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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灵魂助兽 / 第一章:年少轻狂

第一章: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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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主人公:江晨,男,88后,汉族,身高1.75,长相普通,家境一般偏下。
  他是SX吕梁一个小煤矿的工人子弟,年纪轻轻就辍了学,当时的他连初中都有没读完,就因为经常旷课,跟人打架,被学校给强行休学了,最后他混了个初中毕业证后就不再想上学了。
  其实,上了也是白花钱。
  他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和人鬼混,好的没学会,居然学着古惑仔和人家混社会,还沾染了许多不好的毛病。比如:抽烟,喝酒,打架,说脏话,偷东西。
  抽烟么,也没啥大不了的,很多人都抽,就是江晨他爸都抽,更别说不学好的江晨了。
  只是江晨这货,一天三包烟,经常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被人称为“烟神”...........
  诶,你说你抽的多一点,江晨他爸也忍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爸才抽五块的红河,江晨居然抽25的芙蓉王,还一天三盒,非芙蓉王不抽...........他家只是个普通家庭啊,哪有那么多的闲钱让他每天装面子!!!
  更可气的是,他还不好好上班,所以也就没多少钱买烟,问他爸要钱吧,他爸不给,不给怎么办?他就往外跑,几天都不着家。
  到了外面没钱怎么办?这可难不住他,只要没钱他就去偷矿上的废铁,煤块,废电缆。然后卖了钱就和狐朋狗友去喝酒,中午喝,晚上喝,每天都是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随便洗洗脸,刷刷牙,然后继续喝,喝多了就打架,每天和社会上的混混经常把酒言欢,称兄道弟,走在大街上看着惧怕他们的人们,都觉得威风凛凛。
  当然了,他们也经常进出派出所,这里都成了他们的第二个家了。从最初的说服,教育,到最后民警都用上了警棍来对他们进行教育改正,但是依然没多大用处。
  这些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豆子愣是没点变化,每天依旧如此,为此,江晨他爸操碎了心,拿皮带抽吧,他妈就哭着拦着不让打,不抽吧压根就管不住。
  他还经常闹着说要离家去外面闯,说外面的社会很精彩他要去见识一番,他妈妈李梅就哭得死去活来,不让他走,也难怪,江晨有一个相差6岁的妹妹叫江悦,他要走了,这家就冷清了,也是他妈李梅的溺爱,致使江晨萌生出了一种皇帝的身体,叫花子的命。
  时间长了,身边亲戚邻居大人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乞丐一样,憎恶,冷漠,恶心。
  零七年,他爸托人给他找了关系,花了很多钱,让他去上技校,学习采煤技术,然后坐等一两年等着分配工作。
  矿区子弟就这一点好处,上了学,不担心工作,熬上两年就包分配,也许江晨家运气不好,一零年的时候,矿务局下发了文件,技校改革,不再包分配工作了。
  没办法,江晨他爸又花了很多钱找关系,让江晨去当兵。
  江晨有一方面还是比较不错的,就是混社会的时候,身上并没有纹身和烟头烫疤,当时的小混混身上基本都有这些东西,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看着比较酷,比较威风,没人敢招惹。
  当时江晨心里比较抵触这个,因为据他所知,纹身的起源就是犯人开始的,他很不喜欢这些。
  这下好了,他误打误撞就够了当兵的首要条件。剩下来的就是他的眼睛了,当初因为他学习不好,特别沉迷小说,所以和有些学习成绩好的学生一样,标配了眼镜,近视400多度。
  家里人带着他去TY市里花了几千块钱做了激光矫正手术,休养了几天,眼睛就不近视了,他觉得不戴眼镜的感觉特爽。
  等到政审结束合格完毕后,大摊子事忙乎下来总算都合格了,他没想到的是,忙乎下来当个兵居然花了不少钱。
  其实他爸花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了派出所,没办法,有不良记录或者犯罪记录是当不了兵的,他爸只能找关系花钱销案底,江晨事后知道居然没有一点愧疚感。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部队带人体检了。
  体检流程:医院体检身体,验血,验尿,检查心跳,X光,听力,视力,跳跃能力,心理测试等等,项目非常繁琐,居然还有性能力的检查,(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有,但是至少作者听说过......)一位40多岁的女军医穿着白大褂,顶着部队大檐帽,带着橡胶手套,让他们赤身裸体的站队检查,江晨一堆人15人站了一排,大家都红着脸,捂着下面,互相看着,都感觉到尴尬,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脚和腿都缩成弓状,很是场面感。
  “诶哟,都是半大小伙子,都还害羞呢。”女军医笑呵呵的打趣道。
  江晨心里嘀咕着“废话,是个人都会这样的好不?真要是光明正大的,那特么的肯定有毛病啊。”其实他很尴尬。
  女军医乐着说:“你们这年级和我儿子差不多,在我心里就跟孩子一样,别害羞,把我当成亲人就行。”她这一说不要紧,说完后,大家捂得更紧了。
  江晨心里狠狠的吐槽:“我靠,我妈10岁就不给我洗澡了,当成亲人,我直接跳楼算求了。”
  检查的时候江晨排第六名,看着那个女军医用力掰开小伙伴的双手,检查双蛋,捏人家的下体时,江晨瞬间觉得崩溃了,特么的,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当兵来了,怎么还要经历这样的事情,太特么的操蛋了,心里忽然有点绝望感。
  只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形势逼人啊!!!!
  等到检查到第五名战友时,江晨有点无语了,因为第五名战友被女军医捏的膨胀了,我擦擦擦擦,这是啥情况,你好歹分清楚场合吧!?
  女军医无奈的笑着说:“这个小伙子你能不能松开你的手让阿姨再检查检查,我都掰了半天了,你用那么大的力气干啥,外面还那么多人等的呢,你捂那么紧,捂坏了你就等着哭吧。”
  江晨事后才知道这个战友叫王博,他觉得这名字,这动作,这行为,还真挺绝配的。
  他和战友们在旁边听着都笑疯了,尴尬的感觉也减少了很多。
  等着女军医好不容易掰开检查时,大家伙笑的更欢了,因为王博居然挺直了..............顿时,检查室里笑声隆隆,让王博差点哭了。等到检查完之后,女军医笑着说“这个小伙子身体不错。”
  常年在矿上混的江晨等人哪能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笑的更欢了,只是还没笑完,就轮到他了,女军医笑吟吟的看着他,顿时江晨的笑声就卡住开始咳嗽起来,没办法,口水呛到了。
  正常人要是呛到了,都会捂住嘴,何况对面站着和江晨差不多高的女军医,他肯定不会让口水喷到人家脸上,不礼貌且还尴尬,所以,他做出了这样的动作:
  江晨迅速拿起双手捂住嘴咳嗽,防止咳出来的唾液乱喷,最后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等到他反应过来下面凉飕飕的时候,人家女军医都检查完了,吓得他赶紧捂住。
  难道他就没想到,你捂了老半天的下面,然后又用双手捂嘴咳嗽,然后又捂着下面,这来来回回的就没一点不适感?
  大家伙都看到了,笑的是前倒后歪的,有人都笑的直不起腰,声音大的都传到了检查室外面,让外面等待检查的战友还很纳闷,他们不知道里面检查什么,为什么大家伙笑的这么开心?也许等到他们检查的时候,会笑的更开心。
  等到检查完,可以穿衣服的时候,大家伙都乱了,都在快速穿着衣服。
  江晨穿起衣服的动作很快,最起码他认为从他记事到现在,他绝对没有穿衣服这么快过,20秒,全部穿完,虽然穿的不是很整齐,但是最起码全穿上了,穿上之后他觉得有安全感了,尴尬感也消失了...........
  只是脸上的羞红一时半会还消下不去,他瞅着和他一起进来的小伙伴们,发现他们穿的也很麻利,就是觉得一群人乱七八糟穿衣服的这个场面很搞笑,自己轻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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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的日子到了,火车站上,送行的人很多,江晨爸妈和妹妹江悦都来了,由于路远,他的爷爷奶奶和叔叔舅舅们在矿上为他送行,他的父母和江悦坐了三个小时的车来这里为他送行。
  还有半小时火车发车,部队包了5个车厢,是军人专乘,所以也不存在人挤人的场面。
  趁着还有点时间,江晨跟随行的征兵领导说了下,放好行李后,下了火车在车站上和家人说着话,他妈李梅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都红肿了,捂住嘴不停的在抽噎,江晨偷瞄了下周围,发现很多家庭也都是在流着眼泪低语着告别着。
  江涛红着眼,拍着江晨的肩膀说:“到了部队要听话,好好干,不要惹事,多给家里打电话或者写信,不管咋样,你在爸心里永远是最好的!”说完,就对李梅说:“哭什么,孩子长大了,要去部队锻炼了,这是好事,得高兴,看你哭得丧气不?”
  江晨发现他爸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居然还在说场面话,心底涌出来一丝久违的触动,他眼睛也红了,而江悦却在旁边没心没肺的摆弄着江晨胸前的大红花,大咧咧的说:“哥,你真帅!”
  江晨猜想江悦说这话是想淡化这种离别伤感的情绪,正要接话笑贫两句时,他妈李梅就没忍住,猛地抱住江晨哭了起来,哭声和不舍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感染了整个站台,让好多家长和战友们也跟着哭起来,这让江晨感觉到有点尴尬。
  他搂着李梅,发现李梅头上有好多银发丝,想着近几年自己的任意妄为给这个家带来了许多麻烦,又花了不少钱,致使父亲和母亲日益操劳,他愧疚地看着他的父亲母亲和妹妹,突然鼻子一酸,眼睛一红,眼泪就像洪水泄洪一样哗哗的留出来,止都止不住。
  他不知道其实这样的场面,车站上有很多,而且他认为,车站上的这种亲情温馨场面暖化了这个有点寒冷的冬天。
  “妈给你带了你爱吃的辣椒,专门给你炒得,里面给你加了牛肉末,想吃就多吃点,不要给别人吃,总共没多少,吃完了就没了,想吃就得等两年。”
  江晨听着李梅说的滔滔不绝,觉得她自私的很可爱。
  “南方湿气大,还冷,你多穿点,妈给你准备的羊毛衫,保暖内衣,还有袜子,都准备了很多,冷了就替换着穿,还有花露水,听说南方蚊子多,到了夏天你多抹点,把你爸给你的钱装好,别丢了,不够就打电话跟妈说,妈再给你打,别委屈自己,想吃啥就买。”李梅别帮江晨整理领子别说道。
  “妈,人家部队给发衣服,你带的这些不一定都能穿上,再说了,准备的够多的了,我皮箱都放不下了,压了好久,才费劲拉上拉锁的。”江晨无奈地说道。
  “你懂什么,你爸一个糙老爷们就知道装硬气,你们父子俩啥都不懂,再加上你妹,还不得靠妈帮你们,帮这个家么。”话还没说完,又开始流眼泪。
  江悦噘着嘴发牢骚的说着:“妈,我哥这是去保家卫国去了,这不是好事么,怎么哭个没完了。”
  “你个死丫头,你哥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妈的视线,这第一次出远门,还是那么远的地方,万一被部队上的老兵欺负了,吃不好,睡不好咋办,妈不得心疼死啊,他还是你哥了,你一点都不担心,你个憨货。”李梅说完,哭声又大了一丝。
  江涛和江晨江悦慢慢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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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很快,站内广播提醒该登车出发了,千言万语总有一别。
  上车前,江晨红着眼对江涛和李梅说:“爸妈,你们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挣大钱养你们。”说完敬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放下手后对江悦说:“要听话,好好上学,别学我惹爸妈们生气,照顾好他们,等哥回来。”说完转身就上了火车。
  江晨找了个靠窗户的座位,坐下后把手放在玻璃上,凉凉的,外面李梅靠在江涛怀里,把手放在外面的玻璃上,和江晨手掌成手心相对状,耸着肩膀哭泣着,江悦在一旁安慰。
  等到缓缓开动,江晨看着跟着火车一同移动人群,看着父母和妹妹的身影,没来由的又敬了一个军礼,眼泪也跟着流下来。这个时候恰好被站台地底通道的建筑墙挡住了,至于江晨父母和他的妹妹看到没,他不知道,只是在他看不到的那里,他的全家都哭了。
  孩子长大了,终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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