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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出来！”赵四一把拉过正准备接生的稳婆。
“你不要你婆娘的命了？”张大妈瞪眼道。
“张大妈、咱们都是一村子的熟人。”老婆子将十个铜板塞在了张大妈的手中。
“行！母子平安。包在我身上了。”张大妈看着铜板不嫌弃的乐道。
“我跟我的儿、商量过了，这十个铜板有他出的也有我们出的。”老头头弯着腰说到。
“知道！平常接生都五个铜板。多了保过。”张大妈怕对方不放心又给他们吃了一粒定心丸。
“啊！救命呀！好痛！呀！啊！”屋内传出痛苦的喊叫。
见张大妈要走，老婆子急忙拦住了她的去路。
“赵大婶你这是干啥。”张大妈气道。
“张婆娘！我们的意思是再花五个铜板保垦。”老婆子狠狠的说着。
张大妈算是明白了，这一家三口连老带小是要保大送小了。
“行！保垦。难产我最在行。”张大妈揣好铜板。
走进了屋里。
“啊！啊！啊！我要死了。”新婆娘不停的呐喊。
张大妈急忙的掀开破被子钻了进去。
羊水没破，婴孩的黑色头发已经看到使使劲就能完整得出来。
不能在耽搁，张大妈躲在被子里掏出随身带着的缝被子的铁针。
想也不想的往那孩子的包衣上一攮。
“啊！啊！啊！痛死我了。”新婆娘连续叫了五个个小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坐在屋里吃着辣椒面喝着凉水的张大妈，同院内的人一样，一边吃着下午饭一边无视新婆娘惨叫的痛苦。
“这也太难了吧！张大妈，你到是说说有什么招能救救嫂子。”小姑子赵香不能容忍道。
“听天命！”张大妈又喝了一口凉水把剩余的面都吃了。
“啊！啊！我生不出来了让我死了算了！”痛的要死了的新婆娘愣是生生硬挤了五个多小时孩子也不见下来。
就垦外那块！不下来，痛的要死。
死去活来，不下来。
“这可不是我说的算！你的孩子不下来怪你、怪你的孩子！”张大妈没好气的怂到。
院内赵四端着一碗凉水来到吃的正香的老婆子面前蹲下说到：“娘！喝水……”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看天色也不早了。
张大妈急着赶回家给当家的做饭。
于是又钻到了被子下面。
用力的使着胳膊按着新婆娘鼓起的肚子。
“一、二、三！使劲！”张大妈鼓励道。
“啊！啊！啊！”新婆娘在有张大妈的外力帮助下痛的晕死过去。
“哇哇哇……”却是诞下了一个脑袋被挤扁了的婴儿。
“恭喜！恭喜呀！”张大妈抱着憋得浑身发紫的婴儿来到二老面色。
“你干的好事！”老头头看着活妥妥的一个小婴儿生气的叫道。
“你不要怪我！我已经尽力了。那不是生生垦了五个多小时吗？”
“要不是我动了手脚，新婆娘早就在我进屋前脚赶后脚的生出来了。”张大妈气急叫道。
接着将娃塞在了赵四的怀里。扭着屁股走了。
“爹、娘！要不就留下。”赵四看着怀里不哭了的女婴儿，于心不忍道。
“留什么留？又不是男娃！咱们家还等着你给传踪接代呢！”老婆子阴险的叫道。
“觉对不能留，再说了这女娃脑袋被挤变形了，活不成。交给我了。”老头头，头痛的嚷道。
“哇哇哇！”降紫的婴儿有着生气的哭道。
“吵什么吵！一会送我回老家！哪来回哪！”老婆子使狠的嚷道。
“走开！走开！”老头头嫌恶的推开了老婆子，一把抢过赵四手中的女婴儿出了院子。
赵四看着自己的爹抱走了碎步裹着的女婴儿，有些不舍的进了新婆娘生娃的屋子。
过了很长一会！
新婆娘躺在土炕上转醒，看着周围空荡荡的。
急的哭喊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别找了！死了！”赵四站起说到。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听到她的哭声！”新婆娘崩溃的喊道。
“不要怕！咱还能生。”赵四按住焦躁的新婆娘。
“爹你回来了！”小姑子赵香看着老头头从外面回来。
“嗯！”老头头不理会的坐在了院中喝了一碗凉水。
“老头头，那个女娃子处理的咋样！”老婆子贱贱的来到老头头的面前笑道。
“还能怎么样？自生自灭。听天由命估计活不成。走时还在叫着。”老头头一点也不心痛的缠诉者事实。
二老并不知道晕倒的新婆娘已经醒了过来，就算知道也不在乎。
“啊！还我的孩子！还给我的孩子。”新婆娘发疯似的痛心大叫道。
“你个赔钱货！女娃……脑袋被挤扁了活不成了。”老婆子听到屋内喊叫，跑进屋来指着新婆娘大叫。
“你不是人！”新婆娘带着狼一样的目光要将老婆子给吞噬。
“你敢！”赵四一把扯过新婆娘的头发，狠狠的扇下去一巴掌。
新婆娘顶着被扇红的右脸大嚎道：“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
“没有！”老婆子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咬死否定。
“你给我滚！”新婆娘恨及了哭叫道。
赵四护母的一拳将拳头打在了刚生完孩子的新婆娘眼睛上。
“哈哈哈哈哈！”新婆娘顶着眼角的淤青，与受尽折磨的丧子之痛一头撞死在了土墙上。
“赔钱货！我说了就是个赔钱货。”老婆子气急的走出屋子来到院中。
赵四看着地上一大滩的鲜血，突然觉得自己很过分。无奈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抬走！”老头头见赵四发愣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