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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带个手机回汉朝 / 第九章 宝藏 四

第九章 宝藏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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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库在山腰处,为了防止有心人发现,右贤王特意名人将路只修了一部分。
  走到路的尽头,是一片缓坡,徐三修让阿冷举着火把,自己对照着羊皮卷,寻找隐秘的标记物,慢慢摸索着向上前进。
  终于,爬到了缓坡的尽头,找到了一片碎石地。向上是望不到顶的绝壁,军库就在碎石地上方的一个山洞中。
  灰衣青年倚靠着山石歇息,脑海中思索着,这绝壁要怎么攀爬上去。阿冷看他一坐便是好半晌,挽着手臂踢了踢它的脚跟:“歇够了没,继续走啊?”
  “莫烦。”徐三修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军库就在这绝壁上面,不知道该怎么上去。”
  “这有什么难的。”阿冷不屑地撇了撇嘴,放开手臂,转身蹬起一块凸石,下一脚落在一个凹洞,再踩进石缝……
  黑衣青年与崖壁相融,只有剑鞘上铁片反射的银光,还能让人感知到他的存在。阿冷在崖壁上攀登得如履平地,徐三修隐约想到原因,当初右贤王修建这军库时,肯定为了方便进入,特意在岩壁上留出合适的落脚点。
  很快,黑衣青年隐入到黑暗中不见,随之而来的是沿着崖壁落下一条绳子。
  徐三修拽了拽绳子,确保上方已经缠绕结实,便开始攀岩。他不比阿冷,整整爬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到绳端,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这是个直径约有七八十公分的椭圆洞,徐三修钻进去,阿冷在洞口坐着等他。点上火折子,凭着微弱的灯光向洞中探索。
  越往里走,洞逐渐变大,渐渐地,两人都能直起身子。“那边有油灯。”黑衣青年突然道,他走去掀开铜盖,将手中的火折子丢了进去。
  “轰……”一团火焰升起,将洞里面照个通亮。
  洞并不深,大约向山体中延伸十多米。中间有一条过人的通道,两边摞满了钉着铆钉的箱子,将山洞塞的满满当当,简直就是个大仓库。
  “搭把手。”
  两人抬下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层一层叠着的轻甲。汉朝时铁还是稀缺的资源,装备这种轻甲的士兵战力翻上一两番都不为过,代王府亲兵装备的比之还要次一些。
  隔了几个间隔,两人又抬下一个箱子,打开,这里面装的则是满满的铤头,一种类似矛的武器,装上长棍就能用,一箱得有四五十个。
  接连错开间隔开了好几个箱子,里面是箭矢、弯刀、马鞍……多是些作战的武器,足够组建起一支完整建制的军队,徐三修有些心急。
  钱呢?右贤王,你小子说的钱呢?这些武器现在有什么用?小爷又不造反,小爷现在要钱!
  但还得继续寻找,两人这次抬的箱子有些不同,格外的沉。徐三修想着,这么重,里面总不至于装的是铀235,难不成右贤王还打算造两个原子弹玩玩?
  打开箱盖,看到里面的东西,灰衣青年倒吸一口冷气,“天呐!”
  是黄金!里面装的全是形状各异的金块。一盏油灯的光线不算强烈,可金光依旧闪得人眼有些恍惚。
  他又走过去打开黄金箱子压着的箱子,里面装的还是黄金,阿冷淡定的奇怪,或许他对这些身外物没有一点兴趣。
  徐三修在心里迅速盘算,这箱子自己抬下来觉得很是吃力,而自己双臂合力至少有八十千克,说明这一箱子至少得有一百六十千克的黄金。
  汉朝时一斤十六两,一两约三十克,那么这一箱便是五千多两黄金。
  而一两黄金十两银,这一箱黄金足以兑换五万两白银,两箱足以偿清代王府的债务。
  黄金箱子的体积不大,也就两个篮球大小,看来特意赶着辆马车,有些浪费了。
  摞着黄金的箱子下面还有四箱,接连打开,里面装的都是黄金。徐三修又兴致勃勃地打开临近的箱子,搬下来时很轻。
  他本没抱什么期望,没想到里面装的全是珠石宝玉,玛瑙、珍珠、玉璧、翡翠……
  这些东西的价格丝毫不比黄金低,他估摸着,那一摞箱子里装的也是这些。他继续开箱,可除了这两摞箱子之外,也没再开出什么财物了,大多是些军需,这让他有些失望。
  可随后,他又有了惊喜的发现,在两侧箱子后面,摆满了几十麻袋的食盐。是了,盐也是军队必需,但难以从平民家中大规模劫掠的物资,所谓是吃盐才有劲,右贤王怎么可能不备上一些。
  “带一些我们需要的离开。”
  “好。”阿冷点点头。
  徐三修先顺着绳子下去接应,阿冷则在洞沿将箱子、袋子吊下来。
  随着最后一袋食盐吊下来,阿冷也顺着绳子“刺溜”一声落到地面,随后手臂一抖,收回绳子。
  一共吊下来了两箱黄金,用来偿还债务,估计还能剩下些用来维持代王府的开支,还有四袋子食盐。
  “怎么搬?”徐三修挠了挠头,心道:你小子要是敢让我一个人搬,我可得跟你拼命,这弯弯绕绕的山路,合计千斤,我自己搬下去非得累得吐血。
  黑衣青年一摊手:“你搬。”
  “你……”徐三修登时气得牙花痒痒,差点忍不住要给他来一拳,想想还是算了,被一剑攮死在这不值得。
  他叹了口气,正要屈服,阿冷道:“还是我来帮你吧。”
  “还算你有点良心!”徐三修大喜,阿冷却别过头去:“我只是怕你累死了代王少一个好帮手。”
  “随你怎么说。”灰衣青年撇了撇嘴。
  两人合力搬箱子、食盐,山路还不好走,从深夜忙到天亮,一趟又是一趟。
  天际泛起了鱼肚白,徐三修在地上躺成了个大字身体掩埋在杂草下,累得跟个死狗一般。
  “他喵的,老天爷,下刀吧,扎死我吧!”
  “美利坚的种植园里,也不带这样使唤人干活的!”
  徐三修唯有朝天有气无力地吼叫,才能稍稍缓解些身体的乏力、痛楚。
  那难听的乌鸦叫般的声音响了起来:“早知道你还有力气废话,便不帮你了。”
  “你是真黑,穿得黑,心也黑。”徐三修恨恨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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