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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龙族:从星际争霸归来的路明非 / 第三十章 炎之龙斩者参上

第三十章 炎之龙斩者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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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旧的面包车停在树林里,一个戴着鸟喙面具的人将青桐与火之王的骨殖瓶装上了车,然后拿着一个外表看起来完全一样的黄铜罐离开了面包车。
  车内数名戴着同样面具的人将车开走,然后又不断接力,通过许多车的来回绕弯躲过了卡塞尔学院众多执行专员的侦查。
  整个过程中,索菲娅坐在副驾驶上,神色镇定地负责指挥各个车辆的调度。
  一切已经了然,这个索菲娅就是盗走骨殖瓶的罪魁祸首之一。
  路明非放下了按住索菲娅头顶的手,他看向老唐,问:“关于黄铜罐,你还知道多少?”
  老唐连忙把手摆的像是拨浪鼓,此时的路明非让他有些陌生,这还是那个在群里每天和他吹牛打屁的明明吗?能够将他们猎人小队差点团灭的面具人,在他手里就像胡闹的小孩一样不堪一击。
  好在路明非英姿挺拔,看起来一身正气,似乎不是那种邪道人物。
  “我们把整艘船找遍了,只有发动机室有一个黄铜罐,没想到还是他们的陷阱。”
  “整艘船都找遍了?你们只有13个人,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整艘船都找遍了的?”路明非有些将信将疑。
  “不会有错,我们这些猎人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都是有一些独门绝活的,不然也接不到这种500万美金的大单子。跟我一起来的人都是感知型的,个个都是找东西的行家里手。”
  整艘船都没有,那青铜与火之王的骨殖瓶会被这些戴着鸟喙面具的人藏到哪里去呢?路明非在心中细细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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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enchHouse。
  位于世纪号下层甲板娱乐街的深处,需要连续穿过3家舞厅才能抵达的老式酒吧。
  虽然名字翻译成中文是法国酒吧,但这家酒吧实际上位于伦敦,之所以取名French,是因为二战的时候从敦刻尔克撤退到英国本土的法国军队经常聚在这里豪饮。
  相传,带领法国最后的军队抵抗纳粹德国进攻的戴高乐将军就曾经多次光顾这家酒吧。世纪号和该酒吧长期合作,在这艘豪华的邮轮上1:1复刻了这家有着悠久历史的酒吧,供船上的乘客和船员们在漫长的海上旅途中打发时间。
  虽然从商业的角度说它的地理位置绝对算不上好,甚至是十分偏僻,但这家开在船上的酒吧一到深夜,就总是门庭若市。
  FrenchHouse的营销秘诀来自它的经营理念——复古。
  这种复古不是在墙上刷一些故意做旧的油漆或是放几首上个世纪的经典摇滚乐那样肤浅的复古。而是在这里除了照明设备和酒柜、冰箱等酒吧必备的基础设施外,禁止使用任何电子设备。
  没有WiFi,没有电视,放歌用的是黑胶唱片在上面缓缓转动的留声机。除此之外,所有的顾客进入酒吧还必须一律关闭手机,如果被发现违反了这里的规矩,不管你点的是多贵的酒,酒保都会礼貌地把你请出去。
  被现代文明的喧嚣和无数的信息垃圾淹没的现代人能够在这里获得短暂的解放。而且没有了手机,人们会更加投入和身边的人的交流,这给那些浪迹情场的男男女女提供了更多的机会。
  尤其是不用担心当你情到浓处正准备转移阵地的时候,对方突然收到一条来自他或她配偶的信息,然后迷途知返,上演一出浪子回头的戏码把你晾在原地独自扬长而去。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根本的原因,因为在世纪号的下层甲板上,人们早就不满足于酒精的麻醉和荷尔蒙的冲动了。真正让这里爆火的原因是酒吧里配备有电子信号干扰器,这让某些新兴的利用电子设备出老千的方式无法开展。
  那些思想和见识跟不上现代文明的发展进度的老派赌客因此青睐FrenchHouse,这里为他们搭建了一个他们熟悉的赌博场地,把那些让他们讨厌的电子老千隔绝了出去。
  谢尔诺·伊索·索尔克切夫端坐在酒吧的秘密包厢里,此时已经逐渐步入夏季,海上的气温也不算很高,但他仍旧穿着一身来自西伯利亚的貂皮长袄,一个锃亮的光头在酒吧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的嘴里叼着一支古巴雪茄,双手揽着两个长得很像的美人,一样的金发红唇,一样的低领连衣裙里衬出傲人的事业线,丰满型的圆臀和大腿紧贴着他。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魁梧的年轻人,肌肉发达得有些过分,几乎要撑破他的衬衣。
  荷官是个日本人,穿着兔女郎的性感服装,她正在为双方发出最后一张牌。
  两人是今晚最大的玩家,赌桌上堆满了筹码,兑换成现金的话相当于数百万美元。
  荷官伸出她细嫩的左手,指向坐在她左边的索尔克切夫:“索尔克切夫先生的第五张牌是红桃A。”
  接着她又伸出右手,指向她右边的肌肉男:“炎之龙斩者的第五张牌是方块3,由索尔克切夫先生先决定是否跟牌。”
  芬格尔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张方块3,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从离开房间开始进行调查起,他就一直泡在这间酒吧里,这就是为什么他始终失联的原因,这货的手机因为信号干扰一直不在服务区。
  “哈哈哈哈,炎之龙斩者兄弟,看来这一局又是我赢了。”索尔克切夫将最后的筹码全部推了上去,对荷官说,“梭哈!”
  荷官带着职业微笑向索尔克切夫致意,随后她转过头问芬格尔:“炎之龙斩者,请问您是跟还是不跟呢?”
  芬格尔双手撑在桌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桌上的已经是他的全部身家,就连学院提供的路费和伙食费都押了上去。
  来酒吧之前,他临时向诺玛申请了五百万美元的任务经费,并且在诺玛拒绝后以提供担保的方式强行要下了这笔钱。
  如果输光的话,他本人要负责偿还这五百万美元。
  他的底牌是一张梅花3,其他几张都是单牌,如果现在开牌,他最大的牌就是一对3。但是索尔克切夫光是摆在明面上的就有一对K,完爆他。
  “不说话可没有用,炎之龙斩者,你跟还是不跟?”索尔克切夫那双细长的眼睛放出精明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芬格尔的脸。
  “我输了。”芬格尔将那张可怜的梅花3底牌翻出,一副懊恼的模样。
  荷官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恭喜索尔克切夫先生,赢得了本场赌局的胜利。”
  随着她的宣布,几个酒保将场上的筹码一个个重新码好,准备放到索尔克切夫的面前。
  “慢着!”芬格尔突然伸出他强健有力的胳膊按住了酒保的手,刚刚被垒好的筹码又散落在桌上。
  索尔克切夫站了起来,他肥硕的肚子晃了晃,眼睛眯成一条缝,死死盯着芬格尔。在他身后的几个黑衣保镖立即掏出了手枪,指向了芬格尔。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个情妇吓得花容失色,争先恐后地缩在了索尔克切夫的身后。
  见怪不怪的荷官默默地退后了几步,以免被不长眼的子弹波及。常有输不起的赌客反悔,最后闹得大动干戈的也不在少数。
  “别这么容易上火呀,亲爱的索尔克切夫!”芬格尔立即双手举过头顶,乖乖退后,放开了那些筹码。
  “哼,算你识相。”索尔克切夫示意手下放下手枪,他重重地坐回椅子上,他那沉重的身子将椅子压得嘎吱作响,让人担心那把椅子还能否支撑下去。
  芬格尔也坐了下来,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桌上敲打着,眼睛左顾右盼,似乎在思索着该说什么来挽回这场败局。
  “别急嘛,年轻人。看你的样子已经没钱了是吧?没关系,你可以想一想,你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够拿来赌的,实在没有的话,我也可以借给你,只要没有离开赌桌,输赢都是暂时的,总有翻盘的机会。”
  索尔克切夫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过去他用这种方式在赌场里借出了无数的高利贷给那些一掷千金的赌客,然后抽骨扒髓地逼他们还钱,用超高的利息压垮他们,榨干他们浑身上下每一滴油水,直到他们把自己的妻女都送到妓院里去替他们还债,或是把他们父母毕生的积蓄给偷走。
  等到他们卖掉了他们能卖掉的一切后,索尔克切夫就会联系他那些做人体器官买卖的朋友过来和他们做最后一笔生意。
  “我还有一座位于德国柏林的豪宅,价值850万美金,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产。”芬格尔咬了咬牙,似乎是做出了剧烈的思想斗争后才说出了这座房子,“我用它来赌你桌上的全部筹码!”
  芬格尔朝着桌子大力一拍,这一刻他像极了那些赌得失了智的蠢货。
  索尔克切夫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心想又一个崽卖爷田不心疼的傻子上了钩。
  “这就对了嘛,年轻人就是要有魄力,不然以后怎么干大事呢?”索尔克切夫拿出一支雪茄,示意自己的一个情妇拿去递给芬格尔,“不过你要怎么证明这座房子真的存在并且属于你呢?”
  接过雪茄,芬格尔用猥琐的表情盯着女人的胸和屁股看了好久。坐在对面的索尔克切夫并不在意,十分大度地等他看个够,对他来说,如果能多赚到一栋价值850万美金的房子,别说是让他看了,就是送一个女人给他又何妨?
  “我带了地契。”芬格尔从包里翻出来一个文件夹递给索尔克切夫。
  索尔克切夫翻开文件夹,确认了里面的地契的真实性后,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将地契放在了桌上,然后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重新推上了桌。
  “我的筹码一共值800万美元,这两个女人分别作价25万美元一起押上,如何?”索尔克切夫不顾两个女人哀求和不情愿的表情,笑眯眯地对芬格尔说。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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