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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很快完成。
十五万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是很大份额，想转出又得限额，又得验证。
可在周云帆这里，连零花钱都算不上，也就点开手机银行，动动手指手指的功夫。
看着六位数的余额，王明心中轻松很多，
至少近期是不用再为钱发愁了。
“一个问题，你刚才说随着玩家们实力增强，猎取殃神恶鬼越来越容易，‘香灰’价格也进一步降低，怎么？俗世游戏出现的时间很短吗？”
“兄弟，一看你就是才接触‘俗世’不久……”
见还有话谈，周云帆立即来了精神，“‘俗世’游戏具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不敢确定，但绝对不超过半年，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都是探索另一个世界的先驱者。”
王明点点头，
他之前就有猜测，‘俗世’出现的时间应该不长，否则随着玩家增多，各种鬼神力量显现，真相早就瞒不住了，
也不会等自己成为‘玩家’才知晓有这款游戏。
“俗世对现实的影响，应该不仅限于‘玩家’的出现，至少这应该不是玩家能弄出来的手笔……”
王明点开‘纸人村’的帖子。
周云帆是他接触的第一个‘俗世’玩家，且身份明显不简单，有很多渠道知晓隐秘信息。
之前王明就有打算，
尽可能从周云帆身上，了解更多和‘俗世’有关的信息。
“兄弟，这方面我还真知道一些，可不能总是你问我问题，让我来回答，对吧，白嫖虽然快乐，但被白嫖可就不那么……”
王明立即打断，“你想问什么？”
“嘿嘿，爽快……”周云帆咧嘴道：“你是什么庙系的？”
“九流十家庙系。”
王明如实说道，根据‘河图洛书’的提示，对方并没有恶意，如实回答反而会获得好感，
相反若是说谎，
周云帆会一眼看穿，虽然不会发作，但在心底却会生出警惕和敌意。
“兄弟实在人，我老周喜欢，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周云帆大笑道：“刚才那问题如果换了别的玩家，或许还真不太清楚，但找我可就真是问对人了，别的不说……”
眼见对方又要喋喋不休起来，王明紧忙打断道：
“说重点。”
“真是小气，行吧，这其实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太机密的事情，‘俗世’给现实带来的影响，的确不仅限于玩家出现，还有各种扭曲恐怖不可状的邪恶力量对现实的渗透，”
“渗透？”
“对，渗透，这么说可能比较笼统，确切一点就是，俗世里的殃神恶鬼以及怪异现象，会不知道什么原因，出现在现实中。”
周云帆顿了顿，沉声道：“我们管这种现象叫做……殃灾。”
殃灾？
王明想起在网上查到的诸多信息，忍不住问道：“‘殃灾’已经出现很多次了吗？”
“当然了……”周云帆一脸心有余悸，“那‘纸人村’还算是比较无害的，兄弟，你不知道，江省北部的一个村子，出现了件极为恐怖的‘殃灾’，一夜之间，三百六十五位村民全都被制成了活人柱，有关部门派人前去调查，也都没活着出来，要不是有卫星观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里已经被列为‘禁区’，找到官方彻底封锁。”
活人柱？
弥勒教？
王明立即想到俗世中，杨龙曾提起过那个恐怖的邪教。
“殃灾的出现，全都是源自‘俗世’的侵蚀吗？”
“那倒也不是，还有一种可能……”
周云帆平复了下心情，道：“现实中如果有御神者死去，‘俗神’却没有被摧毁，那么这俗神就有极大概率扭曲成‘殃神恶鬼’，从而掀起‘殃灾’。”
原来成为‘俗世’玩家不仅是恩赐。
还是诅咒。
王明正准备继续提问，
周云帆眯眯着眼睛。
“兄弟，有来有往才谈得上交情嘛，刚才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现在是不是也该你回答我一个了……”
“好，你问吧。”
“你有没有容纳俗神……”周云帆笑道：“这个问题应该不会让你感到为难，对吧，毕竟我也没问俗神的品级。”
这位大少爷，
是在评估我的潜力和品性。
心中的分析，结合‘河图洛书’的印证，王明很快就明白了周云帆这些问题的用意。
“容纳了俗神，是儒家的，品级在准卓越以上。”
王明本就准备通过周云帆，加入他背后的神秘组织，以此获得更多了解‘俗世’的渠道，便超额回答了这个问题。
“……”
周云帆目瞪口呆，眼里尽是难以置信。
“有什么问题吗？”王明皱眉，难道是俗神品级太低了？
早知道就如实说史诗了，
“有什么问题……吗，”周云帆声音猛地尖锐起来，“准卓越级，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我通过各种渠道收集信息，目前所知的品级最高‘俗神’，也才卓越级，是‘南天镇魔将’，那是‘501调查局’特别行动科的王牌，除此之外，绝大部分都是普通俗神，极品就已经很少了，稀有更是少之又少。”
说完，
周云帆瘫在沙发上，怀疑人生道：“这回你知道有什么问题了吧？”
……
抱歉，我真没想到已经降低了一个半品级，还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冲击，明早知道就说是‘稀有’等级了。
王明原本还想问问周云帆的俗神是什么品级。
现在一看，
还是别问了，
免得这位大少受到更大的刺激。
“对了，兄弟，有没有兴趣加入一个全都是由‘俗世’玩家组成的组织……”忽然周云帆想到什么，满血复活，斗志盎然说道：
“跟你说，进组织好处可多了，能够共享情报，可以交易俗神或者脏装，在俗世遇到困难了，还可以相互帮助，现实里如果遭遇到‘殃灾’，也可以呼朋唤友，而且……”
眼看这位大少又要滔滔不绝起来，
王明连忙打断道：
“你这个组织没有什么上下级关系吧，我可不喜欢被人指挥和约束。”
“怎么可能……”周云帆夸张道：“你觉得我会让一个陌生人骑在本大少头上拉屎，放心吧，成员都自由的很，性质相当于俱乐部，全都是平等关系。”
王明早就等这一刻，自然不会拒绝。
点点头，道：
“我答应了，对了，这个组织名字叫什么？”
周云帆露出笑容，
“探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