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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要便当嘛?不要,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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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发狂的张钰丢掉了手中的沙漠之鹰,耀眼的火焰在他的手臂上燃起,裹挟这火焰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有些突起的地面上,四周火光冲天而起,堪比爆炸的气浪席卷四周。
  痛苦的嘶鸣声几乎要割裂羽默的耳膜,但下一刻羽默呆住了.一个几乎有装甲车大小的蝎子被气浪从地下掀了出来,正在愤怒地咆哮。全身红暗交错的鳞甲就像是最精美的艺术品,流畅复杂的黑色花纹绝不是人类的艺术可以到达的高度,不论是谁在看到的第一眼都深深被对方的美丽所震撼。这个杀人如麻的怪物居然如此美丽,这是何等庸俗的讽刺。世界就像凝固了一般没有声音,没有恐惧,只剩下没有尽头的黑暗。一滴眼泪划破时间与空间的局限缓缓落下,然后……世界不经意地扭曲了一下,无声地碎了。永无止境的血红向羽默汹涌而来,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怪物脑袋上的甲壳有一块已经碎裂,淡蓝色的汁液不断的从裂缝中渗出。张钰显然早知道他们会看到什么怪物,没有丝毫的停顿,双手中的火焰再次点燃,毫无顾忌的冲向怪物。
  火焰似乎可以极大地强化张钰的破坏力,但显然这极为消耗体力。不到片刻张钰的火焰已经不在如之前明亮,忽闪忽闪,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张钰为了在有限的时间内做出最大的攻击,并没有闪躲那些不致命的攻击。每一拳轰在怪物身上都会有几片鳞甲掉落,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张钰轰出了将近五十拳。怪物痛苦地嘶鸣,伤痛将它的凶性彻底激发,君王般的威严无限地扩大。背后的长尾狂扫,体力几乎耗尽的张钰直接被甩了出去塌陷的胸口不知道断了几根肋骨。
  “啊!”
  洞中两女发出一声惊呼,怪物的注意力一下子到了洞口。羽默还是呆呆地站在洞口,就连怪物残暴的甩尾似乎都没看见。
  “司马(羽默)!”
  林珮琴将羽默扑了出去,可惜自己却被怪物的长尾擦飞,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整个人被强大的力量摔在了岩壁上,隐约中似乎还有骨折的声音,没有挣扎便已昏迷。
  “司马!”子墨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倒在地上的羽默,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司马你快醒醒,快醒醒!”
  “羽默!你快醒醒啊!!”子墨的尖叫如同撕裂了这片天空,羽默呆呆的摸了摸脸上滚烫的泪水,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这是什么啊?琪,下雨了吗?……”
  怪物嘶鸣着冲向倒在地上的两人,子墨的眼中写满了绝望,抱着羽默的小手紧抓着衣角,因为过于紧张,用力过猛的关节都开始泛白,没有人可以在死亡前风轻云淡。
  “轰!”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将冲刺中的怪物顶入了高空,从近十米的高空落下,尘土飞溅,怪物半个身子都陷入了地面,愤怒的咆哮声一阵高过一阵。
  “没刺穿,好可惜啊……”墙壁上的林殇辰喃喃中眼皮越来越重,身体的大量失血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要死在这里了吗?……”
  林殇辰的偷袭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甚至子墨都还没有将羽默扶起来,怪物已经翻过了身子再次逼近两人。
  倒在地上的羽默不知死活,子墨坚决地站在了前方。这一刻子墨也惊讶自己的勇气,虽然双腿还在颤抖,但子墨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坚定。贝齿紧咬下唇,苍白的嘴唇上渐渐有了一抹殷红。
  预想中红颜飞血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一只有力的胳膊扶住了子墨近乎摇摇欲坠的身体。羽默静静地站在羽默身边,只是一个手掌居然轻易地挡住了怪物的冲刺,不论怪物如何挣扎居然无法前进一步,只能在原地嘶鸣。
  “虫子。”没有丝毫感情,羽默淡淡地看了怪物一眼缓缓的又吐出两个丝毫不带色彩的音节,“安静。”怪物的嘶鸣戛然而止,无形的压力降临在怪物身上,连沙漠之鹰都无法洞穿的鳞甲居然在慢慢碎裂。
  “司马……太好了……”紧绷的神经舒展,子墨安静地闭上了眼。“你没事了吧……”
  “好好睡一觉吧,一切都结束了。”羽默平淡地看了一眼前方,一阵风悄悄吹过,整个怪物慢慢分解成了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琪,对不起……”羽默呆呆的看着天空,他很难受,因为过于悲伤。整个森林又开始下雨了,雨水打在羽默脸上凝成一颗颗水珠沿着脸颊留下。划过嘴角,咸咸的。此刻的羽默居然毫无顾忌的哭了,愤怒的嘶吼声在这广阔的世界中却是那么的无力。暴雨中的身影也缓缓倒下。
  过了许久丛林中一帮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提着各种奇怪的工具出现在丛林的各个角落,他们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每一块碎肉收集到身边的密封袋中,将残留的痕迹一点一点清除。
  “怎么样了还有活人吗?”一个长满络腮胡的大叔一脸无聊地坐在羽默身上,手中的手术刀仔细地剔着牙缝。在他对面的草丛中中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走出,高高的马尾及腰,明明是下雨天却用太阳镜挡住了大半张脸,二十几岁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一身漆黑的皮衣上沾满了蓝色的液体,随手将三个黑乎乎的东西丢到了地上,随意地便靠在了身边的大树上“没了,不过虫子还有几只。那几个小子怎么样了?”
  大叔舔了舔牙齿,漏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除了墙上那个剩下的都没什么事,待会儿他们把他取下来后我给他动动刀子。”大叔拍了拍脑袋似乎响起了什么“对了墙壁上的那个是林殇辰还是张钰来着,我总分不清这两个小家伙?”
  那个女人没好气的对大叔扬了扬眉毛:“林殇辰,你这习惯也该改改了,每次我醒了发现是你给我做的手术,我总有想杀人的冲动。”
  “没办法啊,多少年的习惯了。”说着大叔又用他的手术刀剔了剔他那一口亮的刺眼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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