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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潜伏上海滩 / 02.意外新身份

02.意外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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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孝明考虑再三,决定把目前的情况告诉组织,鲁修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鲁修是得到组织同意才和吕静仪一起来的,但现在必须要把这个问题解决掉,否则后果很严重。
  等了一个小时后,李孝明得到了组织的回复:迅速和此人切割。
  李孝明看到组织的回复,沉思了好长一段时间。鲁修是他的学生,是最早一批接受革命思想教育的人,他一直有加入我党的意愿。这个时候切割也许对他太残忍了。
  切割,怎么切割?组织上也没有详细说明。是把他杀了,还是赶他走、或者任由他自生自灭,李孝明拿不定主意。
  鲁修和吕静仪在弄堂口吃了碗馄饨后就各自回屋了,两个人聊的不多。
  而此时王新衡在办公室里策划着一个围绕着李孝明的行动。
  第二天,李孝明通过老杜约了吕静仪去了罗兰咖啡厅。
  吕静仪稍微打扮一下,吩咐鲁修在家等着,随后上了老杜的车去了罗兰咖啡厅。
  此时王新衡正在办公室里,他把李孝明的档案资料递给了侦缉队长林川。
  “当年我在那边的时候,他和我一起培训过,谈不上很熟,但我对他有印象。昨天在街上突然看到,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了。此人在苏区的时候就是负责组织情报工作的,突然在上海出现我觉得不是小事,另外他和杨仁和之间有没有联系,这一点很重要。”。
  “好,我马上就去安排,争取捞条大鱼。”,林川能想象到抓到李孝明是什么样的结果,如果能把杨仁和一并抓了这妥妥的大功一件。
  “人多嘴杂,挑一两个靠的住的,避免打草惊蛇。”,王新衡善意提醒着。
  “明白。”,林川敬个礼后就出了办公室,回去安排了。
  罗兰咖啡馆,吕静仪坐在约定的位置,漫不经心的搅拌着咖啡,眼睛始终看着窗外。
  李孝明一身西服,坐在了吕静仪的对面。
  “服务员,一杯咖啡,谢谢!”,李孝明点了杯咖啡。
  “这是上级的安排,你回去看。如果有问题,明天下午三点,中山公园长亭里碰头。”,李孝明边说边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吕静仪。
  吕静仪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的把信封塞进了随时包里。
  李孝明和吕静仪假意喝着咖啡,聊了两句后,就分头离开了。
  吕静仪回到屋里,打开那个信封,仔仔细细的阅读着,她决定服从上级安排。
  第二天一早,吕静仪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拎着箱子下了楼。
  “你这是要去哪里?”,鲁修问。
  “我出去了。”,吕静仪说完这句话,直接就出了门。
  鲁修有点迷茫,起来刷刷牙,在街口买了两根油条,喝了碗豆浆,回来躺在床上翻了翻书。
  吕静仪直接去了新的住所,在墙角边找到了钥匙,开门进去。也是两层小楼,同样楼上的阁楼能看到街口,吕静仪暗赞同志们的细心。
  李孝明不知道吕静仪已经搬到新的住所去了,下午三点请了个假在公园里等我,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看到吕静仪来。李孝明赶紧回去让老杜去看看,老杜一回来就告诉李孝明:“静仪一早就已经搬到新住址了。”
  “这个孩子。”,李孝明一方面埋怨着,一方面安排老杜去找鲁修聊聊,安排鲁修尽快离开上海。
  老杜换了身衣服,骑上自行车去了鲁修那里。
  “你是那个黄包车车夫。”,鲁修一眼就认出了老杜。
  “进屋说。”,老杜一脸的严肃。
  鲁修赶紧让老杜进屋,捎带着给老杜倒了杯水。
  老杜长话短说,把上海的局势和鲁修的特点说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鲁修思想很进步,就是性格上不适合在上海工作,更确切地说就是不适合做地下工作。
  “你收拾收拾,马上就走。”,老杜严肃的告知鲁修。
  鲁修没有反驳,也没有询问吕静仪去了哪里。
  一切朝着李孝明预计的那样,鲁修被老杜安排进了火车站,老杜在门口远远的看到鲁修上了火车,直到火车开动,老杜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鲁修坐在火车上,往着窗外,马上就要和上海这座城市说再见了,他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路在何处,寻思着先回杭州看看,找份稳定的工作再说。
  鲁修的旁边坐着一对母子,从一上车那个小孩就吵闹着要看车外,鲁修主动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了那对母子。
  火车徐徐开动,鲁修这才想起来自己饭都没有吃,他有些懊恼火车开动前没有买点吃的。他起身前往餐车的方向一问才知道,自己坐的是三等座,没有资格去餐车用餐。还被列车员嘲笑:“刚波宁。”。
  鲁修无心和列车员争吵,在回位子的走廊里有两个男人聊着天和自己面对面的走过。其中一个年轻的叫张先生,年长一点的叫马老板。那位张先生是去七宝站送货,再去嘉善玩几天,然后再回翔南。那个马老板是去杭州的,不过要在金山停一停,这两个人说说笑笑去了餐厅。
  火车开出翔南,鲁修在翔南买了只烧鸡和几个馒头,倒了杯热水在位置上吃着。火车快到匡巷站的时候,鲁修看到那个张先生从餐车往外面跑出来,那个马老板带着人在后面追。张先生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朝马老板开去,随后又朝天开了两枪。此时车厢里一片混乱,那个张先生趁乱往里挤,挤到鲁修身边的时候,突然将随身携带的小箱子扔在了鲁修箱子的上面。鲁修起身想喊住他,但那个张先生趁火车到站的时机,快速的跳下火车,消失在人群里。那个马老板带着人也跟着下了火车,直到火车开动,鲁修都没有看到那个张先生和马老板上来。
  谁也没有发现鲁修多了个箱子,鲁修想了想决定在七宝站下车,等等那个张先生,说不定这个张先生会在七宝站等他。
  火车到了七宝站,鲁修拎着两个箱子走出了七宝站。他在火车站门口等到了天黑也没有等到那个张先生。后来鲁修又连等了两天,始终没有等到那个张先生。
  在旅馆里,鲁修好奇的看着那个黑色小皮箱,他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经过一番思想斗争,鲁修还是打开了那个箱子。箱子上面放着一身西服和两本书,中间放着一份档案资料,资料下面是两条日本烟、两根大黄鱼、五根小黄鱼和十几块大洋和少许纸币。最下面是套长衫垫着。
  鲁修打开资料袋,里面掉下来一份推荐信。鲁修打开推荐信,信上是一位齐先生推荐沈清源给恒社的杜月笙杜先生,让杜先生安排个生计。档案袋子里是沈清源的个人资料和照片。鲁修看了看照片,对着镜子,照片上的人和自己至少有八分相似,如果说是照着自己拍的也不过分。按照上面的日期,后天上午这个沈清源就要到上海,在苏州河南码头仓库和杜月笙杜先生见面。
  “要不自己去试试。”,突然鲁修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鲁修之所以有这个想法,有这么两个原因:一、他断定这个沈清源也不是火车上那个张先生本人;二、这么长时间了,那个张先生都没有来找箱子,加上那天零碎的枪声,说不定那个张先生就出事了。加上自己和沈清源长的很像,冒充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沈清源的资料里有一点让鲁修迟迟下不定主意,就是这个沈清源有去日本求学的经历,虽然去的时间不长,才两个多月,但去日本求学是事实,鲁俢不会说日语,这是最大的破绽。
  “找个机会把日语学了。”,鲁修开始收拾行李。摆在鲁修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回上海,按照资料上在上海法租界福煦路上还有一间房子;二是直接去南翔。如果自己不去福煦路的话,难免被人起疑,鲁俢决定先回福煦路。
  鲁修退了房,买了票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车。
  “先生,去哪里?”,黄包车车夫主动上来提行李。
  “福煦路14号。”,鲁修说了目的地。
  一路上鲁修看到了十里洋场的繁华和沿街乞讨的无助。
  “先生到了。”,黄包车车夫把鲁修送到了目的地。
  “给。”,鲁俢拿出一张纸币给了车夫。
  “谢谢老板。”,黄包车车夫道了谢离开了。
  鲁修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一看这套房子就知道有段时间没人住过了,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不说,家里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房间里老鼠沿墙走,床角被老鼠啃了一边,书桌上还有一只死耗子。鲁俢打开柜子,那里面就是老鼠窝,比卧室更夸张的是小小的厨房里竟然盘着两条蛇。
  也亏是鲁修心大,一个人从外到里开始收拾起来。两条蛇被鲁修用门栓给打死后用火燎子夹到了外面。柜子里的老鼠鲁修用了两锅开水给消灭了。鲁修从路口花了五块钱雇了两个人把破损的家具给搬了出去。
  “你是沈家小先生吧?”,隔壁老阿姨听到动静出来问。
  “是的,刚从日本留学回来。”,鲁修接过话。
  “是的啊,我们有两年没有看到。你看你都不认识我了,我是王阿姨啊!”
  “喔,王阿姨,我想起来了。”,鲁修假装和王阿姨套呼着,从王阿姨嘴里了解了沈清源的事情。原来沈清源家里搬到这里有些年头了,只是这个沈清源在家的时间不长,加上沈清源并非上海人,所以周围的人接触的不多,况且这里是法租界,这里大半人都不是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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