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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各方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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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起来,鲁修把自己任职伪政府的事情和贾叔说了一下,并让贾叔带话给万墨林。而自己却偷偷的和童掌柜接上了头。
  “你的情况我已经汇报给克公了,克公的意思是通过控制码头,让它成为我们的秘密通道,另外还要通过码头和其他的关系,团结联系更多的人。”
  “我明白,这两根大金鱼算是我的党费。”,鲁修拿出两根大金鱼。
  “你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细水长流,我收下一根。”,童掌柜收下了一根大金鱼。
  鲁修提议在码头和新公司安插自己党内的人。
  “这个事情不用你操心,克公临走前再三交代,你的安全是最主要。”,童掌柜交代着。
  三天后,鲁修盛装出席了伪政府成立仪式。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松井石根、日本军部派遣军参谋本部情报长长谷川穗美、岩井等日本高官出席。中方人员里除了张啸林、季云卿之外,吴四保等和各地伪政府头头、各地亲日乡绅商业代表全部悉数到场。
  至于伪政府的名字,也不知道苏锡文找了个什么大师给出主意,于1937年12月5日宣布成立了一个名号奇葩的伪政权——上海大道市政府,办公地位于浦东东昌路。
  伪大道市政府下辖4局、3处、1科,分别是警察局、财政局、交通局、社会局、秘书处、肃检处、联合办事处和教育科。名义上,管辖范围包括当时SH市的所有地区,共分为14个区,即浦东、南市、沪西、闸北、真如、市中心、吴淞、北桥、嘉定、宝山、奉贤、南汇、川沙、崇明。实际上有不少地区都处于日军的直接控制下,伪大道市政府的权限难以触及。
  而此时,潜伏在上海的军统、中统、共产党地下党和各个帮派、独立抗日分子都开始准备多路出击了。
  日本人忙着治安和内部整顿,情报力量还没有跟进。对于留守的地下武装也没有足够的重视。和市区的小打小闹不同,上海地区外围,共产党游击队、国民党救国军、自发组织的义勇军都伺机而出,给日本人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此时军统戴老板奉委员长电令:“收容整编流散浦东及京沪、沪杭沿线之国军,期以加强敌后游击工作。”
  另外,又加发了一封密电:对暗杀叛徒的标准就是“只求战绩,不求牺牲”,意思很简单,就是只要是能杀了汉奸,哪怕是付出生命代价也在所不惜。
  伪政府成立没多长时间,陆伯鸿成为了军统手下第一个倒霉蛋。
  陆伯鸿是上海的华商领袖。战争爆发后,陆伯鸿主动与日本占领军接触,同意参加上海地区改组委员会。1937年12月30日,陆伯鸿在吕班路住宅前乘车时,遭到两名伪装成卖桔子的男子袭击身亡,终年62岁。
  陆伯鸿被暗杀,导致亲日分子人心惶惶,鲁修也收到了一封恐吓信,吓得鲁修好几天都没有出门。
  “沈君,毋须担心,我大日本帝国不会放任不管的。早晚都要把这些耗子赶出去。”,重贤深二亲自到沈府慰问。
  重贤深二不光是来慰问鲁修的,在鲁修的书房里,重贤深二代表岩井和鲁修签订了新旭亚商贸公司的股份协议书。
  新旭亚商贸公司日本人占股30%,外加对商贸公司的监督任免权;鲁修占40%;剩下的有其余十家帮派均分;另外,重贤深二和东亚同文书院的弘治明光作为商贸公司常驻监理。
  “沈君,码头上的事情就拜托了!”,重贤深二怀揣着两根大金鱼和协议书满意的回去复命了。
  “军统、中统这种明目张胆的暗杀行动,已经引起日本人的重视了,我估计日本人会做出改变。”,鲁修告诉童掌柜。
  “这一点我们也注意到了,大规模的宣传活动已经取消了,各个组织都转入地下,为长期斗争做好准备。”,童掌柜说道。
  鲁修前脚刚和童掌柜接好头,回家开始准备过元旦。
  元旦刚过,即在日军占领上海后不久,日本在上海的海陆军当局和领事馆便对工部局提出要求:(1)在工部局董事会中任命一个日本秘书;(2)重新组织工部局巡捕房,包括任命一日本人担任捕房的高级职务,并大量增加日本巡捕人数;(3)把日本人任命到工部局所有部门的“统治地位”上,由于英美等国意见不统一,此事一直悬而未决,但日本方面开始咄咄紧逼。
  而国民党军统的刺杀才刚刚开始,第二个被上海行动小组枪杀的是拟任伪上海两特区法院的汉奸院长的职务的范罡。
  范罡是著名的“强盗律师”,他当律师十多年来,是专门为强盗作无罪辩护的,为此捞得许多钱财。但这不是他致死的原因。死因则是他要当日军控制下的伪上海特区法院的汉奸院长。
  1938年1月14日,范罡走出威海卫路155弄20号他家门口,他猝不及防,迎面就飞来一颗枪弹,当即倒地毙命。次日各报登载这一消息,轰动一时,暗杀的手法干净利落。这是陈默接手后策划的第一件得意之作。
  1938年3月,江苏、AH、浙江等广大地区相继沦陷,日军以曾经担任过北洋政府秘书长的梁鸿志为首,建立了伪中华民国维新政府。伪大道市政府随即与伪维新政府的SH市政督办公署合并,苏锡文也摇身一变,当上了SH市政督办,鲁修跟着降为了SH市政督办运输三科副科长,薪水也从五日元降为了三日元。
  随着伪维新政府的成立,工部局作出答复,拒绝任命一日本秘书,但在其他问题上作了让步,先后将2名日本人提升为警务处督察长,并任命日本人赤木亲之为工部局警务处特别处长。
  鲁修是在当天晚上的宴会上第一次见到了赤木亲之。别看职位不是很高,赤木亲之可是贵族阶层出身。在日本这个等级森严的国家,甚至连宪兵司令、岩井和影佐祯昭见了他也得毕恭毕敬,更何况是鲁俢华夏人了。
  “赤木君,这就是我给你提到的沈桑。”。
  “沈桑,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赤木亲之用生硬的中国话给鲁修打招呼。
  “赤木君,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鲁修用日语回答。
  “明天上午九点,麻烦沈桑和我一起去工部局。”,赤木亲也用日语快速的说道。
  所谓的工部局,指的是英国和美国组成的公共租界工部局,等同于租界的最高行政管理机构。
  法国当时也参与过,但是很快退出了,自己关上门玩,管理机构称之为公董局,日租界称居留民团行政委员会事务所。
  “愿意为阁下效劳。”,鲁修用日本礼节礼貌的回答道。
  “那我们明天八点,宪兵司令部门口见,你坐我的车子。”,赤木亲也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鲁俢早早的在宪兵司令部门口等着。
  “沈桑,上车。”,赤木亲也在车上跟鲁俢打招呼。
  汽车在路上行驶着,鲁修一开始没有说话。
  “沈桑是生意人?”,赤木亲也率先开了口。
  “家道中落,没有办法,出来讨口饭吃。”,鲁俢回答道。
  “听闻沈桑留学我国。”
  “后来因为家父病重,无奈回来了。”
  “沈桑的日语还是不错的。”,赤木亲也夸了鲁俢一句。
  “贵国还是给我留下一点美好回忆的。”,鲁俢回答道。
  工部局里,工部局董事迪尔海德带着人在门口等候。鲁俢见到了租界华人总探长韩九龄。
  “九叔。”,鲁俢打了个招呼,鲁俢和韩九龄关系仅限于之前赎人生意给韩九龄送了份礼。
  “清源,来啦!”,韩九龄回应着。
  四十岁的赤木亲之看似彬彬有礼,却难以掩饰自己骨子里的傲慢。他也略懂一些中国话,只有在关键词汇和某些黑话术语方面,需要鲁俢的进一步翻译解释。
  赤木亲也和工部局讨论的重点就两个:一是抗日分子把租界当成了据点,日本人无法彻底清除;二是巡捕房移交犯人的时效性。赤木亲也强调时间差会影响到日本人和特务机构的行动,导致抗日分子展开营救或者切断联系,转移联络点。
  “第一:情报需要速度和时间,第二:工部局要允许我们携带武器到租界抓捕。”,赤木亲也死死地咬住这两点。
  作为临时翻译,迪尔海德和韩九龄一说完,鲁修立刻使用日语,把这段话清晰的说了一遍给赤木亲之听。非常的流畅和熟练,用词很是精准,赤木亲之眼神中有了少许赞赏。
  “这么纯正的日语,我在中国人里面倒是很少听到。”,回去的路上,赤木亲之对鲁修的日语赞不绝口。
  “时间过得真快,耽搁沈君用餐了。本来想请沈君一起用餐的,但我还有要事在身,希望下次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起聊聊。”,赤木亲也对鲁修表示歉意。
  “赤木阁下严重了,一点小事不要放在心上。赤木阁下如果有要事,路边停车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鲁修看到了再过一个路口就能看到童掌柜的当铺了。
  “那今天谢谢沈君了。”,赤木亲也让司机停车,鲁修行了个礼后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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