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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崎路练心斩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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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能成为术士你就满足了?”青牛言语打趣道。
  古耀阳双目放光,来到青牛身旁:“牛兄,难道我还能驭气不成?”
  青牛不语心中回想起当初道祖离开之时对自己说过的话:“这个徒弟虽天赋异禀,但难成大器,千年之后会有一子从你我世界来此,此子与我血脉同源,两世为人历经磨难以身坚志定,你留在此界等他,好生教导,也许他日你我还有再见之时。”
  老子是谁乃是万道始祖,日后之事早以算的清清楚楚,但此事青牛是万般不能与古耀阳交托实话的。按古耀阳与青牛辈分相差,如若不是道祖想托,此子日后必安天下甚至可能带它离开,青牛怎肯让古耀阳以牛兄相称。
  “小子,以我的手段不仅可以让你驭气,甚至连那异能者的能力我都可以让你拥有,别忙了我的主人是谁?”青牛加以诱惑的说道。
  “真的?”古耀阳蹙眉一条,欣喜的说道。
  青牛点头:“不过,你要先过一关。”
  “什么关?”
  青牛一指:“你来看。”
  在青牛指向的地方出现一道梯形道路,这条路有不下百阶的台阶。青牛指着这条路对古耀阳说:“此路名为崎路,你登此路而上,走完便算过了这一关,你可敢?”
  “敢。”古耀阳硬生说道。
  “好。”青牛对他这份自信还是很赏识的。
  古耀阳走到第一道台阶,耳畔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崎路练心,回首过往悲鸣事,但愿抬头忘明天”古耀阳盯着这条崎路,脑中曾经对圣子说的那番话,眼神坚定握紧双拳,走了上去。
  他没做停留一步一步向上攀登,眼前的景象慢慢变了。那是个黑暗的房间,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盯着两张遗照,少年双肩颤抖,五指紧握那。是自己十岁父母刚刚离去的样子,古耀阳心中一颤,此时画风又一转,少年已些许长大了些,一个人孤独走在长街上,咬着手中冰冷的馒头眼中含着热泪。那是我十六的样子,画面不听的变化,少年也随着画面慢慢长大。
  看着自己上一世幼年时期经历,古耀阳心中悲叹一声,能长大真的挺难的。画面不停的转换,心中一阵阵的悲伤,但他的步伐未曾减退。
  这时画面变成了一场婚礼,礼台上那长得娇艳欲人的女子穿着皎洁的婚纱,古耀阳看见她的那刻脚下步伐停了下来,那双带着无穷不舍与爱恋的眼神直直盯着那女子。女子伸出中指与他身边那位长相英俊帅气的男人互相交换了戒指,他们相互看对方的眼神中充满着爱意,谁也没曾留意,在礼堂大门外,一个青年静静站在那里注视着这一切。
  在那枚婚戒戴在女子手上时古耀阳感觉自己心好像在被无情的揉捏,很痛,这滋味比挨了童龙那一掌还要痛上几倍,胸口传来的痛感让他不得不用手捂着胸口单膝跪地,他的脑子也像要炸开一般。“为什么?为什么?”
  画面并未有停,门口那青年转身跑了出去,跑到了街上,一辆飞驰的汽车冲他冲来,青年不躲不闪,脸上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合上了双眼。
  为什么我的心还是那么痛,为什么我要受那么多的苦,遭那么多的罪,为什么那所谓的幸运与幸福一次都不曾光顾我,为什么?
  曾经的伤痛此刻全部涌现出来充斥在他脑中,他越想越悲,越悲越痛,终于长啸一声,感觉嘴角一甜,一股血腥味道从舌尖传来。
  古耀阳忽然感觉有些天旋地转,头昏的厉害,摇摇欲坠般要倒下去,我不能倒下去,古耀阳心中对自己默念道。
  前方的画面又变了,这次是他已经来到这天辰大陆,在古家被同辈的嘲笑讥讽,古长空古跃古默对自己的关怀爱护,以及到最后那圣子那至高无上霸道残忍来自人格的侮辱。
  看到这一切古耀阳眼神清亮起来,心中那悲愤降下许多,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圣子那藐视一切的笑容定格在哪里,古耀阳向着他大步走去,那曾经的一切再一次出现,不过只是他的身后,离那画中圣子越来越近,他的心也更加的清明,更加的坚定。
  古耀阳闭上双眼,从今以后前尘已过,再无牵连。缓缓抬起右手,手中出现了一把长刀,他睁开双眼猛的转身提刀向身后斩去,这一刀把身后曾经那些画面砍的干干净净。
  斩尽身后那前尘过往,古耀阳欲要在往上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最后那道台阶之上。
  古耀阳向着他自认为是东边方向跪下,“前尘以过,以后我只是我。”正所谓心如尖刀别过往,崎路练心斩前尘。
  “好,小子,这关你算便过了!”青牛拍手笑道。
  古耀阳向青牛一拜:“多谢牛兄帮我立定心意。”
  “那你现在呢?”青牛问道
  “直捣中都,捅了那天,实现我的誓言。”
  “有气魄,老牛我喜欢。”青牛满意的点点头。
  “牛兄,那我们说好的,你要如何让我摆脱这绝脉呢?”心以定,意义决,古耀阳又回归那副可以温暖人心的笑容。
  “小子,我自允你便一定能办到,不过眼下的事,你要在不回去,外面等你的人恐怕要急疯了。”
  哎呀,古耀阳暗叫不好。
  “牛兄,我该如何回去啊。”
  “闭眼,放松,我会帮你。”
  古耀阳按着青牛的吩咐一一照做,只感觉自己猛然被什么东西向外吸了出去,当他再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古长空,古跃,古默三人。
  “哥,你醒了!”古跃惊喜一下扑在古耀阳身上哭了起来。
  “小子,我的事不要外传。”耳畔传来青牛的提醒声。
  古耀阳看着古跃,心中满是感动,这一世自己还是很幸福的。
  “小跃,就算哥不被人打死,恐怕也要被你给淹死了。”古耀阳此刻心情大好,不由开玩笑的说道。
  “哥,你真的没事了吗?”古跃也不管古耀阳开自己的玩笑,边擦眼泪边问道。
  “哥都能拿姐姐开玩笑了,可见肯定是没事了。”古默在一旁笑道,见古耀阳醒过来他的心也落下,此刻也是万般的开心。
  哈哈哈,听完古默的话,三人不由同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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