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鹊巢被鸠占

　　第十九章鹊巢被鸠占
　　这天，皇帝金永固命人准备天子銮驾，与骠骑将军冯玉，同至大德亲王金永康的王府，欲亲自观看天降神石，好好观赏一下天赐之福和刻于神石上的“仁孝”二字，以示天下，天子乃上天之意，以服民心。
　　当选择穿大将军铠甲还是穿皇袍时，冯玉将军说：当前，二皇子起兵30万从东胜神州杀过来，青龙城中，很可能有二皇子派来的细作，不得不防，还是穿铠甲出宫为妥当。
　　皇帝金永固自信的说：有冯玉将军在我身边，我怕什么细作之辈。朕乃天授，什么人能伤得到朕耶？朕穿皇袍去，以示对上天降福的神石表达尊敬，朕还要设一高台，将此神石置于高台之上，以大礼祭拜天地，为万民祈福。
　　就这样，皇帝穿着最隆重的黄色皇袍到大德亲王府。
　　在皇帝出行前，就已派人，告知大德亲王府准备接驾。
　　来福禀报大德亲王，说皇帝即将驾临王府，请王爷做好准备。
　　大德亲王金永康，听到皇帝陛下要来府的消息，却并不着急迎驾，反而悠然的与耍猴人，在后花园瞧着猴子吃水果，大德亲王手中正把玩着一支左轮手腔，不时的射击着后花园竖起的几个靶子，大德亲王嘴上说着：不急，不急，我知道了，你们再去探，皇帝銮驾快到的时候再来报我。
　　过了好一会，王宝子、来福又来禀报，说皇帝陛下銮驾马上就到。
　　于是，大德亲王这才整理一下衣冠，踱步到王府门外迎驾。
　　到了大德王府，冯玉倍加小心，他安排诸将，带领大内侍卫及亲兵2000人，将大德亲王府里里外外围个水泄不通，一只鸟也不允许接近，王府之地，可以说非常安全。
　　大德亲王府内，所有人等，不进不出，王府的卫兵都被冯玉带来的亲兵看住了，谁也不敢妄动。
　　冯玉见没有安全问题，引领皇帝金永固进入王府，大德亲王前面带领，众人来到王府后花园。
　　皇帝问：三皇弟，天降之神石，在何处？
　　大德亲王道：就在后花园中，臣弟将大石系上了大红花，皇上近前，一看便知。
　　大德亲王说完，用手指着花园中地上的一块巨石，石上果有红布制成的大红花，显得非常祥瑞。
　　皇帝三步两步走到大石头跟前观看，冯玉也上前察看那巨石，二人正看到巨石上有仁孝二字，也是红色的字体，很大很清楚，就刻在巨石上，皇帝非常高兴，转身对大德亲王说：好，果然是天降神石，此神石，乃预示着，朕就是天之骄子，当之无愧的天子！哈哈，哈哈！
　　皇帝说着的同时，还将双手伸展到头部两侧，仰望苍天，无限感慨。
　　忽然，“砰”的一声响，一颗子弹无情的射入皇帝的头脑正中，皇帝金永固，当场中弹，驾鹤西游。
　　冯玉大惊失色，大喊，抓刺客！
　　众侍卫将后花园全面搜索，除了抓到一只猴子和一个耍猴人，再就只有大德亲王在现场陪着皇帝和冯玉将军，没有别人了。
　　王宝子及其他仆从、将领和兵士，都在府内各自的房间，被看了起来，都没人能随意走动。
　　冯玉看着猴子和猴子手里拿着的手腔，怒火冲冠，提刀就是一下，结果了这只可怜的猴子，接着又是一刀，也送那个耍猴人上了西天。可怜的耍猴人，一辈子耍猴，也有被被人耍的一天，悲夫！
　　更可怜这个皇帝金永固，登基还没多久，龙椅都没坐热乎，竟然被一个会开手腔的猴子打死了，可笑乎。
　　冯玉之所以打死耍猴人，是因为，冯玉聪明绝顶。
　　既然在大德亲王府，一只猴子打死了太子皇帝金永固，那么，罪在猴子和耍猴人，与大德亲王是无关的。
　　皇帝已薨，那就需要另一位皇帝登基，眼前就是大德亲王在，也是太子的三皇弟，太子20来岁，还没有子嗣。所以，继承皇帝位的，要么是大德亲王，三皇子金永康，要么是二皇子金永泰。虽然，按顺序，应该是金永泰，但金永泰有车骑将军李石保着，正向青龙城进发，一山不容二虎，有李石在，断容不得冯玉。
　　因此，冯玉解决了耍猴人和这只“罪猴”，就没有了任何证据。
　　冯玉立即跪拜涕泣道：大德亲王，罪臣冯玉，护驾不力，以致顽劣猴耍弄手腔走火，竟打中了皇帝陛下。现如今，皇帝已龙御归天，大夏国不可以一时无主，请大德亲王继位登基，称皇为帝，号令天下，以安万民！
　　众侍卫及将兵，见冯玉都跪地求大德亲王登基了，也齐齐的都跪下，口中山呼：请大德亲王登基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大德亲王，依旧面无喜色，呈悲痛状，痛哭道：我皇兄刚刚遭难，尸骨未寒，尔等竟让我继位称皇，天下人将如何看我，众大臣如何能服我？此事万万不可！尔等速让群臣，来祭拜我皇兄，将皇兄之体，运至皇宫祭奠再说！
　　冯玉只得命人将皇帝金永固尸体运到皇宫。
　　但，究竟何人主持皇帝驾崩入葬等大礼仪式呢？
　　冯玉不能自己做主，找来群臣商议。
　　最后，宰相尹东官力排众议，说道：今皇帝驾崩已成事实，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我众臣，还需到大德亲王府，恭迎大德亲王继承皇帝之位，才可诏告天下，皇帝驾崩之讯。诸位认为如何？
　　众大臣见宰相尹东官都发话了，除了冯玉是镖旗将军、武将最大以外，文官就属宰相最高阶了，其他人也没有别的主意，大家虽然觉得三皇子金永康为人懦弱不堪，但也怕二皇子过于精明，相比起来，皇帝还是蠢笨一点的好操控，以后大臣们的日子还能好过一些。
　　于是，所有大臣意见一致，推举大德亲王为新新皇帝。
　　就这样，宰相尹东官、骠骑将军冯玉、众文武官员，齐聚大德亲王府外，山呼万岁，请大德亲王即位。
　　大德亲王再三辞不受，众大臣再四推举请求，以头触地、磕头磕的头破血流。
　　大德亲王不忍众大臣如此流血受苦，无奈之下，勉强答应，做了新皇帝，号大德皇帝。
　　此时，大夏国二十一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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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德皇帝登基后没几日，战事即起。
　　二皇子及车骑将军李石，从东胜神州起兵30万，向北直奔青龙城杀来，行军数十日，一路并未遇到真正的抵抗，大军直接抵达北俱神州通县外，距离青龙城主城只有100里。
　　冯玉此时，备有大军200万，其中，在青龙城布防100万兵马，在通县内外，陈兵100万，以逸待劳，设好口袋，只等二皇子的兵马往里钻。
　　其实，双方军力悬殊，但二皇子和车骑将军李石之所以敢以30万兵马就发兵攻打青龙城，还是因为车骑将军李石的大军配备了足够多的上西飞腔。
　　当初，先前皇帝金元霸，命上西府制造上西飞腔10万支，子弹千万发，都装配给士兵。
　　当时，车骑将军李石就留了个心眼，他对骠骑将军冯玉说：冯将军，我李石，驻守东胜神州，临海，又挨着附属国，常年有些乱匪侵扰。恳请将军将这第一批上西飞腔多分些于我东胜神州士兵，也好保我大夏东边江山安宁。多谢冯将军了！
　　冯玉见李石一片赤诚，心想以后再让上西府继续制造上西飞腔就是，便将这一批十万支上西飞腔，分给李石的大军八万支，并分给800万发子弹，而冯玉自己的大军则只配了两万支飞腔和200万子弹。
　　冯玉也没成想，后来，一切有了变化。太子金永固，弑杀皇帝金元霸，又自己当了仁孝皇帝，还没等下旨意让上西府继续供应足量的上西飞腔之时，这仁孝皇帝被一只猴子开腔打死了。
　　然后，二皇子和李石的大军兵临城下，眼看就要开战了。
　　冯玉布置在通县内外防守列阵的100万兵，并无配备上西飞腔。只有青龙城内配了上西飞腔2万支，且都是青龙主城守护皇宫的侍卫军。青龙城一线的军兵，也没有上西飞腔，只是用弓箭、刀、矛等冷兵器。
　　二皇子和李石的大军呢，有8万飞腔兵，其余22万用冷兵器。
　　8万飞腔兵，是一支很庞大的王牌军，可以在50米的距离内，打到任何敌人，并给予重创。
　　二皇子和车骑将军李石，正是有着这样强大的飞腔兵为底气，才敢信心十足，从东胜神州直取青龙城，势要拿下皇位，称皇登基。
　　如果成功，那车骑将军李石，也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权人物。二皇子许诺，登基后，封车骑将军李石为亲王，并将东胜神州和北俱神州封地于李石，子孙世代承袭基业。李石因此，倍加积极主战。
　　行军途中，二皇子不断接到来自青龙城内的消息，当听闻皇帝又换了，由太子金永固，换成了三弟金永康，由仁孝皇帝，变成了如今的大德皇帝时，二皇子金永泰，瞬间炸裂开来。
　　二皇子愤恨道：这金永固，好死不死，这时候死；这金永康，好当不当，这时候当皇帝。就算太子金永固死了，那皇帝的位子也该我二皇子来当，什么时候轮到那个怯懦无能的老三去当皇帝？一定给我杀入青龙城，我要夺回属于我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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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西府。
　　我在府内正琢磨着如何加紧制造战车，好助三皇子金永康一臂之力。
　　有探马来报，说：仁孝皇帝驾崩，新皇帝号大德皇帝，是大德亲王继位称帝。
　　我不仅感慨道，皇家的事，一日三变，皇家的心，一个比一个狠。看起来怯懦的三皇子金永康，我那瘦小的徒儿，竟然心狠手辣，借猴杀皇，自己夺取了帝位，不费一兵一卒，这是何等手段。太可怕了。
　　我自忖不是三皇子金永康的对手，今后，还是乖乖的自保以图平安吧，还是少和这大德皇帝打交道吧，我的心眼和狠心都不如三皇子金永康啊！可叹！
　　既然三皇子如愿登上大宝，我自然第一个上书，恭贺新皇登基。
　　大德皇帝接到了我的奏表，更加高兴，还给我下了一道圣旨，大意是：仁孝皇帝不幸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众将及大臣公推，朕三辞不受，奈何身不由己，只得登基称帝，实不得已为之。望帝师卫将军，速至青龙城保驾，共同抵御东胜神州之军，社稷幸矣。
　　我接到圣旨，看出来，大德皇帝是想要我去帮他。
　　不过，我仔细一想，大德皇帝身边有骠骑将军冯玉，有兵马200万，他不一定是真的需要我这个人去帮助，也许就是客气客气，冯玉可并不希望我去青龙城，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我肯定不能离开上西府，到那青龙城去任人摆布。
　　但是呢，大德皇帝现在的确需要我帮助，只不过，需要我帮助的是上西飞腔和子弹罢了。他虽没有直说，但聪明人不用多说，懂得都懂。
　　我略加思考，便下令：命，总办秦和，加倍召集工匠和工人，日夜不停赶工，加紧制造上西飞腔10万支，子弹千万发，火速送至青龙城，支援大德皇帝，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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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县。
　　大德皇帝和冯玉亲自来到通县战场，进行督战。
　　两军对垒，一边陈兵百万，无边无沿，非常壮观；另一边，连营五十里，旌旗招展，大军30万，铺天盖地。
　　这种战阵，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大德皇帝这边是守城，百万兵，没有飞腔等火器，但有弓箭硬弩等远距离杀器，力量很强；
　　二皇子和车骑将军李石一方，30万兵，有8万飞腔火器兵，战力爆表。
　　这场恶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有人报大德皇帝：上西府派人运送十万上西飞腔及千万发子弹到通县大营。
　　大德皇帝和冯玉非常欣喜，立即命分发通县守军中的精英军兵。
　　就这样，在大战前夕，通县守军竟也配发了十万手腔火器，以10万飞腔对阵二皇子8万飞腔兵，显然，二皇子的战力瞬间被比了下去。
　　次日，两军交战！
　　车骑将军李石，派出大将冯树芳出战。冯树芳擅使一柄50斤重大铁锤，骑马杀出阵来。
　　骠骑将军冯玉，派出大将廖鲜丰出战。廖鲜丰擅长一杆亮银枪，也纵马直奔阵中。
　　二将见面，分外眼红，话不多说，锤与枪，咣当当打在一处。
　　战到二十个回合，双方未分胜负。
　　但，冯树芳是东胜神州镇边老将，武艺精湛，力大无穷，一柄大锤，力有千钧，所谓一力抵百巧，无论廖鲜丰的银枪如何精妙，终究挡不住大锤的三敲五砸。
　　只见，第二十个回合，冯树芳一个猛虎下山锤，直接砸在廖鲜丰的胯下，可怜廖鲜丰，年方20，还是经验不足，连人带战马，被冯树芳砸成肉泥。
　　车骑将军李石见铁锤大将冯树芳大胜，立即吹响进攻号角，各军闻听号角，立即发起进攻，四面八方敌军，如潮水般涌向通县城墙。
　　此时，大德皇帝和冯玉不慌不忙，命令士兵，擅动者斩！
　　并告诉十万飞腔兵，待敌军到达50米射击距离后，再开腔射击。
　　通县守城十万飞腔兵，带足了子弹，分成四批，列蜈蚣阵。每批2万5千人。
　　第一批射击完六发子弹后，立即撤退补充弹药，第二批2万5千人再射击，以此类推，四队大军轮流开腔，人停腔不息，任他是多少万人，也难以靠近。
　　果然，当二皇子和李石率军打到距离通县城墙50米距离时，可怕的一幕出现了：通县城内，三个大城门洞开，涌出无数飞腔兵，迅速列阵成蜈蚣阵形，并立即开腔射击。
　　李石及二皇子带的8万飞腔兵在后，而骑兵冲在前面，这时就吃了亏。
　　只见，通县飞腔兵，子弹乱飞如簧，城上弓箭齐发，硬弩飞射，城下万腔嘶鸣，噼里啪啦。只打得二皇子和李石军，狼狈败退，难以接近通县城墙一步。
　　李石见形势不好，鸣金撤军回营，与二皇子另做打算。
　　当夜，大德皇帝命冯玉，亲率骑兵2万，都带上左轮手腔，悄悄突入敌营，进行袭扰攻击。这一招，就叫，趁你病，要你命，不给敌人任何喘息之机。
　　果然，当晚李石和二皇子率军扎营，虽然也是戒备森严，但在冯玉率领2万夜袭手腔军偷袭过来时，依然被打的七零八落、毫无章法，全线溃败，迅速向南往津府方向撤退。
　　就在冯玉2万军与李石30万军厮杀之时，通县方向又传来三声炮响，原来是大德皇帝亲率百万守军，杀奔李石军营。王宝子将军身先士卒，带领骑兵亲卫百人，后面跟随着骑兵10万，快速杀出。一路上，杀得二皇子和李石大军，人仰马翻，毫无还手之力，只顾逃命要紧。
　　两军厮杀至天明。通县守军紧追二皇子和李石军不舍，一直追出300里，二皇子和李石逃到了坠牙河边，岸边有一座浮桥，可以过河。
　　李石道：二皇子，您先过桥，末将断后，拖住青龙城兵。
　　二皇子道：李石将军，你与我一同过桥，若你有个闪失，我将何以自处，如何立足？
　　李石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不及多说了，二皇子你快走！
　　二皇子只得洒泪先上桥。
　　当二皇子金永泰刚渡过浮桥，桥这边，传来车骑将军李石一声惨叫，原来是追兵到，手腔齐开，给李石及其他抵抗的东胜兵，打成了筛子。
　　二皇子不敢久留，继续带领着随行十来个亲兵，向南逃走。
　　这一战，坠牙河中，死伤无数，惨不忍睹。
　　二皇子和李石率领的东胜军大败，李石桥边丧命。二皇子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冯玉命各部打扫战场三天三夜，后收兵回通县驻守。
　　大德皇帝带领冯玉、王宝子等众将凯旋回青龙城。
　　这一战，很好的巩固了大德皇帝的帝位，大夏国四十一神州，再无人敢起兵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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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上西府接到圣旨，大意是：卫将军赵汗青，造上西飞腔支援通县守军，忠心可鉴，德行可表。今通县一战，大败叛逆，有功。赏，黄金万两；封为车骑将军，加封地东胜神州九十府，东胜神州统归车骑将军管辖节制，凡用兵调度、生产管理、府县设置、神州诸官任用等一应事务，俱由车骑将军自决，不必奏报。命，车骑将军尽早赶赴封地，治理各府，维护安定，不得有误。原上西五府之地，赏赐骠骑将军冯玉封地。钦此。
　　我看到这个圣旨，又高兴又悲伤。
　　喜的是，我升为了车骑将军，还有了封地东胜神州，那可比上西五府之地大多了，这次，皇帝是封了我足足一整个神州，有九十个府县，那是相当大的地盘了。
　　悲的是，我有了东胜神州的封地，而上西五府之地，都是北俱神州管辖，皇帝封赏给了骠骑将军冯玉，也就不再是我的封地了，必须得交出去。
　　我苦心经营两年的上西五府，我那到处可见的水泥路和工厂，我的造腔厂，都让冯玉那小子拿了现成的。
　　好啊，我的徒弟，三皇子，金永康，你的智慧果然是超群！
　　为师我，当真不是你的对手啊！
　　我辛辛苦苦建立起的上西府家业，就一道圣旨，都是您皇帝老人家的了！高，你是真高明！
　　无奈，形势如此，青龙城有雄兵200万，如果我不遵旨意，起兵谋反，最终只能是上西五府生灵涂炭，还未必能打得过当今大德皇帝。
　　我只有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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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上夫人解红缨、婢女解蓉儿、护卫白千娇，还有我自己的十万私人护卫军，离开了上西府。
　　偏将军朱西、步兵裨将魏可轻、骑兵裨将沈破风，步兵统领陈恒、张闻，骑兵统领刘大鹏、李扶摇等诸位将领，以及总管萧顺、总办秦和、治水司命徐大禹等各位官员，都与我依依惜别，大家感情颇深，泪水洒满衣襟。
　　但，他们和我一样，毕竟都是大夏国的将官，给大夏国当差，而不是给我个人当差，所以，不能随我去东胜神州，只能在上西府，等着冯玉来接管，并听从冯玉将军的号令。
　　而我，只能带上我的十万夫长，大将萧烟，五万夫长，大将韩力，五万夫长，大将徐奉年，还有其他十位万夫长，率领我的私人十万大军，赶赴东胜神州上任。
　　当然，上西府的银两，都是大夏国的，自然，也留给了冯玉将军。
　　前路慢慢，我越发的迷茫。
　　我明白，大德皇帝封我管理东胜神州，无非是帮他镇住东胜之地，并且抓到二皇子，替他去除后患，他自己，不能落个弑兄之恶名。（实际上，他已经弑杀了太子，就是他大哥，难道还在乎二哥？）不过，对于皇家的事，和皇帝的心思，还是不要揣测的好。只要沾上一点，那就都是事儿，根本抖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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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胜神州，顾名思义，在大夏国东偏南，大概相当于江浙之地，非常富庶，人杰地灵，比上西府的资源还要多得多，人口也多很多，总之，东胜之地之广袤和发展前途，非上西府可相提并论。
　　我们大军到达东胜神州总督府，这个大衙门，大门向南开，门口两个高大的石狮，很是气派，丝毫不逊色于亲王府的规制。
　　总督府，位于东胜神州的州府中心之地，名京南府。
　　东胜神州的总督大人及整个神州的大小官员，都跟随二皇子和李石出战青龙城，均已战死或被俘，按罪都被斩了。
　　所以，留在我面前的东胜神州府衙，就是一个空府，没有仆人，没有守卫，一个人影都不见。
　　路上的行人和百姓，看我们进城的眼光，也是奇奇怪怪的。
　　让我感觉，东胜神州，就不太像大夏国的地盘，倒很像是原叛逆车骑将军李石自己的地盘。
　　不过，都无所谓。
　　只要本车骑将军赵汗青所到之地，是龙都给我盘住，是虎，都给我卧好。
　　东胜乱不乱，我赵汗青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