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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351异事录 / 第二章 黄皮子

第二章 黄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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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风是冷的,沾了露水的草也是冷的,一路走来,露水都沾到裤腿上,腿也是冷的,走在遛电网的路上,心里闹心吧啦的,昨天替一根筋一个班,晚上电闸跳了,按照规定,晚上也得打着手电遛电网的,看是因为什么短路的,可因为懒,靠到了今天早上才遛,真倒霉,一个月也感不上几回跳闸,一根筋有事,我替他个班,正好给赶上了,默默无语两眼泪啊!
  沿着内电网一直向前走着,没什么状况啊!我们厂的电网走一圈得四十多分钟,还的说是快走,上山下山的,也挺累,还有裤腿都湿透了,冷啊!也不知道是什么猫啊!狗啊!野鸡啊!晚上撞到内电网上了,接地了,电闸推不上去了,没招,溜吧,溜达快二十分钟,也就走一半的时候,我看见前面有一个长条形黄色的东西在电网下面,我以为是谁家的黄色的小狗崽子那,可走近一看,呦,黄鼠狼,尾巴都被电网打掉了,一半沾在了电网上,一半还挂在屁股后面,别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沾到电网上,没活口,在东北,这玩意一般还真没人敢动感吃,毕竟黄大仙的威名在外,谁不怕啊!我寻思了好几寻思,拿走还是扔了那,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我就给拎回了大井,到了大井外屋地,我把黄皮子往地上一扔,就听,当啷,一声,声音不大,从黄皮子的两个小爪子里轱辘出一块半透明的石头,似玉非玉,半透明的石头,我捡起来一看,就是一块普通的有点像琥珀的石头,铁定不是琥珀,但里面好像包着什么东西,因为不太透明,所以看不清楚,但是这是黄大仙抱着的,一定有它的用处,我靠!这不是捡到宝了吗?我这屌丝怎么能放过飞黄腾达的机会,一顿摸,按,搽,连芝麻开门都喊了,就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哎!把石头往兜里一踹,还是来点实际的吧!这黄皮子怎么吃,嘿嘿嘿嘿!
  千禧年的时候才普及手机,还不是一般家庭能接受的了的,但小灵通还是可以有的,我本想给袜子打个电话,无奈这地方的信号真心是不给力,想想还是等一会看谁来,一起在把黄皮子收拾一下,买点白酒,喝点也不错,早上实在是有一点起早,我往炕上一躺,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睡的迷迷糊糊的我就感觉有个人在我身边,还是个女人,漂亮的女人,因为我抓着她的手,那手,简直就是细嫩无骨啊!她就默默的站在炕沿边上,任由我抓着,也不说话,我歪脑袋朝她脸上一看,哇!我去,这脸怎么云山雾罩的,脸前有一层薄雾,正好把脸遮住了什么都看不清,但,看不清楚脸能看见身材啊!一副江南侍女图里美女的身材,身上穿着兰色的棒子服装,虽然哥的文化不高,五十六个民族搞的不太懂,可棒子的服装还是认识的,毕竟离我们这不远,有好几个朝鲜屯子那,别问哥棒子那宽大的裙子把身体都遮盖住了,我是怎么知道身材的,我还抓着人家的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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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按照礼仪,我抓着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的手就应该撒开,要不不就是流氓了吗?记得以前听一些老家伙说过,想强奸人家,但没得逞,就抓了几下手,就枪毙了,后果很严重啊,但我也没管那么多,就开口问了句,“你谁啊!咋在我这那,新来上班的吧!”她没回答,还是用那张看不清的脸瞅着我,我能感觉脸上有一双无欲无求,默默忍受的眼睛无助的看着我,就这么尴尬了十几秒,我见她还不说话,就感觉不对劲了,人和人不一样,有时候我睡觉,只要发生我接受不了的事情,我马上就能想到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一点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梦里的世界很好玩,因为我知道我在做梦,就无所顾忌,说白了,这个空间是我脑袋里的幻想空间,是我能主宰的空间,发生什么又不用负责,毕竟醒来什么都是空的,在我怀疑是不是做梦的时候,我的左手还是一直抓着人家的,我胳膊一使劲,右手一压炕,想从炕上坐起来,可是真没想到啊!手抓着是有感觉,可她的身体是太轻了,就跟气球是的,一点重量也没有,其结果就是导致这个没有重量的姑娘被我拉到了怀里
  趴在我身上的她怎么还是一动不动?嗳,一动不动是王八,还是个好看的王八,至少身材好看,嘿嘿,嘿嘿嘿!春梦谁没做过,现在我敢断定百分之八十现在我在做梦,既然这样,GG我就不客气了,右手伸到一半我又困恼了,是摸哪那,脸都看不清那,还是先摸摸脸吧!在现实生活中一本正经的我其实内心也是挺痞子气的,右手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脸,最后终于碰到了,我去,好滑啊!跟刚剥了壳的鸡蛋差不多,虽然有点黏黏的滑,可一点也不叫人讨厌,这就奇怪了,看的是雾蒙蒙的,却能摸到,更奇怪的是,都特么的摸到脸了,她却不叫也不动,这叫我如何下手啊!拉倒吧!我把两手扶住了她的两肩,(还是跟个气球是的,一点重量都没有)一使劲,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然后用我那小三角眼深情的望着她那张雾蒙蒙的脸,一本正经的向她说到,“老妹,你家是哪的啊!怎么来这了,为什么不说话啊!迷路了吗?,哥送你回家,当然,如果你不想回家,哥还没女朋友那,做我老婆好不好,我是好人,咱找个好人就嫁了吧!……”一顿胡吹六绍后,她还是,还是个气球,我开始觉得这不是个好梦了,玩我那吧!软的不行来硬的,“我说妹子,你知道这是哪吗?这可是做炸药的工厂,我要是检举你是小偷,后果很严重的,你没事往这出溜干什么?……”我都佩服我自己胡诌八咧的水平,更佩服她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最后我服了,想站起来把她推门外边的时候,一滴水悄无声息的低落在我的脚上(哥碎觉没穿袜子,关键是袜子在天桥上没卖出去的货底都被我穿没了)我一脸惊讶的看着她说“你哭啦!别哭别哭,我不吓你了,你想在哪就在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绝不撵你走,我还有好吃的那,就是写字台左边的抽屉里,现在就拿给你”把她肩膀的手也松了,鞋都没穿的跑到写字台那,掏出了一堆糖和瓜子,捧到了她面前,可这一举动并没有止住她的泪水,这回看清了,并不是她的脸哦!是泪水,劈了啪啦的掉到我的手上,没哄过女孩子的我顿时蒙圈了,“姑奶奶,我错了,我在也不敢吓唬你了,你打我吧!我真真的再也不敢了”就差跪下的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背后右方两米的地方出现个东西,为什么是东西而不是人那,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哥们的梦,哥们的空间结界,哥们能做主或很强大吧!这东西散发着阵阵的凉气,我感觉到了他不是善茬子,肯定对我不利,这时我联想到,这玩意是不是和这气球是一伙的,玩仙人跳想弄死我,虽然我们都是学着五讲四美长大的,可我姥爷告诉我,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我不管遇到什么人,什么事,都要往坏了去想一想,所以我先下手为强,猛的一转身,手里的瓜子糖块往右后方那东西身上一扔,然后往左移动两步,一哈腰,超起了炕脚那故意留那的炉穿子(科普下,谁都做过鬼压床的梦吧!那滋味真是太难受了,哪都动弹不了,还醒不了,老一辈的人就告诉,在枕头下面放一把菜刀,辟邪也能壮胆,我也放过,其结果就是手不老实,把手尜个大口子,在后来我就在炕边上放个烧火用的炉穿子,有耗子什么的超起来就打也方便,这习惯一直保持,来大井没几天我就把炉穿子放着了)拿起炉穿子我一回头的一瞬间,就看见一张尖尖的大嘴猛的张开,向我的脑袋咬来,我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这他喵的是黄皮子向我来寻仇来了,又不是我弄死你的,就算我嘴馋要呲你,可也不至于你要弄死我吧!这黄皮子还真成精了,那多说五六厘米长的小嘴,像变法术是的跟洗脸盆大小了,这要是咬我脑袋上,命不没了,大爷的,想咬我,我不弄死你,我腰一沉,把全是的力气都用在右手上,也不管他牙锋利不锋利了,迎着他的嘴我就一炉穿子穿进去了,手都干进他嘴里了,然后我就感觉手被咬住了,和小时候被狗咬的感觉一样,不同的是这嘴大点,连胳膊一起都咬住了,疼痛能叫一个人懦弱,也能叫一个人狠起来,我属于后者,我一个大哈腰,被咬住的右手连带着黄鼠狼一起砸到了地上,然后右脚一踩他的下巴,左手搬住了他的上颚,右手在里面协助左手一起撕他的嘴,我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他的嘴在一点点变大,我仿佛听到了骨骼脱臼,筋肉碎裂的声音,然后他的下巴就软塌塌的被我踩在了脚下,我靠!我做了什么,我完成了抗日神剧里手撕鬼子的狗血剧情,可这也不能怨我,你咬我我不干死你,血,流了一地,不知道是被穿肠破肚流的,还是下巴掉了流的,反正这玩意是活不成了,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和气球说了些什么,可能是质问她和黄皮子是不是一伙的,对我有什么企图等等,反正迷糊的我也没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再后来我就醒来了,摇摇头,我坐起来一看,炕角边上放着的炉穿子不知道怎么的变的光滑铮亮了,梦里撒一地的瓜子糖块还安静的躺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是梦吗?我迷惑了,手无意识的一摸兜,那块石头像新剥的鸡蛋一样,滑滑的,还有一点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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