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英雄的选择

　　第十七章英雄的选择
　　现在已是大夏国二十一年。
　　十月的天气，还是寒冷的。
　　在这样的天气，还发生着皇子争权的战斗。
　　让人越发觉得冷冻发毛。
　　此前，因为一直被大臣们弹劾，我为了自保、安全保险起见，我已在8月份，就命朱西、王宝子，各自召集5万兵马作为朱家亲兵和王家亲兵，在总管萧顺建立的十处营地校场，加紧训练，已经训练近三个月了；造腔厂，研制远程左轮飞腔，目前，已经可以从50米射击到100米的距离了，并且都制造完成已发放给朱西和王宝子的亲军。
　　白千娇暗中训练的五百女卫兵，作为夫人解红缨的亲兵卫队，也训练的初具水平了。
　　这日，我决定召集所有主要将领和官员聚餐。
　　我带领夫人解红缨坐在大厅正中，三皇子坐在我左手边，卫队长白千娇站立在我身后。
　　我看着来参加宴席的诸位，心中不免激动且感慨。
　　看看来的人都有谁，
　　有我最信任的嫡系将领，偏将军朱西、裨将王宝子、步兵裨将魏可轻、骑兵裨将沈破风，步兵统领陈恒、张闻，骑兵统领刘大鹏、李扶摇；
　　有我最信任的嫡系官员，总管萧顺、总办秦和、总兵武空、总判甄清楚、治水司命徐大禹、高级监城校尉、高级监村校尉、高级监贼校尉、高级监兵校尉以及高级探马校尉五位，捕队队长任必勤、审队队长铁炉、税队队长花得少，还有狱队队长也请来了。
　　我这个狱队队长，名叫关进取，这个人，办事认真，狱中罪犯从无逃脱之事，可以说尽职尽责，我非常信任他，不过，一般情况下，我并不找他。今日不同，我有话和众人说，他作为上西府重要官员，也得请来参加一下。
　　除了狱队，我还要介绍一下，我的五个高级校尉。
　　此前，我成立了联合协调指挥司命处，我自己任大司命，总管、总办、总兵、总判分别任第一、二、三、四副司命。
　　我让总兵武空，把校尉都分出等级，进行各种形式的比武选拔。
　　把智勇双全的，晋为高级校尉；
　　智慧一般但机灵敏捷的，晋为中级校尉；
　　勇猛顽强、善抓能打的，晋为初级校尉。
　　我的每名校尉都带兵100名，主要维护上西府治安，所以上次，当皇帝派平山将军胡车单，领着2名侍卫来上西府暗查我的时候，乍一进城就被我的校尉发现并向我报告了。
　　所以说，我的校尉们，都非常厉害。
　　我的高级校尉分五种，当然都是智勇双全的才能晋为高级校尉。高级监城校尉叶凡，武艺超群；高级监村校尉韩绝，极具沟通能力；高级监贼校尉李纯刚，精通追踪之术；高级监兵校尉陆尘，深通兵法习练之事，以及高级探马校尉步青云。
　　这个高级探马校尉步青云，就是之前向我毛遂自荐的乞丐儿狗剩子。我后来让他跟随捕队队长任必勤，并任捕队右副队长。经过几个月的时间，步青云以优异的表现，已经升任高级探马校尉之职，与捕队队长任必勤同级。
　　除了以上的将领和官员，我还邀请了我最信任的雇佣军高级将领，十万夫长，萧烟；五万夫长，韩力；五万夫长，徐奉年；
　　以及十名万夫长，分别是，
　　万夫长，大将施昊；万夫长，大将瑭三；
　　万夫长，大将顾尘沙；万夫长，大将李柒夜；
　　万夫长，大将罗风；万夫长，大将计宁；
　　万夫长，大将方含；万夫长，大将林檑；
　　万夫长，大将百晓纯；万夫长，大将周园。
　　这些高级雇佣军将领，是我亲自从上西府、龙台府等五府百万之众的百姓中层层选拔出来的，一直帮我守卫上西府银库中亿万金银。也是我个人直属的私人军团，可以说，我是在这个古达大夏国，最坚强的后盾和最大的姿本。
　　我能那么不在乎皇帝、不在乎大臣的弹劾、不在乎太子的叛逆和二皇子的兵马，根本原因在于我自己有着一支强大的十万私人军团。
　　我的十万夫长之所以叫十万夫长，是因为，萧烟，一个人，就可以顶的十万人马。其他五万夫长、万夫长，也是顾名思义，以一可敌万。都是万夫莫当之辈。
　　当然，我已给这些私人军团，都配齐了最新式的上西飞腔和足够的子弹。如果这支大军进攻哪个府城，那么哪个府城也都守不住。这点自信，我是非常有的。平时，雇佣军团看守银库，并无太多事，就把大多数时间用于训练，按照特种作战的方式，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每个兵都那么的优秀，我每每看到这些兵，就充满了自信。
　　如果不能用实力说话，那就说明，还不到说话的时候。
　　而今日，我将这么多精英聚集在一起，大摆酒宴，其实，我是有一些话和大家说。
　　所有将官都落座后，我逐个看了看在座的35位将官，个个都精神头十足，雄姿英发，仅看外貌，就觉得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我很欣慰。
　　我说道：今日，看到大家齐聚一堂，我非常高兴。某赵汗青何德何能，能够与诸位将官相识相知。可见，缘，何其妙，份，何其深乎。今日真乃英雄盛会也！大家举杯，我们同饮一杯先！
　　我举杯，一饮而尽。
　　大家也都举杯共饮。
　　我擦了擦嘴，又说：诸位，今之大夏国，新皇登基，二皇子发兵，且新皇下旨，命三皇子回青龙城祭拜，并云加封等事。形势复杂，局面混乱不堪，某赵汗青，不敢擅专，特找来大家，共商大事。诸位可以畅所欲言，对某赵汗青、上西府、三皇子，前途命运、何去何从，都说一说，议一议。诸位，都不要有所隐瞒，把心里话讲出来，以助某赵汗青看清时局。
　　我刚说完，偏将军朱西，蹭的站了起来：汗青哥，这有什么可议的，三皇子在上西府，如今太子弑父，大逆不道，二皇子发兵，无非为了争当皇帝，他二皇子当得，我们三皇子就当不得吗，这是何道理？我看，咱们就聚齐兵马，直取青龙城，看他哪个敢拦，谁人能挡！
　　我听罢并没有出声。
　　朱西是一心想当大大的将军，这是朱西的个人理想。
　　但于我内心，却从没想过要大杀四方，弄得到处血雨腥风。这不是我本意，我也不想生灵涂炭。若不是逼不得已，我才不会用兵。我的兵，是用来自保的，不是用来攻城略地的。
　　我正思考之时，裨将王宝子，起身说道：我王宝子，赞同朱西将军的说法，咱们直接打就是了，还议论什么劲。谁不服，就打谁，打服为止。
　　步兵裨将魏可轻站起说道：卫将军，末将魏可轻有一言。当今之势，太子与二皇子各有强兵，如强弓初发，其势不可当。我上西府，区区之地，不可出兵加入皇子之间的纷争。请将军明鉴。
　　骑兵裨将沈破风说道：末将认为，太子也好，二皇子也罢，都势在必争皇位，因而大动干戈。三皇子，未参与其中，应韬光养晦。按圣旨，赶赴青龙城，祭拜先皇，接受加封，似为妥当。
　　总管萧顺说：卫将军，某萧顺，虽为上西府总管，但实为小官，不敢有所乱断之语，军国大事，一切，愿从卫将军，效犬马之劳，虽刀山火海，亦往矣。
　　总办秦和、总兵武空、总判甄清楚、治水司命徐大禹、五位高级校尉、捕队队长任必勤、审队队长铁炉、税队队长花得少、狱队队长关进取，都齐齐站起，高声道：下官等，一切皆听卫将军拿主意，无有异议。
　　我听到这话，赶紧起身，让众将官坐下说话。
　　大家坐下后，我又将目光停留在我最欣赏的十万夫长，萧烟身上，萧烟也明白我的眼神。只见萧烟缓缓起身，向我和三皇子施礼，而后又向诸位将官施礼，之后，才说道：某萧烟，统率无畏军兵十万，唯赵汗青卫将军之命是从。进退起止，任凭差遣。但有号令，使命必达！
　　我看到萧烟的表态，心下稍安。
　　萧烟刚说完话，三皇子竟站了起来，他双拳抱于身前，深施一礼，遂说道：诸位将官，三皇子金永康，有礼了！感恩各位，为本皇子考虑周全，有主张出兵的，有主张本皇子返回京城的，有主张不要妄动的。然，本皇子之心，天地可鉴！本皇子深信，太子殿下不是弑父皇之人，也断然做不出弑父之事，朝堂有旨意，已说明，先皇乃因病而薨，这是不容置疑的。如今，太子继位，乃天授，我等皆为大夏国臣民，当遵圣旨，服从当今皇帝陛下。太子已登基称仁孝皇帝陛下，一统大夏江山。上西府，也未出大夏国管制，按法度，当应遵旨而行。如今，陛下无新旨意下达，应勿擅动刀兵，给人以谋逆之疑。我闻，避嫌远疑者安。还望尊师卫将军及诸位将官，三思。
　　当我听闻三皇子金永康，竟能说出这番话来，感到很惊诧。
　　三皇子之城府，果然非同一般。
　　在如此之形势之下，其安然淡定，并且言语正恰，年纪虽19岁，与本卫将军相当，但其皇子的气势和身份，却维护的到位，不愧是皇帝血脉。
　　于是，我示意大家都静一静。
　　待大家都坐好。
　　我说了几句：三皇子殿下、诸位将领、诸位官员，听了大家的意见，我也受到不少启发。我想谈谈我的看法。
　　“当今大夏国，新皇登基，是大喜；先皇病薨，是大悲；二皇子出兵，是皇家之事，并非外敌入侵；新皇帝召三皇子回京祭拜先皇，是成全三皇子之孝道；新皇帝欲给三皇子加封，是新皇帝的仁德天恩。这些事，本无可议论的。至于太子弑父这等卑劣谣言，从今以后，诸位再不要听信，一切以皇帝圣旨为准。”
　　“我上西府等五府，属北俱神州治下，应按北俱神州总督大人之意行事，若无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动。”
　　“三皇子是要赶赴青龙城还是有其他的想法，理应由三皇子自己作出决断。你我等皆官职卑微，不应妄加揣测，扰乱视听。”
　　“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事，乃皇家内部之事，我等外放官员将领，不得议论。新皇帝已登基，我等应上书皇帝陛下，恭贺登基，国有明主，天下大安。先皇薨逝，我等应上书皇帝陛下，进行悼念活动。”
　　“三皇子、诸位，以为如何？”
　　我说完，问一下大家的意见。
　　众人都起立，齐齐说道：我等谨遵卫将军之命！
　　就这样，大家的思维统一了一下，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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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回到内宅，已准备好应用随身之物，就打算出发。
　　我与三皇子依依不舍、互相拜辞。我安排裨将王宝子，率骑兵100人，护送三皇子赴青龙城，拜见新登基皇帝，祭念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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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王宝子护送三皇子的队伍已离开了上西府，立即召集十万夫长，萧烟；五万夫长，韩力；五万夫长，徐奉年；到暗室议事。
　　我说：刚才大家都聚集，人多，我之所以表明态度，是为了安抚三皇子之心。为今之计，太子弑父篡位登基，有骠骑将军冯玉撑腰；二皇子金永泰与车骑将军李石率兵进发青龙城，实力强大。我身为卫将军，只有五府之地，兵力弱小，恐太子与二皇子争出高下之后，紧接着，就要拿我开刀。这就是迟早的事。故，我与尔等商议，早做打算。
　　十万夫长，萧烟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冯玉也好，李石也罢，未必是我等的对手。
　　五万夫长，韩力说：我已命人多方打探，冯玉起大兵200万，陈兵北俱神州四方，单在青龙城就布阵100万兵马，以逸待劳，设好口袋，让二皇子的兵马往里钻。
　　五万夫长，徐奉年道：我也探出，二皇子及车骑将军李石，起兵30万，直奔青龙城，行军速度很快。
　　我说道：从兵力和地势来说，青龙城占绝对的优势；从用兵气势来说，二皇子大军是哀兵，军以义名，可以增强战斗力；从统帅力来说，冯玉是骠骑将军，勇猛无敌，智慧过人，战场经验丰富，指挥能力超群，车骑将军李石未必是冯玉的对手。只不过，青龙城的士兵，多少会因为太子弑父受到心理影响，而不甘心情愿为皇子之间的争储之斗而打仗，所以不会太用全力，这也会不同程度削弱青龙城的战斗力。现在，双方还未开战，鹿死谁手尚难定论。
　　所以，我们上西府，先做准备。
　　“命，十万夫长，萧烟，随时掌握太子及二皇子军阵情况及对战形势，谋划应对之策。
　　命，五万夫长，韩力，加紧练兵，备战。
　　命，五万夫长，徐奉年，准备粮草、飞腔、子弹及军饷，随时准备大军开拔。”
　　萧烟领命！
　　韩力领命！
　　徐奉年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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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单独召集偏将军朱西、步兵裨将魏可轻、骑兵裨将沈破风，步兵统领陈恒、张闻，骑兵统领刘大鹏、李扶摇，对他们说道：今日大夏国已非先皇在时的大夏国，新主登基，我等与三皇子交往甚密，又距离青龙都城非常近，会被新皇猜忌，被视为眼中之钉。各位将领，要做好战斗准备。
　　命，朱西，率朱家军5万、王家军5万，加紧训练，以备出战。
　　命，魏可轻、沈破风，各率兵500，把守城门，全城戒严，只进不出，封锁一切消息。
　　命，步兵统领陈恒、张闻，骑兵统领刘大鹏、李扶摇，各率兵100，分别赶赴龙台、南海、河东、白羊等四府城内，每日进行巡逻检查，确保其他四府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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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召集总管萧顺、总办秦和、总兵武空、总判甄清楚、治水司命徐大禹、5名高级校尉，捕队队长任必勤、审队队长铁炉、狱队队长关进取、税队队长花得少等人，并对他们说：
　　“尔等愿为太子新皇帝效忠，还是愿意为我效命？”
　　总管萧顺等诸官员都齐声回答：某等愿追随赵汗青将军，为将军效命！某等不愿为太子效愚忠。
　　我看了看大家，觉得大家说的很像真心话。
　　只不过，人心隔肚皮，是真心还是假意，也都是形势所迫，此刻，他们也不敢在我面前说些反对的话，但是毕竟，大家是表态了，我也很欣慰。
　　我继续说：很好！本将军不是喜欢反叛的人，但如今的大夏国，太子专权，冯玉做乱，二皇子出兵，国将有变。我等蒙受先皇之恩，只能忠于先皇。太子弑父，先皇在天之灵，不能合眼。我等，应蓄力待发，为先皇报仇，为大夏除奸。你们说，对不对？
　　众人回答：对！对！为先皇报仇，为大夏除奸！
　　我又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同大家一样，对大夏国百姓有如大海一般深沉的感情。国乱则生民涂炭。有人讲，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不能再吃苦了。就拿上西府等五府之地来说，好不容易有了繁华的街市，刚修好水泥路，经济发展了。又赶上皇子争储，这算什么事。太子不能隐忍，早晚轮到他当皇帝，非要提前上位。二皇子不懂容让，既然不是嫡长子，为何要与长子争位呢？这都是权力之祸。
　　所以，对我们来说，要全力自保，不能被太子和二皇子利用。
　　命，总兵武空，率5高级校尉和其他中级、初级校尉，各领其兵，沿街巡逻，维护地方治安。
　　命，总管萧顺，带领各工厂，制造战车2万辆，随时备战之用。
　　命，总办秦和，抓紧制造上西飞腔和子弹，配备大军，并进行储备。
　　命，治水司命徐大禹，将上西府至青龙城，上西府至东胜神州等行军地图测好画出，以备不时之需。
　　命，总判甄清楚、捕队队长任必勤、审队队长铁炉、狱队队长关进取，对造谣生事、妄言太子及二皇子兵事者，严加惩处，以一民心。
　　命，税队队长花得少，检查银库，进行盘点，抓紧征收税银，及时给训练队伍拨款，随时准备大军开拔。
　　最后，我又说：大家都各自准备好，大战在即，把家里的事安排好。敌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现在还没办法确定，但是打是肯定要打的，只要打仗，就会有损失，诸位都要想清楚，如有想退出的，可以来找我，我不会强求各位的。大家注意，所有的事要暗中进行，不要声张，要注意保守机米。
　　众人都听得明白，散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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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内宅，夫人解红缨正在绣花，原来是在一双鞋子上绣着一个“福”字。
　　我笑着问夫人：红缨，你这是在做甚？看来，你心情不错呦。
　　夫人说：汗青，我在给你做双鞋子，绣个“福”字，是希望你逢凶化吉，因祸得福，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我呵呵笑道：好，好，这就是你对我的祝福是吧，本将军收到了。
　　红缨说：汗青，我记得父亲对我讲过，英雄造时势，时势造英雄。如今大夏国已今非昔比，太子年纪与汗青相仿，只大两岁。算来，今年，是大夏国立国二十一年，根基尚浅，不知汗青，可有何长远打算。
　　我说道：说来惭愧，我只知做好大战准备，并无太长远的打算，还想看看形势再说。
　　红缨说：汗青，你可知，总管、总办等官员，为何效忠于你，而不愿效忠于朝堂？你可知朱西、王宝子等人为何主战，而不愿顺从天子？你可知萧烟、韩力、徐奉年等大将为何唯汗青之命是从？
　　我说：这，这，我实在不知。我自我感觉，人缘颇好吧，我待众人不薄，他们都愿意听我的。
　　红缨一笑，说道：汗青，你不要太幼稚。人心不足蛇吞象。熙熙攘攘，皆为利往。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总管、总办、总兵、总判这些人，头脑都很灵光；朱西、王宝子、萧烟、韩力这些将领，文武超凡、智慧过人，都非池中之物。以你区区五府之地，岂能留住蛟龙腾云？所谓林稀者大木不栖，水浅者大鱼不居。没有梧桐树，凤凰也不来。上西府，弹丸之地，太小了。众将官者，大才之人，想要的，不只是一时之苟且。这些，汗青，你务必要慎重考虑清楚。你究竟能带他们走多高多远，这才是你需要好好想明白的。
　　我听闻此言，如醍醐灌顶。
　　我说道：红缨，红缨，你果然是我的贤内助，一语惊醒梦中人，句句振聋发聩，让我瞬间清醒。是啊，我说为什么大家对我言听计从，愿意追随我，还说什么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其实，大家都是有所求的人。或功业利禄，或荣耀门楣，或荣华富贵，或青史留名。若不是有这样的大希望，众人何必听我呼三喝四。我这才想的明白些。多谢夫人提点！
　　红缨笑道：汗青，你明白这些就好。人与人之间，感情也是有的，只不过，时间久了，感情有的越来越深，有的越来越浅，人都会变化。在大利面前，小义就不值得提了；在大事面前，小仁就不能讲了。你平常的小恩小惠，只能维护大家一时，归根结底，是维护不了一世的。能够驱动大家为你卖命的，无非是权、利、名、位和大好的前途，甚至有的人为了美人都不要江山。这些就是人心。
　　我听后，哈哈大笑，对夫人说：夫人，你说的这些，汗青，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