片血雾。绝色女子处理完这名属下后,走到了最后一名黑衣人的身前,此时白洁无暇的酮体已经被刚才那名下属的血液染成了红色,只见她伸出一只玉手捏住了那名正在不停发抖下属的下颚,轻柔地将他的脸庞慢慢地抬起来,让自己的诱人身躯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面前,在这名下属逐渐失神走向狂热之时,她伸出双手温柔地将他的双手贴近自己的胸前,而后轻吻着下属的耳垂,只见他的下属打了个寒颤,随后疯狂地将她按倒在地上接受欲望的呼唤,被压在地上的她此时用自己诱人无比的双臂和双腿将他轻柔地锁住,而后将头埋到他的胸前,一边迎接着他疯狂的侵犯,一边在他耳边将温柔以呻吟、呼喊的方式传达到他的心底,诱引着他更加地野蛮与疯狂,接下来一副疯狂与娇柔的春色再次蔓延这块土地,而在如此媚惑的图景面前,其他的黑衣人此时则是努力地将头埋得更低,全身更加剧烈的颤抖。
  芳刺无限香,奈何生有尽。天地虽怀仁,无情最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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