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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两个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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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祖延?伍梅?说说理由。”张如辉看着写字板上的餐桌示意图。
  “我目前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证据。”赵鹤鸣清了清嗓子。
  “那你怀疑的理由是什么?”曲岳庆问道。
  “我始终觉得,这件投毒案是与之前的董玲遇害案相关联的,两个案子相关人员高度重合,这绝对不是巧合,所以两件案子应该有共同的动机,至今我们也还没找到合理的动机,董玲的死到底能让谁获益?好像罗成峰的概率大一点,因为董玲或许有什么还没有透露的东西,明显对罗成峰不利,这也是那个魏小波想要勒索罗成峰的重要原因。但经过我们反复推演,罗成峰恰恰是没有作案时间的。
  “今天柴彬的死,又出现了类似的一幕,他的死受益者毫无疑问是褚子霖,但是褚子霖单独下毒的机会也几乎不存在。这也是两个案子最令人困惑的地方,有动机的人没有合适的作案时间。
  “刚才,朱韋甫的几句话启发了我,小朱说,伍梅和秦祖延都有单独下毒的机会,相对来说,秦祖延时间更充足,但伍梅也不是没有机会。另外,也可能存在两个人一起下毒的可能。
  “小朱的话,让我联想到了董玲遇害的案子,在董玲遇害案中,不在场证明最有力的是柴彬,根据我的最新调查,柴彬是6月18日从上海回东明的,他没有杀害董玲的作案时间,其次是陈明,至少有三个人可以证明他当时在等女儿下课,接下去是罗成峰,这个论证是以翻越北门的假设推演的,结论是罗成峰没有作案时间,然后是伍梅,根据朱韋甫的调查,她公寓门口超市收银员两次看到她来买东西,因此她也没有作案时间。
  “只有秦祖延的不在场证明是有瑕疵的,因为没有人证明6月15日19:30后他的行踪,当时我们推断假如他是凶手的话,到达董玲的遇害现场大概是21点,那时候董玲已经在那呆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由此我们推测他行凶的可能不大,这样的推断其实并不严密,如果董玲真的在那里等了一个半小时呢?
  “秦祖延在董玲遇害案中虽然没有完美的作案时间,但实施作案的可能性却是存在的。
  “现在让我们跳出这个原先的思维框架,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假如这两起案子都是两人以上作案的话,有杀人动机的人作掩护,没有动机却有作案时间的人来实施,是不是就能解释一些事情。”
  “那你认为谁有杀人动机?”张如辉问道。
  “我还不能下结论。”赵鹤鸣苦笑一声,“说实话,这一直是很困扰我的地方,也许我们目前在找的动机,并不一定是真正的杀人动机,这也是我们一直绕不出来的原因,所以,我想这件案子,不如就从作案时间上做突破,谁有作案时间,谁的嫌疑就做大,从这个角度,我怀疑秦祖延,其次是伍梅,甚至不排除他们两人协同作案。”
  “老曲认为是团伙作案,孙年军、褚子霖和陈明一起配合,由陈明或者陈明和褚子霖下手毒死了柴彬,这个假设有动机,也有做案时间。老赵认为动机不明确,从两起案件的作案时间分析,秦祖延的嫌疑更大,不排除秦祖延和伍梅合伙的可能。你们这两个意见几乎是对立的。”
  张如辉周皱紧了眉头,“那小朱呢,你是什么意见。”
  众人看下后排的朱韋甫,这是刑侦处从未有过的场景,张如辉在两个大佬存不同意见的情况下,竟然询问一个临时借调到刑侦处的片警的意见。
  “我怕说不好。”朱韋甫看了一眼赵鹤鸣。
  “你说吧,不要有顾虑。”赵鹤鸣似乎看出了朱韋甫的意思。
  朱韋甫紧皱着眉头略微松了一下,“我赞同赵组长两件案子有关联的意见,我对两件案子的作案动机也很困惑,但目前,我还不太能确定秦祖延是嫌疑人的观点。”
  曲岳庆眼睛一亮,他没想到赵鹤鸣的人会提出反对他的意见,“你说说理由。”
  “秦祖延有最佳的作案时间,如果他和伍梅合伙的话,柴彬必死无疑。但他们俩完全没有动机。作为罗成峰的心腹,秦祖延毒杀柴彬的唯一理由只能是替罗成峰干掉一个对手,但是罗成峰已经退出竞聘了,按理说罗系的敌人只有褚子霖,秦祖延应该支持柴彬才符合自身的利益,所以秦祖延是凶手的动机并不明显。今天问话时,伍梅说柴彬是她特别喜欢的一个老师,这并不像一个杀手能表达的感情。所以,我认为他们俩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
  “那你认为谁有动机?如果现在一定要你说的话。”张如辉问道。
  “我说不出来,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认为褚子霖的嫌疑更大,这两个案子他虽然没有明显的作案时间,但假如他有一个共犯,一个有作案时间的共犯…”
  “你就直说吧,你怀疑谁是他的共犯?”张如辉听得有些着急了。
  “他的共犯,应该是最有作案时间的人。”朱韋甫说道。
  “呵呵,你的意思是一个凶手在我说的人里,另一个在老赵说的人里。”曲岳庆笑了。
  “有作案时间的人不就是秦祖延吗,刚才你又说不认可。”黄刚接着问道。
  “我没说不认可,只是我没法证明一定是他。”朱韋甫争辩道。
  “那你怎么又肯定褚子霖嫌疑最大?”张如辉问道。
  “因为褚子霖有很多疑点。”
  “你说具体点。”张如辉按耐不住了。
  “嗯,褚子霖有好几个疑点,先说第一个,他头颈处有抓伤,第一次曲队带我们在学校向他问话时,他就一直遮着脖子,周六我和小沈去他家调查,发现了他脖颈处的抓伤,我估计这伤口应该有一段日子了,他说是皮炎,但如果是皮炎,完全没必要遮掩,他的举止很值得怀疑。直到今天,他才没有遮掩这个伤口,前几天他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个伤口,会不会是在什么场景下被人抓伤的?
  “第二个疑点是他的夜跑路线,我们周六离开他家后,走了一遍他说的夜跑路线,发现他对我们说了慌,尽管他后来说的线路是完全正确的,但可以肯定,6月15日晚上他压根没有在夜跑,因为他说的线路里,有一段200米的路处于封路状态,压根没法跑步,第一次调查时,他对此的解释是不记得了,说可能有封路,他绕了过去。
  “周六我们再次询问关于夜跑线路时,他这次说得非常清楚,他是绕路走的一家书店边上的小巷,当天离开他家后,我实地走了一遍他说的线路,发现那条小巷压根不适合夜跑,巷子里摆满了当地居民堆放的杂物,路面坑坑洼洼,尤其是到了晚上几乎看不清路况,选择这么一条小路进行夜跑明显是在说谎,他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要绕过那段封了200米的路,只有穿过这条小巷,否则就需要上机动车道。
  “由此,我推断,在我们第一次询问他之后,他真的按照那条原本不存在的夜跑路线每天去夜跑了。当我询问他为何6月15日晚了一小时回到家时,他说是临时起意决定多跑一小时,但当我又问他多跑的一小时是在哪段路上时,他明显回答不上来了,他想了一会说是在狮驼园,为了验证他说的话,我当天也实地跑了一次狮驼园。
  “很不幸,他又说谎了。狮驼园那里原本是一个不错的跑步场所,但是从五月底开始,那里在进行路面拓宽工程,马路两边的绿化道和人行道开膛破肚挖了个底朝天,别说跑步,连走路都得踮着脚前行,这个拓宽工程在狮驼园的另一侧,他如果不说绕着狮驼园跑了一小时,还不太容易揭穿他的谎话。如果他并没有绕着狮驼园多跑一小时,那这多出来的一小时他去了哪里?由于第一次关于夜跑线路他说了慌,所以他只能通过第二个谎言来掩盖前面的谎言,只可惜,两次下来,只能是欲盖弥彰。
  “第三个疑点是他那个莫名其妙的后霞山野外跑,那天他整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非常反常,而且据他和王蕾说,他还定期去后霞山野外跑,褚子霖一定还隐瞒了我们不知道的事实。
  “最后,今天饭局中,他半途去了洗手间,但回来的时候却是从小门里穿入的,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过些什么,虽然那时候还没有分汤。他的疑点很多,但今天的投毒,他的作案时间确实不够,至少一个人完不成。
  “综上,我认为褚子霖的嫌疑非常大,至于他的同伙,我不能肯定是谁。”
  “其他人还有补充吗?”张如辉看着众人。
  “我还要补充汇报一下周末我对柴彬的调查情况。”赵鹤鸣说道。
  “嗯,你说。”
  “柴彬是外省人,在东明没有亲属,38岁,至今没有结婚,目前没有女朋友,我在对学校同事的调查中,有人反映柴彬在学校颇受女生欢迎,但他不太张扬,也从来不公开自己的恋爱情况,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婚姻或恋爱情况,有一些资历比较老的老师说,八年前柴彬曾经谈过一个女朋友,非常投入,但是没听说有什么结果,也没人知道那个女朋友的情况。
  “从我了解的情况看,柴彬是一个教学水平较高,受学生欢迎,但身体不太好的教师,没有什么负面新闻,他对罗成峰和褚子霖持中立立场。就这些内容了。
  “嗯。”张如辉点了点头,“同志们,6.15河道杀人案已经过去七天了,我们还是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目前也只确定了一个嫌疑犯魏小波,而且还在逃,今天又出了柴彬中毒的命案,从现有情况看,依然找不到突破方向,市里对我们局的工作进展非常不满意,局长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了,必须在十天内破案。两起案子一起破!”
  会场里寂静无声。
  “我刚才听了大家的分析,我们是否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这两起案子存在一定关联性,而且与举报信、院长竞选密切相关,在新的动机没有查明的情况下,我们目前要以褚子霖和罗成峰两人为重点,分出与他们有利益关系的人,分别进行调查。
  “岳庆、鹤鸣,你们俩除了依旧按照原定计划开展工作,从我刚才说的两条主线继续深入调查,一是继续加大对褚子霖的调查,搞清楚他撒谎的真实原因,同时以他为中心,加大与他有利益关联人员的调查力度,这个请老曲负责,二是以罗成峰为中心,加大对秦祖延、伍梅的排摸。
  “同志们,时间非常紧,从今天开始,你们各条线每天汇报工作进展,如果十天不能破案,我们大家集体下课!大家有什么意见吗?没有意见的话…”
  “我有一个问题。”
  众人看着打断张如辉总结的朱韋甫,一般情况下,一个下属打断领导最后的陈词是非常忌讳的。
  “你说。”张如辉愣了一下。
  “刚才我们一直在讨论对柴彬的偷毒,伍梅桌前那碗被放了敌敌畏的鸡汤又是谁下的毒?”
  “这问题我考虑过,但也没有想明白,”赵鹤鸣回应道,“这也是我把伍梅放在嫌疑人里的重要原因,一碗被下毒的鸡汤,她没有动一口,如果不是巧合,那她一定知道什么。”
  “我觉得这是凶手的备用计划,如果柴彬没有喝前面那碗汤,那么这碗敌敌畏才会上场,因为看到柴彬喝了放了洋地黄的汤,这碗就排不上用处了,等抓住了主凶,这个肯定就迎刃而解了,现在我们坐在这里苦思冥想也没有什么用处。”曲岳庆说道。
  “可是,如果要作为备用计划,那么这种安排实在过于粗糙了,敌敌畏非但没有送到柴彬面前,还放错了地方。”朱韋甫摇了摇头。
  “那你认为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曲岳庆呼着烟看着朱韋甫。
  “我觉得这桩案子里,有两个谋杀对象。”朱韋甫扶了扶眼镜。
  “两个?”原本安静的会议室一下子喧哗起来。
  “为什么是两个?”曲岳庆又问道。
  “嗯,我说的两个,是两个谋杀对象。首先,在鸡汤里放洋地黄,这肯定是针对柴彬的,这一点确认无疑。
  “其次,一共七碗汤,一次性全部分给了七个人,再要下毒,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柴彬没有喝汤,如果他不喝,再给他一碗敌敌畏鸡汤也是无用,另一种情况是柴彬的汤应差阳错给了别人,只有这种情况,备用计划才有可能成功,但是这时候暴露凶手身份的可能性极大。假如柴彬喝了下了洋地黄毒的鸡汤,凶手就没有必要再下第二次毒。
  “今天案发现场的情况是,每个人只分到一碗汤,这就意味着,伍梅手里的那碗汤是有针对性下的毒,我们可以推断,凶手还想除掉伍梅,所以,我认为今天凶手想除掉的是两个人。但凶手没有想到的是,伍梅因为怕鸡肉过敏,没有喝这碗鸡汤,这个凶手也没有机会再把这碗汤处理掉。”
  “这个会之前,你们对包房里的这几个人进行了第二次传话吧?”马克农插话道。
  “是的,因为发现了敌敌畏鸡汤,情况和第一次问话不一样了,所以我们让所有的人,包括那两个服务员都来局里接受调查了。”黄刚说道。
  “伍梅知道自己的鸡汤里被下了毒,是什么表情?”马克农问道。
  “她吓得几乎瘫倒在椅子上,说要去找包房里所有人理论,她让我们一定要抓出凶手,还说如果没有抓到凶手,她再也不去学校上班了,她说一想到有一个要杀她的人在她身边,她就不寒而栗。”张大志说道。
  “其他人呢,什么反应?”马克农又问。
  “都表现出震惊的样子,他们所有的谈话都做了记录。”
  “你把记录送一份给我看一下。”赵鹤鸣说道。
  “不好意思,打断你了,小朱,你继续说。”马克农朝着朱韋甫看去。
  “好的,前面我说的是今晚的饭局,凶手的目标有两个,但这又引出了另一个问题,这个饭局上,究竟有几个凶手,是同一个凶手,还是两个凶手,根据前面的分析,还无法得出结果,但是假如存在两个凶手,那确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行了,还说什么有没有意思,现在连嫌疑人都没法确定。”张如辉打断了朱韋甫的话,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也许对朱韋甫坏了规矩的行为不甚满意。
  赵鹤鸣刚忙朝朱韋甫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
  “大家各就各位,还是由岳庆和鹤鸣分头负责,每天汇报进展情况。”张如辉起身而去。
  散场后,赵鹤鸣照例又把朱韋甫和沈小瑜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看着沈小瑜不停打着哈气,赵鹤鸣递给了两人一罐咖啡饮料。
  “怎么样,小沈,是第一次感受到刑侦处的工作压力了吧。”
  “感受到了。”沈小瑜嘿嘿笑着。
  “所以这工作不太适合女生哦,经常熬夜,对女孩子可不好。”赵鹤鸣给自己也打开了一罐饮料。
  “那倒没有,”一听这话,沈小瑜一下来了精神,“我可没说自己吃不消。”
  “接下去你得做好准备,连续鏖战。”
  “没问题的,组长。”
  “好,之前已经听了你们的调查情况,你们的调查做得非常好,信息很有价值,现在我和你们说一下我周末调查的其他情况,这样也有利于你们开展工作。”
  赵鹤鸣喝了一口饮料,继续说道,“举报信这条线索我一直没有放弃,我通过局里的网络安全处给那家发布举报信的网站发了信函,要求他们核查发帖区下面署名守护者和捍卫者的IP地址,今天结果出来了,这两个IP地址都是通过代理服务器登录的,暂时跟踪不到,虽然没有查到是谁,但已经证明了守护者和捍卫者两个人一定是与凶案直接相关的人,不然他们不会采取这种级别的防护措施。
  “我们已经要求网站提供这两个人的对话记录,但是这个网站的负责人还挺横,说涉及网络自由,他们不便提供,因为这家网络公司注册在一线城市,我们一时半会还拿他没办法,刚才网络安全处的副处长通知我,他们已经在联系公安部,要求这家网络公司提供所有我们需要调查的网络留言,但这公司又辩解说他们在留言区采取的是用户自定义管理系统,就是网络用户可以自己设置永久删除用户间的聊天记录,系统不做留痕,我查了相关网络安全法规,这家网络公司的做法涉嫌违规,如果依旧顽抗,一定会被采取强制措施的。”
  “嗯,如果能定位这两个人,那整件案子就差不多破了。”朱韋甫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信息,那个潜逃的魏小波,我们基本已经定位到他的大概位置了,就在我省的A市,他老家,局里已经派出一队人马去A市实施逮捕了。”
  “如果能追到魏小波,那就知道他威胁罗成峰的到底是什么了,这对于破解董玲遇害案非常有帮助。”朱韋甫一下兴奋起来。
  “是的,只有找到动机,才能精准抓住凶手,眼下,我们像是在大雾天瞎撞啊。”赵鹤鸣叹了口气。
  “组长,明天您有什么安排吗?”
  “什么明天,是今天。”沈小瑜的手肘顶了一下朱韋甫。
  “呵呵,你们不回去休息一下吗?”赵鹤鸣看着眼前这对年轻人,心里感慨年轻真好。
  “我不用休息,我就在局里躺一会就行了。”朱韋甫认真地看着赵鹤鸣。
  “那怎么行,这会疲劳死的。”沈小瑜又顶了他一下。
  “回家睡一会,九点半,我们在这里汇合,一起去见孙年军,我和他约好了,我想从他这里再仔细了解一下这几个老师的情况,尤其是那些不为人所知的信息,看看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纠葛。”
  “好的。”沈小瑜立刻点了点头。
  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城市早就没了喧哗声,月色下,偶尔能听到蟾蜍的鸣叫声。
  这时,一个黑影正端坐在椅子上,盯着桌上的电脑屏幕。
  黑影在电脑上登录进了网站留言区,黑影在网站上的名字叫守护者。
  守护者看着三个小时前自己发给捍卫者的信息。
  “我要一个解释!”
  “在吗?”
  “为什么不说话!”
  “我完成了我的事,但是怎么还有一碗毒药!这不在计划里!为什么?”
  “回答我!”
  捍卫者没有任何回复,之前两人约定每天都在线一次,互动一下,但今天捍卫者没有出现,这让守护者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接近三点了,守护者点了一下用户管理设置,把今天所有和捍卫者的对话全部删除了,并点了永久删除的选择项。根据网站的规则,只要选择了永久删除,系统不会留痕,截止到目前,守护者和捍卫者每天都使用这个功能,确保前一天所有的留言都清空,一切都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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