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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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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光流逝。转眼间,距离魏游来到破庙已经十年了。
  在这十年中,魏游每天早上都早早的起床锻炼身体。前世的各种套路、兵器、散打、对练......每天早上两个时辰,晚上三个时辰,一直如此,风雨无阻。
  而在他的身边,多了三个小乞丐。
  这三个小乞丐,每天都和他在一起形影不离。他们三人也和魏游一起,每天都要练上几个时辰。他也不吝啬,将所有会的都教给了他们。
  在十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女乞丐得病死了,三叔被打断了腿......死的死,伤的伤,换了很多新面孔。
  而魏游,也成了这附近乞丐眼中的狠人。单他自己,死在他手上的也有七八十条人命了,是出了名的疯子。同时,更让人忌讳的是他的狡猾。
  多少次针对他的必杀,全部失败。并且,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经过这十年,魏游已经完全的明白了,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凡人无数,更有修仙的仙人存在,他经常也会看到那些,在空上飞来飞去的人。
  毕竟,这里是妖兽森林,人类的边界城市。很多修士都会去森林里闯荡,猎杀妖兽采集天材地宝。
  老麻子已经老了。在五年前,老麻子悄悄的带着他,进入森林的边缘地带。带着他认路,采集草药。而这条路,是老麻子最大的秘密。他这样做,也是因为他真的老了。
  森林中确实是非常的危险,他遇到了各种凶猛的野兽。那些野兽,在前世中他连听都没有听过。
  不过,虽然他年龄还小,但懂的确实不少。老麻子也一直认为,这臭小子是个绝世的天才,极其的聪明。
  只有他自己知道,并不是他自己真的聪明绝顶,只是因为他前世是一个超级小说迷,看过不知道多少部小说。就是因为那些小说,让他非常的懂行。
  魏游曾数次从野兽的口中救出老麻子,他的所做所为和经验,让老麻子都震撼不已,曾多次笑骂他“妖孽“。
  如果不是因为魏游是被他养大的,他简直不敢相信。
  进入森林采药,不是谁都有这个胆量的。很多乞丐,都眼红这种赚钱的方法,试着去采药,可是回来的少之又少。
  魏游却对此乐此不疲,经常进入森林,并试着走出了很远。甚至,碰到过妖兽,并安全逃了出来。
  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有自己的野心。他,想要修仙。
  修仙,首要的条件,必须身倶灵根。然后,启灵。
  启灵,按照他的理解,就是激活身体中在灵根。据他多年打听,只有激活了灵根后,才能感应到天地中的灵气。只有感应到天地灵气,才能将其吸收入己身,才能修仙。
  他还打听到,启灵全都是服用启灵的灵药。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有修士愿意亲自给人启灵。
  魏游不停的攒钱,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用钱让修士帮自己查看一下,看自己是否有灵根。
  如果有灵根,他希望可以买上一株启灵灵药,踏上修仙的路。
  魏游很坚信,自己有灵根。而且,他不但能感觉到他自己有灵根,那三个小乞丐,也同样感觉到他们有灵根。
  虽然,他知道想要修士出手,很难很难。因为,修士根本不在乎金钱,很难让他们出手帮自己。但是,他从没有放弃过这个想法。
  这个,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小游哥,小游哥......”
  一个中年的乞丐大叫着,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了来。
  “多福,你别叫我小游哥,你可比我大多了。你跑这么快干吗?”
  “看您说的,您辈分高,叫您哥那是我的荣幸。小游哥,老麻子让您赶快回去。好像是因为昨天,我们的人被老瘸子哪儿的小娘皮,打的事情。您赶快回去吧!老麻子正在发脾气呢!”多福乞丐焦急的说道。
  “嗯,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恶狼,疯狼,小狼,收拾收拾,今天就练到这儿。你们速度点,估计今天有架打了。”魏游笑着对三个小乞丐说道。
  “嘿嘿嘿嘿……大哥,你和那个小雨点的关系,只有我们四个知道。她和我们一起进森林采药,每次打架,用你的话说就是演戏。
  可老麻子不知道啊!他如果不高兴,把你撤了怎么办?”疯狼小乞丐问道。
  “呵呵,没什么可担心的,撤了也无所谓。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瞒着老麻子攒钱吗?今天我就告诉你们,如果有机会,我会用这些钱找个修士,给我们启灵,到时候……”魏游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
  三狼全都震撼无比的看着他。
  修仙的事情,是他们在醒着的时候,从来都不敢想的。如果,真如大哥所说,可以修仙的话……三狼的眼神中,顿时就出现了强烈的渴望之色。
  “好了。把你们眼中的狼光给我收了,不要泄露。不然,我揍死你们。走了,走了。”
  “小兔崽子,你怎么回事?小疯子,小疯子打不过,连那个小娘皮你都收拾不了?你今天如果收拾不了她,老子扒了你的皮。”老麻子一看到他大吼了起来。
  “嘿嘿,麻子叔,你给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把小疯子干掉,小雨点这个麻烦除掉。要不我把老瘸子也收拾了,你看行不?”
  “小子,牛皮不是吹的。不过,我可不想你干掉老瘸子。毕竟,他已经老了,能混到这个年龄的老乞丐不多了。
  先不说他,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月?你的本事我知道,你想干嘛?今天你要不给老子说清楚,我扒了你的皮。”
  “呵呵,放到五年前你说这话,我还真是会怕。现在吗.....好吧,好吧,别瞪我,别生气,再把你给气着。一个月后,小雨点十二岁。”
  “那个小娘皮十二岁,跟你有什……你小子想干嘛?”
  “呵呵,咱们这行有个规矩。十二岁之前的小妞不能抢,抢了会引公愤,不合规矩。十二岁一过,就可以抢亲了。”魏游笑眯眯的说道。
  “乱来。你知道抢亲的后果吗?”老麻子严肃的说道。
  “一三,二/六,不死不休。”
  “你干的过小疯子?”老麻子担心的问道。
  魏游听到这话,心中一片温暖。虽然,老麻子嘴上喊的厉害,但内心里还是关心自己的。
  “没事。而且我不准备一三,我会二/六。哎,哎,你别急啊!听我说完。
  我知道这个危险一点,但是你知道小狼吧?当时他被人打的半死,被我救了回来,那个差点杀了他的人,就是小疯子。
  小狼天赋不错,是我兄弟。这些年跟我出生入死,没怕过什么,手上人命也不少,从来没怕过。唯独一见小疯子,他就会不自觉的哆嗦。论实力,两个小疯子也不是他对手,可他就是怕。
  这是一个心结,这一次我要给他一个机会,克服这个心结。”
  旁边的的小狼听到后魏游话后,脸色立刻就不自然了,他知道大哥说的很对。但是,他仍然会怕,发自内心深处的怕。只听到要对决小疯子,他的身体都有些哆嗦了。
  “好吧,你的事我不管。我相信你,放手干吧。”
  老麻子说完后,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不过,从他的话语中,魏游明显觉得他有些不悦。
  他没有再说什么,带着三狼向门外走去。
  “慢着。”就在四人要踏出庙门的时候,老麻子忽然叫道。
  魏游转身看到老麻子从身后,取出了四把小匕首。
  “这四把匕首,是我早年在森林中,意外得到的一块玄铁。一直也没舍得用......小子,不要用那种目光,不是送给你们的,以后拿钱还我,每柄一千金币。”
  魏游毫不客气将四把匕首抢了过来,给三狼一人分了一柄。
  他抽/出匕首,顿时就感觉到这刀/刃上,散发出阵阵的寒气。这气息仿佛利/器一般迎面扑来,让他一阵心悸下意识侧头躲避。
  “好东西。麻子叔,你说咱什么关系啊?谈钱多伤感情?心意我领了,放心,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坛好酒,狼肉虎肉我都带些,陪你好好喝几杯。好了好了,不用送了,我们出去办事了。”魏游说着转身就跑。
  只听的后面传来一声大叫:“小王八羔子你别跑,把匕首还我。”
  回应老麻子的,只有丝丝的风声。
  “呵呵,这小王八羔子。哈哈哈哈......”
  “大哥,跑那么快干嘛?”小狼疑惑的问到。
  “你傻啊?那老家伙的胃口很大的,如果走的晚,酒最少十坛,别的一堆。”
  “大哥,接下来干嘛?”疯狼问道。
  “当然是干架了。对方已经出招了,做戏做全套不是吗?召集人手,老规矩。”
  魏游带着三狼和七个中年乞丐,直奔城门口而去。距离城门不远的时候,吩咐七个中年乞丐在这里埋伏,然后就大摇大摆的向前走了过去。
  “哟!这不是小游哥吗?带这么三个废物,就敢来这里?不知道是脑残啊?还是活的不耐烦了?”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满脸的阴狠嚣张之色,讥笑的说道。
  “疯子哥啊!那个,我就是来转转,马上离开,马上离开。您老忙,不用送了。”魏游一脸的讨好之色,身子却是慢慢的后退。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上。”
  大街上打架,不可以用利器,这是乞丐在城中的规矩。所以,双方人手中拿的都是木棍。
  对方除了小雨点和小疯子,还有七八个乞丐。魏游和三狼丝毫不惧,边打边向一边的胡同退去。
  “王八蛋,有种单挑啊!”魏游忽然怒吼一声道。
  “我疯,但我不傻。废了他们。”小疯子恶狠狠的说道。
  这时,魏游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手上突然加大了力道,用木棍格挡开一条木棍,顺势一棍子抡在其中一个乞丐的头上。
  “嘭。”
  一声闷响,那乞丐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
  “跑。”
  他大吼一声,转头冲入胡同,向胡同的另一头跑去。三狼也不含糊,听到后转身拔腿就跑,没有丝毫的迟疑。
  “给我追,弄残他。”
  小疯子看到这情景也不考虑,带着几个乞丐紧追了过来。
  这是一条并不长的胡同,两端各有一个出口。不一会儿在功夫,在他预谋下,几人都到了中央位置。
  “停。”
  忽然,小疯子看到在前方,突然停下的四人,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对,他没有做任何的犹豫,直接大吼了一声,转身就要向后退去。
  “晚了。嘿嘿......看看今天,谁废谁。”
  埋伏着的七个中年乞丐,已经出现在了小疯子的身后,和魏游四人程前后夹击的状态,把小疯子几人给包围了起来。
  “向前冲,他们几个废材,挡不住我们。”
  小疯子看到这一幕,大喝一声,直接带头向魏游四人冲了过来。
  小疯子,之所以叫作小疯子,就是因为他打起架来很疯狂,心狠手辣不怕死,就像疯了一般。
  魏游毫不势弱,他一步上前挡在了小疯子的前面。小疯子冲了过来,举起木棍,就向他的头上砸去。
  魏游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散打跳步迅速向右边闪去。在闪去的同时,藏在右手里的匕首,顺势由下向上削去,削向错身而过的小疯子的背脊。
  “噗。啊~”
  匕首的锋利,出乎他的预料,刀刃没有任何阻滞感,轻松的就划破了小疯子的皮肤。刀口不深但却很长,几乎把小疯子的脊梁一分为二。
  小疯子惨叫连连,但却没有任何的停顿连头都没回,直接逃窜而去,背上的鲜血不要钱的往外喷洒。
  看了一眼小疯子,四人也不追任由他和小雨点冲了出去。但紧接着,却拦住了其它的乞丐,把那四个乞丐牢牢堵在了里面。
  “小游哥,我们投降。”四乞丐没有犹豫,直接把四根木棍扔在了地上。
  “本来今天应该是废了你们,不过看你们倒还识趣,就饶了你们。随我们回去吧?”魏游淡淡的说道。
  “是,是,我们四个以后就跟小游哥混了。小疯子,那王八羔子太不是东西。”
  乞丐,本就是这个世界最底层的存在,朝不保夕,能跟着一个好的老大,会让他们安全许多。
  魏游在这里也是出了名的义气,从不抛下兄弟,所以四人很乐意跟他。
  “小狼,你把他们带回去,顺便告诉老麻子,我们出去转转给他打些野味。我们在城门口等你,快一点。”
  小狼听到他的话后,直接带着其他乞丐离开了。
  三人在城门口等了一刻钟的时间,就看到小狼飞快的跑了过来。
  “大哥,我们现在进森林,你不怕小疯子报复我们的人吗?”疯狼问道。
  “放心,不会。今天那一刀虽说是皮外伤,可也得休养许多天。他那样的人,太过自负,这个仇他不会找别人,会自己找回来。而且,他今天丢了四个人,回去的日子也不好受。这次,我们可以多待几天。”
  四人一路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向森林赶去。这条路,他们走过很多次,只要在日落前赶到草亭就行了。
  草亭,是一种叫法,其实是一座小镇。是进入森林前,最后一个歇脚的地方。哪里的房子都很普通,好一点的是紧挨着妖兽森林,食材很多好吃的不少。
  太阳开始落山,晚霞映红了整个大地,连人的脸颊,都被照耀出层层红晕,仿佛都喝醉酒了一般。
  这时,四人站在了一个客栈的门前。
  “走吧,今晚我们开个荤睡个好觉,明天一早出发。”
  魏游说着向前走去,走了两步却发现三狼根本没动,回头看向他们,发现三人互相看着对方,却都没有向前的意思。
  “怎么了?”
  “大哥,我们还是去老地方住一晚吧?钱还是不要乱花了。我们要存钱,找修士启灵呢?”恶狼说道。
  疯狼和小狼,没有出言反对。
  之前,魏游没有告诉他们存钱干嘛的时候,他们一到这里,总是想要进入这间客栈,想要吃一些好吃的菜肴。
  现在三人知道了,一致认为应该节省,不能为了口腹之欲而乱花钱。
  “呦呵!这小乞丐还真是敢想啊!啧啧,就你们省一辈子饭钱,也根本买不到启灵灵药。真是异想天开啊!垃圾,没见识,不愧是乞丐。”
  这时,忽然有八名少年,出现在四人身后,他们个个衣着华贵。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长的很是英俊,但却一脸的盛气凌人,和不屑一顾的神情。
  “我挺欣赏他们的。最少他们知道努力有理想,不像某些人。”
  八名年轻人中,一个很胖的胖子不客气的开口道。
  “既然你欣赏他们,就帮给他们启灵吧。你们四个给我滚开,不然就烧死你们。”
  盛气凌人的华服少年冷冷的说着,同时在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火球。小小的火球在他的手掌上漂浮着,很是奇异。
  魏游和他离得很近,能明显的感觉到火球的热量。他相信这个看着不起眼的火球,可以非常轻松的要了他们四人的小命。
  他急忙退后让开了来,三狼看到这情景也紧跟着后退。
  “不愧是乞丐,垃圾,一点胆子都没有。就这德行,还修仙呢?每人给自己一个耳光,滚。趁小爷还没有改变主意。”
  魏游和三狼一起生活了很久,他们的心思,他可以在第一时间感觉到。
  就像现在,三人将双手交叉在一起。因为,他们的匕首都在左手手腕上放着。现在的动作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拔/出匕首。当然,这个也是他教的。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在场的人都看了过去。
  只见在那个小乞丐的脸上,有一个掌印透着血红。但他的眼神很平静,非常平静,没有丝毫的怒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巴掌是打在了别人的脸上。
  三狼用愤怒不解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大哥。
  魏游没有说话,却狠狠的瞪了三人一眼。
  “啪,啪,啪。”
  三狼看到他的眼神后,虽然心中一万个不乐意,但仍然也各自给了自己一巴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想要择人而噬一般。
  “走。”魏游重重的吐出一个字,转身就走。
  三狼紧跟其后,四人迅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在小镇的边缘处,有一废弃小院,两间茅屋。这里是他们四人,经常在小镇休息的地方。
  “现在什么都不要问我。小狼,去买些狼肉和虎肉。恶狼,疯狼,你们趁着还能看见,找木材树叶把水打满,一切都是老规矩。至于你们要问什么,等回来再说,现在我不想说话。”
  他说完后没有理会三人,一人离开了小院。快步向前跑了出去,走出了小镇,直直走了三里路在一棵枯树前停了下来。
  他闭上眼睛靠在着枯树上,站立了一会儿后,才睁开了眼睛。此时的他,表面看上去很平静。
  但是他眼神却是出卖了他,他眼中充满了愤怒之色。如果眼睛可以喷火的话,那么现在的大地就是一片火海。
  魏游站直了身体,缓慢的动作了起来。这是前世地球上的,太极拳。
  教练曾经告诉他,当你愤怒的时候,当你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不停的打太极,直到平静下来。
  ......
  夜色降临,魏游回到了小院。在小院的中,已经生起了火。此时,在他眼中,平静无波,仿佛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他走到火堆旁看了一眼两大块生肉,和一大坛酒,还有一堆刚摘的树叶。另外,还有满脸怒色的三狼。
  魏游没有说话,走到两大块肉旁,抽/出匕首,将两大块肉分割了起来。他把虎肉放在那些刚摘下来,有脸盆大小的树叶上。
  用匕首在肉块上,划出一道道细细的痕迹,再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些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粉末涂在肉块上,用树叶将肉块包好,再用和好的泥巴裹成泥团。
  然后,他把那些裹着肉的泥块,放在一个浅坑里,上面盖上了一层土,再把火堆移到了上面。
  接着,又拿出粗树枝,用匕首仔细的削了一下,将狼肉穿在上面,插在火堆旁。
  “你们跟了我这么久,我很清楚你们不怕死。这一点,可以用你们身上那无数的伤疤来说明一切。但今天的事情和拼命是两码事,我们根本没有一点拼命的资格。如果动手,瞬间就会被干掉。”
  “大哥,我们不怕死。虽然我们是乞丐,但我们为了尊严拼过无数次的命,有过无数次死亡威胁,为此才有今天的我们。今天你为什么要拦我们?我真的想要弄死那个王八蛋,那怕是死也无所谓。”疯狼咬牙的说道。
  看着三狼,他们的泪水已经无声的滴落在了地上。他们三个,经过无数次的厮杀,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自己打过自己的嘴巴。
  “死,很简单,但要看有没有意义,我们的理想是走上修仙之路。在那条路上,有无尽的死亡,困苦,屈辱。可你们知道,为什么那条路那么艰难,却还有无数人都想要走上那条路吗?
  那是因为,谁都想让自己变的强大,不再受侮辱,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可是,又有几人做到了呢?又有几个高高在上修士不受着屈辱?我们想走上那条路,可如果连这么一点屈辱都受不了的话,我们还有什么资格,去走修仙的路?面子是什么?尊严是什么?命没了,那些东西还能存在?
  我说过很多次了,当你还能感觉到痛苦、尊严的时候,说明你们还活着。千万不要为了你们内心里,那毫不值钱的面子而丢掉性命。
  你们感到屈辱、愤怒,那是因为你们还活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拳头的收回,是为了更有力的打出去。前提是,我们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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