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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一碗汤 / 第七章:选择

第七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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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多,一个勤恳而又老实的人,拥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建立一个和谐的家庭,妻子无比的忠诚,唯一的遗憾就是距离,两人异在他乡,幸好,还没有孩子。
  多多勤勤恳恳的工作着,突然一个噩耗传来,他妻子所在的地方发生了地震,老板突然召集员工,停止一切生产和工作,所有员工前往灾区。
  多多突然觉得这个可恶的老板不那么可恶了,所有人乘车上路,当然有几个不愿意,溜走了。
  千里迢迢来到灾区,多多惊奇的发现,他们是第二批到达灾区的人,随后配合救灾人员,开始展开救灾行动。
  多多是没有参加行动的,他直接开始寻找他的妻子,他大声叫喊着妻子的名字。
  对了,他的妻子叫:玲玲。
  “玲玲,玲玲!”多多就这样大声叫喊着,经过半个小时的叫喊,他听到了妻子的回应,正当他准备进一步确认位置的时候。
  有人阻止了他,那个人是他的老板,老板向他求助,原来老板的女儿也在这儿工作,现在她就在老板的不远处,她被块石头压着,但那块石头,老板那肥重的身体根本搬不动。
  多多是个老实而又善良的人,他向妻子的方位大声叫喊道:“我等会就来,我先救个人。”
  随后,老板和多多搬开了那块石头,老板的女儿得救了,但腿部受了重伤,无法行走,这时老板又乞求多多,让他把女儿背回去,他根本背不动自己女儿。
  多多是个善良而又诚恳的人,多多将老板女儿背了回去,然后迅速前往原来的位置,依靠模糊的方位,继续大声叫喊着。
  突然一个人对他吼叫:“你他妈叫死啊,你知不知道会导致再次崩塌的。”
  多多觉得不能伤害到其他人,于是他不叫了。
  多多开始不停的找他的妻子,最后的最后,他终于听到了妻子的呻吟,十分痛苦的呻吟。
  “玲玲,玲玲!你怎么样?”多多开始刨,刨开那些阻挡他和妻子见面的东西。
  妻子痛苦道:“我的身子被压着了,我不能喘气,我口渴,我头晕,我感觉我要走了。”
  “别说蠢话,你没事的,我这就来救你!”多多不停的刨,指甲迅速脱落,然后手指开始破皮见血,接下来整个手指都露出血肉,但多多扔在那儿刨,不管有没有作用,他得不停的刨。
  不知过了多久,多多刨到一根木棍,多多没过多想,直接将木棍掰扯出来,然后就听见妻子的一声惨叫。
  “啊!!!”
  那根木棍是妻子身上石板的唯一支撑点,现在石板全部压在了妻子身上。
  多多疯狂的尖叫着,“玲玲,玲玲,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倒是说话啊,说话啊!”多多刨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疯狂,他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了。
  迅速的,一支队伍前来,看见多多这样子,连忙把他支开,开始展开行动,多多不停的感谢。
  经过一个钟头的奋斗,多多的妻子玲玲被挖了出来,但所有人惊呆了,你能想象一个人被压成肉饼的样子吗?还是那种死不瞑目的。
  多多就如同木桩般立在那儿,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是我,是我,害死了玲玲,是我害死了她。
  那支队伍对着多多道歉之后,就赶紧去往救援下一个需要的人。
  多多看着妻子,惨不忍睹的尸体和神情,多多抱着妻子,不停的道歉,不停的忏悔,但无论如何,死人终究不会复活,无论世间是否真有神灵。
  “啊!”多多仰天长啸,谁都能听出那种悲伤和绝望。
  多多看着妻子被装进袋里,他无能为力,他也无法倾诉,妻子是他害死的,是他害死的。
  “我害死了我妻子,是我害死了她。”
  多多最后还是找人倾诉了,因为悲伤得无法自拔,只得找人倾诉,但多多找的人,是他的老板。
  他老板却不以为然,老板听出了另一股味道,他想把他妻子的死归于他的身上,让他有罪恶感,让他给多多加工资,老板听出了威胁的味道。
  所以,多多被开除了,尽管多多救了老板的女儿,但多多被开除时,却闭口不提那件事。
  没有了妻子,没有了工作,失去了心爱的人,被救助过的人伤害,多多过上了流浪儿的生活,多多的父母早就离世,是多多的奶奶把他拉扯大,就在多多被开除那天,奶奶也随之去世。
  祸不单行啊。
  多多穿着破旧的衣物,他已经有很久没有洗澡了,多多数着日子,这已经是他流浪十五天了,已经有半个月了。
  多多摸出内衣口袋里的照片,妻子的照片,他唯一的留恋了,他还记得房东收房子时,他就带走了这张照片。
  “玲玲,如果你在这儿就好了。”多多不禁想起那时候,眼泪就扑通扑通的往下掉,“对不起,玲玲,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玲玲,我又哭了,你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未到伤心处啊”多多哭着,他不停的抹眼泪,不停地抹。
  眼泪就一直流。
  多多流浪了许多地方,许多他没有去过的地方,他将流浪当做自己的救赎,渴望释放内心的不安,但忘却无处可寻,唯有继续流浪。
  多多睡在天桥下,以地为床,以天为盖。
  但肚子呱呱的叫,多多捂着肚子,想着自己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突然听见远方的脚步声,多多望去,只见一个破衣老头慢慢走过来,老头靠着多多坐下,拿出食物与他分享。
  多多见过许多流浪汉,他们都乐于分享,虽然大家都食不果腹。
  多多渐渐看出老者的不同之处,虽然破衣破裤,但脸上无比干净,但多多也没什么危险感,自己就是个流浪的穷鬼,也没有情债。
  吃得差不多时,老者发话了,“你是不是叫多多,你是不是曾经失手害死了你的妻子玲玲。”
  老者说出了许多事情,都是多多闭口不提,一直封存在心底的事,而这位老者全部都知道。
  多多震惊了,他问:“你是谁?”
  “老夫梦汤和,我是来给你机会的。”
  “什么机会?”多多觉得眼前这位老者很神秘,非常的神秘。
  “一个让你改过的机会。”梦汤和一句话抓住多多的心弦,“你不是一直想赎罪吗,不是想救你的妻子吗?”
  “死人不能复活。”
  “对,但你可以改变。”
  “怎么做?”
  “喝下这碗汤。”梦汤和端出一碗汤,黄金色的汤,散发无比香气。
  多多看着那碗黄金汤,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就剩下这条贱命了,就是死也不会又块地,豁出去了。
  多多接过汤,梦汤和笑道:“喝下去时,记得说出你想达成的愿望。”
  “好,我想回到过去,去修改我的过失,去拯救我妻子。”多多饮下黄金汤。
  “很好,睡一觉吧,多多。”梦汤和笑了笑“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汤渡七日,我会再来的。”
  多多忽然感觉头晕目眩,他睡了过去,突然一个人把摇醒,“多多,到了,快下车。”
  “到哪了?”多多下意识觉得很烦,他睡过这么多街道,天桥底下,这是他第一被摇醒。
  “灾区啊。你不是要救你妻子吗?”
  “什么!”多多醒来,自己穿着原来的工作服,看着熟悉的场景,他回到了这个时候。
  多多下意识就开始寻找,他记得那地方,那个撕心裂肺的地方,他渴望,再次听到她的声音。
  忽然一个人拉住了他,是老板,老板一脸的焦急,“多多,救救我的女儿,她被压着了。”
  “你他妈自己救!我要去救我的女人,滚!”多多一把挣脱老板,来到那个地方,他大声的喊道:“玲玲。”
  “多多。”一个声音传来,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一个渴望已久的声音,多多激动的大叫:“我去叫人,你等会,撑住!”
  多多去寻找救援队伍,救援队伍和多多来到那儿,救援队伍开始救援,但是发生了意外,动静太大,那块石板坍塌了,当多多妻子就出来的时候,她的双腿被砸得个稀烂,多多抱着晕厥过去妻子,“没事的,没事的。”
  多多陪着妻子,之后他们离开了灾区,妻子虽然得救了,但她已经成为了残废,她面色灰暗,多多却毫不在意。
  多多悉心的照顾妻子,但在救灾后一次例会,老板对多多疯狂的吼叫。
  老板的女儿因为老板的失误,死去了。
  “你现在被老子炒鱿鱼了,给老子滚蛋!”老板拍板大叫道。
  多多一脸怒气的回到家中,突然发现轮椅上的妻子不见了,窗户打开着。冷风不断的吹着多多。
  多多看着桌上的纸,眼泪又开始掉落。
  为什么?
  汤渡七日,梦汤和找到了多多,看着多多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很难过。
  多多满脸胡渣,身上有股许久不洗澡的臭味,他看见梦汤和时,他的眼神仿佛就要杀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回不去了。”多多揪住梦汤和的衣领,“你知道我他妈的有多痛苦吗?”
  梦汤和一个幻影,摆脱多多,拍拍自己的衣领“我知道,但,谁在乎呢?”
  “你!”多多准备狠狠教训梦汤和时,梦汤和一声大叫。
  “够了!多多,我得告诉你,你喝一碗汤,只能穿越一次,你再想穿越,你就得等下一碗汤,也就是七日之后,你喝汤前,最好想明白,你要怎么做!”
  梦汤和刚拿出黄金汤,多多就毫不犹豫的夺过去。
  “等一下,我得提醒你,从这次之后,你就会付出代价,代价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梦汤和提醒道,“你最好想清楚。”
  “啰啰嗦嗦,我无所谓!”多多仰头,喝下了汤。
  梦汤和随即摇摇头,“好自为之吧,多多,这很会很艰难。”
  多多随即睡去,他马上就会穿越了,梦汤和看着睡去的多多,渐渐的消失。
  多多再次醒来,还是那儿,还是老地方,多多迅速前往妻子的地方,然后。
  “多多!救救我的女儿!”又是那个声音。
  多多楞了一下,短暂的思索,多多过去帮老板就出他女儿,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多多迅速的将他女儿救起,然后二话不说就把他女儿弄到营地。
  多多去寻找妻子时,老板抓住他的手,眼中充满感激
  “谢谢。”
  “等会再说,”多多迅速前往妻子那儿,这次,他不打算叫救援小队,多多一个人在那儿刨,并不停的和他妻子说话。
  “玲玲,冷静下来,和我说话,我很快就会救出你。”
  “玲玲,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你还记得??????”
  多多不断和玲玲交流,他刨得也越来越深了,但唯独让他担忧的是,玲玲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多多遇到了一个大难题。
  那根木棍。
  如果破坏,第一次的惨象就会重演,多多焦虑起来,但仍然和妻子交谈着。
  随后,多多准备另开渠道,这样会花费更多时间,但他没得选择。
  “玲玲,和我说话,玲玲!”多多感到不妙,玲玲开始没声了,多多加快速度,然后,他碰到了冰凉的肉体。
  “玲玲?”
  多多看到了妻子,但她已经脸色发白了,而且刨了这么久,多多还是只能碰到她的手。
  “该死的”多多不停的捶着废墟,突然的崩塌,让多多重伤昏厥。
  再次醒来的多多,已经在病房了,他的四肢缠着绷带,多多看见床头柜上的单子,这笔费用根本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但多多并不在意,再过几日,就能重新开始。
  多多唉声叹气,怎么才能救到妻子?
  “为何唉声叹气的?”多多的老板进入病房,看见那张单子,“如果你是为这个担心的话,那么,现在已经不是了。”
  “什么意思?”
  “我会为你付医药费,等你出院,你可以在我的公司随意挑选职位,我还可以赠送你一套房,我还无条件可以答应你一个愿望。”多多的老板将单子一丢,微笑着。
  多多惊呆了,这次的老板和上次的完全不一样,大转弯啊。
  “值得吗?我可能成为一废人。”
  “值得,多多,为了我女儿的救命恩人,这很值得。”老板毫不犹豫说道。
  “谢谢,老板。”
  “如果你不建议,你可以叫我岳父。如果你愿意的话。”
  “恩?”
  “开个玩笑,哈哈哈。”
  这几天,多多过得很舒适,但也很焦虑,有个女人在这些日子里无时无刻的照顾他,那个女人就是他老板的女儿。
  说实话,多多有些心动了,以至于,梦汤和前来时,多多端起汤,有些犹豫,梦汤和笑了笑“怎么,不想回去?也行,只要你不喝汤,那么你就可以留在这儿,而且现在也不会有什么代价。”
  多多想起自己和妻子那些时光,那些日子,自己怎能。
  再度喝下汤,梦汤和看着睡去的多多。
  “这会是场考验的,多多。”
  多多再次回到那个地方,但是有一间事情成为了必做项目,那就是救老板的女儿。
  尽管多多每次都没有救到妻子,但剩余的日子,多多过得有滋有味的。
  多多很烦恼,久而久之,又一个女人的名字渐渐进入他的心底,她叫凌菲,她就是老板的女儿。
  每次多多救妻失败后,凌菲就会给多多安慰,给多多疏导。
  这次,已经不知道是第十几次了,多多懊悔着,凌菲就在一旁安慰着多多。
  “多多,别难过,你已经尽力了。”
  “我总是救不了她,为什么?”
  “什么,总是?”
  “哦,不是,那个,”多多感到自己说漏了嘴。
  “没事,多多,我很感谢你,你救了我的命,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是我的英雄。”凌菲抱着多多。
  多多这次并没有拒绝,他太累了,每次的结局都是那样的无助,难道,自己真的救不了妻子吗?
  “其实,你不要过分的悲伤,多多,你不要在一个时间段过分的停留,那样会让你更加伤心,更加难过。”凌菲这个开导的话语,让多多茅塞顿开。
  对啊!我为什么只想救灾,他明明可以在妻子去的时候,阻止她!
  “谢谢你!凌菲。”多多紧紧的抱着凌菲,“谢谢你。”
  “应该的。”凌菲笑着。
  七日一到,梦汤和再次到来,再次喝汤,多多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多多和妻子最后一次见面。
  多多看着眼前的妻子,泪水不停地往下掉。
  妻子一脸诧异。
  “玲玲!”多多抱着妻子,亲热无比,“玲玲,不去工作了好不好。”
  “那怎么行,我会被炒鱿鱼的。”
  “那请假。”
  “今天我就是请假过来的,不能再请了”
  “就算我求求你了,玲玲,留下来吧。”多多突然下跪道。
  “你这是干嘛?快起来!”妻子被吓到了,丈夫这是怎么了?
  “留下来吧,不然我是不会起来的。”多多道。
  “好,好,我留下了,你起来吧。”妻子妥协。
  “玲玲。”多多看着玲玲的面容,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活着的妻子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触碰过她的手,她的肌肤。
  那一夜,多多和妻子,缠绵许久,直至力竭。
  再次醒来的多多,看见了纸条,他的心死死的揪在一起。
  纸条上写着,傻瓜,如果我不去工作,怎么养活这个家,这个家是我们二人的,是要我们共同守护的,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怎么会没事,怎么会!”多多感到无力,他祈祷,祈祷妻子不会遇上灾难。
  但接下来的剧情,还是照旧,多多看着袋子里的尸体,发着呆。
  是不是,真的救不了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办法。
  多多抱着怀里的凌菲,他需要发泄,他需要安慰,他需要?????放弃。
  七日之后,多多再次回到那时,多多再次和妻子见面,方法尝试了许多种,缠绵,捆绑,胁迫,威胁。
  多多就想让妻子留在身边,让妻子躲过那一劫,但无论怎么做,都是无济于事。
  最后,多多只好选择他最不愿意的方式。
  殴打。
  他看着遍体鳞伤的妻子,泪流满面的她,多多看着妻子,这是为了她好,她就不会死去,不会死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我?你不是这样的。”妻子看着多多,多多并没有避开他的眼神。
  多多劝着妻子,“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你肚子的孩子啊。”
  妻子一愣,“你是,是怎么知道的?”
  “额,这个。”多多是在一次尸检中得知的,那次多多还哭了好久。“我,我听医生说的。”
  “多多。”妻子突然哭得更加了,多多看着妻子身上的淤青,觉得自己打得太重了,连忙安慰道:“不好意思,玲玲,我不是要这么打你的,你不去公司了,好不好。”
  “对不起。”妻子突如其来这么一句话,让多多不禁一愣。
  “什么对不起?”多多微微感到不安,妻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妻子哽咽道。
  “什么?!”多多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你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妻子就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知道事情经过的多多,咬紧牙关。
  “多多,我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会把孩子打掉,我和他断绝关系,我会重新开始,我会改过的,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妻子求情。
  “没事的,我原谅你,玲玲,你可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多多摸着妻子的脸庞,微微笑着,“谁叫我老实呢?”
  多多为妻子敷伤,搽药,这一夜,无眠也无语。
  多多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穿床边的妻子,她并没有去公司,随后地震的发生,震惊了妻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妻子问多多。
  “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我吃了多少苦?”多多微微笑着。
  妻子泪流两颊,“对不起,多多。”
  这七天,多多过得很滋润,但也很艰难,他和梦寐以求的妻子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但他已不再是那个老实的多多了,他开始怀疑,这场梦,还可以做多久。
  七日之后,梦汤和端着汤来到了多多面前。
  “怎么样,多多,这次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吧。”
  “恩,我还要再喝一次汤。”
  “恩?你确定?”梦汤和疑惑,“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并不是,我想要的。”多多握住手里的手机,手机上面的记录,多多历历在目。
  “那好吧,但我得提醒你,从这次之后,你就不能再喝汤了。”梦汤和道。
  “没事,”多多再次看了看妻子的房间,喝下了汤。
  梦汤和看着睡去的多多,“值吗?”
  醒来的多多,回到了最初的地点,那个地震发生的地方,多多随着人群下了车,多多再次来到那个地方,他喊道:“玲玲!”
  “多多,救我。”里面传来妻子的微弱回声。
  “好的。”多多前去叫了救援小队,给了他们具体地址。
  去了老板那儿,就出了老板女儿,然后背着凌菲,去到了营地,亲自照顾着她。
  随后,坍塌的声音穿到了多多耳里。
  梦汤和远处看着,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黄金汤淡淡的回荡着。
  “值吗?”
  “代价?已经产生了。”
  “再去找下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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